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撫摩著許燕的背。我想起了小丫，小丫就像她這樣，臉上掛著淚珠，一邊抽泣一邊親吻我。我含淚哄她，給她撓背撓大腿，還給她撓小屁股。小丫在我的撫摩下睡著了。我疼愛地吻了她一下，給她蓋上被子，輕輕摟著她，閉上眼睛。多少個難眠的夜晚，多少個摟著她一起哭泣的夜晚，多少個唿喚媽媽的夜晚，我挺過來了，我終於將妹妹拉扯大了！
看著懷裏的許燕，聞著她的體香，我對她有一種強烈地疼愛小丫般的疼愛欲望，心裏湧起難以名狀的情思。我愛許燕，她美麗，善良，刁蠻，可愛。許燕也深深地愛著我，我深深地體會到她對我愛的熱烈愛的辛苦，但我又不能接受她給與我的愛情。現在，我和她親密無間地相擁而眠，對有血有肉的正值青春年少的我來說，既是一種幸福又是一種痛苦。幸福的是懷裏摟著大美女睡覺，隻要我願意就能得到浪漫的愛撫，這無疑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豔遇。痛苦的是不能和美女更加“深入”地親密，殘酷地抑製發自內心深處的欲望和身體的強烈要求，這種痛苦是無法用語言說明的。
許燕總是善解人意，她感覺到了我在忍受煎熬，嬌羞地看著我：“你要是忍不住了，你就……”她往她身上拽我，給我開辟了一條通向“幸福”的溜光大道。
“不，”我親了她一下，“我能挺住。”
“你真傻。”許燕用力摟緊我，故意將她的那個部位貼在我的那個部位上，“我壞不？”
“你還說呢。”我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我的陣地可能要失守了。”
許燕咯咯地笑了，“那我增援你，咱倆合兵一處。”
“不要，我自己堅守陣地。”我故意轉過身去。
許燕愛戀地撫摩著我寬闊的後背，“看把你嚇的，我不會沾包賴。”
第二天許燕上班，我將她送到醫院，看著她和幾位同事、患者進了電梯。我放心了，站在電梯外邊，對她擺擺手。
許燕剛到護士站，李副主任就迎過去，對她說：“許護士，請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許燕為了不引起同事們的懷疑，便跟著李副主任去了。
在辦公室裏，李副主任站在許燕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低著頭說：“我對昨天晚上的事感到後悔，對不起你，我再次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
許燕說：“昨天我已經原諒你了，你不必再道歉了，也不必自責了。”
“謝謝你原諒我。”李副主任眼裏淚水滾動，看著許燕：“我父親已經向你介紹了我的情況，你對我也全麵了解了。我對你的感情不變，我會永遠愛你。也請求你，再慎重考慮一下，是否接受我對你的愛情。”
“謝謝你。我已經有對象了，不能再選擇你了。”許燕盯著他的臉，“我不能接受你，不是因為你是一個特殊的人，而是因為我已經接受了朱晨。”
“我不相信你能看上朱晨，他和你太不般配了。”李副主任看看許燕，“我和朱晨相比，我哪都不比他差。相反，我哪方麵都比他強！無論是相貌、身體還是工作，朱晨都比不上我，難道我就不值得你愛嗎？”
“我知道你是非常優秀的，我對你隻是尊敬，不是愛情，坦白地說，我對你沒有愛情。”許燕看看他，真誠地說：“你會有一份屬於你的愛情，小柳愛你。李伯父告訴我了，小柳和你是家長認可的一對戀人，在你倆身上寄托著他們的希望，並且希望我幫助你倆。我已經答應李伯父了。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愛小柳，她是個好女孩。請你原諒我，拒絕你的愛情。”
“我理解你的感情，理解你的選擇。但是，我要告訴你：我不會再去愛別的女人，你是我的唯一所愛。小柳和我，隻是兩家父母的願望，我不接受。”李副主任流下了淚水，“許燕，我要用我的一生愛你！”
