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藥?”


    “消炎的,酒精什麽的。”艾爾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背後都是血,再不處理就要發炎。”


    管家聞言,去掀開艾爾後背的衣服,純棉t被血浸透,和皮膚粘在一起,管家手還沒用力,艾爾就疼的嘶了一聲。


    “我去給你找醫生。”管家跑出去了。


    艾爾想攔他,因為覺得沈宴非大概不會讓外人再來。


    沈琰公司出事了,正是多事之秋,沈宴非防他還來不及。


    艾爾想的沒錯,管家從走了之後就再沒迴來,隻知道十分鍾以後,來了個仆人,打開門,探頭探腦的看進來,見艾爾還趴在床上,便鎖上門,什麽也不管了。


    別說醫生,連卷紗布也不給他。


    艾爾撐著起來,趁著雞湯沒涼,都給喝了。


    陸檸還懷著孕,他一定要保重好身體,等事結束了,就去找他。


    晚上洗澡的時候,艾爾從酒櫃裏找了瓶高純度的白酒,剪開後背的衣服,澆了上去。


    他皺著眉,疼的咬牙,英挺的五官都變得猙獰可怖。


    沈宴非關了他好幾天,每天晚上來問他,考慮的怎麽樣了,要不要分手。


    艾爾都搖頭說不要。


    然後又繼續遭受沈宴非的毒打。


    艾爾咬牙忍著,任憑他打,不管沈宴非問他什麽,都不說話。


    沈宴非最後氣的狠了,覺得艾爾是吃的太飽了,沒事找事,讓管家幹脆別送飯了。他就不信了,艾爾真能一直跟他強下去。


    艾爾一連餓了三天,最後小冰箱裏的飲料都喝完了,他趴在床上,又累又餓,還特別的疼,沒有消炎藥,傷口還沒結疤,要不是他身體素來強健,就沈宴非這個不要命的打法,他早就進了醫院。


    艾爾咬牙撐著的時候,沈宴非也沒好過到哪去,首先是沈琰從被警察局去請去喝茶,到現在還沒出來,沈宴非派了好幾撥人去查看,都打探不出什麽消息,之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琰的公司又陸陸續續爆出一係列醜聞,王家咬死了沈琰不放,言少艾上頭又有人,沈琰公司的股價一落千丈,沈宴非替沈琰看著公司,頭發都快全白了。


    最後還有陸檸的騷擾,陸檸一天好幾個電話,打到艾爾手機那,沈宴非開始還不接,放那放著,後來被陸檸搞的煩了,幹脆用艾爾手機給陸檸發了分手,這下更不得了了,陸檸電話就沒停過,沈宴非幹脆關機,哪知道陸檸陰魂不散,居然給沈宴非的手機打電話,問艾爾究竟被他藏哪去了。


    沈宴非自然破口大罵,讓陸檸收起那些齷蹉貪婪的心思,不要再想著勾引他的兒子。沈宴非話說的非常難聽,說我可不是遲海源,別以為***大了肚子,就能攀上他們家門,他們沈家是清貴,素來看不上陸檸這種不幹不淨,未婚先孕的omega雲雲。


    陸檸被沈宴非氣白了臉,肚子裏的寶寶都跳了幾下,疼的他彎下了腰,但他此時卻更擔心下落不明的艾爾,艾爾突然失聯,言少艾想瞞也瞞不住,隻能告訴陸檸艾爾不是去出差,而是去找了沈宴非,為了怕陸檸受刺激,自動省略了攝像頭那一段。陸檸一心惦記著艾爾的安危,也不管沈宴非罵他不罵他,執著的詢問艾爾的蹤跡。


    沈宴非能告訴他就有鬼了,羞辱了陸檸一頓,就幹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之後,陸檸的電話打到了沈宴非的公司,沈宴非的秘書直接掛了。


    陸檸想去派出所報警,派出所一名小哥領著他去做填表格,填了一半又告訴他在哪失蹤的,就去哪個城市報警,這樣找到的幾率更大。陸檸隻能匆匆的收拾了幾件衣服,跑到首都去了。


    而言少艾還在和王家人和s市上頭的領導周旋,讓他們動作快點,勢必不給沈琰活路。王家人自然不願意夜長夢多,瘋狂的打壓沈琰公司的股價,配合的天衣無縫。


    言少艾心裏清楚,沈宴非和沈琰都不是好人,要想沈宴非能放人,必須給他來一次狠的,讓他銘記於心,不然這次是攝像頭,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麽了。


    陸檸下了飛機,就一路往派出所趕,急著報案。之後又是填了一堆表格,錄完筆錄,陸檸又跑去了沈宴非的別墅,他之前去過,還有印象。


    但又記得不是太全,隻能讓出租車司機載著他一路在別墅區裏打轉,最後陸檸終於想起來了,在沈宴非的別墅前停了車。沈家別墅裝修氣派,從別墅大門走到裏麵就要十幾分鍾,現在正是下午一兩點的時候,八月份的太陽照在身上火辣辣的,陸檸來的匆忙,也沒帶遮陽傘,一路走到沈家,臉都曬得通紅。不過他來的不巧,沈宴非不在,管家知道他身份,也不敢請他進來,對他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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