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麗住院治療期間，我和楊思雨、烏士良、小鵬經常去看望她。白仁傑和呂小山特意來到s城，看望小鵬，他們一起到醫院去看望趙麗麗。她已經不認識我們了，也不認識白仁傑和呂小山了。她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的天空，嘴裏嘟嘟囔囔地說：“怨我，我沒盡到責任，是我不好，沒用，沒幫助好他。”
小鵬對我們說：“麗麗姐總是說這幾句話，我在恆太的時候，去看過她，她就說這幾句話。現在，她還說這幾句話。”
我傷心地歎口氣，“她在責怪自己沒幫助好高恆。”
提到高恆，楊思雨、烏士良和小鵬都很傷感。我們感到趙麗麗的病情沒用好轉，很是著急，找到主治醫師何醫生。
我說：“何大夫，趙麗麗已經治療快半年了，她的意識怎麽還沒恢複？現在，還不認識我們。”
何醫生說：“趙麗麗得的是精神病，精神病是指在各種生物學、心理學以及社會環境影響下，大腦功能活動發生紊亂，導致認識、情感、意識和行為等精神活動出現不同程度障礙的疾病。精神病治療的成效，根據患者的具體情況而不同。有的患者治療時間短效果較為明顯，有的患者治療時間長而效果還不明顯。”
我說：“何大夫，請您盡全力治療，無論采取什麽治療方法都行，隻要能治好她的病就行。”
楊思雨說：“費用不是問題，我們又往她的賬戶存錢了。”
何醫生說：“趙麗麗的病情，現在看來沒見輕，是因為她病的時間長，沒有得到及時治療。所以，她的治療可能需要長時間。你們要有信心，她一定能治好。她的病，在我看來不算重，在精神病中是屬於抑鬱症，她經常出現無用感和自責自罪感。”
小鵬說：“她常說：怨我，我不好，我沒盡到責任，沒幫助好他。”
“這就是患者自我評價降低和自責自罪的典型表現。”何醫生看看我們，又說：“你們作為同學，這樣關心她，我都受感動。請你們放心，我們會盡全力治療的。”
一個多月後，我和楊思雨又去看趙麗麗。先到醫生辦公室了解情況。
何醫生說：“趙麗麗這段時間情況較好，神智在逐漸恢複。”
他陪我倆走進病房。趙麗麗站在窗前，看著外麵。她的這個習慣行為，可能是在犯病初期被關押形成的，那時她的病情還不嚴重，希望自由，渴望走出牢籠。時間長了，就形成了習慣。
趙麗麗聽見腳步聲，迴過頭，看著我倆，臉上出現複雜的表情。
我示意楊思雨別說話，靜靜地看著她。
趙麗麗木然的臉上有部分神經抽動了幾下，無神的眼睛突然睜大了，怔怔地看著我和楊思雨，像是在迴憶，又像是在思考，臉上出現時而抑鬱時而興奮的神情。嘴唇動了動，似自言自語又似問我倆：“是……朱……晨楊思……雨？”
“對，是朱晨，是楊思雨。”我和楊思雨激動地迴答，淚水立即湧滿眼眶。我倆走過去，抑製激動的情緒，輕輕拉住趙麗麗的手。“趙麗麗，趙麗麗。”
她愣怔地看著我倆：“你倆咋到這兒來了？”
楊思雨說：“我和朱晨來看看你。”
“啊，你倆來看我。你倆咋在一起了？”
“啊。”楊思雨看著趙麗麗，說：“我倆在一起了。”
趙麗麗愣愣地看看我，看看楊思雨，問：“你倆結婚了？”
我和楊思雨相互看看，不知道怎麽迴答。楊思雨說：“我倆沒結婚，是約好了來看你。”
“約好了來看我？”趙麗麗不解地看看楊思雨，“我怎麽了？”
何醫生說：“你有病了，來醫院治療。”
“我有病了？”趙麗麗搖搖頭，“我沒有病，我沒有病。”
何醫生說：“你現在沒有病了，你的病已經好了。”
趙麗麗病情好轉，讓我十分高興。我又想起了神奇的心靈感應受孕法，在後悔和激動的矛盾心境中，我思考了好幾天，終於下了決心，要開發機器人。這將擴大德輝公司的產品，搶占高端科技。我對機器人的開發充滿了信心，做夢都能發現開拓性的新學科，開發更先進的更高性能的機器人有何難的。