出事以後，我像保鏢跟著許燕，她上班我送她，她下班我接她，她逛商場我陪她，她會朋友，無論是男性的還是女性的我同去。總之，她去哪我跟到哪。許燕告訴我，李副主任再一次向她道歉，並保證今後會像對其他同事那樣和她好好相處。我對許燕仍然不敢有絲毫放鬆，除了她在工作時間我在上課，其餘時間我和她形影不離。
晚上睡覺，她有時睡在我身邊，有時將我叫過去，都是讓我給她撓後背。想不到，那天夜裏我為了安慰她，消除她的恐懼感，給她撓了幾下後背，她竟然上癮了。
“不行，小丫好不容易讓你給板過來了，你再添上這個壞毛病誰給你撓呀？！”
“你給我撓嗎。快點。”
“不行就是不行！”我躺在她身邊，兩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太癢了，要不你看看，我背上有啥呀？”
我坐起來，掀起她的內衣。她的身子白潤柔嫩，整個身子像一塊無暇美玉，散發著清雅的體香。我一邊看一邊用手摸著。“啥也沒有，光光溜溜的。”
“是嗎，咋這麽癢啊，你坐著幹啥，躺下呀。”
我躺下。她將我的一隻胳膊拽過去，放在枕頭上，頭枕在我的胳膊上。她又將我的另一隻胳膊拽過去搭在她身上，撒嬌地對我說：“給我撓撓，求你啦，就這一迴還不行嗎？”
“說好了，就撓這一迴啦。”我將手伸進她的內衣裏，輕輕地撓起來。
“左邊，右邊。”我的手隨著許燕的指揮移動。我想起了小丫，她就是這樣指揮我的。
“下邊，對，就這，撓。行了，這行了，往下，再往下一點兒。”
我的手停在許燕的腰部，“不能再往下了，下邊是禁區。”
“禁區？求你幫個忙，你淨事！”許燕笑眯眯地看著我：“哪是開放區呀？”
“對我來說你全身沒有開放區。”我看著她美麗紅潤的笑臉，一本正經地說：“我是愛護你，保持你大美女的純潔。”
“純潔個屁呀，我的身子早就讓你給摟了，我的初吻也讓你弄去了。還純潔呢！你知道不？廣義上講，咱倆這叫婚前性行為。”
“別別，豬妹，你別嚇唬我，不管是廣義的還是狹義的，我負不起責任。”
“負不起也得負，現在你就負責給我撓癢。”許燕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往下一送，我的手正好搭在她屁股上。“撓哇。”
既然已經進入禁區了，那就趕緊行動吧，好快點兒撤離。我輕輕地給她撓起來。她屁股的皮膚同樣柔嫩光潔，富有彈性。她的身子癢癢，我的心癢癢。我胡亂地撓了幾下，將手抽出來。“行了吧。”
許燕不滿地看著我，“求你點兒事真難，還糊弄局兒，以後你別用我，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
“這是兩碼事，男女有別，你不知道哇？我一大小子給你一大美女撓屁股這是咋迴事呀？外人知道了不笑話咱倆？”
“誰笑話？誰知道哇？你給我撓完屁股，我到外麵去張揚：昨天晚上，朱晨給我撓屁股啦！”
“你可沒準。”我斜了她一眼，“你能把咱倆在一起睡覺抖摟給同事們，就能把我給你撓屁股抖摟出去。”
“抖摟咋的。”許燕不以為然地笑了，夾了我一眼。“我要是去外麵找個大小子讓他給撓屁股，他不得樂屁顛啦？”
我學她，拿小眼睛夾了她一眼：“行了，大小姐，還是豬哥給豬妹撓屁股吧。”
“你人不大，思想咋這麽封建，這都啥年代了，性生活性體驗都不再是夫妻的專利啦。男女在一起睡覺做愛都隨便了，你給我撓個屁股還算個屁事？”許燕樂嗬嗬地覷了我一眼，“我告訴你個數據，嚇你一跳。”
“什麽數據能嚇我一跳？”
“婚前性行為的數據。”
