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食補和藥補,我的病表麵看沒有問題,生理功能正常。


    許燕對我說:“老公,到醫院再複查複查,讓魏教授看看。”


    我知道拗不過她,隻得說:“好,去吧。”


    教授該問的都問了。我該說的都說了。該檢查的都檢查了。又進行了泌尿科常規檢查和必要的實驗室檢查。也就是說,我這個病最全麵的最權威的最先進的檢查都進行了。


    魏教授在檢查報告單上龍飛鳳舞地寫著:


    經查,該患者沒有器質性ed,疑似心因性ed。


    建議:進行性心理疏導。


    這位小老太太看看許燕和我,說:“沒事,沒有大病。小許,進行性心裏疏導,就看你的了。”


    許燕說:“我先按你老說的做,要是不行再來麻煩你老。”


    “好,好。”魏教授又對我說:“你記住了,不要吸煙,不要過於勞累。”


    我說:“魏老,我記住了,我從來不吸煙,也不打麻將,也不打六衝(s城地區,六個人玩六副撲克的遊戲),我沒有不良嗜好。”


    魏教授笑了,“小子,你不是來看病的,像是來相親的。”


    許燕也笑了,“魏老師,你不了解他,他老標榜自己好,除了模樣全身都是優點,隻要有機會,就自我表現。”


    魏教授拍拍我的肩膀,對許燕說:“這小子確實不錯,模樣也不差。要不是你倆搞對象了,我都想把我女兒介紹給他。”


    許燕笑嗬嗬地說:“是嗎,那我讓賢好了。”


    我用手機打開房門。美美站在門前迎接我倆。


    許燕對她說:“美美,沒有事,你上樓休息吧。”


    “是,夫人,有事請叫我。”美美上樓了。


    許燕拽著我往沙發上一坐,盯盯地看著我。


    我故意瞪起中眼睛,衝著她的大眼睛,“看啥呀,你不認識我呀?”


    許燕嘿嘿地笑了,“就這小眼睛,塌鼻子,我咋看也看不出哪好來。怪了,別人就能看出‘神韻’來了。”


    “任何事物都是客觀存在的,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我的模樣也沒掖著也沒藏著,也沒化妝也沒美容。眾人的評論隻是有目共睹,也是實事求是反映我這個人而已。”


    “行啦,別給你一絲陽光你就燦爛了,把你的臭模樣硬往到哲學理論上靠。”許燕看看我,略帶疑惑地說:“怪了,折騰半天,啥毛病也沒有。原來是心因性的……”


    我說:“你才怪了,沒有病還不好哇。我有毛病的時候,你成天愁的哭咧咧的,急得像猴子似的亂蹦。我沒檢查出病來,你還懷疑起來了。”


    “我像猴子你不像猴子?”許燕笑了,“沒有病好,沒有病好。”


    她靠在沙發上,仰著腦袋,閉上眼睛,不知道想什麽呢。她突然坐起來,大聲衝我說:“老公,你過來,把褲子脫了。”


    我疑惑地看著她:“脫褲子幹嘛?”


    “我看看。”許燕拽住我,“脫吧。”


    我瞪著她:“喂,現在家裏不是以前了,就咱倆人,想脫就脫,想光就光。現在,有美美了,你注意點兒。”


    許燕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有美美怕啥,她是個機器人,你還怕他看呀。”


    “我不是怕她看,還是背著點兒好,她畢竟和咱們人一樣。”


    許燕咧了一下嘴,“那就去你房間吧。”


    我倆進了我的房間,許燕把門關緊。“脫吧。”


    我一邊脫褲子一邊說:“教授看臭溜夠了,都說沒有毛病了,你還看啥呀?”


    許燕拿眼睛斜著我:“讓你脫你就脫,哪那麽多廢話。”


    我脫下褲子,躺在床上。


    許燕像醫生認真地查看。左看看,右看看。“也沒啥毛病呀,怪了。”


    “你說的話和沒說一樣,人家教授都說沒毛病了,你偏要找出毛病,你比教授還厲害呀?”我不滿地看著她:“你是不是盼著我有病呀?”


    “瞎說。“許燕瞪了我一眼。


    寶貝在小手柔和的撫弄中,一點兒一點兒地出息。許燕驚喜地叫起來:“老公,你沒問題啦!”


    我斜了她一眼,“我說過我原來就沒有病,你還不信。看見了吧,眼見為實,這迴你相信了吧。我到底有沒有病?”


    “你沒有病,你沒有病。”許燕歡喜地說:“我相信了。”


    她趕緊脫了褲子,躺在床上。“老公,來。”


    “幹嘛?”我看著她:“你不是說得到新婚之夜嗎?”


    “我看寶貝表現的這樣優秀,想檢驗一下。要是行了,好治療心因性的病。你啥都別說了,快上來吧。”


    我躊躇了一下,趴在她身上。寶貝接觸的一刹那,迅速萎縮,像一灘泥軟塌塌地堆在許燕的大腿根兒上。


    我愣了。許燕也愣了。


    那些牛鞭白吃了?那些羊腰子白吃了?那些韭菜白吃了?那些藥酒白喝了?


