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對大胖子擺擺手,語氣溫和地對我說:“我們不想把你怎麽的,和你好說好商量。你既然不懂,我就說明白。我們的意思是,你搬出去,離開許護士。這句話,你明白吧。”


    我又搖搖頭,“不明白,我為什麽要搬出去離開她?”


    光頭男有些惱怒,撕下虛偽的和善,惡狠狠地說:“**的聽著,因為許護士是我們老板的女朋友,你和她在一起混啥!”


    我微微一笑,“我雖然不知道你們老板是誰,可我不明白,我的女朋友咋成了你們老板的女朋友了?”


    紅白頭發瘦子說:“我們老板相中了,就是我們老板的。”


    我不屑地掃了他一眼,“你們老板就這種德性啊!他相中誰,誰就成了他的女朋友了?”


    紅白頭發瘦子說:“對,我們老板相中哪個女的,哪個女的就是我們老板的人。”


    光頭男兇狠地看著我:“告訴你,趕緊搬走,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大哥,別跟他廢話。”胖子晃晃肥碩的身子,忽地揮出了拳頭。


    我一側身,讓過胖子的拳頭,一個旋臂翻掌,重重地拍在他圓滾滾的大臉上,頓時,鮮血順鼻而出。他晃了一下,向前邁了一步,倒在地上。四個小子一愣,隨即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來。我一個白鶴亮翅,雙掌同時擊倒兩人。歇步轉身,提膝變拳,身子躍起,旋身衝拳。兩小子“媽呀”一聲,同時倒地。這時,看熱鬧的人,才敢圍過來,鄙夷地看看地上的五個小子,又欽佩地看著我。


    我指著五個小子,“告訴你們老板,有能耐自己來找我。”


    地上趴著的五個小子,隻顧得哼哼呀呀地叫喚。


    “聽著!”我踢了光頭男一腳,這小子“媽呀”叫喚一聲,“哎哎,我聽著,我聽著。大哥,你說你說。”


    我對他說:“你迴去,告訴你的老板,讓他自己找我來。”


    光頭男哭哭咧咧地說:“是是,大哥,我一定告訴他,我一定告訴他。”


    我又指點著他們,“你們幾個聽著,今天我饒了你們,讓你們全胳膊全腿迴去。我也不報警,給你們留條做人的路。今後,再為虎作倀,不幹好事,讓我遇著,我就廢了你們!”


    “是是是,大哥,我們不敢了。”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謝謝大哥,給我們留一條路。”


    “你們走吧。”我踏上橋。


    吃完晚飯,我將這件事告訴了許燕。


    她並沒吃驚,竟然笑著說:“我老公武藝高強,身手不凡,“三拳兩腳,一共五下,就打趴下五個人。厲害,太厲害啦。”


    我說:“我不是為了向你炫耀我的武功多麽厲害,是讓你提高警惕,注意自己的安全。”


    “沒事呀。”許燕竟然大大咧咧地說:“那幾個小子說他們老板看上我了,他們就是把我堵住,也不能把我怎麽的。”


    “老婆,你別不聽我的,五個大小子,拽胳膊拽腿就把你整車上拉走了。”


    “他們要是敢拽我,我就和他們拚了。”


    看著她不忿的樣子,我心裏有些急,她抱著這種心態,真要遇到事了,可能要出危險。我得讓她認識到這種危險的存在。


    我說:“不要以為你現在有兩手了,就天不怕地不怕。我可不是嚇唬你,那幾個小子,都是兇神惡煞一樣的亡命之徒,你那兩下子,對付一個兩個還行,五個人圍著你打,累也把你累趴下。”


    許燕聽我這麽說,有些緊張了,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的中眼睛。“老公,要是真的遇到這種情況,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我咋辦哪?”


    我拉起她的手,語氣和緩地說:“老婆,真的遇到這種情況,第一,不要怕不要慌,那些人不能見著你,一句話不說就拽住你,你可以和他們說話,麻痹他們的警惕性。第二,手機報警,和他們說話的同時偷偷報警。你現在就將手機設定報警係統,自動設定你所在位置,警方就能追蹤你找到你。第三,通知我。將這個功能和報警功能統一設定,按一個鍵子,既報警又通知了我。”


    “行啊,老公。”許燕原本驚恐的大眼睛恢複了常態,長睫毛扇了扇,甜美地笑了。“以前我老以為你傻,都要傻透了,看你給我出的這三招,你一點兒也不傻呀。”