“啥？婚前性行為還有數據？”我沒聽說過，所以我不相信。“哪地方能有這個數據？”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呀？”許燕小紅嘴一咧，撇了我一下。“那我告訴你，我說的婚前性行為是狹義的啊，就是純粹的兩性關係，像咱倆摟摟親親的不算。互聯網上關於婚前性行為調查報告顯示：現階段，婚前有性行為的是百分之八十七點三，這八十七點三中，有登記結婚成為夫妻的，有純粹性生活的如同居的，有性體驗的如初中生高中生還有你們大學生，還有所謂**幾夜情的。怎麽樣？這個數據說明，婚前性行為已經是社會的一種普遍現象了，進一步印證了我說的性關係不再是夫妻的專利了，**是異**往的趨勢，或者嚴格地說是異**往的一種方式。”
“這……都像互聯網上調查的那樣，男女之間不亂套了嗎？”
“大驚小怪的，那是你落後了。”
“有誰像你，性觀念會這樣。”我笑著在許燕的臉上劃了一下。
我不知道，許燕的這種性觀念具有什麽性質，是先進呢還是偏激呢？是超前呢還是新潮呢？我隻能用‘這樣’來說明她性觀念的性質。
“你用不著羞我，不是我性觀念先進，也不是新潮，是你性觀念落後。”
“看來我是真的落後了，沒有與時俱進。”我笑了，看著她：“我今後得努力了，得趕上時代潮流，起碼也得和你同步呀。”
“就是嘛。”許燕得意地笑著，“你要是謙虛呢，我就教教你。”
“我謙虛，我謙虛。”
“好，那我就給你上一課。”
“我洗耳恭聽。”
“我給你上一課有關性生活的觀念問題。”許燕摟著我，慢條斯理地說：“在中國傳統婚姻觀念中，夫妻生活是維係家庭的基礎，是為了生兒育女，傳宗接代。一個男人有幾房女人，就是為了生孩子。在現代人看來，夫妻生活不再是維係家庭的基礎，也不完全是為了生兒育女，或者說生兒育女隻是性生活的副產品。現代夫妻的本質是為了愛情和身心快樂，很多夫妻隻結婚不要孩子就是最有力的說明。”
“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不是好像有些道理，而是就是這個道理。”許燕用力摟住我，將她的身子緊緊貼著我，吻了我一下，“要不要用實踐檢驗一下理論？”
“不要，不要。”我明白她話的含義，挪開她的胳膊坐起來，“理論還沒學好呢，實踐以後再說吧。謝謝老師。”
我站起來要走，許燕一把拽住我，“別走，你還沒給我撓完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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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懷裏的許燕，聞著她的體香，我對她有一種強烈地疼愛小丫般的疼愛欲望，心裏湧起難以名狀的情思。我愛許燕，她美麗，善良，刁蠻，可愛。許燕也深深地愛著我，我深深地體會到她對我愛的熱烈愛的辛苦，但我又不能接受她給與我的愛情。現在，我和她親密無間地相擁而眠，對有血有肉的正值青春年少的我來說，既是一種幸福又是一種痛苦。幸福的是懷裏摟著大美女睡覺，隻要我願意就能得到浪漫的愛撫，這無疑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豔遇。痛苦的是不能和美女更加“深入”地親密，殘酷地抑製發自內心深處的欲望和身體的強烈要求，這種痛苦是無法用語言說明的。
許燕總是善解人意，她感覺到了我在忍受煎熬，嬌羞地看著我：“你要是忍不住了，你就……”她往她身上拽我，給我開辟了一條通向“幸福”的溜光大道。
“不，”我親了她一下，“我能挺住。”
“你真傻。”許燕用力摟緊我，故意將她的那個部位貼在我的那個部位上，“我壞不？”
“你還說呢。”我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我的陣地可能要失守了。”
許燕咯咯地笑了，“那我增援你，咱倆合兵一處。”
“不要，我自己堅守陣地。”我故意轉過身去。
許燕愛戀地撫摩著我寬闊的後背，“看把你嚇的，我不會沾包賴。”
第二天許燕上班，我將她送到醫院，看著她和幾位同事、患者進了電梯。我放心了，站在電梯外邊，對她擺擺手。
