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魂顛倒地想著,正欲將高潮部分的高潮部分推向高潮,我先將商詩的裸體在頭腦中固定住,然後奮起剩下的心力,終於將自己的裸體也逼了出來,然後我開始動用意念將商詩雪白的裸體和我赤紅的裸體逐漸靠近,馬上就要水乳交融、渾然一體了,我的心真地就在胸腔裏砰砰跳動起來,三厘米,二厘米,一厘米,0.5厘米…,然後我的眼前一亮,衛生間的門打開,出浴歸來的商詩大美女楚楚動人地走了出來。我悔恨啊,為什麽還要使用那個0.5作為度量單位呢,都怪自己緊張鬧的,哎,一念之差,天翻地覆!


    我連忙站起來微笑著迎接商詩。待商詩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後,我便迫不及待地撲向衛生間,趕緊關上門來,盡可能地避免商詩的體味和香息不要流走。


    我在水晶浴缸裏磨蹭了一會,再次體驗了一把香豔之旅,將內心的焦渴以及剛才手淫時的殘留衝動撫慰了下去。洗完以後,商詩給我準備的依然還是那樣一條褲衩。


    我出來後,看到商詩正在認真地看電視,我走到近前了,她才抬頭笑了一下,又繼續埋下頭去,我頗為好奇,就輕輕坐到旁邊想看看到底是什麽節目這麽吸引她,看了那麽一會,我心念大動,原來竟是一個以醫生為主人公的電視劇,描寫那個醫生如何蔑視權貴,疾惡如仇,清正廉明,公而忘私,認真負責,醫術高超,醫德高尚,人品高潔,一心一意為患者著想等等,總之就是完美無缺,我自己看了都自愧弗如,尤其是裏頭那個演醫生的演員比我要帥多了,這更是讓我心裏不爽,不過商詩怎麽就愛看反映醫生生活的電視劇呢?不會是因為我和她生活在一起的緣故吧?莫不是她意圖通過在我麵前製造這麽一種場景向我暗示什麽吧?


    想著想著,我又開始止不住地興奮了,當我終於打算要在沙發上一點一點悄悄靠近商詩意圖對她進行探索的時候,電視劇偏偏就結束了,那片尾曲真他媽象野貓叫春一樣讓我難受。


    商詩則適時站了起來,說:“李醫生,不早了,睡覺吧,你明天還要工作!”


    我無奈地站了起來,點點頭,便自覺向著我那間臥室走去,我對商詩已經沒有什麽料想了。


    我自然流暢地走到門口,正要關門的時候,突然一個低柔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李醫生!”


    第141章 在工地上感受著民工們的辛酸


    我聞言大動,心砰然跳了一下,驀然扳轉身子,眼睛亮亮地看著商詩,我渾身的神經和細胞開始蓄勢待發。


    商詩對著我溫和地一笑,她嘴裏說出的卻是:“李醫生,如果你不嫌棄或者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羅萍姑娘一起住到這棟房子裏來,我想,這個房子足夠大了,她應該會願意跟你在一起的。”


    我一顆沸騰的心瞬間被冰涼的水澆滅了,孳孳地冒著痛苦的濃煙。我心裏暗自焦苦一笑,對著商詩搖了搖頭說:“商詩姐,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請你不要再提那個女人,你不了解她,更不了解我們之間的狀態,我不想再聽到她的名字了!”


    說完,我象是對自己發火,又象是對商詩生氣,也有可能是對羅萍憤慨,我甩手關上了門,門閉合的時候產生的聲音不小,不知道還站在大廳裏的商詩是怎麽一種滋味,對不住了,我的姐!但是,姐,你輕輕巧巧一句話,幾乎將我的心撕裂,這一點,你可知道?


    第二天下午,王師傅準時於五點二十分抵達我們醫院門口,我那天下班比較準時,又不需要象見商詩那樣進行衣著、心理等多方準備,所以我晃晃悠悠來到院門口的時候,王師傅的車也剛好才開了過來。


    王師傅載著我沿著這個城市的北部邊緣行駛,這個城市意圖往北再進行蠶食鯨吞,所以沿路正在大興土木,我看著那一路不斷出現的戴著沉重缽形鐵皮帽身上汙泥遍布臉上枯黃臘瘦的民工,心裏不由自主就被濃厚的酸澀感緊緊困住了,我冷不丁突然想起了那個晚期癌症病人出外謀生的丈夫,這個可憐的男人,他是不是就在這些人裏頭呢?他的妻子和孩子至今生死未卜、杳無影蹤,他到底知道不知道?


