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夫我並沒有親身試過,但那趙員外應該沒有說謊,而且他們家用這個法子,一直是平安無事啊!”馬老四說,“而且他所說的,與我觀墳看到的完全相符,想必不致有問題。”


    “哈哈,你們幾個就放心吧,他馬老四從來十分把握隻說八分的,既然他說沒有問題,肯定是可以的!”快嘴叟告訴我們說。


    “嗯,這個方法要是行的話,不但解決了郝光偉的問題,而且連這下馬台的問題一塊給解決掉了,”霍排長說,“你們村前那個水潭裏作怪害人的,就是一條大水蛇,蛇身差不多有大腿那麽粗呢!”


    “那潭裏,確實是有一條大水蛇嗎?”快嘴叟吃驚地說,“怪不得那麽嚇人邪乎呢,原來是有大蛇作怪害人......”


    “嘿嘿,這可真是救人如救己,一箭雙雕啊呀,不過,要想弄死那條大水蛇,恐怕我們還得再跑一趟,等我迴去拿家夥,到時誘它出來,幾槍就能打死它!”琉璃眼說。


    “沒錯,明天再來的時候,順便讓狗蛋把那個巫賢的法器一並帶來!”劉老大說。


    問題得到解決,我們自是非常高興。當晚在馬老四家將就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打道迴府,迴到了堤子灣張大彪家。


    李師父與狗蛋他們幾個聽了那個方法,也是非常高興,表示這下總算能夠解決郝光偉的問題了。


    至於再到下馬台,去村前水潭邊殺蛇取膽那一套,自然不需要太多的人。所以劉老大就安排琉璃眼和張大彪兩個人,帶上槍支和法器一塊前往。


    天黑之時,他們兩個凱旋歸來,喜不自勝地告訴我們說,大功已經告成,那條大水蛇被巫賢的法器弄暈自己浮了上來,他們一陣射擊,就送它見了閻羅王......


    他們兩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那條大蛇拖到潭岸,立即動刀,取出了一枚大如鴿卵的蛇膽,立即趕了迴來。


    事情進展到這個程度,可以說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要我們潛進山南州找到郝光偉,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即可商議他投誠報效、拿下山南州的大事。


    雖然郝光偉讓我們尋得了解決之法後,進城去找他相商事宜,但李師父還是建議我們,最好還是讓郝光偉再次出城,到堤子灣處理比較好-----河南之水、山北之柴,以及那枚蛇膽都在這裏,處理起來比較方便,而且不易引起小日本的注意。


    “李師父的建議非常有道理,讓郝光偉來這兒再好不過。但是,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後,就要商量他歸附投誠、以至合攻山南州的細節問題,劉某區區一營長而已,恐怕軍階太低啊!”劉老大躊躇不前。


    “沒事的,先解決了郝光偉的問題,聽聽他郝光偉的打算再說嘛,事情還沒眉目,要是冒然請團長來,估計不好!”我建議說,“更何況這枚蛇膽,可是不能久放,萬一壞掉了就可惜啦!”


    我們幾個商量一番,決定次日就讓琉璃眼再次進城,請郝光偉前來堤子灣,先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


    至於軍事方麵的細節問題,別說營長,就算是團長也沒有足夠的權限,所以還是先看看郝光偉的打算再說-----畢竟他既有棄暗投明之心,肯定亦有具體想法與安排。


    正如我們預計的那樣,一聽說我們找到了解決武田玄木魔咒的方法,郝光偉果然隻帶幾個衛兵易服而來。


    郝光偉聽了我們的方法以後,表示非常相信我們,說是陰陽相克肯定是沒錯的,而且更相信我們不會騙他。


    所以我們趕快按照趙員外家族所用的方法,煮了那顆蛇膽給郝光偉喝......


