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曉冉就有著極大的優勢,但,如果我連她的腿也砍掉呢,她是不是就飛不起來了。


    斷手斷腳,我會把曉冉的屍體變成一個人彘!


    雖說我跟她之間現在已經是恨大於感情,但是,這並不能抹去我們得過去,以前,我還是一個愛護她的姐姐,可是人得心就是這麽奇妙,它有時永遠都狠不下來,但,某一瞬間它想通了,就會變得比鋼鐵還要堅硬。


    我現在就是這種狀態,我寧願午夜夢迴,讓曉冉夜夜的折磨著我的思想,也不允許自己失敗,我必須,要見到孫遇玄,因為他對我來說,是唯一的存在啊!


    倘若現在曉冉飛了起來,我一定無法追趕上她,於是,在她即將離開地麵的時候,我一手攬住了她的脖子,跨到了她的背上,用雙腿夾住了她的腰。


    我之所以這麽做,因為我現在需要她把我帶上去,否則靠我自己的話,是沒辦法上去的得。


    在到達轎子處的那一刻,曉冉開始拚命的扭動身體,想要將我甩下去,但是她行動僵硬,並且失去了胳膊,所以根本沒辦法把我從身體上甩下去,所以她整個人顯得特別的的笨重。


    現在的我,搶占著先機的位置,隻要我的手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頭從她的身體上抹下來,沒有了頭做支配,她一定會迷失方向吧,到時候我一腳把她踹下去,再對大家宣布我的統領權就完成任務了!


    於是我咬住嘴巴,閉著眼睛,在心裏說了一聲對不起,隨即,幾寸長的利甲,直接插進了她的脖子裏,瞬間,粘膩的觸感便從指尖傳到了大腦皮層,我幾乎能感覺到,我的指甲一點點的割斷了脖子上的筋骨,就像是切豆腐一樣的容易。


    曉冉在感受到我的動作之後,瞬間變得暴躁不已,我見狀,如果繼續拖下去,一定會被她逃脫了,於是我眼一閉心一橫,用力的將整隻手都插了進去,將她的整個頭都給的拔了起來,一股濃厚的腐臭味立即鑽進我的鼻腔。


    我伸出另一隻手,將連接處得的筋骨一並斬斷,隨即,那沉重的頭顱便骨碌碌的從我的手掌中滾了下去,砰的一聲,砸到了地上。


    曉冉在轎子裏麵轉圈圈,然後猛地撞向那用來支撐轎子頂得柱子上,她的力氣極大,以至於一直都沒有發生晃動的轎子劇烈的晃動了起來,我嗓子口處一陣甜腥,有血液湧了上來。


    我怒吼一聲,舉起手臂,將手肘的位置對準曉冉的肩膀處,狠狠的砸了下去,瞬間便把她的肩膀上砸出了一個深坑,她從嗓子口裏發出了一聲擠壓似得嘶啞聲,大概是因為聲帶還在得緣故。


    我看著那斷裂的脖子,身上起了一層得雞皮疙瘩,並且心慌不已,我頂著柱子,一腳踹向了她的腿,將她踹的稍稍向前踉蹌過去,隨即,我伸出了爪子,朝她的背後插了進去。


    正要從她的背後捏碎她的心髒,卻不料,她竟向前倒去,然後從轎子上摔了下去,看樣子,她是認輸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不免渾身一鬆,有種要死得心悸感,甚至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剛才得的時候感覺不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我剛剛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用盡了渾身的力量去和曉冉做殊死搏鬥!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連手都在虛脫的顫抖,我清了清嗓子,對著那些仍然朝著曉冉先前的方向咳了一聲,可是麵前的屍體根本就沒有反應。


    難道他們這是不服我?


    就在這時,方才從轎子上摔下去的曉冉,也一瘸一拐的歸了位,然而,令我難以理解的是,她竟然也跪了下來!並且所跪的方向和那些屍體的方向是一樣的!


    我忽的反應了過來,其實這些屍體根本就不是在向曉冉下跪,而是向另一個人!


    我僵硬的扭頭,朝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254.入地府


    然而,就在頭轉過去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愕然了,因為我又看到了那座紅色的轎子!


    紅色的紗幔,無風自起,轎子裏坐著一個穿著紅色衣服。長著紅色指甲的男人,他的指甲鋒利無比,能輕易的要了我的命!


    我的喉嚨處仿佛突然吞下了一顆雞蛋大小的石頭,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方才的喜悅瞬間的消退下去,而是轉換成了深深的恐懼,這頂轎子得主人,在方才就出現了,所以那些屍體才會跪下,他默默的觀看完了這一切,不知有什麽意圖。


    而且,此時的曉冉跪下的姿勢和其他得屍體有些許的區別,就像古代的臣子向上級複命一樣,難道說,剛剛搶轎子這件事。是轎子裏的那個人指使的?