    我努力將全身的力量使向寶貝,讓它重現輝煌。


    許燕溫柔地撫摩著我的身子,“沒關係,再試試。夫妻之間出現不和諧現象是正常的。你不要有顧慮,啊,別有顧慮。”


    我凝心靜氣,認真地努力,寶貝就是不理我這茬兒,像隻落水狗,一絲一毫精氣神兒都沒有。


    我隻得沮喪地倒在床上,歉意地看著許燕:“對不起,又讓你失望了。這……我這是啥毛病呀。”


    “沒關係,沒關係,我看到了美好的前景。”


    許燕溫柔地扶著我坐起來。看來魏教授對她的囑咐起作用了,她沒有生氣,也沒有埋怨我,反而安慰我。


    我愧疚地說:“你別安慰我了,當前都不好使,還有啥前景。”


    怪了,真是怪了。沒用的東西,就像電影裏電視劇裏的國民黨兵,兩軍交戰,一觸即潰,這是咋迴事呀?


    我看著她,“老婆,以前你和我說過,要堅持到新婚之夜再到一起。是不是咱倆破壞了這個約定,老天爺懲罰咱倆呀。”


    “不會的。”許燕說:“咱兩是夫妻,老天爺有成人之美,他盼著咱倆呢。”


    “這是咋迴事呢,這兩年我感覺良好,一動真格的了,咋就不好使了呢。”


    許燕看看我:“老公,我想起來了,有一種罕見的性功能障礙,叫……叫什麽來著,一著急又急忘了,別管叫什麽了。病症就是你和我不好使,你和別的女人就好使,改變**對象,就會十分出色。”


    “還有這種怪病?”我愣頭愣腦地盯著她的大眼睛。


    “啊,想起來了。”許燕盯著我的中眼睛:“這種罕見的怪病叫‘艾布特病’,是一位叫abbott的英國醫生發現的,所以用他的名字命名。這種病的發病概率為一千萬分之一,也就是說一億個成熟男人中才有10個人患這種病。”


    “咱中國不知道有多少成熟男人,多算點就算有四億人,患這種怪病的不過40多人。”我愁眉不展地看著許燕,心情沉重地說:“這麽罕見的怪病就讓我攤上了,我自己有病就認了,讓你……老婆,我太對不起你了。”


    許燕沒吱聲,情緒平和,一直盯著我的中眼睛,突然說:“老公,我批準你了,你去找楊思雨。”


    “我找楊思雨做啥?”我不解地看著她:“楊思雨會治療我的怪病?”


    許燕一本正經地說:“你找楊思雨去,和她試試,看看你和她好不好使。如果你和她好使,就說明……”


    不等她說完,我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走,去醫院!”


    “哎,你捏疼我了。”許燕筋著鼻子,打了我手一下。“我又沒有病,去什麽醫院。”


    我吼起來:“你有病,你病得比我還厲害。走,去醫院,趕快走。”


    “你……”從來沒有過的吼叫,將許燕嚇著了,她愣愣怔怔地凝視著我,粉瑩瑩的臉頰變成了一塊白板。


    自從我認識許燕以來,我從來沒有對她發過脾氣,有時候我倆鬧著玩兒,我會高聲喊兩嗓子。許燕知道我是嚇唬她的,她也會哆哆嗦嗦地裝成受氣的小媳婦。


    突然,白板碎裂,一朵桃花綻放般的笑,從許燕的臉上鑽出來。“對不起,對不起,老公,實在是對不起,我忘了你和楊思雨之間發生了變化。你別生氣,老公,你打我,你罵我。”


    許燕拽著我的手就往她身上打。我用力將手抽出來,唿哧唿哧地喘著粗氣,兩眼瞪著她。


    “老公,”許燕笑眯眯地看著我,小心翼翼地將我摟住。“老公,別生氣,是我不對了,都是你的病給鬧的,我忘記你和楊思雨現在的關係了。以前,你倆是同學,是情人。現在,你倆是大伯子和兄弟媳婦的關係,你是大伯子,她是兄弟媳婦。大伯子背兄弟媳婦過河,都費力不討好讓人講究。大伯子要是和兄弟媳婦整到一塊去,滿世界都得講瘋了。老公,對不起,老婆我知錯了。你別生氣了,啊。”


    “你有病沒?”


    “有。”


    “哪有病?”


    “腦袋。”


    “該打不?”


    “該。”許燕低眉順眼地說:“老公,你打我吧,我強烈地請求你打我一頓,出出你的氣。”


    “我不是不打你……”我看著她,唿哧唿哧地喘粗氣。


    許燕吃驚般地愣住了,突然“噗嗤”笑了,一隻手摟著我,一隻手捋著我的胸脯,給我順氣。“看你都氣成這樣了,咋還不打我呀?”


    “我愛你嗎,要是不愛你,早就動手打你了,還用你強烈地請求呀。”


    許燕的大眼睛裏頓時湧滿淚花,一把摟住我。“老公,謝謝你。這次攢著,下次我再犯啥錯誤,你新帳舊賬一起算,狠狠地一次打我兩頓,我一句怨言都不帶有的。”


    “這是你自己說的,這次給你記賬。”我捧著她美麗的臉頰,瞪著她:“下次我要是忘了,你得提醒我。”


    “是,老公,你要是忘了我提醒你。”許燕笑嘻嘻地看看我,大眼睛眨了兩下,兩把小扇子也跟著扇乎了兩下,紅嘴唇撇了撇,故意傻乎乎地說:“讓我提醒你,行,除非我哪個部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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