    解決了郝光偉的後顧之憂後,他就告訴我們說,山南州他的故舊部下已經全部讚成他率眾重入國軍,一個個磨拳擦掌,就等我們商議好具體行動方案,裏應外合拿下山南州,好當作將功贖罪的禮物。


    “郝團長,既然現在大家同屬抗日陣營,那麽,我們那幾個地下黨同誌,我想......”琉璃眼自然忘不了他的使命,立即開口,想要讓郝光偉放掉那幾個被捕的地下黨。


    沒等琉璃眼把話說完,郝光偉就不好意思的說:“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當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們那幾個地下黨也太膽大了!幸虧我隻是把他們私下關押,並沒有送給小日本,所以這點你放心,郝某馬上迴城,立即暗中全部釋放!”


    他們共軍的問題解決掉以後,就開始進入我們的議題。


    “劉營長,你們這次前來,上峰到底有什麽具體打算?準備讓郝某如何配合啊?”郝光偉看著劉老大,非常鄭重地問。


    對我們來說,打下山南州隻是能否立功的問題;而對郝光偉來講,卻是關係到他和他手下幾千弟兄的身家性命,所以他自然十分謹慎。


    “是這樣的,郝團長,劉某此次前來,上峰讓我們先看看郝團長的打算再作計較,所以劉某想要聽聽郝團長的看法!”劉老大將球又踢了迴去。


    “嗯,說的也有道理,郝某的意思是,這次倒戈投誠,我們總得拿出點兒將功贖罪的誠意來,以取得長官的原諒!”郝光偉說。


    “所以嘛,郝某打算利用家父的壽誕之日,宴請山南州小日本的大小頭目,包括石井那個老家夥,到時我暗中伏兵將他們全部生擒活捉,然後鳴炮為信,提前拿下守門日軍,打開城門,你們從外進攻,我們裏應外合,拿下山南州!”郝光偉冷靜地說,“劉營長,你看此計如何?”


    “好!要是郝團長擒賊先擒王,拿下日軍的指揮頭目,讓他們群賊無首,再打開城門的話,我想很快就能控製住整個山南州的!”劉老大說,“不知老爺子壽誕何日,到時我們好去恭賀?”


    “不不不,你們不必進城,隻要你們提前將軍隊在夜裏運動到離城不遠的地方埋伏好,炮聲一響你們攻城就是!”郝光偉說,“家父的壽辰其實還有幾個月呢,我打算放個假消息,就說本月初九是家父壽辰,以此大擺宴席嘛!今天初一,還有一個禮拜多的準備時間。”


    “那行,今天我們就迴山南州報告長官,三日內準備完畢,會再次到山南州向郝團長報告準備的情況,以及行動的細節問題!”劉老大說。


    “好,如有任何變動,我們及時相互通知,千萬不可有絲毫差錯!”郝團長果斷地說。


    眼看大功在望,我們幾個深感事不宜遲,恨不得立即衝到朱雀城向團長報告此信-----估計這等大事,團長也要上報請示呢......


    今天是西方的聖誕節,茶涼在此恭祝各位新朋老友節日快樂、夢想成真!感謝各位對茶涼的捧場支持!


    不知海雲兄是否過聖誕節,兄弟就誠祝海雲兄周末愉快、平安如意吧!


    sdbzhlf和寒冬兩位仁兄,讓您破費啦,茶涼拱手施禮,感謝感謝........


    【第三百二十章】奇案(1)


    送走郝團長以後,我們幾個立即向李師父和琉璃眼他們辭別,借用張大彪的那幾匹快馬,朝著朱雀城疾馳而去。


    一路飛奔、馬不離鞍,我們到達朱雀城後,顧不上洗去臉上的灰塵,連碗水也沒有喝,就直接麵見團長,向他報告了這個好消息。


    “好!幹得不錯,策反那個郝光偉,你們幾個全部當記大功!”團長也是興奮不已,對我們誇讚連連,“明天我就去師部向師長報告此事,這等大事還必須請師長定奪,我們團胃口不錯,但沒有那麽利的牙齒,貪多貪大吞不下啊!”


    “也是,團長你別忘了給師長說說,至少要保證郝光偉過來後的人身安全,軍階的問題最好不要降低。”劉老大說。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師長恐怕還有向上報告呢,畢竟郝光偉的軍階不低,”團長話鋒一轉,突然麵露疑慮地說,“這個郝光偉,他要是真的想要投誠,配合我們拿下山南州的話,自是大功一件。我們團肯定是功勞不小;不過,要是他故設詭計、誘我軍進城,那就有全軍覆沒的危險哪!”