“老婆，我想買個機器人。”
“什麽？”許燕愣了一下神兒，瞪大了本來就大的大眼睛，盯著我：“你買機器人幹什麽？”
我握住她的手，疼愛地說：“我買機器人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是為了減輕你的辛苦。看你每天這麽勞累我心裏不好受。我為了工作又幫不上你的忙，有點時間還得陪客戶。有了機器人，你就不用幹活了。第二個目的就是，我想開發機器人產品，先買一個研究，等我掌握了機器人的技術了，就可以開發了。”
許燕不認識我似的，大眼睛還瞪著我。長睫毛扇動了幾下，呆板的臉上突然綻開笑容。“我說老公呀，不夠你忙活的了，你的太陽能係列產品還有你老丈人的，就夠你忙活的了，還異性天開地想什麽開發機器人？”
“老婆，你聽我說。通過那次夢中的啟示和那篇文章，我感到我應該開發機器人了。我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能力開發出更先進的機器人。”
“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還好意思提夢中的啟示。”許燕瞥了我一眼，“我問你，你是不是看上姚莉娜了？”
“老婆，你……”我不好意思地看看她，“看你說的，我這是和你探討開發機器人產品，你咋扯到姚莉娜身上了。”
許燕將她的手從我的手中拽出去，大眼睛剜了我一下。“你沒看上她，做夢就夢到和她生孩子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要不想她，就能夢著你倆生孩子啦！”
“老婆，你咋不講理呀。”我嘴上這麽說，卻在心裏說：她咋啥都知道呀，我做個夢都瞞不住她。
“我怎麽不講理啦？”
“做夢又不是現實，做夢和她生孩子，就把你氣得那樣，太不值了吧。”
許燕將美麗的小臉湊近我，鼻子尖幾乎就頂到我的鼻子頭了，大眼睛對著我的中眼睛。“咱倆在一起同居這麽些年了，還試著發生好幾次性關係了，你都沒有夢著咱倆生孩子。你和姚莉娜就見過幾次麵，還是業務上的往來，你就那麽深地愛她了，還怨我說你呀？”
我一把摟住她，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鼻子頭頂住她的鼻子尖，嘴唇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吻了一會兒，我鬆開嘴唇，不解恨地看著她。
許燕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我：“犯神經啦？”
我用力摟了她一下，鏗鏘有力地說：“十年前，你就是這樣地摟著我，不講理！現在，你還是這樣不講理！”
“啊——十年後，還耿耿於懷呀。”許燕笑眯眯地看著我，“哎，真可惜了你這男子漢大丈夫，心眼兒還沒有芝麻粒大呢。”
“我的心眼兒沒有芝麻粒大，你的心眼兒和芝麻粒一般大。”
“比你大點兒就行。”許燕得意地看著我：“自己想了，還不讓人家說，捅你心窩子了？正應了那句話——”
“哪句話？”
“興州官白天放火，不興百姓夜晚點燈。”
“行啊，”我看著她，討好地笑了：“咱倆別嘰咯浪了，我就是有個新的想法，看把你氣的，你要是不同意拉倒。”
許燕看著我，老半天了才說：“我還有話和你說。我先聲明，下麵說的話不是要和你吵架。”
我看看她：“行，今天是禮拜天，現在還不到中午，有大半天的時間，都給你，讓你隨便說，使勁說，說夠，說透。”