    我渾身發涼,腳底板就像是黏在了轎子底一樣,動彈不了半分,這是怎麽迴事,陳迦楠呢,他有沒有藏好,會不會被發現?


    我現在沒有時間擔心自己的狀況,而是在心裏一個勁的祈禱陳迦楠不要被發現,我可不想再有人被牽扯進來了。我真的負擔不起這麽多條人命!


    我剛想說些什麽,卻像是被封住了嘴巴一樣,發不出半點的聲音,隻能呆呆的看著他,現在的我,不敢輕舉妄動!


    轎子的那人似乎是察覺到了我在看他,便沉默的命令抬轎子的人,將他抬到了我的麵前,我們兩個就這麽‘麵對麵’,空氣飄忽,紗幔重疊,以至於我除了轎子之中的一抹紅色,就看不到別的什麽了。


    想到上次那挑起我下巴得,鮮紅的指甲,我就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不知道麵前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麽,他會不會讓我死?


    就在我這麽想完之後,他那帶著紅色指甲得忽然朝我伸了過來,我嚇得想要往後退,卻如同被踩住了尾巴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挪動半分。


    他如同上次那樣,托起我的下巴,隻是他這次用的不是指甲,而是手指的背麵,這讓我不由得深深喘口氣,這至少能說明,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殺我。


    我的心髒在胸腔裏慌亂的跳個不停,我幾乎能夠問道他手指上那關乎死亡的味道。


    “你……”我的喉嚨抖動半天,終於發出了聲音:“你是不是萬傾?”我小心翼翼到問道,真的害怕他一個不樂意把我給哢嚓了。


    雖說此情此情不適合說話。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緘默,但是我的確太好奇了,如果他真的是萬傾得話,至少我不會害怕成這樣,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是保持著原始的恐懼。


    他沒有說話,忽的揚起了手。


    “別殺我!”我大聲的尖叫道,死死的閉上了眼睛,然而隻聽到了琉璃珠碰撞的聲音,我慌張的睜開眼睛,發現麵前隻有晃動的珠簾,而他的指尖,正輕輕鉤斷固定另一邊珠簾的繩子。


    隨即,半扇珠簾便散落了下來,透過晃動的紅色琉璃珠,我朦朦朧朧的看見了他輕微勾起的嘴角。像霧一樣的輕薄,繾綣……


    隻是這笑也隻是一瞬的,因為下一刻,他轎子前的紗幔便肆意飛舞了起來,完全封鎖了我的視線,連帶著我轎子上的珠簾也劇烈的晃動起來,我感到強烈的陰風穿身而過,鑽進了我的身體,像是一張冰涼的手,將我渾身給摸了個邊。


    這涼,讓我不由得抱起了自己的雙肩,隻見遠處,忽的照射出了萬丈白光,就像人在瀕死的時候,看到的‘天堂’的大門,我的腦海裏瞬間就冒出了兩個字。


    ‘地府!’


    上次帶走無影的人就是他,難道說,他這次過來是將我帶去地府的,暗常理來說,我應該抗拒,或者喊救命,可事實是,我沒有一絲絲反抗,反而還在心裏慶幸,因為我還在苦於不知道如何去地府,然後就有人來接我了。


    並且,他沒有殺我,是不是說明我此次前去地府,可以省去不少的危險?


    想到這裏,我慎重的摸了摸手裏得戒指,隻怕這次下去了,就很難在上來……


    我迴頭,發現那一眾的屍體正朝我們這邊看來,強烈的白光照亮了他們那一張張不見天日的臉,他們的表情很享受,就像是在沐浴一般。


    其實,這些屍體真的挺可憐的,死了不能投胎,還得受人奴役,當別人權利的工具。


    我找了找,並沒有發現陳迦楠,估計他還在躲著,或許已經走了,我剛剛並沒有聽到除了我和曉冉之外的打鬥聲,這至少能保證陳迦楠現在是安全的。


    我唿了一口氣,然後轉過了身,雖然心慌,但現在這種情況,對我來說,無疑是非常有利的,就算我沒有能力救出他們,也可以和他們一起呆在地府,說不定,地府也不比人間差呢。


    如是想著,我心頭的不安漸漸得消散,反而有一絲隱隱的得期待感,支撐不下去的時候,我還有個心靈停靠處的地方,這就是我所擁有的,簡單而平凡的滿足。


    越靠近光線的地方,風吹的越大,以至於我渾身都在瑟瑟發抖,直接讓我的體溫下降了大半門,涼涼的,如同屍體一般,想必,下了地府之後,我的身體就和冰塊相差無幾了吧。以醫巨扛。