    車開過一個機器轟鳴的建築工地時,王師傅突然嘀咕了一聲:“這個工地就是我們公司的。”


    我心念一動,忙叫他停車,王師傅愣了愣,將車減慢速度,逐漸拐向停在了路邊的一塊泥地上。


    我們沿著一條泥路走向工地東側的一個帆布棚,一路上,不停有正在抬鋼管或者和沙漿的民工直起腰來和王師傅打招唿,我問王師傅:“你怎麽跟他們這麽熟呢?”


    王師傅說:“哦,我以前就在這個工地上做工,後來才做的司機!”


    我想了想,覺得很是疑惑,不免詫異道:“你做過工的工地怎麽還沒竣工呢?你當司機時間不長嗎?”


    王師傅愣了愣說:“這個工程是公司最大的一個工程,因各方原因陸陸續續開工大概有兩年多了吧,從開工那時起,我就在這裏幹,大概不到半年時間吧,就去學車做司機了!”


    我不解道:“你怎麽就能想到去做司機呢?學車也要很多錢的吧?他們怎麽就沒往這方麵考慮?”


    王師傅麵容突然變得沉鬱起來,他歎了一口氣後,卻並不跟我說什麽:“哦,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開農用車就開得很好,覺得自己有駕駛天賦吧,後來無意中聽說集團公司的車隊會經常招聘司機,就冒險辭工用幾年打工積攥的那些錢學了個駕照,壯著膽子去應聘了,沒想到他們看我車開得很好,還真就把我留下了。”


    說話間,就已經到了那個工棚處,在工棚門口,橫七豎八地蹲著一片一片的民工拿著個缸子在吃飯,原來這個工棚卻是個簡易廚房,那些人看到王師傅,全都向他招手,而卻將疑惑的眼神齊刷刷地投向我。


    我快步走了過去,目光隨意落到其中一個民工手裏的缸子裏,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眉頭不由得皺成了一團,那缸子裏有兩個顏色晦暗的饅頭樣的東西,其中一個已經被啃了一半,露出毛糙劣質的內核,而饅頭卻是浸泡在所謂的菜裏,那菜可能是份量不夠水來湊,幾塊發黃發酸的豆腐在水裏頭浮沉,還飄著幾片枯黃的青菜葉子,真是看得我眼睛也跟著發黃發酸啊,這些民工們吃的東西比吃齋的商詩的食物還不如,商詩雖然也是吃青菜豆腐,但那豆腐畢竟還是純白鮮嫩的,那青菜畢竟還是青綠蔥蘢的,我不甘心,又去看了旁邊幾個人的,唯一的變化是,有的人吃的是米飯,那灰白色的劣質米粒浸泡在水湯裏的感覺就更令人鼻子發酸了。我看著這些渾身泥漿、麵容幹褶,年歲和我的老父親幾欲相當的鄉親們,因為營養不良而在寒風中簌簌發抖的單薄身軀,心裏發苦、眼睛發澀、鼻子發酸、腹皮發緊,唿吸凝滯不暢,渾身憤懣得快擠出水來。


    王師傅跟了過來後,對蹲在地上的民工們介紹我說:“這個是我們集團公司的李總!”


    那些老鄉們一聽,全都放下飯缸,誠惶誠恐地站了起來,眼神畏怯地看著我。


    哎,這些可憐兮兮、老實巴交的鄉民們,看來是被一貫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潘天高們欺負壓製成沒有血性沒有骨氣的奴役了。


    我對他們友好地笑笑,示意他們繼續蹲下吃飯,還沒等他們蹲下來呢,我就聽到不遠處有一個惡狠狠的聲音在大嚷:“喂,你們那邊吃飯的,幹嘛呀,這麽多活呢,還有閑心聊天是不是,不想幹了是不是,晚上要幹不完你們就趕緊給我滾蛋。”


    我循聲望去,原來在那邊的工地上,有一個穿戴整齊、人模狗樣的監工模樣的人正在對著這邊狂唿濫叫,他旁邊的工地上,一堆民工正在忙活。


    這些老鄉們聽到喝斥聲後,嚇得趕緊蹲了下去,埋頭苦吃起來。


    我好奇地問王師傅:“那邊的工友們怎麽不來吃飯呢?”


    王師傅苦笑道:“工地要求不能停工,工友們隻能輪換著過來吃飯!”


    我無語了,對王師傅說:“你去把那個監工叫過來吧!”