“讓我說，我可就不客氣了。“許燕看看我，說：“你要開發新產品的第一條理由，我認為是虛假的。”
我剛要說話，忍住了，對她擺擺手。“繼續繼續。”
許燕看著我，慢條斯理地說：“你說要買個機器人，第一個目的是為了減輕我的辛苦，這是個虛假的理由。我在十八歲的時候，從認識你的第一天開始，一直到現在，十年了，我每天都像機器人似的，買菜做飯洗衣服拖地收拾房間，樓上樓下地忙活，伺候你，伺候你的幾個妹妹。你都沒說買個機器人，減輕我的辛苦。現在為了開發新產品，就要買了。你說，你的這個理由站得住腳嗎？”
我的心一顫，默默無語地看著她。
“我說這些話，不是要埋怨你。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女人應該做家務，讓男人把精力用在工作上。我知道你的工作十分辛苦，責任重大。所以，我盡最大的努力操持家務，減輕你的負擔，就是為了你和你的事業，讓你把身心放在事業上。”
我疼愛地將許燕摟進懷裏，淚水滾下來。
許燕看看我，慢聲細語地說：“我說的不對了？你委屈了？”
我抹了一把淚，沒吱聲。
“你要感覺委屈了，你就說出來，挺大個老爺們兒哭啥呀。”
我搖搖頭，“我沒說我委屈。”
許燕微微一笑，“嘴上沒說委屈，在心裏說。我還沒哭呢，你卻哭了。”
“我……我……”我摟緊她，親吻她一下。“我哭是讓你感動的。”
“行啦，你別逗我玩啦。”
我的臉貼著她的臉，“我沒逗你，我現在說的是真心話，是發自我心中的肺腑之言。”
許燕捏著我的下頦，“那你以前說的話是虛假的唄？”
“老婆呀，你饒了我吧，我知道我做的不好，讓你操心受累。你打我你罵我都行，隻要你能消消氣，你咋懲罰我都行，就是別這樣冷嘲熱諷。”
許燕嘿嘿一笑，“老公，我故意逗你玩的，別生氣。”
“那我問你，你還生我的氣不？”
“我從來也沒生你的氣呀。”許燕看著我，“我要是生你的氣，早就氣糊塗了。”
“哎，老婆，你這麽說還說沒生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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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鵬對我們說：“麗麗姐總是說這幾句話，我在恆太的時候，去看過她，她就說這幾句話。現在，她還說這幾句話。”
我傷心地歎口氣，“她在責怪自己沒幫助好高恆。”
提到高恆，楊思雨、烏士良和小鵬都很傷感。我們感到趙麗麗的病情沒用好轉，很是著急，找到主治醫師何醫生。
我說：“何大夫，趙麗麗已經治療快半年了，她的意識怎麽還沒恢複？現在，還不認識我們。”
何醫生說：“趙麗麗得的是精神病，精神病是指在各種生物學、心理學以及社會環境影響下，大腦功能活動發生紊亂，導致認識、情感、意識和行為等精神活動出現不同程度障礙的疾病。精神病治療的成效，根據患者的具體情況而不同。有的患者治療時間短效果較為明顯，有的患者治療時間長而效果還不明顯。”
我說：“何大夫，請您盡全力治療，無論采取什麽治療方法都行，隻要能治好她的病就行。”
楊思雨說：“費用不是問題，我們又往她的賬戶存錢了。”
何醫生說：“趙麗麗的病情，現在看來沒見輕，是因為她病的時間長，沒有得到及時治療。所以，她的治療可能需要長時間。你們要有信心，她一定能治好。她的病，在我看來不算重，在精神病中是屬於抑鬱症，她經常出現無用感和自責自罪感。”
小鵬說：“她常說：怨我，我不好，我沒盡到責任，沒幫助好他。”