    “這個麽,我認為可能性極小!如果團長想再確認一下也並不難辦,今晚請那老酒鬼,麻煩他前去探探郝光偉的暗中動靜,就可以知道他是真降還是假降!”劉老大說。


    “嗯,今晚你就請那個老鬼探探情況,如果情況屬實,明天我麵見師長也更有底氣些!”團長雖然小心謹慎,卻也是立功心切,擔心錯過機會。


    不過,還沒等我們提及細節問題,團長突然說了句莫明其妙的話:“你們幾個,還記得望江樓那個黃掌櫃嗎?”


    “望江樓的黃掌櫃,黃平國?怎麽,團長突然提起那個酒樓的掌櫃來,是不是想要先請我們幾個去坐坐啊?”劉老大說,“那個望江樓的飯菜還真是不錯,黃掌櫃也真是會想辦法,菜品經常翻新不說,而且發明的新菜全是匪夷所思的!”


    “咳,想到哪去了你們,等到拿下山南州、大功告成時,自然有你們喝不完的酒,”團長說,“那個黃平國、黃掌櫃,現在頭顱都不知道弄哪兒去了!”


    “什麽?黃掌櫃死啦?”小李兄弟驚叫起來,“可惜了、可惜了,要是掌櫃歸天、酒樓關門,再想嚐嚐望江樓的極品獅子頭,估計就不容易嘍!”


    “你這個小李兄弟,人家黃掌櫃的頭顱都不翼而飛了,弄了半天你可惜的卻是擔心吃不到人家做的獅子頭!”團長說。


    “嘿嘿,不是那個意思,我也在替黃掌櫃可惜嘛!”小李兄弟說,“兇手抓到沒有?是什麽人殺的啊?對了,黃掌櫃的老婆就沒有事兒?”


    “嗯,老板娘倒是毫發無傷,就是她報的案,說是一夜醒來他當家掌櫃的頭沒啦!”團長搖頭說,“估計一般的女人看到無頭屍體就在自己枕頭邊上,不說嚇死也得嚇傻了,幸虧那婆娘潑辣膽大!”


    “嘿嘿,還潑辣膽大呢,說不定就是老板娘與人通奸有染,奸夫淫婦合謀害死了親老公呢!”小李笑道。


    “去你的吧!黃掌櫃的那個老婆,腰如水缸、臉如夜叉的,估計連公豬對她都不感興趣,你小子與他通奸啊!”大傻兄弟說,“是不是黃掌櫃的生意好、賺錢多,有人圖財害命啊?”


    “錢票銀兩、值錢的東西均是分毫不少!”團長說,“趙某之所以給你們幾個講這件事,就是在等你們迴來,幫忙解決呢!”


    “這?團長不要亂開玩笑啊!朱雀城有縣長、有官衙,有師爺、有警察的,城裏出了人命案,當然是由他們來解決!”劉老大說,“而且離與郝光偉約定的時間,不過一個禮拜而已,我們還要好好準備,到時多殺幾個小日本呢!”


    “是啊是啊,我們是衝鋒陷陣的國軍,不是捕盜破案的衙役,這事兒說什麽也輪不到我們頭上!”我強烈反對在關鍵的時候,團長把我們支開,這不是明搶戰功嗎?


    “別激動、別激動!誰讓你們幾個在朱雀城大名遠場呢,自古以來都是能者多勞,人家縣長已經多次到駐地來請你們了!”團長安撫我們說。


    “奇怪!我們有什麽大名遠揚的?不就是血棺灘和朱老先生那兩件亂事麽!那都是些鬼怪奇事,又不是破案緝兇的,”霍排長也是一頭霧水的說,“這純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啊!”


    “團長,不是弟兄們反對,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道理不通!”劉老大說,“如果什麽事都扯上我們駐守國軍,那還要他們官衙那幫人幹什麽?白吃幹飯啊!”