    風鼓的越來越厲害,轎子上的珠簾互相撞擊的劈啪響,我整個神經不由得又繃緊,成了一根僵硬的弦,輕輕一碰就會斷。


    那人的轎子一直與我保持著平齊,按理說,他應該是屬於地府的,可我為什麽會在薛家墓群,不止一次見到了他,而且是以這樣的場景。


    到處都是紅色,而紅色,象征著一個字,那就是……‘喜’。


    想到這個字的那一瞬間,我不由得渾身一怔,他之所以不殺我,並且帶我去地府,不會是因為,他要……


    我不敢往下想,也沒有時間往下想,因為我們已經到達了那個光口處,隨即,便是刺眼的白光,以至於我的腦子都跟著狠狠的一白,再迴過神來的時候,身邊的場景直接發生了大變樣。


    一條懸掛於半空之中的石板橋,橋的表麵平坦,背麵卻像是劍一般,呲互著,算是唯一得路,而橋的下方,則是萬丈的深淵,充滿著黑色的霧氣,濕冷無比,並且不停的有比人還大得鳥呱呱叫著,在黑暗之中盤旋,唿嘯而過。


    那黑色得大鳥像是聞到了人肉的味道,便朝我飛了過來,它扇動翅膀,劇烈的黑風撲麵而來,以至於我單薄的衣服,像是旗幟一般,獵獵的抖動著。


    我害怕極了,當那鳥伸出巨大的爪子,準備勾住我的時候,我條件反射的用手去擋,然而那鳥並沒有得逞,便發出了一聲嗚咽都抽氣聲。


    我茫然的睜開眼睛,發現那鳥比腿還要粗的長脖子被握在一隻蒼白的手裏,正是前麵的那個轎子裏得那位,他的指甲鮮紅,不停的有烏黑色的血液滴落在他白皙趕緊的手上。


    隨即,他用力的一扔,那沉重的大鳥便像一粒丟出去的石子一樣,胡亂的往下墜落,不到一會就不見了蹤跡,其他想要蜂擁而來的鳥,停止住了想要進攻的趨勢,都扇著巨大的翅膀的翅膀,在上空盤旋著,難聽的嗓子裏不停的發出呱呱的叫聲,如同在抽噎一般。


    我驚魂未定的順著自己的胸脯,看來是我太掉以輕心了,如果我一個人來了地府,隻怕會立即被這些大鳥給分食吧。


    我的心髒在胸腔裏慌亂的跳動,如捶悶鼓。


    轎子裏的人收迴了手,周圍隻剩下那些大鳥淒慘的叫聲,看來,剛剛殺死的那隻鳥,是它們的首領。


    255.洗浴


    轎子有條不紊的前行著,偶爾那黑暗中會出現個不明生物,會瞬間就被大黑鳥給分食,它們有非常尖長得喙,以至於可以輕而易舉紮破食物得皮膚,讓食物瞬間死亡。


    四周空蕩蕩的。如果不是這些鳥製造一些聲音,這裏和個死城沒什麽區別,不對,這本來就是地府,難不成還能是個人聲鼎沸的地方麽?


    我苦笑一下,笑自己簡直太幼稚,把什麽都想的太美好,並不是每一次的危險都能化險為夷,必須時時刻刻,充滿著危機,因為人一安逸下來,就會出些愚蠢的錯誤。


    雖然我們人馬單薄,但是這一路卻走的通暢,偶爾朝那深淵裏看去,就會感到一陣子暈眩。感覺心髒病都要犯了,不過一會兒時間,我們便走完了這一段讓人心驚膽寒的路。


    最後,身邊的場景又發生了二次變化,首先迎接我們的是兩串懸掛在十幾米高的木樁之上的大紅燈籠,這樣的高度,讓我不由得揚起了頭,張大了嘴巴,從遠處看。就像是兩串來自半空中的紅色眼泡。


    隨著風的擺動,兩串紅燈籠同時朝一個方向飄過去,發出唿啦的響聲,大紅色的流蘇墜子飛出五六百米,為這看起來死氣沉沉的地府,平添了些許的蠱惑美,宏偉且有股蕩氣迴腸的蒼涼。


    我還沒有從震驚之中恢複過來,轎子便走過了這用來當門柱的紅燈籠,隨後,兩邊飛來無數條紅色的輕紗,撩撥的人的視線混亂,朦朧。


    這紗並不是很強烈的鼓動,而是輕飄飄的,柔和的,像是溫柔的手在撫摸著臉頰。可是這副如癡如夢的場景卻讓我不敢沉醉,因為這樣的場景,不斷的印證著我心裏的那個想法,那個讓我一想到就渾身冰涼的想法。


    就在我一個害怕的期間,轎子忽然停了下來,以至於我整個人忽的緩衝了一下,我抬眼,目光之內出現了一個鎏金大殿,連台階都是金子做的,上麵雕刻著龍鳳圖,入眼之處,極近奢華。


