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要陪三姑會親家的,我都和楊思雨說好了,家裏有事下午再去公司。沒想到,當我們要出門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喂,楊老板,有什麽事嗎?”


    “朱總,武董事出事了,你家裏要是能脫離開,你就到公司來一趟吧。”


    “好,我馬上去。”收起手機,我對許燕說:“楊思雨給我來電話,說武董事出事了,可能是大事,不然不會給我打電話。你今天休班,你開車去送三姑和香菊吧,幫她娘倆把這事圓滿解決了。”


    許燕說:“行,我去吧,我就怕辦不好。”


    我說:“三姑和香菊也去,你怕啥,就按昨晚定的原則辦。要是姚大偉家變卦了,你就給我打電話,咱們再說。”


    許燕點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


    我又對三姑說:“三姑,你看這樣行不行?”


    三姑說:“行,就讓侄媳婦陪俺娘倆去,你趕緊去公司吧,別耽誤你的事。”


    武董事住進了醫院,讓我放棄了陪三姑和香菊去姚大偉家。他得了腦出血,連醫藥費都拿不出來了。我看在多年合作夥伴的情分上,給他拿了醫藥費,告訴醫院盡全力救治。


    這個武董事,那次我和許燕剛要歡度愛河,他攪了好事。這次,我要陪三姑會親家,又是他攪了局。


    武董事和閻美女結婚不久,在一次業務應酬中認識了遲美女,喝完酒吃完飯,武董事醉眼惺忪地開著車送遲美女迴家。遲美女也喝多了,坐在後排座位上,打起了瞌睡。


    武董事雖然酒駕,心裏卻明白,乜斜著貌美如花的遲美女,下半身就如錢塘潮,洶湧澎湃起來。他將車開到背靜地方,從駕駛位子下來,鑽進後排坐席,將遲美女的褲子扒下來,自己也脫了褲子,就趴到了遲美女身上。


    別看武董事年近花甲,交歡之事卻是行家裏手,整得遲美女渾身顫栗神魂顛倒。兩人折騰夠了,酒也折騰醒了,遲美女才反應過來,武董事趴在自己身上,就知道咋迴事了,一把抓在武董事的老臉上,五條鮮豔的印痕,像五條蚯蚓爬在臉上。


    遲美女一把將武董事推下身,拽著武董事就要下車,嚇得武董事連磕頭帶作揖,說:“咱倆還沒穿褲子呢,都光著屁股呢。”


    遲美女哭喊著:“讓人們看看你**我的現場。”


    武董事連忙告饒:“遲小姐,請……”


    遲美女大叫:“誰是小姐?!啊?誰是小姐?!”


    武董事連連作揖,“遲……妹妹,請你高抬貴手饒了我,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你說,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遲美女哭叫著:“能怎麽辦?啊?我一黃花閨女讓你禍禍了,你說能怎麽辦?”


    武董事忙不迭地說:“我娶你,我娶你,隻要你願意,我一定娶你。”


    遲美女抹抹滿臉淚水,恨入骨髓地喊道:“我的貞操我的青春都讓你糟踐了,我還給你當媳婦,更便宜你這個老色魔了。”


    武董事哆哆嗦嗦地說:“那你說怎麽辦?”


    “怎麽辦?”遲美女瞪著武董事:“你應該知道怎麽辦!”


    武董事連忙說:“我給你房子,給你車,給你錢,你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遲美女喊道:“你給我寫下字據。”


    “好,我寫我寫,馬上寫。”武董事看了一眼遲美女,乞求道:“咱倆還光著呢,是不是先把褲子穿上,然後我再給你寫。”


    “不行!”遲美女叫道:“你提上褲子不認帳了呢?光著屁股寫!”


    “好好好,光著屁股寫。”武董事拿出記事本,扯下一張,墊著皮包,就在車裏光著屁股,當場寫了字據,遞給遲美女。


    遲美女看看武董事答應的條件,出乎她的意料。心想已經這樣了,就是把他告進去,自己也廢了,黃花已落,大閨女沒了。


    她又看看字據,盯著武董事:“你還沒按手印呢。”


    武董事說:“也沒有印泥呀。”


    遲美女看看車裏,看看武董事,一把拽住武董事的一隻手,就塞進自己的大腿根裏,在陰部上蹭蹭,拔出來看看,滿意地一咧嘴,握著武董事的手,就按在了那張紙的武董事名字上。


    “你看看,鮮紅的血跡,我這個大姑娘讓你禍禍沒啦!”


    “對不起,對不起。”武董事愣怔地看著遲美女。


    遲美女捏著字據,大口喘著氣,不解恨地說:“姓武的,你看明白了,這是你答應我的條件,一條一條的寫得清清楚楚,有你的簽名,有你的手印。手印是我的血,我不怕你耍賴,拿公安去一dna,你全身長滿嘴你也抵賴不了。”


    武董事連忙說:“我不抵賴,我絕不抵賴。”


    遲美女將字據疊了兩折,放進背包裏,拉上拉鏈。“就按你寫的條件辦,差一條也不行。”


    武董事點頭:“好好好,半年之後,咱倆登記結婚。”


    讓武董事想不到的是,遲美女拿著他的字據到派出所報了案。民警連夜將武董事抓來。在派出所裏武董事隻得低頭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公安人員問他:“你打算怎麽辦?”


