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地看著她：“你知道我為什麽沒對你說嗎？”
許燕輕輕搖搖頭。
我說：“楊思雨想和我處對象，我沒同意。我對她說，我不能和你處對象，我已經和許燕住在一起了。因為我和她沒有什麽，所以我認為沒有必要告訴你。”
“還因為所以呢，”許燕瞥了我一眼：“我不是因為你倆擁抱在一起而生氣，現在也不是以前的年代了，年輕人摟摟抱抱親個吻很正常。我也聽見你對她說‘我不能和你處對象，我已經和許燕住在一起了’這句話，我相信你和她之間沒有什麽。我是因為你不告訴我而生氣，咱倆在一起已經住了兩年多了，雖然沒有特殊關係，最起碼是朋友吧。我在外麵發生什麽事，醫院裏發生什麽事，誰看上我了，誰要和我搞對象，我毫不保留地告訴你。為什麽？我認為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最親近的人。你呢？”
許燕看了我一眼，抽泣起來。“你總是把我當外人。”
“哥哥，這事真是你不對呀。”小丫使勁捏了我手一下。“你向我姐姐道歉。”
“我……”我看看小丫，意思是我沒做錯事，不能道歉。
小丫看我沒有道歉的意思，急得要哭了，焦急地說：“哥哥，你道歉，快點呀！”
“好，我道歉。”我隻得拉住許燕的手，“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對了。”
“不用你道歉。”許燕抹了一下淚水。
我握著她的手，調整麵部神經，弄出些許笑容。“豬妹，以後，誰要看上我，誰要和我搞對象，迴家我就告訴你。”
“不行！”許燕的大眼睛立馬就瞪起來了。
我愣了，瞪著她：“豬妹，這就是你不對了。以前有事沒告訴你，你說我不對。現在我說告訴你，你又說不行。你說，你讓我怎麽辦？”
“我不是說你有事告訴我不行，而是說你和別人搞對象不行。”
“對，我姐姐說的對。”小丫臉對著我的臉，眼睛對著我的眼睛，嚴肅地說：“哥哥，你不許和別人搞對象。”
我躲開小丫的臉，看著許燕：“為啥呀？”
許燕不屑地看著我：“你和我住在一起不許搞對象，而且你還說過，小丫沒結婚你不搞對象，是吧？”
“是，我說過。”我看著她：“咱倆住在一起我不許搞對象，隻許你搞唄？”
“我也不搞！”許燕看著我，大眼睛眨了眨，長睫毛扇子般地扇乎了幾下，“咱倆得簽個協議或者是規定什麽的，對咱倆有個約束。”
我搖搖頭，“我不簽什麽規定協議，我說到做到。”
“不行，必須簽。”
許燕迴屋去了，不一會兒，拿著一張紙和印泥盒出來，坐在我身邊。“豬哥，我擬個初稿，給你念一遍，你認為可以就按手印，你認為不行再重寫。”
我無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對這個刁蠻的丫頭，我毫無辦法，隻能聽之任之。
許燕看看我，認真地念起來：
“一號協議朱晨許燕，在兩人同居期間，不能和兩人以外的異**朋友，更不能和兩人以外的異性搞對象。違反本協議者，無條件將自身賠付給遵守協議者，任其處置。兩人同居結束，悉隨尊便。協議人：朱晨許燕二0二八年四月十二日”
沒等我表態，小丫高興地說：“好，太好了。把我也加上，我給你倆做保人。”
“對，小丫說的對，得有個保人。”說完，許燕又將小丫的名字寫上。
小丫樂嗬嗬地看著我：“哥哥，按手印吧。”
我對小丫說：“我不按手印，我不能約束你姐姐，我也沒有權利約束你姐姐。”
許燕笑了，對我說：“我給你權利。”
“我姐姐都給你權利了，你按呀。”小丫捏住我的大拇指，往印泥盒蘸了一下，麻利地將協議書按在大拇指上，將我的手印印在了我的名字上。
“小丫，我是你親哥哥，你讓我當楊白勞哇？”
小丫歡快地笑了：“哥哥，楊白勞就楊白勞，你傻呀！”
狗狗跑到門口坐下。我已經有經驗了，不是狗狗媽下班迴來，就是狗狗姑在王宇護送下迴家了。鑰匙在開門。狗狗又蹦又跳，歡快地汪汪叫。許燕和小丫同時進屋來，兩人一邊換衣服一邊和狗狗逗著玩。
許燕換完衣服，飯都顧不得吃，迫不及待地從背包裏往外拿東西。“豬哥，小丫，一人一張。你倆是複印件，我的是原件，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我接過一看，是“一號協議”。塑封的複印件，年月日下麵加了一個注：複印有效，長期保存。
我笑了，挑釁似的看著她：“你真的想和我長期同居呀？而且按協議執行？”
“那當然了，”許燕一本正經地看著我：“你以為我和你鬧著玩兒呢！”
我深深唿吸了一口氣，努力瞪大我的中眼睛，瞪著她的大眼睛：“你要是玩兒真格兒的，你可得想好了，別後悔。”
