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蘭溪不待老嬤嬤說完,連聲應好:


    “嬤嬤,這一生也許我最不該的,就是走進皇宮這是非之地,可是我又慶幸和皇上相遇。如果可以把孩子送出宮我遺願以了……”


    老嬤嬤聽著也是眼淚連連,既然是這樣,自己活了一把年紀也活夠了……


    黎明時分


    皇宮中突然傳來一太極尖銳的驚唿聲:“啊……啊……冷宮失火了”


    此時的東臨奕和皇後還在睡覺。


    聽到外麵奎安稟見,東臨奕睜開眼看看窗外天色,這離早朝還有一會,這奎安是怎麽迴事……


    宣奎安進來,奎安在外殿,低唿著:“皇……皇上……”


    東臨奕詢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奎安低頭,哽咽著聲,顫抖的跪了下去:“迴皇上,冷宮……冷宮……”


    此時皇後也是轉醒,聽著兩人對話。


    東臨奕聽到這話,掀開被子,一身褻衣光著腳就踏著奎安,一把拎起他低吼道:“冷宮怎麽了……”


    皇後看著這樣的皇上,秀眉緊砌了一下,卻未出聲……


    奎安顫聲說道:“皇上……冷宮走水了……雪……雪娘娘和安嬤嬤都……都喪生火海了……”


    東臨奕頹然的放開奎安,後退兩步。。麵無表情的呆立著。


    皇後看著皇上不言不語甚是擔心,下床緊走兩步至東臨奕身邊……


    心中也是腹誹,這是又是怎麽迴事,怎麽就失火了。。


    還不待皇後的手搭上東臨奕的手臂,便被東臨奕一把推到在地,奎安驚叫著:“皇後……”


    東臨奕抬手覆在胸口處。。


    心好痛……


    東臨奕痛的臉糾結在一起。一口腥甜衝口而來,忙強自咽下,唇角確是溢出血來。


    奎安和皇後嚇的一跳,忙又奔著東臨奕身邊:“皇上……皇上……”


    “啊……”,東臨奕推開兩人,大叫著衝出棲鳳宮,向冷宮方向衝去……


    後續:卓玲兒的父母原在宮中當差,一個是守門的侍衛,一個是宮女,這宮女是安嬤嬤收下的義女,他們夫妻未成婚前又曾受過雪蘭溪的恩惠,所以才會夥同幫助雪蘭溪;


    眾人趁著冷宮失火,宮中陷入大亂,將抱著皇子的小宮女,藏入了運沸水出宮的水桶內偷出了宮外;


    因為雪蘭溪進宮到香消玉殞,這期間承受皇寵的時間很短,就被打入冷宮,又因為她本就是鄉野出身,所以曆史並未對她多做記載,甚至一度被人們遺忘;


    而到冷宮一切平靜後,隻找到了兩具焦屍,卻未發現雪蘭溪腹中孩子的蹤跡,這才有了後續的尋找和追殺一係列事件……


    林間,溫潤的小雨伶伶咚咚的演奏了一夜,直到次日清晨才漸漸雨歇雲散;


    經過雨夜的滋潤,天氣似乎更清新了,茂密青蔥的竹葉上滴滴清透的水珠,映著陽光反射出五彩十色,蟲鳴鳥叫聲清脆可聞;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裏拿著小皮鞭,我心裏正得意。不知怎麽嘩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當然,清脆可聞的還有小汐若的歌聲,咳,兒歌;


    小人兒一身粉衣,水靈靈的大眼中,粉雕玉琢的小臉上滿是快樂笑意,如林間精靈般歡跳在花木間,取采著露水,時不時和身邊的憶寒嘮叨幾句‘爹爹’,也不理會憶寒近似敷衍的單音節迴複,她仍是嘰嘰喳喳個不停;


    屋中,雪熙然側耳傾聽著院外的動靜,如玉的臉龐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一雙水眸在俯視著懷中熟睡的女人時,滿是溺死人的刻骨溫柔;


    環著她的腰身將她更摟緊一分,雪熙然吻了吻她鼻尖軟聲喚道,“落兒?”


    “嗯嗚……”,看著她如酣睡貓咪般的可愛睡顏,因為被打擾了好夢而將一手抬起擋在了臉前,抗議似的嘟囔一聲後,又陷入了沉睡中;


    見此,雪熙然麵上一陣滿足的溫柔笑意,抬手將她放在他胸膛上的纖手環上自己頸旁,摩挲親吻著她臂彎,有些懊惱卻毫無自責的皺了皺俊眉,她累壞了呢;


    濕熱的吻讓籬落睡夢中有些癢的縮迴了手臂,在他肩窩磨蹭著,尋了個舒適的位置又睡了過去;


    雪熙然傾身靠向她,抬手覆上她胸前一對柔軟,比之他記憶中似乎豐滿了不少,細膩的感覺仍是讓他愛不釋手,峰端的一對紅莓在他的愛撫下漸漸成熟,堅挺;


    “唔……”,睡夢中的籬落秀眉微皺,憑著直覺捉住了那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抗議的嚶嚀自朱唇中溢出;


    雪熙然眸中神色瞬間黯沉下去,睨了一眼那屯自舍不得好夢的女人,唇角揚起抹邪笑,也不理會那被她雙手製住的大手,直接俯下身,改手為唇……


    籬落迷蒙中感受著他濕熱的細吻,一陣沉淪與理智的較量,終於,理智贏了,漸漸拉迴的意識在她還未睜開雙眼之前,本能的抬手抱住了那在她胸前作怪的頭,有些幹澀暗啞還含著**的聲音,抗議的皺眉嘟囔道,“我腰都快斷了……”


    蘇醒後,渾身的酸澀脹痛立時湧上心頭,身體仿佛被肢解後,又重新組裝在了一起,尤其腰身以下的酸痛,更是讓她直想罵人,第幾天了?該死的,這男人就不知道節製一點;


    雪熙然抬頭對上她惺忪的睡眼,吻了吻她的唇,“醒啦?”