    武董事渾身戰抖,結結巴巴地說:“聽遲……遲女士的,她說咋……咋辦就……就咋辦。”


    公安人員又問遲美女:“你是起訴他還是私下解決?”


    遲美女說:“隻要他按照字據的條件答應我,我就不告他了。”


    武董事連忙磕頭作揖地說:“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兩人的事就按字據的規定和解了,偷偷摸摸地同居了。


    還沒到半年時間,東窗事發,武董事和遲美女的事就讓閻美女發現了。閻美女連打帶罵地大鬧一場,其結果,是武董事又被一分兩半。


    俗話說:再瘦的駱駝比馬大。武董事雖然破產了,沒有了大公司和廠房設備(已經讓梅正紅收購了),手頭還有幾個錢,又開了一個小工廠,雇了二十多個工人,生產加工一些產品。


    遲美女的哥哥任工廠的廠長,大部分權力掌握在遲哥哥手裏。


    如果武董事能吸取教訓,一心一意搞經營,錢還是有的掙,小康生活不成問題,照樣可以住別墅開寶馬。可武董事對女色已經病入膏肓,他的嗜好要了他的命。安穩了沒多長時間,他又勾搭上了負責財會的老美女。


    (我不得不佩服武董事這位老同事,用的啥招法,讓他叨上的美女都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


    這位老美女,不是年紀大,而是她姓老,這個姓氏比較少。《續百家姓》中,在“曠、栗、老、蘭”一組中就有“老”這個姓。老美女年輕貌美,是個剛從財經學院畢業的水靈靈大學生。遲哥哥看上了老美女,是他在人才市場將老美女招聘來,打算留著給自己做媳婦的。還沒到遲哥哥向老美女發動攻勢,他就發現了武董事和老美女的勾當,氣得他火冒三丈。想起了妹妹被武董事毀了一生,自己的心儀美女又被這個老畜生偷了,就下了狠。


    在兄妹倆麵前,武董事百般抵賴,拒不承認和老美女的奸情。


    “哼!”遲美女的嘴一咧,猙獰地地擠出一絲笑。“老**犯老流氓老**頭子老不死的,讓你認識認識小娘!”


    她一揮手,遲哥哥就從一個房間裏拖出老美女,老美女斜了武董事一眼,就癱在了遲美女麵前。


    遲美女惡狠狠地看看兩人,“老**犯,你還有什麽話說。”


    武董事膽突突地說:“你把她整來,能說明什麽?”


    “你不承認,是吧?”遲美女又一揮手。


    遲哥哥立馬奔過來,手裏的電棍就捅在武董事的身上。武董事被電倒,遲哥哥不管腦袋還是屁股,劈頭蓋臉地抽打。


    武董事在地上翻滾,嘴裏叫喊:“你們私設公堂,拘打公民是犯法的。”


    遲美女叫喊起來:“老**犯,**的毀了我,我今天要了你的命,認可給你抵命。打,狠狠打,往腦袋上打,打死他。”


    遲哥哥咬牙切齒地掄圓了電棍,照著武董事的腦袋就是一電棍。武董事當時就昏過去。嚇得老美女哇哇哭,尿都嚇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武董事蘇醒過來。


    遲美女瞪著他:“你承不承認你倆的奸情?”


    武董事趴在地上說:“我和她啥事也沒有。”


    “你不承認是吧?”遲美女指著老美女:“騷貨,你說!”


    老美女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還沒等她說話,遲哥哥的電棍就上去了。老美女哇哇大哭,爬到遲美女跟前,磕頭作揖地說:“我說,我說。”


    遲美女斜了她一眼,“說吧,賤貨。”


    “哎哎,我說。”老美女哭哭咧咧地說:“武老板老纏著我,要和我幹那事,我不幹。他說給我房子給我車,還威脅我,我沒辦法,就就……就和他到一起了。”


    遲美女指著武董事罵道:“你個老流氓老**犯,你還有啥話說!”


    武董事百般無奈地說:“你說咋辦就咋辦。”


    “好,”遲美女惡狠狠地說:“把房子和車留下,把那個破廠子過戶給我哥哥,**的給我光屁股滾蛋!”


    武董事沒辦法,他已經在派出所備了案,知道自己是有前科的人,不敢告發,隻得咬碎了牙咽肚子裏。


    他用僅有的一點私房錢,租了兩間房子,領著老美女開了一間小超市。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天雨。貧困交加的武董事,得了腦出血。老美女將他送進醫院,就跑迴家,將小超市出兌了,拿著錢遁了。


    我聯係到了武董事的前妻和女兒,娘倆恨得牙根疼,當著我的麵罵道:“活該,自作自受,老天報應!”


    看著拄著拐棍的武董事,我可憐起他來。想當年億萬家身,如今落個一貧如洗,連個立錐之地都沒有。我除了感歎和惋惜,隻能出資將他送進養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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