    我稍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笑嗬嗬地說:“你說我傻他說我傻人人都說我傻其實我一點也不傻,你說我愚他說我愚人人都說我愚其實我一點也不愚。”


    許燕笑了,“合轍押韻,對仗整齊,像副對聯,你還得來一橫批。”


    “是嗎,聽老婆的,來一橫批。”我有意思地看著她:“橫批就是:大智若愚。”


    “哎呦呦。”許燕的小紅嘴立即撇起來,“給你戴高帽兒,你還抖起來了。”


    “老婆批評的對。”我笑嗬嗬地看著她:“這要看和誰比了,和別人比,我是聰明人。和你比,我就是傻子,一大傻子。”


    “別謙虛了。咱倆別研究你傻不傻了。”許燕摟住我的胳膊,仰著笑臉看著我:“老公,你說,那個老板能是誰呢?公開說看上我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李副主任,一個是陳建平。你說,能是他倆中的誰呢?”


    我想了想,說:“我分析,不可能是李副主任,他這個人,有文化有修養,不會幹出黑社會那種勾當。至於陳建平,不好說,別看他名牌大學畢業,心靈肮髒。”


    “他不能吧,要是能的話,還用裝瘋賣傻呀?”


    “他能裝瘋賣傻,就能使出更卑鄙的手段。”


    “這……”許燕遲疑地晃了一下頭,“我看不出他是這種人,不能對我伸黑手。”


    “不能更好,但是對陳建平,我還是要叮囑你,不要放鬆警惕性。”


    “是,老公,我聽你的。”許燕看著我,一隻手舒緩地捋著我的胸脯,“無論他倆誰,都不能把我怎麽的。老公,你要多加小心,要是還有暗戀我的,對你下黑手,傷了你,我多心疼呀。”


    我看著她:“還有暗戀你的?”


    她看著我:“這有什麽奇怪的,我這麽漂亮,能沒有嗎?”


    “有倆公開的,都把我弄得焦頭爛額了,要是還有無數暗戀的,讓我這老公怎麽活呀。”


    許燕嘿嘿地笑出了聲,故意拿大眼睛斜著我:“你妒忌我呀?”


    我笑了,用嘴撇了她一下,“我沒妒忌你,我是自豪。看我老婆,讓無數男人暗戀!讓無數男人看不夠。”


    “有你這麽誇老婆的嗎,還沒妒忌呢,酸溜溜的。亨。”許燕用鼻子亨了我一聲,“我這麽漂亮的大美女,有人暗戀,有人多看兩眼,這是顛撲不破的自然法則。”


    這是顛撲不破的自然法則——這句話好耳熟哇。我愣愣地看著許燕。


    “看什麽看,你不認識我呀?”


    “這是顛撲不破的自然法則,這句話好像是我說的。”


    許燕斜了我一眼,“你說的咋的,興你說,不興我說,你上專利啦?”


    “老婆呀,你別這麽厲害好不好。我也沒說興我說,不興你說呀。”


    “興我說,你還來一個‘這句話好像是我說的’,你承包啦?”


    “語言是社會交往的工具,是大類的共同財富,不是哪個人的,誰也承包不了,誰也上不了專利。我的意思是說,你咋會說這句話。”


    “跟你學的。”


    “跟我學的?什麽時候呀?”


    “你不記得啦?”


    我搖搖頭,“不記得了。”


    許燕仰起臉,湊近我的臉,“咱倆奇遇一周年紀念日,你站在老槐樹下……”


    “對了,對了。”經她一提醒,我想起來了,“是我在浪漫遐想的時候說的。”


    “浪漫遐想,你還好意思說。”許燕看著我,撇吃拉嘴地說:“傻小子做夢娶著漂亮媳婦,還說是顛撲不破的自然法則,你害臊不!”


    “不害臊。”


    “我看你也不知道害臊。”


    當當當。我和許燕洗漱完,已經道過晚安,我都躺在被窩裏了,卻響起敲門聲。這麽晚了,誰來敲門。


    “哪位?”許燕來到門口。


    門外的人說:“許燕姐,我是楊思雨。”


    “楊思雨!”我蹦起來。


    “楊思雨?”許燕愣了,一邊開門一邊對屋裏喊:“老公,是楊思雨來了。”


    “快快,快開門,讓她進來。”我騰地從被窩裏爬起來,穿著睡衣趿拉著拖鞋,三步並做兩步奔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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