“這就是患者自我評價降低和自責自罪的典型表現。”何醫生看看我們，又說：“你們作為同學，這樣關心她，我都受感動。請你們放心，我們會盡全力治療的。”
一個多月後，我和楊思雨又去看趙麗麗。先到醫生辦公室了解情況。
何醫生說：“趙麗麗這段時間情況較好，神智在逐漸恢複。”
他陪我倆走進病房。趙麗麗站在窗前，看著外麵。她的這個習慣行為，可能是在犯病初期被關押形成的，那時她的病情還不嚴重，希望自由，渴望走出牢籠。時間長了，就形成了習慣。
趙麗麗聽見腳步聲，迴過頭，看著我倆，臉上出現複雜的表情。
我示意楊思雨別說話，靜靜地看著她。
趙麗麗木然的臉上有部分神經抽動了幾下，無神的眼睛突然睜大了，怔怔地看著我和楊思雨，像是在迴憶，又像是在思考，臉上出現時而抑鬱時而興奮的神情。嘴唇動了動，似自言自語又似問我倆：“是……朱……晨楊思……雨？”
“對，是朱晨，是楊思雨。”我和楊思雨激動地迴答，淚水立即湧滿眼眶。我倆走過去，抑製激動的情緒，輕輕拉住趙麗麗的手。“趙麗麗，趙麗麗。”
她愣怔地看著我倆：“你倆咋到這兒來了？”
楊思雨說：“我和朱晨來看看你。”
“啊，你倆來看我。你倆咋在一起了？”
“啊。”楊思雨看著趙麗麗，說：“我倆在一起了。”
趙麗麗愣愣地看看我，看看楊思雨，問：“你倆結婚了？”
我和楊思雨相互看看，不知道怎麽迴答。楊思雨說：“我倆沒結婚，是約好了來看你。”
“約好了來看我？”趙麗麗不解地看看楊思雨，“我怎麽了？”
何醫生說：“你有病了，來醫院治療。”
“我有病了？”趙麗麗搖搖頭，“我沒有病，我沒有病。”
何醫生說：“你現在沒有病了，你的病已經好了。”
趙麗麗病情好轉，讓我十分高興。我又想起了神奇的心靈感應受孕法，在後悔和激動的矛盾心境中，我思考了好幾天，終於下了決心，要開發機器人。這將擴大德輝公司的產品，搶占高端科技。我對機器人的開發充滿了信心，做夢都能發現開拓性的新學科，開發更先進的更高性能的機器人有何難的。
“老婆，我想買個機器人。”
“什麽？”許燕愣了一下神兒，瞪大了本來就大的大眼睛，盯著我：“你買機器人幹什麽？”
我握住她的手，疼愛地說：“我買機器人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是為了減輕你的辛苦。看你每天這麽勞累我心裏不好受。我為了工作又幫不上你的忙，有點時間還得陪客戶。有了機器人，你就不用幹活了。第二個目的就是，我想開發機器人產品，先買一個研究，等我掌握了機器人的技術了，就可以開發了。”
許燕不認識我似的，大眼睛還瞪著我。長睫毛扇動了幾下，呆板的臉上突然綻開笑容。“我說老公呀，不夠你忙活的了，你的太陽能係列產品還有你老丈人的，就夠你忙活的了，還異性天開地想什麽開發機器人？”
“老婆，你聽我說。通過那次夢中的啟示和那篇文章，我感到我應該開發機器人了。我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能力開發出更先進的機器人。”
“我還沒和你算賬呢，你還好意思提夢中的啟示。”許燕瞥了我一眼，“我問你，你是不是看上姚莉娜了？”
“老婆，你……”我不好意思地看看她，“看你說的，我這是和你探討開發機器人產品，你咋扯到姚莉娜身上了。”
許燕將她的手從我的手中拽出去，大眼睛剜了我一下。“你沒看上她，做夢就夢到和她生孩子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要不想她，就能夢著你倆生孩子啦！”
“老婆，你咋不講理呀。”我嘴上這麽說，卻在心裏說：她咋啥都知道呀，我做個夢都瞞不住她。
“我怎麽不講理啦？”
“做夢又不是現實，做夢和她生孩子，就把你氣得那樣，太不值了吧。”