許燕剛到護士站，李副主任就迎過去，對她說：“許護士，請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許燕為了不引起同事們的懷疑，便跟著李副主任去了。
在辦公室裏，李副主任站在許燕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低著頭說：“我對昨天晚上的事感到後悔，對不起你，我再次向你道歉，請你原諒我。”
許燕說：“昨天我已經原諒你了，你不必再道歉了，也不必自責了。”
“謝謝你原諒我。”李副主任眼裏淚水滾動，看著許燕：“我父親已經向你介紹了我的情況，你對我也全麵了解了。我對你的感情不變，我會永遠愛你。也請求你，再慎重考慮一下，是否接受我對你的愛情。”
“謝謝你。我已經有對象了，不能再選擇你了。”許燕盯著他的臉，“我不能接受你，不是因為你是一個特殊的人，而是因為我已經接受了朱晨。”
“我不相信你能看上朱晨，他和你太不般配了。”李副主任看看許燕，“我和朱晨相比，我哪都不比他差。相反，我哪方麵都比他強！無論是相貌、身體還是工作，朱晨都比不上我，難道我就不值得你愛嗎？”
“我知道你是非常優秀的，我對你隻是尊敬，不是愛情，坦白地說，我對你沒有愛情。”許燕看看他，真誠地說：“你會有一份屬於你的愛情，小柳愛你。李伯父告訴我了，小柳和你是家長認可的一對戀人，在你倆身上寄托著他們的希望，並且希望我幫助你倆。我已經答應李伯父了。所以，我希望你好好愛小柳，她是個好女孩。請你原諒我，拒絕你的愛情。”
“我理解你的感情，理解你的選擇。但是，我要告訴你：我不會再去愛別的女人，你是我的唯一所愛。小柳和我，隻是兩家父母的願望，我不接受。”李副主任流下了淚水，“許燕，我要用我的一生愛你！”
出事以後，我像保鏢跟著許燕，她上班我送她，她下班我接她，她逛商場我陪她，她會朋友，無論是男性的還是女性的我同去。總之，她去哪我跟到哪。許燕告訴我，李副主任再一次向她道歉，並保證今後會像對其他同事那樣和她好好相處。我對許燕仍然不敢有絲毫放鬆，除了她在工作時間我在上課，其餘時間我和她形影不離。
晚上睡覺，她有時睡在我身邊，有時將我叫過去，都是讓我給她撓後背。想不到，那天夜裏我為了安慰她，消除她的恐懼感，給她撓了幾下後背，她竟然上癮了。
“不行，小丫好不容易讓你給板過來了，你再添上這個壞毛病誰給你撓呀？！”
“你給我撓嗎。快點。”
“不行就是不行！”我躺在她身邊，兩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太癢了，要不你看看，我背上有啥呀？”
我坐起來，掀起她的內衣。她的身子白潤柔嫩，整個身子像一塊無暇美玉，散發著清雅的體香。我一邊看一邊用手摸著。“啥也沒有，光光溜溜的。”
“是嗎，咋這麽癢啊，你坐著幹啥，躺下呀。”
我躺下。她將我的一隻胳膊拽過去，放在枕頭上，頭枕在我的胳膊上。她又將我的另一隻胳膊拽過去搭在她身上，撒嬌地對我說：“給我撓撓，求你啦，就這一迴還不行嗎？”
“說好了，就撓這一迴啦。”我將手伸進她的內衣裏，輕輕地撓起來。
“左邊，右邊。”我的手隨著許燕的指揮移動。我想起了小丫，她就是這樣指揮我的。
“下邊，對，就這，撓。行了，這行了，往下，再往下一點兒。”
我的手停在許燕的腰部，“不能再往下了，下邊是禁區。”
“禁區？求你幫個忙，你淨事！”許燕笑眯眯地看著我：“哪是開放區呀？”
“對我來說你全身沒有開放區。”我看著她美麗紅潤的笑臉，一本正經地說：“我是愛護你，保持你大美女的純潔。”
“純潔個屁呀，我的身子早就讓你給摟了，我的初吻也讓你弄去了。還純潔呢！你知道不？廣義上講，咱倆這叫婚前性行為。”
“別別，豬妹，你別嚇唬我，不管是廣義的還是狹義的，我負不起責任。”
“負不起也得負，現在你就負責給我撓癢。”許燕抓住我的手腕用力往下一送，我的手正好搭在她屁股上。“撓哇。”