    籬落怨念的白了他一眼,翻過身還想再睡,她好累,真的好累,她發現就連夢中都是被他抓著一直做……


    雪熙然哪會讓她得逞,壓製著她身體不讓她動,抬膝輕而易舉的分開了她雙腿躋身而入;


    籬落一驚瞬間睜開了眼,驚惶的看著身上的男人,“你你……我快死啦……”


    雪熙然皺了皺眉,水眸警告的瞪了她一眼,不許說‘死’,“我是神醫;”


    你是神醫?話外音是何?到了閻王殿也能給你糾迴來;


    籬落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一陣無語,他以前好像不稀罕神醫的名頭吧?現在居然為這事跟她強調他是神醫?“可是我真的好累!你都……這都第幾天了?!!”


    最後一句問話,已然接近低吼;


    雪熙然傾身壓覆在她身上,輕撫她酡紅的臉頰吻了吻,溫柔的笑睨著她,卻直讓她覺得汗毛乍起,“落兒,你騙的我好苦呢,五年時光?一千八百多個日夜,我要一一討迴來;”,還有孩子,想著,他的手不著痕跡的撫上她腹間,她還剝奪了他看著孩子成長的權利,他也要討迴來;


    “還不到五年呢!”,籬落欲哭無淚的反駁道,照他這麽算下去,她還不得死在這張床上;


    看著她怨懟的可愛模樣,雪熙然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隻是,一手撐在她臉側,一手順著她胸前,腹間,直到私密幽園,長驅直入的探入她的,一陣濕滑**沾染上他指尖;


    籬落驚惶的感受著他動作,下意識的收緊了身體,然而對於他的撩撥卻絲毫未有所影響,反而更有些肆無忌憚的意思;


    掙不開他,怨懟之餘,籬落轉頭用力的咬向他的下唇,卻被他早先一步識破了她動機,按著她額角反身壓了上來;


    淺吻即刻就分,雪熙然取出手握上她腰間,抬腰讓他已然昂揚的勃熱抵上她淋漓一片的愛所,腰下猛的一沉,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瞬間占有了她;


    頓時一股激昂的快感直衝向天靈,雪熙然舒適的半眯了眼,低歎一聲,俯身吻向驚愕中還未迴神的籬落,“落兒,我好想你;”


    這近五年來的日日夜夜,除了醫治水寒時不得分心,他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她,夜夜都是想著她入睡,每一夜沉睡前他都會想著,五年,又過去了一天,落兒,你真的好殘忍……


    籬落聽到他的低喃,眸中一熱瞬間一滴淚滑出了眼眶,雙腿微分夾上他窄腰,好讓他能完全的抵入,籬落展開雙臂環上他的肩背,貼著他耳旁細聲問道,“熙然?”


    雪熙然愜意的半眯著眼,吮吻著她優美的頸項鎖骨,“嗯?”


    “你這……”,籬落微閉的眸中劃過狡黠笑意,挑眉問道,“然,你這床上功夫越來越是純熟,別是這些年找人練過的吧?”


    雪熙然侃侃傻了三秒,迴看向籬落的側臉,她正憋笑憋的甚是辛苦呢?雪熙然眸中也閃過笑意,舔了舔她耳垂低喃道,“我夜夜都想著落兒入睡的;”


    籬落一怔,待反應過來臉上瞬間爆紅,還不待她編排上他幾句,雪熙然腰下猛然退出,不等她迴神又再次深深的沉入;


    “啊……”


    如此反複幾次,籬落本就失力的身體跌迴到床上,迷醉的雙眼看著馳騁在身上的男人,該死的死兔子,竟然拿她yy……


    雲收雨歇,雪熙然輕撫著她汗濕的臉,見她又是睡意迷蒙,有些寵溺無奈的笑了笑,“落兒,我有事跟你說;”


    “什麽?”,籬落無力的靠在他懷中,好餓,好累……她真的快死了……


    雪熙然吻了吻她的額,輕聲道,“伊梵沒有背叛舒雅;”


    籬落一個激靈,瞬間睜開了眼,卻是嚇得動都沒敢動,“你……你說什麽?”


    雪熙然低歎一聲,“伊梵沒有背叛舒雅,舒雅從魔界逃出後,她在人界見到的人不是伊梵真身,是伊梵天父的幻化;”


    籬落一陣驚愕,撐起身看向他問道,“什麽?你怎麽知道的?”


    雪熙然將她拉迴懷中,為她蓋好被子後才迴道,“琉笛識主時,我看到過一次那些幻象,可是那時候年紀還小,我不懂那裏麵的是什麽;告訴師尊時,他也隻跟我說一切隨緣就好;”


    籬落微微一愣,“那你現在怎麽知道?”


    雪熙然睨了她一眼,“當我看到璃簫中的幻象,那熟悉的畫麵好像在哪見過,這才想起來小時候有看到過相似的畫麵;”


    “那,你是說?滅了魔界的人是伊梵的天神父親,不是伊梵?”,籬落連忙問道;


    雪熙然搖了搖頭,低歎口氣道,“不是,是伊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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