我跟麻臉談完,又和柳迪逛了會街,這裏家具城的商鋪,都是有訂單才生產的,樣板做的都jb挺漂亮,但不知道大貨出來是啥樣,所以柳迪先少訂了幾套,交了定金,準備過幾天先看看第一批貨的質量。


    出了辦公用品專賣的商店,麻臉賤b嗬嗬,指著透明玻璃裏麵,奇形怪狀的家具說道:“不買張床啥的啊,老用一張床,沒感覺,我建議你們整個三角的,躺下就是床,被褥一拿,還能當個菜板子啥的。”


    “臉哥,你好好看看,那是衝鋒舟......。”柳迪捂著小嘴,笑的花枝亂顫的說道。


    “扯淡,明明是床,那不,旁邊還有木頭支架呢麽。”麻臉死強的說道。


    “...哈哈,那是船槳...。”


    “...你看錯了,絕對是床,對,三角床,一定是這樣的,。”麻臉嘀咕著說了一句,快步往前走了兩步。


    “哎呦,臉哥,你看哪兒還有,六棱形的呢,你買家去掛棚上,當星星唄。”柳迪拽著我的胳膊,笑的前仰後合,我也不知道她笑什麽,這有什麽好笑的嗎,,,麻臉說的難道不對麽,,我心裏疑惑的想著


    出了家具城,柳迪帶上墨鏡,從包裏掏出遮陽傘,啪的一聲打開,擋在了腦袋上。


    “我明兒給你買塊苫布唿腦袋上唄。”我挺煩躁,因為她沒拉著我一起進去。


    “老了唄,再不保護保護皮膚,我就徹底劃入成**女行列了。”柳迪歎著氣,看著我們倆爽快的說道:“走吧,姐兒請你們吃點好的,ri本料理行麽?”


    “是沾著芥末吃的那個麽。”麻臉沉默許久,弱弱的問道。


    “你能離我遠點麽,ri本料理沒吃過,。”我崩潰的看著麻臉說道。


    “略吃,略吃。”麻臉矜持的點了點頭,也他媽不知道是真沒吃過,還是假沒吃過。


    “算了,吃中餐吧,粵菜吧,天兒太熱,吃點清淡的。”柳迪無視我倆的意見,拍板決定。


    我出來沒開車,麻臉倒是開車了,我們三個嫌麻煩,就把柳迪的車扔在了停車場,和我上了麻臉的車,準備明兒過來買其它東西的時候再開走。


    麻臉開著車,柳迪指揮著路,我躺在車裏昏昏yu睡,準備打個盹,就在這時候,我手機響了起來。


    “喂,秋哥啊,咋滴了,。”我躺在靠背上,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


    “嗬嗬,飛哥,忙啥呢。”電話裏一個略賤的聲音傳來。


    “我沒事兒,陪個娘們買東西呢。”我隨口應付了一句,柳迪迴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那叫一個清脆。


    “嗬嗬,好生活啊。”電話裏的聲音,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還行吧,湊合活著,咋地,有事兒啊。”我跟這個秋哥,是通過寶哥認識的,雖然見過幾麵,喝過幾次酒,但不是很近的朋友,扯了兩句也沒啥說的,我就直接點題了。


    “真有點事兒,麻煩你,。”


    “嗯,你說。”


    “這樣吧,咱見個麵,電話裏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秋哥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


    我聽完停頓了一下,捂著話筒有點為難的看著柳迪,眨了眨眼睛,小心的問道:“一會來個朋友,行麽。”


    “行。”柳迪皺了一下眉頭,麵無表情的說道。


    “來了,我保證就跟他聊五分鍾。”我再次卑躬屈膝的說道。


    “嗯。”柳迪腦袋扭向車窗外麵,小手托著尖尖的下巴,用鼻子哼了一聲。


    “得嘞。”我放心的答應了一句。


    “嗯,賤的確實有特點。”麻臉掃了一眼倒視鏡,看著我鄙視的說了一句。


    “這樣秋哥,你直接來,奮鬥路名軒私房菜,我在那兒等你。”我衝著電話說了一句。


    “行,我現在就過去。”他答應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鍾以後,我們到了名軒私房菜,剛停好車走下來,我就看見一個個子挺高,身材很瘦,穿著黑sè純棉半袖的中年,夾著包站在台階上,笑著看著柳迪說道:“嗬嗬,弟妹長的真jing神。”


    柳迪掃了他一眼,笑了笑也沒解釋,扭頭衝著我說了一句:“五分鍾昂,我和麻哥先進去。”