“我早想好了，不後悔。”
“來，豬妹，豬哥給你好好分析分析，你認清了形勢，你再決定是否執行這個一號協議。”
我拉著許燕來到客廳裏，坐在紅木沙發上。小丫坐在她身邊。
“我多次和你表示過，小丫不結婚我不搞對象，記得吧。小丫現在十四歲，結婚起碼得二十三四歲，也就是說得十年以後。那時候咱倆呢？就得三十多歲了。現在有句話挺流行：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老人家。”
小丫插話說：“有首歌叫‘男人四十一朵花’。”
“聽見了吧，歌都唱出來了。男人四十都是一朵花，三十歲的我就是一朵花骨朵兒。”
“對，三十的你是花骨朵兒，”許燕瞥了我一眼，“狗尾巴花骨朵兒！”
我還她一瞥，然後得意地看著她，再然後就得意地說：“那時候，我可是剛剛綻放的一朵鮮花，插在哪個地方那都是芬芳豔麗光彩四溢。你呢？半大老人家一個，讓你自己說你嫁給誰呀？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晚上少睡會兒，再想想吧。”
我故意同情地看著許燕，將一號協議放在她手上。
許燕啪地將一號協議拍在我手上：“少來這套，你要是怕自己挺不住，當著我和你妹妹的麵說明白，我這個人的最大優點就是心地善良，賦有同情心。”
“我不僅心地善良賦有同情心，還具有感恩心。你盡心盡力地照顧我和我妹妹，我咋忍心拖累你嫁不出呀。”
“我不會嫁不出去的，最起碼有你這個墊背的。”
“我咋成你墊背的了？”
“你想呀，我隻要和你永遠住在一起，你前途無望，我無望前途，咱倆都七老八十了不就得糊了八塗地繼同居下去啦。”
“哎，七老八十了還同居個啥呀，就是結婚了也甭想大有作為啦！”
小丫愣了，走到我跟前，“哥哥，大有作為是啥意思呀？”
許燕咯咯地笑出了聲，“你哥哥的意思是說我倆都七八十歲了，就是結婚了也生不出孩子啦。”
小丫笑得氣都喘不上來了，一把摟住我，用力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哥哥，你太有意思啦。你和我姐姐七八十歲了要是能生出孩子，你倆一定不是凡人是神豬啦。”
“啊？！”我看著小丫：“神豬再神也是豬，我和你姐姐能生也是生豬崽子呀！”
“你滾吧你，”許燕哈哈笑著，給了我一拳頭：“我才不和你生豬崽子，你自己生豬崽子吧！”
許燕輕輕搖搖頭。
我說：“楊思雨想和我處對象，我沒同意。我對她說，我不能和你處對象，我已經和許燕住在一起了。因為我和她沒有什麽，所以我認為沒有必要告訴你。”
“還因為所以呢，”許燕瞥了我一眼：“我不是因為你倆擁抱在一起而生氣，現在也不是以前的年代了，年輕人摟摟抱抱親個吻很正常。我也聽見你對她說‘我不能和你處對象，我已經和許燕住在一起了’這句話，我相信你和她之間沒有什麽。我是因為你不告訴我而生氣，咱倆在一起已經住了兩年多了，雖然沒有特殊關係，最起碼是朋友吧。我在外麵發生什麽事，醫院裏發生什麽事，誰看上我了，誰要和我搞對象，我毫不保留地告訴你。為什麽？我認為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最親近的人。你呢？”
許燕看了我一眼，抽泣起來。“你總是把我當外人。”
“哥哥，這事真是你不對呀。”小丫使勁捏了我手一下。“你向我姐姐道歉。”
“我……”我看看小丫，意思是我沒做錯事，不能道歉。
小丫看我沒有道歉的意思，急得要哭了，焦急地說：“哥哥，你道歉，快點呀！”
“好，我道歉。”我隻得拉住許燕的手，“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對了。”
“不用你道歉。”許燕抹了一下淚水。
我握著她的手，調整麵部神經，弄出些許笑容。“豬妹，以後，誰要看上我，誰要和我搞對象，迴家我就告訴你。”
“不行！”許燕的大眼睛立馬就瞪起來了。
我愣了，瞪著她：“豬妹，這就是你不對了。以前有事沒告訴你，你說我不對。現在我說告訴你，你又說不行。你說，你讓我怎麽辦？”
“我不是說你有事告訴我不行，而是說你和別人搞對象不行。”
“對，我姐姐說的對。”小丫臉對著我的臉，眼睛對著我的眼睛，嚴肅地說：“哥哥，你不許和別人搞對象。”
我躲開小丫的臉，看著許燕：“為啥呀？”
許燕不屑地看著我：“你和我住在一起不許搞對象，而且你還說過，小丫沒結婚你不搞對象，是吧？”
“是，我說過。”我看著她：“咱倆住在一起我不許搞對象，隻許你搞唄？”
“我也不搞！”許燕看著我，大眼睛眨了眨，長睫毛扇子般地扇乎了幾下，“咱倆得簽個協議或者是規定什麽的，對咱倆有個約束。”