    “是這樣的,那不是一般的兇殺之案,到現在官衙那些人還搞不清黃掌櫃是怎麽死的呢!”團長說,“這裏麵肯定有什麽鬼神作怪,否則人家縣長絕對不會親自登門來請你們幾個兵蛋子!”


    “鬼神作怪也輪不到我們啊,他們朱雀城不是有專業的神漢巫婆出馬仙麽,給他們燒香上供送點錢就可以了嘛!”劉老大說,“我們幾個又不是專門吃那碗飯的!”


    說實話,我們幾個心裏麵非常不痛快,這麽長時間以來,幾個人把腦袋係在褲腰帶上,不顧生死的混進淪陷區,就是為了立下軍功。


    現在曆盡坎坷、吃盡苦頭的總算搞定了郝光偉,隻等我們裏應外合打下山南州,我們幾個不說是頭功一件,至少混個獎章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眼看離約定合攻山南州的日子不過幾天而已,團長他卻想要把我們支離調開,這當然不行了-----都說是鳥盡弓藏,但山南州還沒拿下呢,他趙勝龍就想把我們一腳踢開,是可忍熟不可忍!


    “團長,這是命令嗎?如果是命令的話,我劉子勝二話不說,否則的話,兄弟我決不接手!”劉老大聲音不高,卻是非常果斷,話裏麵的意思表達得非常清楚,雖然說是軍令如山,但那要用在軍事方麵;而這地方上的兇殺案件,肯定不適於強製命令我們插手。


    “誤會了、誤會了,兄弟!”團長急切地說,“說實話,我趙某能夠從營長混到今天,全是仰仗幾位發現了紅巾軍的金銀寶藏,這才立功升遷的。怎麽可能如此不仗義呢?”


    “那麽,團長為什麽在這關鍵時候要支開我們呢?”大傻兄弟不知輕重地開口直言。


    “放心吧,趙某與師長定下行動方案以後,你們幾個肯定是開路先鋒,”團長說,“隻不過這兩天,你們先了解一下那個黃掌櫃的案子,那裏麵確實蹊蹺古怪、非人所為啊!”


    蹊蹺古怪、非人所為?那是什麽意思!難道真的與鬼神有關麽?


    “具體案情我不太了解,但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黃掌櫃的死絕對離奇至極,說起來讓人難以相信!”團長說。


    聽團長如此一番話,我們這才放下心來。隻要不在戰前支開我們,一切都好商量,而且看來黃掌櫃的案子確實不同尋常,這倒再次激起了我們的好奇之心。


    經過我們追問,團長才給我們講了個大概。


    原來,那望江樓的掌櫃黃平國,前幾天夜裏突然神秘死去,至今連個頭顱的下落也沒有找到。


    黃掌櫃的婆娘早上醒來,發現同枕而眠的老公沒了腦袋,而且門窗緊閉,室內並沒有什麽蛛絲馬跡。


    老板娘在賬房先生的陪同下,到縣衙報案,請求官家緝拿殺人元兇,為黃掌櫃報仇。


    人命之事,縣長當然不敢怠慢,立即安排警察、仵作等人前去現場察看,卻發現望江樓裏裏外外並無異常,更無他人足跡。


    而且據望江樓一幹人等反應,裏麵並沒有丟失任何東西,這與老板娘所說的相互一致,排除了盜賊見財起意而殺人的可能。


    接著查下去發現,那老板娘人老珠黃、長相嚇人,肯定也不會是男女私情,謀殺親夫所致。而且望江樓所有大廚、雜工等人,也沒有人突然消失逃跑,這使一幫警察頓感非常棘手難辦。