    王師傅好奇地看我一眼,沒問為什麽,跑了過去,那個監工可能認識王師傅,很快就跟著他過來了,看到我後,小跑到我身邊,對著我點頭哈腰地說:“李總好李總好,看我嚇了狗眼,剛才沒看清,你老人家大人大量,莫要見怪!”


    我心裏直犯惡心,也懶得多看他了,就對他冷冷地說:“沒什麽可怪的,我叫你過來就說一個事,今後別給這些老鄉們吃這樣的東西了,到那邊的餐廳去給他們訂盒飯,每人至少五塊錢的標準。聽明白了沒有?”


    那個監工一聽愣了半響,然後才支吾著說:“李總,你這聽起來新鮮啊,工地上從來沒有這個先例啊!”


    我惱火道:“那我就開這個先例!”


    那個監工皺著眉頭苦著臉說:“可是根據預算,我們用於他們夥食費的錢每個月就是那麽多啊,開支不出來啊!”


    我心頭怒起,氣咻咻道:“你放心,我不會憑空少你們的錢,你把這個工地上工友的數量和訂盒飯的發票每月給我報上來,一分也不少你的。記住,千萬別給我使詐,我會不定期來看看的。”


    那個監工臉上就笑開了花:“哈,有李總這句話,我們這些當下人的還有什麽好說的,放心,就照您老人家的辦!”


    我和王師傅離開的時候,那些老鄉們還在怔怔地望著我發呆,他們大概是以為自己還在夢幻裏吧!


    我和王師傅默然無語走了一會,王師傅冷不丁突然歎了一口氣說:“哎,當年如果是李總在的話就好了!”


    我聽得一怔,驚詫道:“當年?當年發生什麽事啦?”


    王師傅可能也沒料到自己會突然感歎出聲,猶豫了片刻後,又搖了搖頭說:“也沒什麽事,就是我的一個工友被從工地上辭退了,他幹了幾個月的活,卻被找了種種理由不給開工錢,他幾經輾轉去找當年的潘總討要,結果被他叫保安打了出來!”


    我一聽,頓時氣為之塞,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狠不得立刻返迴太平間將潘天高的屍體胖揍一頓。哎,不過其實也沒什麽可生氣的,這些都是可想而知的,現在這個社會大老板拖欠民工工資的事件天天都有報道,早就該麻木了。


    迴到公司總部後,我吼著嗓子把冷欣月叫了過來,不過看著她俏生生笑盈盈地走過來的樣子,我滿腔怨氣頓時化作徐徐輕煙,逐漸消失了蹤影。


    我隻好皺著眉頭對她苦巴巴笑道:“昨天是不是你把我的決定告訴了商董事長?”


    冷欣月歪著頭說:“是啊!怎麽啦?”


    我有點不滿道:“如此說來,商董事長授權給我,你應該是還不怎麽信任我了!”


    讓我始料不及的是,冷欣月並沒有立刻接我的話,而是突然歪著脖子直直看著我,臉上是那種頗富意味的表情。


    我被她看得極不自在,臉上不知道該使用什麽樣的表情來應對她,頓時陷入窘境。過了半響,看她還沒有罷休的意思,我無奈地撫弄了一下老臉,氣惱道:“你看什麽看,我的臉上有金條還是怎麽著?”


    冷欣月這才吃吃笑道:“我還真就想在你臉上找出金條來呢!因為我實在不明白,商姐怎麽會把你找來代理她的事務。一開始我還以為你真有經商天賦,被商姐看中賞識呢!可昨天你那個決策差點沒把我嚇趴下。所以我就特別想在你臉上看出點什麽來,看到底是什麽讓商姐把你找了來。我不騙你,我似乎還真就看出點緣由來了!”


    我心念一動,緊問道:“什麽緣由?我也很想知道。”


    冷欣月眨巴了一下眼睛,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是要告訴我什麽了,我心裏一緊,倏忽就往上提到了嗓子眼,因為我真地太想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可這個可恨的丫頭突然又將麵容鬆懈了下來,打著哈哈道:“哈,騙你的,你那張枯燥蠟黃的老臉,能看出什麽來才怪呢!”


    我都調動了全身心的神經等著應對欣月的答案了,卻哪料突然被她戲耍一番,直氣得我氣血翻湧,拿手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怒道:“好你個臭丫頭,欺負我麵善心軟,不敢打你怎麽著,敢耍我!”


    冷欣月嬉笑著跑開道:“剛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被人欺負的命,本姑娘好久沒欺負人了,手心癢癢呢,正好來幫助你完成你的命運。哈!”