我搖搖頭，“我不簽什麽規定協議，我說到做到。”
“不行，必須簽。”
許燕迴屋去了，不一會兒，拿著一張紙和印泥盒出來，坐在我身邊。“豬哥，我擬個初稿，給你念一遍，你認為可以就按手印，你認為不行再重寫。”
我無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對這個刁蠻的丫頭，我毫無辦法，隻能聽之任之。
許燕看看我，認真地念起來：
“一號協議朱晨許燕，在兩人同居期間，不能和兩人以外的異**朋友，更不能和兩人以外的異性搞對象。違反本協議者，無條件將自身賠付給遵守協議者，任其處置。兩人同居結束，悉隨尊便。協議人：朱晨許燕二0二八年四月十二日”
沒等我表態，小丫高興地說：“好，太好了。把我也加上，我給你倆做保人。”
“對，小丫說的對，得有個保人。”說完，許燕又將小丫的名字寫上。
小丫樂嗬嗬地看著我：“哥哥，按手印吧。”
我對小丫說：“我不按手印，我不能約束你姐姐，我也沒有權利約束你姐姐。”
許燕笑了，對我說：“我給你權利。”
“我姐姐都給你權利了，你按呀。”小丫捏住我的大拇指，往印泥盒蘸了一下，麻利地將協議書按在大拇指上，將我的手印印在了我的名字上。
“小丫，我是你親哥哥，你讓我當楊白勞哇？”
小丫歡快地笑了：“哥哥，楊白勞就楊白勞，你傻呀！”
狗狗跑到門口坐下。我已經有經驗了，不是狗狗媽下班迴來，就是狗狗姑在王宇護送下迴家了。鑰匙在開門。狗狗又蹦又跳，歡快地汪汪叫。許燕和小丫同時進屋來，兩人一邊換衣服一邊和狗狗逗著玩。
許燕換完衣服，飯都顧不得吃，迫不及待地從背包裏往外拿東西。“豬哥，小丫，一人一張。你倆是複印件，我的是原件，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我接過一看，是“一號協議”。塑封的複印件，年月日下麵加了一個注：複印有效，長期保存。
我笑了，挑釁似的看著她：“你真的想和我長期同居呀？而且按協議執行？”
“那當然了，”許燕一本正經地看著我：“你以為我和你鬧著玩兒呢！”
我深深唿吸了一口氣，努力瞪大我的中眼睛，瞪著她的大眼睛：“你要是玩兒真格兒的，你可得想好了，別後悔。”
“我早想好了，不後悔。”
“來，豬妹，豬哥給你好好分析分析，你認清了形勢，你再決定是否執行這個一號協議。”
我拉著許燕來到客廳裏，坐在紅木沙發上。小丫坐在她身邊。
“我多次和你表示過，小丫不結婚我不搞對象，記得吧。小丫現在十四歲，結婚起碼得二十三四歲，也就是說得十年以後。那時候咱倆呢？就得三十多歲了。現在有句話挺流行：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老人家。”
小丫插話說：“有首歌叫‘男人四十一朵花’。”
“聽見了吧，歌都唱出來了。男人四十都是一朵花，三十歲的我就是一朵花骨朵兒。”
“對，三十的你是花骨朵兒，”許燕瞥了我一眼，“狗尾巴花骨朵兒！”
我還她一瞥，然後得意地看著她，再然後就得意地說：“那時候，我可是剛剛綻放的一朵鮮花，插在哪個地方那都是芬芳豔麗光彩四溢。你呢？半大老人家一個，讓你自己說你嫁給誰呀？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晚上少睡會兒，再想想吧。”
我故意同情地看著許燕，將一號協議放在她手上。
許燕啪地將一號協議拍在我手上：“少來這套，你要是怕自己挺不住，當著我和你妹妹的麵說明白，我這個人的最大優點就是心地善良，賦有同情心。”
“我不僅心地善良賦有同情心，還具有感恩心。你盡心盡力地照顧我和我妹妹，我咋忍心拖累你嫁不出呀。”
“我不會嫁不出去的，最起碼有你這個墊背的。”
“我咋成你墊背的了？”
“你想呀，我隻要和你永遠住在一起，你前途無望，我無望前途，咱倆都七老八十了不就得糊了八塗地繼同居下去啦。”
“哎，七老八十了還同居個啥呀，就是結婚了也甭想大有作為啦！”
小丫愣了，走到我跟前，“哥哥，大有作為是啥意思呀？”
許燕咯咯地笑出了聲，“你哥哥的意思是說我倆都七八十歲了，就是結婚了也生不出孩子啦。”
小丫笑得氣都喘不上來了，一把摟住我，用力在我臉上吻了一下。“哥哥，你太有意思啦。你和我姐姐七八十歲了要是能生出孩子，你倆一定不是凡人是神豬啦。”
“啊？！”我看著小丫：“神豬再神也是豬，我和你姐姐能生也是生豬崽子呀！”
“你滾吧你，”許燕哈哈笑著，給了我一拳頭：“我才不和你生豬崽子，你自己生豬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