既然已經進入禁區了，那就趕緊行動吧，好快點兒撤離。我輕輕地給她撓起來。她屁股的皮膚同樣柔嫩光潔，富有彈性。她的身子癢癢，我的心癢癢。我胡亂地撓了幾下，將手抽出來。“行了吧。”
許燕不滿地看著我，“求你點兒事真難，還糊弄局兒，以後你別用我，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
“這是兩碼事，男女有別，你不知道哇？我一大小子給你一大美女撓屁股這是咋迴事呀？外人知道了不笑話咱倆？”
“誰笑話？誰知道哇？你給我撓完屁股，我到外麵去張揚：昨天晚上，朱晨給我撓屁股啦！”
“你可沒準。”我斜了她一眼，“你能把咱倆在一起睡覺抖摟給同事們，就能把我給你撓屁股抖摟出去。”
“抖摟咋的。”許燕不以為然地笑了，夾了我一眼。“我要是去外麵找個大小子讓他給撓屁股，他不得樂屁顛啦？”
我學她，拿小眼睛夾了她一眼：“行了，大小姐，還是豬哥給豬妹撓屁股吧。”
“你人不大，思想咋這麽封建，這都啥年代了，性生活性體驗都不再是夫妻的專利啦。男女在一起睡覺做愛都隨便了，你給我撓個屁股還算個屁事？”許燕樂嗬嗬地覷了我一眼，“我告訴你個數據，嚇你一跳。”
“什麽數據能嚇我一跳？”
“婚前性行為的數據。”
“啥？婚前性行為還有數據？”我沒聽說過，所以我不相信。“哪地方能有這個數據？”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呀？”許燕小紅嘴一咧，撇了我一下。“那我告訴你，我說的婚前性行為是狹義的啊，就是純粹的兩性關係，像咱倆摟摟親親的不算。互聯網上關於婚前性行為調查報告顯示：現階段，婚前有性行為的是百分之八十七點三，這八十七點三中，有登記結婚成為夫妻的，有純粹性生活的如同居的，有性體驗的如初中生高中生還有你們大學生，還有所謂**幾夜情的。怎麽樣？這個數據說明，婚前性行為已經是社會的一種普遍現象了，進一步印證了我說的性關係不再是夫妻的專利了，**是異**往的趨勢，或者嚴格地說是異**往的一種方式。”
“這……都像互聯網上調查的那樣，男女之間不亂套了嗎？”
“大驚小怪的，那是你落後了。”
“有誰像你，性觀念會這樣。”我笑著在許燕的臉上劃了一下。
我不知道，許燕的這種性觀念具有什麽性質，是先進呢還是偏激呢？是超前呢還是新潮呢？我隻能用‘這樣’來說明她性觀念的性質。
“你用不著羞我，不是我性觀念先進，也不是新潮，是你性觀念落後。”
“看來我是真的落後了，沒有與時俱進。”我笑了，看著她：“我今後得努力了，得趕上時代潮流，起碼也得和你同步呀。”
“就是嘛。”許燕得意地笑著，“你要是謙虛呢，我就教教你。”
“我謙虛，我謙虛。”
“好，那我就給你上一課。”
“我洗耳恭聽。”
“我給你上一課有關性生活的觀念問題。”許燕摟著我，慢條斯理地說：“在中國傳統婚姻觀念中，夫妻生活是維係家庭的基礎，是為了生兒育女，傳宗接代。一個男人有幾房女人，就是為了生孩子。在現代人看來，夫妻生活不再是維係家庭的基礎，也不完全是為了生兒育女，或者說生兒育女隻是性生活的副產品。現代夫妻的本質是為了愛情和身心快樂，很多夫妻隻結婚不要孩子就是最有力的說明。”
“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
“不是好像有些道理，而是就是這個道理。”許燕用力摟住我，將她的身子緊緊貼著我，吻了我一下，“要不要用實踐檢驗一下理論？”
“不要，不要。”我明白她話的含義，挪開她的胳膊坐起來，“理論還沒學好呢，實踐以後再說吧。謝謝老師。”
我站起來要走，許燕一把拽住我，“別走，你還沒給我撓完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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