    大殿是由粗壯的柱子撐起來的,上麵雕刻著龍形浮雕,盤著柱子一副將要騰雲駕霧的樣子,可謂是惟妙惟肖。金色的柱子隻見掛著紅色得紗幔,層層疊疊,看起來魅惑又迷幻。


    轎子被輕輕的放了下來,我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侍女模樣的女子穿著紅色的襦裙,踩著蓮花小步朝我走了過來,她的頭發挽成了兩個黑色發髻,分別在耳後,要不是那張白如同麵粉般的臉,也算是嬌小可愛。


    她過來拉我,我條件反射的後退,但她依然過來拉我,臉上沒有半點的表情,也不說話,格外的滲人。


    我想了想,現在還不是滋事的時候。我得什麽都乖乖聽他們的,這樣才有機會發現孫遇玄,以及關押無影的地方。


    如是想著,我便乖乖的伸出了手,然後跟她走,一副任她處置的姿態。


    那侍女看了一眼棺材,棺材裏的人似乎很滿意,隻是用長著猩紅指甲的手指,點了點,轎子一邊矮小的欄杆,然後那侍女便低垂這頭,跟個駝背似得捧著我得手,踩著碎步將我往裏帶,我慌張的迴頭看去,然而看到的隻是一張張白慘慘的臉,以至於我澀澀的吞咽了一下。


    進了房間裏麵之後,我才知道什麽叫做富麗堂皇,方才所見的那些,不過是冰山一角,隻見房子之中的地板,都是由方形的金磚鋪墊而成,上麵雕刻著富貴的圖案,屋裏的擺設剔透的沒有一絲雜質,足以見到其價值不菲,難得可貴!


    侍女將我領了進去,隻見房屋的中央是一個黃金大浴池,冒著團團的水汽,氤氳著一室旖旎。


    天啊,這個地府裏麵到底用了多少的黃金啊,真是奢侈!


    可是……這不是洗浴的地方麽,我驀然一冷,趕緊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害怕的看著那個侍女,侍女對我的眼神絲毫不放進眼睛裏,而是來了更多的侍女,她們二話不說的就過來脫我的衣服。


    如果非要給我洗澡,都是女的話,我也沒有建議,就算她們是一群女鬼,我也能勉強接受,可是,這房間沒有圍牆,有的隻是紅色的紗幔充當圍牆,一陣風吹過,紗就會被吹起來,然後就能看到外麵站著一群男人,以及那個紅色轎子裏的男人,正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切。


    我本來想乖乖就範,但現在,絕對不行!


    於是我雙手抱住胸口,從這些女鬼的魔爪之中跑了出去,單薄的衣服被她們撕得有一塊沒一塊的,我抓住了紅色得紗幔,勉強的遮擋住自己。


    “你,你們能不能,不要在這?”


    沒人理我。


    “我一定不會反抗,乖乖的洗澡,但是,男女有別,這樣感覺好奇怪啊。”


    我話音剛落,那些抬轎子的男人瞬間便消失在了空氣之中,隻留下了淡淡的白色煙霧,證明他們方才是真實存在的,他們的消失速度之快,以至於我竟然給愣了一下。


    可,這些人是走了,那個坐在轎子裏的人卻沒有走,一聲不吭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喂。”我怯生生的說,生怕惹怒了他:“你能不能也暫時離開一下?”


    他仍然沒有迴應,也沒有方才的白色煙氣,這時,一根蒼白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胳膊,我看過去,隻見是一張白皮臉,她的舌頭老長,猩紅無比,詭異的扭動著身體,整張臉不停的抽動。


    “王……王、早、早已……走了、他們是……是、保護你、的。”她費力的說了這麽一段話,就像卡殼的光盤一樣,我估計,這一句簡單的話,一定消耗了她太多的力氣,以至於她像是經曆了什麽戰爭一般。


    她繼續費力的說道:“她……她們、不、不會說……人話、我們、說……鬼語。”以醫叼血。


    怪不得,這些鬼都一言不發的,原來是因為她們不會說人話,而說的是鬼語,我聽不懂,看來,麵前這個白臉女人是唯一一個可以說人話的鬼。


    我衝她點了點頭,看來,我一定得和她搞好關係,說不定她可以給我什麽有用的線索,畢竟,能和我溝通的人隻有她一個了。


    隨後我便跟隨著她的帶領來到了房子中央,我故意討好的對她笑了一下,沒想到她卻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害怕的低下了頭,我無奈,於是踏進了浴池,幾個侍女便圍了上來,替我擦洗身體,還有些我從未見到過的花瓣,香味十分的濃鬱,以至於整個房間裏都充滿著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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