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靜悄悄,必鬧妖。


    小姑娘自打睡在床的三分之一處,就真的一點動靜也沒有了,葉奇跡對此很滿意,滿意地直接睡了過去。


    小姑娘側耳一聽,隻聞唿吸便知葉奇跡是正經睡著而不是裝的,那她也可以開始行動了。


    大紅錦被下,她窸窸窣窣地動作著,然後就見衣裙在床下掉了一件又一件。


    接著,她伸手拔掉頭上的金簪就開始一陣搗鼓,三下五除二便將簪子拆了個零碎,原來這機關簪裏藏有名堂,其中有短短一截是填了藥粉的。


    小姑娘將那節簪管衝著葉奇跡,屏著唿吸便是輕輕一吹。隻見一陣紫色的霧氣噴湧而出,直接將葉奇跡縈繞其中。


    葉奇跡睡夢中似有所覺,卻隻是抬手揉了揉鼻子,然後接著睡。


    小姑娘見狀終是笑了,她輕聲道,“中了亂.情,除非是個石頭,否則就算你是太監那也會動.情。小公子啊小公子,為了教你知曉人.事,奴奴也是煞費苦心了,隻是可惜了這南疆秘藥,這麽輕易就給用了,奴奴好生心疼呢。”


    亂.情非毒,隻是勾人思凡的餌,可餌需要垂釣者的調度方能勾到魚,而亂情則需要啟發者的帶領方能發揮作用。


    小姑娘說完話,人就從背後抱上葉奇跡.


    被人這麽這麽著,沒死的都該醒了,何況是睡不踏實還中南疆秘藥的葉奇跡,所以他醒了,然後他成了她!


    戰神九歌作為一個姑娘,被另一個姑娘上上下下的吃豆腐,真的是千萬年來不管成神還是成人的第一迴。


    一開始她沒出手,就先忍著,反正除了癢癢,也沒覺得咋地,甚至她還有空開小差。


    【一轉眼奇跡這瓜娃也大了呀,小時候什麽刺殺謀害沒遇過,但失.身危機還是頭一遭呢。這男娃娃長大了就是不好,白給壞人多一條坑害他的路。眼下這還是下.藥吃豆腐,日後少不得還有些五五六六七七八八的糟.汙事兒。反正色字頭上一把刀,總有一刀要落瓜娃他身上。灑家也是命苦啊,怕是沒幾天清閑日子了。】


    隻是日後的日子日後再說吧,眼下她就遇上了人生大難題!


    對於男娃娃身上多出來的玩意兒,她一直是很苦手的,不知道該拿它如何是好?


    一般輪到她出場並且它也要出場的時候,不是在蹲坑排毒就是去蹲坑排毒的路上。因此,對於這玩意兒,她通常都是視而不見但又嫌棄它礙事的,最後直接塞進恭桶一了百了。


    可眼下這玩意兒它變了,變得存在感強了一些,而她不知道該咋弄?


    若她此刻把身後這丫頭給解決了,那這玩意兒......是要換她自己來嗎?


    可她怕自己下手沒個輕重,給它整沒了,那奇跡瓜娃可咋辦,去找老侯拜師混飯吃嗎?


    思來想去沒個結果,九歌就給僵在那兒了,而小姑娘發現了她的僵硬,還衝她的耳朵說話道,“小公子醒了嗎?你別怕,這是成為大人都要經過的事。”


    “.....”九歌眉梢一抖,灑家能怕啥?灑家就怕到時候一激動再一腳,給你來個非法出國境!


    就在這緊要關頭,被鎖的房門教人一腳踹開,一身深衣的言冰雲,挾冰雹帶閃電地衝了進來。


    九歌一看正主兒來了,那她還是撤吧,反正這事兒她不好搭手,也幫不上忙。


    小姑娘都不知道,自己剛才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兒。


    言冰雲一踏進裏室,便被地上亂丟的衣物燒紅了眼,他拔劍一揮,劃破那礙眼的掛紗,接著就像是撒氣一般,左一劍右一劍的將掛紗砍了個稀碎。


    那輕紗一片片飄舞在半空之中,如夢似幻,而言冰雲看著床榻上的兩個人,隻覺得手腳冰涼。


    床榻之上,葉奇跡似乎是被動靜吵醒,還揉了揉眼睛,而他的身旁,一個小姑娘正擁被坐起,還光著兩條臂膀。


    言冰雲一下子覺得心也涼了,手中軟劍當啷落地,他喃喃自語,“.....我終究是遲了一步嗎?”


    葉奇跡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見言冰雲,而且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他自以為知道言冰雲如此這般的原由,還自得道,“知道來找我了?沒有我陪著你也睡不好是吧?”


    言冰雲蒼白著臉一聲苦笑,接著恨恨地剜了那姑娘一眼,“是啊,可我看你倒是睡得挺好的,溫床.軟.玉好不愜意,可還知道歸家?”


    隻聽這話便知言冰雲是氣狠了,不然不會連尊稱都忘了。


    葉奇跡卻因為睡迷糊了感知不出來,還自顧自抱怨道,“哪裏睡得好了?那姑娘一晚上不消停,快累死我了。”


    “......”言冰雲聞言身子晃了晃,恨不得一劍將那小姑娘刺個對穿。


    他陪著睡這麽多年都沒碰過葉奇跡,這賤.人一晚上就把事兒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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