    也不知道怎麽的,這個冷欣月和我也不過兩天的交往,她怎麽就顯得和我這麽熟絡呢,感覺她好象以前就認識我似的。而且我覺得她剛才肯定是有話要對我說,但是想了想,又不想說了,於是采取那樣一種神情來打馬虎眼。真不知道她心裏藏著什麽秘密,哎!


    我歎了一口氣,也不想跟她鬧了,想了想後問道:“我問你,我昨天那條指令你們是不是根本沒當迴事,根本就沒想著要去執行?”


    冷欣月戲謔地笑道:“你那根本不叫指令,你那就叫玩笑,我們也隻能當你在開玩笑。”


    我歎了一口氣道:“這樣吧,昨天迴去後和商董事長商量了一下,我收迴昨天那條指令,但是我今天發布一條新的指令,你們必須給我執行,要再不執行,或者我離職,或者我撤你們的職。”


    冷欣月愣了愣道:“你說說看?”


    我以無比堅定的口氣毅然說道:“你告訴那個肖總,現在我們所有在售的房子,不管是什麽價位的,一律每一平方米降低一千元,這個總不為難你們吧?或許這還算是一種銷售策略呢!”我的想法是,既然商詩說降價不能一下子就傷筋動骨,那我就一點一點地降,隔一段時間降一點,於悄無聲息當中完成經世濟民的曆史使命。


    冷欣月皺了皺眉頭,低頭想了想,又抬頭眼睛晶晶亮地看我一眼,說:“要說這個嘛,仔細想想倒也不離譜,還可以考慮考慮!”


    我惱火道:“什麽叫還可以考慮,必須給我執行!”


    冷欣月吐了吐舌頭說:“哇塞,李總好厲害,我怕了…”


    她話沒說完,突然電話響了,她向我聳了聳肩膀,就走到外邊去接電話去了。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走了迴來對我嬉笑著說:“李總,以你這麽幹脆利落的管理風格,你看咱今晚還辦公嗎?”


    我啼笑皆非道:“我不辦公我來辦什麽,來辦你這個丫頭片子啊!”


    她一攤手擠眉弄眼道:“那我就沒辦法了,無法響應商董事長的號召了。”


    我聽得一愣,脫口而出道:“你說什麽,商詩姐叫你了?”


    她開懷笑道:“哈,商詩姐都叫上了,好肉麻啊,跟你說,你家商詩姐剛才給我電話說,讓我晚上跟你一起去她家,你就不用找王師傅帶你了!”


    原來是這麽迴事,這可是好事,那棟大別墅也該增加點人氣了,要不陰冷森然的可真不是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想著想著,我也有點開心了,就對冷欣月道:“那個降一千元的方案,你和肖總這幾天再詳細計劃一下,各個環節都把把關,避免出現任何漏洞,今天咱們確定了這麽好一個方案,任務已經完成了,怕商董事長在家等得著急,咱這就迴去吧!”


    有了商詩的召喚,我在這哪裏還呆得下去一時半會。


    冷欣月對著我兩個食指蜷曲,在臉上虛空刮了一下,意思是你可真是臉皮厚不怕羞,然後清脆地笑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我對著她輕快俏麗的背影咧嘴偷笑一下,想著和商詩以及她的姐妹一塊生活的場景,心頭升騰起無限的愉悅和甜蜜。


    第142章 和商詩兩姐妹一起的幸福時光


    這個冷欣月的車開得也不錯,一路跟我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告訴我路邊經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是幹什麽用的,有些什麽特色,而手腳絲毫不受影響,車在主幹道上鑽來拐去,駛離城區後更是一路往前狂奔,就如同我禦空而行狂奔向商詩的急切心思一樣。


    車在駛入那片逶迤起伏、山勢崎嶇的崇山峻嶺之後,我突然忍不住地問冷欣月:“欣月啊,你能告訴我商董事長為什麽要住在這麽偏遠幽深的地方嗎?我真地好迷惑啊?”


    冷欣月沒有迴頭,仍然聚精會神地看著前方的道路,眼睫毛動了動,嘴裏卻是漫不經心的口吻:“當年那個潘天高將別墅建到這裏了,她自然也就住在這裏了,跟她有什麽關係嘛!要問你問潘天高去啊!”


    這個可恨的冷欣月,這不明顯拿話嗆我嗎,那潘天高都成為一具屍體了,難道還真讓我給他的屍體打電話嗎?不過一想到這裏,我這心裏還真是隱隱約約有點發涼,因為我又想起了手機裏頭的“屍體”。


    我不滿地嘟噥一聲:“你這個丫頭太刻薄了,要知道,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漆黑一團,又曾經是潘天高的地盤,你就不怕潘天高的陰魂正飄蕩在這無聲無息裏對著你冷笑?”


