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看看,我那老丈母娘才叫老丈母娘呢,竟然想到按著姑爺和她女兒做愛,多心疼姑爺呀!我的命真好,天下就這麽一位好老丈母娘讓我攤著了。祖宗有德!


    聽許燕學完她媽媽的話,我笑了,瞥了她一眼:“你媽媽真是急瘋了,就盼著你嫁給我,沒聽說老丈母娘和老丈人,看著姑爺和自己女兒發生關係的,那就成了世界奇聞了。”


    “孤陋寡聞了吧。”許燕用兩片紅唇瞥了我一下,不屑地笑了笑,“我告訴你吧,在南太平洋有個島嶼部落,有個特殊的婚俗,新郎和新娘要在親人的見證下,完成夫妻之事,才被承認夫妻的合法身份。”


    “啊?!”我愣了,盯著許燕的大眼睛:“還有這樣的婚俗?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我隻在報上看到非洲有類似的婚俗,就是在舉辦婚禮的時間裏,兩人找機會完成夫妻之事。但是,那也是背著別人做的,那事也不能當著眾人的麵做呀。像你說的,圍著那麽多人整事,咋整呀?就是隻有親爹親媽看著,倆人咋做事呀?”


    “這就叫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不管多少人圍著看,人家就能做。咱國家,倆人得婚姻登記,人家那地方就得讓人看。親人目睹,那就是咱國家的婚姻登記證了。”


    “這真讓人想不到。”我還是有些不相信,“竟然有這樣駭人聽聞的婚俗。”


    許燕衝我甜甜一笑:“咱倆也用不著親人的見證,咱倆自己見證吧。”


    說著,許燕將身上僅有的幾點布片脫掉,赤裸身子躺在床上,看著我,“你脫呀,還愣怔瞪著小眼睛幹啥呀。”


    我有些為難,“這……這……咱倆要破壞那個協議呀?”


    “難道你要和小丫結婚還是要和楊思雨結婚?”


    “小丫是我妹妹,我不能和她結婚。對於楊思雨,我從來都沒說要和她結婚,你是知道的。”


    “既然是這樣,隻有咱倆結婚了,早結婚晚結婚都一樣。”許燕喜悅地看著我:“來吧,快點。”


    我遲遲疑疑地,“這……這……”


    “這啥呀,麻溜的。”許燕說著坐起來,竟動手脫我的內褲。“我一大美女啥都不怕,你一大傻小子還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不好意思,是我沒……沒做好心理準備。”我緊緊拽著我的內褲。“別……別這樣。”


    許燕瞪著我:“不這樣咋樣?這是我的寶貝,我要看看不行呀,我要用用不行呀,我要對我自己負責。”


    “喂,你講不講理,我自己身上長的東西,咋成你的了?”


    “不成我的了成誰的了?”許燕板起臉,盯著我:“成楊思雨的了?成小丫的了?還是成林妹妹的了?”


    “我勒個去!”我來了這麽一句,無奈地看著她明鏡般的大眼睛,“你的,是你的,別說這點兒玩意兒是你的,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算你識相,還有點兒良心。”許燕鐵板一樣的臉頰,隨著嘴唇一動,笑嗬嗬地看著我:“我告訴你,老公,今晚你脫也得脫,不脫也得脫。隻要我想和你到一起,你不是躲著我,就是搪塞我。我和別人說,人家都懷疑你那寶貝疙瘩有毛病。今晚咱倆就是不到一起,我也要看看你的……不對,是我的寶貝疙瘩,我要看看我的寶貝疙瘩是不是有毛病。”


    “喂,你怎麽啥事都和別人說呀。”我疼愛地拉起她的手,“我有啥毛病呀,那迴你不是見證了嗎。我是愛護你,為你負責。”


    許燕惋惜地說:“那迴我沒顧得看,隻想著到一起了。剛要那麽的,姓武的就來電話,把你叫走了,攪了好局。”


    我歉疚地說:“沒辦法,工作嗎。”


    “看你這總經理當的,連和老婆親密都受幹擾。這迴你把手機關了,把座機線拔了,這迴誰也別影響咱倆。”


    “好,好,聽你的。”我關了手機,又到廳裏把座機電話線拔下來。


    許燕歡喜地看著我,往下拽褲子,“你既然要為我負責,也承認你的寶貝疙瘩連同整個人都是我的,那就乖乖地給我脫,乖乖地讓我看看,乖乖地幹事兒。”