許燕將美麗的小臉湊近我，鼻子尖幾乎就頂到我的鼻子頭了，大眼睛對著我的中眼睛。“咱倆在一起同居這麽些年了，還試著發生好幾次性關係了，你都沒有夢著咱倆生孩子。你和姚莉娜就見過幾次麵，還是業務上的往來，你就那麽深地愛她了，還怨我說你呀？”
我一把摟住她，額頭抵住她的額頭，鼻子頭頂住她的鼻子尖，嘴唇狠狠吻住她的嘴唇。吻了一會兒，我鬆開嘴唇，不解恨地看著她。
許燕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我：“犯神經啦？”
我用力摟了她一下，鏗鏘有力地說：“十年前，你就是這樣地摟著我，不講理！現在，你還是這樣不講理！”
“啊——十年後，還耿耿於懷呀。”許燕笑眯眯地看著我，“哎，真可惜了你這男子漢大丈夫，心眼兒還沒有芝麻粒大呢。”
“我的心眼兒沒有芝麻粒大，你的心眼兒和芝麻粒一般大。”
“比你大點兒就行。”許燕得意地看著我：“自己想了，還不讓人家說，捅你心窩子了？正應了那句話——”
“哪句話？”
“興州官白天放火，不興百姓夜晚點燈。”
“行啊，”我看著她，討好地笑了：“咱倆別嘰咯浪了，我就是有個新的想法，看把你氣的，你要是不同意拉倒。”
許燕看著我，老半天了才說：“我還有話和你說。我先聲明，下麵說的話不是要和你吵架。”
我看看她：“行，今天是禮拜天，現在還不到中午，有大半天的時間，都給你，讓你隨便說，使勁說，說夠，說透。”
“讓我說，我可就不客氣了。“許燕看看我，說：“你要開發新產品的第一條理由，我認為是虛假的。”
我剛要說話，忍住了，對她擺擺手。“繼續繼續。”
許燕看著我，慢條斯理地說：“你說要買個機器人，第一個目的是為了減輕我的辛苦，這是個虛假的理由。我在十八歲的時候，從認識你的第一天開始，一直到現在，十年了，我每天都像機器人似的，買菜做飯洗衣服拖地收拾房間，樓上樓下地忙活，伺候你，伺候你的幾個妹妹。你都沒說買個機器人，減輕我的辛苦。現在為了開發新產品，就要買了。你說，你的這個理由站得住腳嗎？”
我的心一顫，默默無語地看著她。
“我說這些話，不是要埋怨你。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女人應該做家務，讓男人把精力用在工作上。我知道你的工作十分辛苦，責任重大。所以，我盡最大的努力操持家務，減輕你的負擔，就是為了你和你的事業，讓你把身心放在事業上。”
我疼愛地將許燕摟進懷裏，淚水滾下來。
許燕看看我，慢聲細語地說：“我說的不對了？你委屈了？”
我抹了一把淚，沒吱聲。
“你要感覺委屈了，你就說出來，挺大個老爺們兒哭啥呀。”
我搖搖頭，“我沒說我委屈。”
許燕微微一笑，“嘴上沒說委屈，在心裏說。我還沒哭呢，你卻哭了。”
“我……我……”我摟緊她，親吻她一下。“我哭是讓你感動的。”
“行啦，你別逗我玩啦。”
我的臉貼著她的臉，“我沒逗你，我現在說的是真心話，是發自我心中的肺腑之言。”
許燕捏著我的下頦，“那你以前說的話是虛假的唄？”
“老婆呀，你饒了我吧，我知道我做的不好，讓你操心受累。你打我你罵我都行，隻要你能消消氣，你咋懲罰我都行，就是別這樣冷嘲熱諷。”
許燕嘿嘿一笑，“老公，我故意逗你玩的，別生氣。”
“那我問你，你還生我的氣不？”
“我從來也沒生你的氣呀。”許燕看著我，“我要是生你的氣，早就氣糊塗了。”
“哎，老婆，你這麽說還說沒生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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