    無奈之下,他們將望江樓所人等全部帶走,一個個分別審問;同時對望江樓進行細致排查,不放過任何一樣東西。


    最後他們在檢查到黃掌櫃被害的臥室時,發現掛在門後的那幅畫十分特別-----那是一幅吳道子的《鍾馗仗劍圖》。


    吳道子的《鍾馗仗劍圖》真品難尋,但模仿的贗品卻是滿天飛,基本上每家每戶都有懸掛。


    所以那些警察們都很清楚,《鍾馗仗劍圖》畫的多是天師鍾馗一身正氣、利劍在手,須發皆張、怒目而視,用來斬殺禍害人間的小鬼小怪。


    但黃掌櫃所掛的這幅《鍾馗仗劍圖》,上麵所畫的捉鬼天師,竟然收劍歸鞘、懸於腰間,而且是背對於人,根本無法看清其威風凜凜的麵目。


    按說人們之所以懸掛《鍾馗仗劍圖》,就是為了讓他老人家鎮宅保平安的,怎麽可能束劍轉身呢?


    更重要的是,那幅《鍾馗仗劍圖》中的鍾馗,竟然背對世人、低頭看腳,好像心中有鬼一樣,讓人在驚奇之外,甚感可笑:堂堂捉鬼天師,不但收劍轉身,而且是垂頭喪氣、問心有愧的樣子,要他何用?


    讓人更為吃驚的還在後麵呢!警察將此怪事稟報縣長以後,縣長連夜再審那老板娘,問及《鍾馗仗劍圖》一事,老板娘竟然張大嘴巴、愣在了那裏。


    據那老板娘交待,他們所掛的《鍾馗仗劍圖》,與平常人家所掛的大為不同,是黃掌櫃花費巨萬重金所購,專門用來鎮宅驅鬼保平安的。


    他們那幅《鍾馗仗劍圖》,說是大唐畫聖吳道子的真跡,是為唐太宗專門所畫、用以辟邪的。不但傾注了一代畫聖的心血力作,而且由當時最為傳奇的一代高僧、唯識宗的創始祖師陳褘親自開光。


    不用說,那幅宮廷禦用的《鍾馗仗劍圖》自是十分通靈奇妙。


    據野史記載,唐太宗征戰多年、殺人無數,晚年經常發現宮內鬧鬼,驚得太宗夜裏難以安枕,隻得讓秦瓊、敬德二人通宵值守,才能睡個好覺。


    但當時秦瓊、敬德二人已經老邁體弱,徹夜值守易感風寒,所以唐太宗甚是於心不忍,這才讓畫聖吳道子傾盡心血畫了那幅《鍾馗仗劍圖》,並經唐三藏法師誦經開光,懸於寢宮。


    而那《鍾馗仗劍圖》最為奇妙的地方就是,當夜晚宮內有邪物時,畫上的鍾馗之像竟然能夠拔劍在手、怒目而視,從而保得太宗安枕無憂;而到了祥雲朵朵的白晝之時,畫上的天師竟然還能收劍入鞘、麵目平靜......


    吳道子的那幅《鍾馗仗劍圖》曆經多位帝王宮廷珍藏,後來在安史之亂期間流入民間、下落不明。


    幾年前,黃掌櫃在三月三上香祈福迴來的路上,遇到一位半癡不顛的和尚,說是遍尋天下善士、募資塑佛金身,今遇施主有緣、特求善款萬金......


    黃掌櫃雖然家資雄厚、亦有向善之心,平常對出家之人從來施舍大方,但他畢竟是個生意人,自然不可能憑一遊方僧的利口快舌而施萬金。


    正當黃掌櫃笑而拒之、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和尚突然冷笑道,施主雖然家財雄厚,隻可惜天不予壽、更難善終,而且必將曆盡痛苦折磨而入陰朝。貧僧這有一幅《鍾馗仗劍圖》,可保施主無恙,何不散財求安呢?


    一聽這話,黃掌櫃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立即停步轉身,請那半癡不顛的和尚一同返家。


    原來,黃掌櫃從小跟隨父親屠豬宰牛、殺生甚多,也積累了一些銀兩。後來血盆洗手、放下屠刀,用賺來的銀錢改行開飯莊、建酒樓,生意越做越大,銀子更是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


    但那黃掌櫃並沒有隨著金錢的增多而開心,反而夜裏常做噩夢而備受折磨。聽了那和尚的話,很是為自己的晚年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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