    “好,早晚都是你的,我讓你看我讓你幹。”我順著她的手勁,脫下內褲,躺平了,岔開兩腿,一覽無餘地展現。“你看吧看吧,隨便看,可勁兒看,管夠看,這一堆一塊,都交給你了。”


    許燕輕輕捏了我嘴唇一下,看著我的下體,喜愛而珍重地用手撫摩了幾下,美麗的臉頰紅了,宛如桃花盛開。“跟著你這麽多年,我才看著你的廬山真麵目,看樣子寶貝疙瘩正常,不知道功能咋樣。”


    “觀其外而知其內,你的寶貝疙瘩絕不是花枕頭。”我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劃了一下,“你的寶貝,隨你便了,我豁出去啦。”


    “隨便咋的。”許燕躺下,嬌羞地看著我:“老公,來,上來。”


    我心理十分矛盾,腦袋裏很亂,無動於衷地躺著。


    “來呀,你快上來呀。”許燕往她身上拽我。我仍然沒動。


    “我告訴你,你聽明白了,今晚你逃不過去,你要是不上,我就上。”


    許燕等了一會兒,見我仍然無動於衷,衝我一筋鼻子,趴到我身上,緊緊摟住我。“不要以為隻有丈夫對妻子行使權力,妻子總是被動的。做愛是相互的。現在,我要行駛妻子對丈夫的權力。”


    兩隻胳膊緊緊摟住我,柔軟嬌嫩的胸脯緊緊貼在我身上,下麵的兩個寶貝歡快地親熱起來。


    我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摟住她,心“怦怦”地跳,熱血湧進腦袋,渾身顫栗,寶貝疙瘩卻毫無反應,軟乎乎的,像一團棉花卷成的棉棒。


    許燕在我身上忙活了好一陣子,也沒將兩個寶貝弄到一起。她停止了努力,趴在我身上,委屈得嚶嚶地哭了:“你有病,你真的有病呀!”


    “我……我沒有病呀,平時……”我心疼地撫摩著她的臉頰,“平時它自己都有反應,關鍵的時候它咋不好使了?”


    “平時有反應有個屁用,你那玩意兒是幹啥用的?光撒尿呀!”許燕從我身上下來,眼裏滿含的淚水,滴滴答答滾落。“平時硬得像石杵像鋼釺有什麽用?該用的時候不好使,軟棉花搓的一樣,那不是有病嗎!”


    男人的底氣是什麽?男人的驕傲是什麽?就是你有旺盛的性能力,滿足老婆的需要!你那玩意不好使,在老婆麵前做龜孫子都不配。


    “不可能呀。”我愧疚地看著她,不甘心地說:“當我睡在床上想起你的時侯,仿佛雨點滴落在南極,仿佛水泥砌在了工地,仿佛岩漿流入大海,仿佛雛鷹的翅膀終於飛起……”


    “什麽?”許燕愣怔地瞪著大眼睛,“你叨叨咕咕地說了這麽一大堆話,神馬意思呀?”


    “這都不懂哇。”我得意地瞥了她一眼:“這就是說,你的寶貝疙瘩硬啦!”


    “你……”溫柔的老拳,冰雹般砸在我身上,“我讓你落雨點兒,我讓你砌水泥,我讓你流岩漿,我讓你雛鷹展翅!人家急的抓心撓肝,你還說風涼話。”


    我抓住她的拳頭,笑嘻嘻地說,“這不是風涼話,是比喻,文學的寫作手法,多隱晦啊,多浪漫啊。”


    “夫妻之間用不著隱晦,也用不著比喻。直來直去,脫了衣服,說幹就幹,簡單,實用。”許燕斜著我,嘴一咧,笑著說:“老公,再讓你燦爛一把,你把夫妻那點事兒,再比喻一把,我看看你的文采。”


    “好,老婆,你瞧好吧。”我看著她的大眼睛,想了想,晃起腦袋。“當愛到來的時侯,仿佛蜜蜂鑽進花蕊中;當愛到來的時侯,仿佛彩雲遮掩著明月;當愛到來的時侯,仿佛美麗的女孩將我野蠻地擁抱在懷裏……”


    “臭老公!逮著機會你就報複我。”許燕又揮起老拳,砸在我胸脯上,“幹正經的你沒能耐,胡勾八扯比誰都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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