    說完,我還故意嘿嘿陰笑了一下,冷欣月被嚇得手一顫,車就打了個歪,不過她還算機靈,又很快扳了迴來,嘴裏狠聲嬌嗔道:“你要死啊,在這樣的地方說這樣的話,把我嚇壞了,你信不信咱們開車一起去見潘天高?”


    我聽得撲愣愣打了個寒戰,連忙告饒說:“我的大姑奶奶,我算是怕你了,你可千萬別讓我見潘天高,我還是個處男呢,可不能就這樣白來人世一遭!”


    冷欣月聽得格格嬌笑起來,打著哈哈道:“哈,你剛才要嚇死我,現在想笑死我是不是,還處男呢,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我剛才確實是一不小心道出了自己的心聲,臉紅了紅,不過其實也沒什麽可羞的,臉皮早就象城牆那麽厚了,還在乎這些?所以我正了正色,以非常認真的口吻說:“不是逗你樂的,我說的是真地,你要不信,可以當場檢驗!”


    冷欣月笑得更是花枝亂顫了,合不攏嘴道:“行了,你別逗我了,要不我的車真要飛出去了。”


    我無奈搖頭,心裏暗自苦笑一下,不再說話。


    車在黑暗中靜靜地蜿蜒盤旋,在這荒無人煙的層巒疊翠當中,就象一個探索未知世界的幽靈。不知道我能否將商詩這個美麗無邊的神秘幽靈的心扉開啟,我望著窗外濃鬱的黑暗牽腸掛肚地想。


    商詩好象是給我們預備好的一樣,大院的鐵門是開著的,冷欣月可能來過這棟大別墅也不少次了,輕車熟路地就開了進去,徑直就開向了那個地下車庫。車庫的門也是開著的,露出裏邊整齊排列的汽車方陣。待冷欣月停好車出來以後,我好奇地問她:“商董事長也沒有孩子,這棟別墅以前也就住潘天高和商董,加上仆人保安頂多也不會超過五人吧,卻怎麽有這麽多車在這裏停著?”


    冷欣月也搖頭迷惑道:“不太清楚,不過潘天高在世的時候愛搞排場,耍威風,自己會開車,還組建一個專門給他開車的司機班,每天輪著坐,而且這個司機班還搞淘汰製,每年都要測試,通過測試淘汰舊人,招聘新人,美其名曰說是要確保他擁有一個全世界最專業的車隊,更擺譜的是,不僅是淘汰掉司機,連那被淘汰掉司機開的車都要被淘汰,說不定這就是那些被淘汰的車呢!”


    我聽得暗暗咋舌,渾身虛火直冒,趕緊低頭急走,再不敢往深裏頭想了,怕自己怒火中燒燒壞了身子。


    打開別墅的門後,想著商詩就在一條廊道之隔的不遠處娉婷地坐著或者嫋娜地站著,我心裏又不得不興奮起來。


    我往前興衝衝地走了幾步之後,就大聲喊道:“商詩姐,我們迴來啦!”


    後邊的冷欣月一路小跑跟著,嬌喘不斷道:“行了行了,都在一個屋子裏了,至於嗎?心急吃不到熱豆腐,慢點走,好不好,你要累死我啊!”


    我迴頭嬉笑道:“心急雖然吃不到熱豆腐,但是我怕慢了會被別人吃了豆腐啊!”


    冷欣月往空中虛“呸”了一聲,故意怪叫道:“真是沒見過臉皮這麽厚的,誰吃你那又酸又臭的豆腐啊?”


    我開懷大笑,身形已經拐過了這條直廊,然後我的目光就瞬間放亮了,神情也跟著燦爛綻放,因為前邊那扇乳白色的木門已經開啟,門口俏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臉上笑意盈盈地在看著我前行,那當然就是我的商詩了。


    商詩大概是遠遠就聽到了我們的嬉笑聲,所以早早就在門口恭候我們了。


    看到商詩,我反而不敢大步往前奔跑了,立刻讓自己的身形變得端莊起來,方方正正地往前踏步。所以那個古靈精怪的冷欣月嗖的一聲就從我身邊穿了過去,歡快地奔向商詩,迎麵就劈裏啪啦叫喊道:“商姐,你找的這個李醫生老是把我當個三歲小孩一樣欺負,我委屈啊,不幹了,你看是要他還是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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