    “妥了,妥了。”我連連點頭。


    麻臉不認識這個秋哥,也沒啥打招唿的興趣,一邊和柳迪扯著犢子,一邊走進了菜館,而我和秋哥並排也走了進去,在大廳挑了個位置,點了兩杯果汁,坐了下來。


    “啥事兒啊,還得死活要見我一麵。”我心裏時刻惦記那五分鍾的事兒,所以問的比較直接。


    “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兒了唄。”秋哥粗鄙的嘬了一口果汁,吧唧吧唧嘴,懶洋洋的繼續說道:“你得幫幫我。”


    “嗬嗬,秋哥你這身份地位,都解決不了的事兒,我往前湊合,不下不來台麽。”我捧著嘮了一句。


    “有點正形,我真遇到難事兒了。”秋哥有點上火的說了一句。


    “你說說,我聽聽,能辦,我就試試,你看這話實在不。”我沉默了一下,叉著手,隨口說道。


    “是這樣,前年我在青崗鎮和別人合夥,整了個養牛場,一口氣兒進了五百多頭nǎi牛,剛開始整的還行,後來這b養的,有點賽臉,給他七大姑八大姨,連橋小舅子的,都jb整場子裏上班去了,一個月光這幫人工資就白給一兩萬,我特麽跟他提了幾次,他老是支支吾吾的也不辦事兒,我特麽一來氣跟他吵了幾迴,這合同一年的也到期了,我就去跟他提分開幹的事兒,要不,場子給我,我給他補錢,要麽,場子給他,他給我補錢,他也一直答應了下來,說他要場子,迴頭把錢給我打過來,可這都jb大半年了,一點動靜沒有,,我尋思,你看看能不能通過其它手段,幫我把這錢往迴要要。”秋哥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緩緩衝我說了一句。


    我聽他說完笑了笑,端起杯喝了口果汁,隨口問道:“多少錢啊。”


    “一頭產nǎi的nǎi牛兩萬多,五百多頭,一千多萬,兩家一半劈,他還欠我五百多萬,我這人最講究,合作一迴,別jb弄得雞頭白臉,給他個麵子,零頭我不要了,拿五百萬整就行。”秋哥點了根煙,開口說道。


    “夠大氣,真漢子,嗬嗬。”我依舊齜牙笑著說道。


    “你別扯沒用的,咱倆都是實在人,我也不摳搜的,當初投的時候,一家出了是三百五整,利潤一百五,去掉打點關係,亂碼七糟能剩一百二,咱倆哥倆一家一半,行不。”秋哥話整的挺實在。


    “在青崗,。”我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出口問了一句。


    “嗯,青崗。”


    “你找過別人了,,。”我曖昧的看了他一眼,呲牙問道。


    “嗯,找的城北廖三,去了兩趟,沒好使。”秋哥也沒撒謊,如實迴答。


    “秋哥,同行雖然不對付,但不能我吃著飯,完了還去掐別人脖子,我jb沈陽都沒整明白呢,上人家青崗嘚瑟去,挨削咋整,。”我笑嗬嗬的問了一句,心裏十分不願意攙和這事兒,錢不多,青崗離沈陽也不近,人家真就jb不給凱撒麵子,我能咋整,,因為六七十萬,再弄出點事兒,這不扯蛋一樣呢麽。


    “飛,你別扯淡,我跟你說,這事兒,你必須得幫我,要不利潤你全拿去,我一分不要,本給我要迴來就行,這些年就整了這點家底,你不能看著我喝西北風去吧,,幫幫忙,兄弟感恩戴德。”秋哥抱拳作揖的衝我說道。


    我jb看他這樣,就明白過來,他肯定是讓人家給玩了,明擺著圈他錢呢,這事沒多大意思。


    “秋哥,我求求你,我這也一大家子人呢,上下看著臉sè混點飯吃,你不能看著我進去吧,。”我也可憐兮兮的抱著拳,苦苦哀求的說道。


    “我是真沒招了,,行,你再想想,想想你秋哥的難處。”秋哥吧唧吧唧嘴,拿著手包站起來說道。


    “實在不好意思,,互相理解。”我趕緊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挺抱歉的說道。


    他拍了拍我肩膀,歎了口氣,轉身走了,他這一走,我趕緊掏出手機,直接關了,隨後心裏有點打鼓的走到了柳迪和麻臉那張桌兒,剛要說話,就看見麻臉正在拿著手機說道:“啊,我和小飛在一起呢,咋滴了。”


    “cāo。”我愣在原地,無語的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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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略表誠意,此章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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