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整整開了一天,簽定了相互支援與提供幫助的文件,交換了各自收集到有關於第三異類的結構資料,希望能盡快研究出病毒的血清。


    會議還通過了一項重大的決定,兩天後,國際新聞決定報道此事,軍方不在封鎖和隱瞞事實的真相,全球進入戰備狀態。


    會議結束後,各國的要員紛紛趕迴國家準備,而方雲,臉色凝重的來到安監局的地下禁室,眼前是兩塊白布,覆蓋在兩張單人床上,白布下麵看不清楚是什麽,隻能依稀的憑著白布陳現的輪廓,感覺像人。


    隻見方雲雙足並立,一臉的莊嚴,單手快而有力的立於額前,對著眼前的兩塊白布敬了一個軍禮,許久、許久,才見方雲放下額前的手,一臉的愧疚說到:“陸教授,安心的去吧!你們夫婦的榮譽與罪名,我會盡全力為你們平反的。”


    說到此刻,方雲已有些忍不住的想落淚,忍了忍轉頭而去,隨著禁室門“哐”的一聲,一切又恢複了死一樣的寂靜。


    第一戰區會議室,方雲主持會議,會議室裏坐滿了軍區將領,以及風之城市長、黨委書記等高級官員,方雲宣讀了國家領導人做出的批示文件,今天起,風之城將劃分為第一戰區,風之城的機關幹部必須配合軍方,穩定、保護群眾,並及時處理不可預見或者突發事件。


    由於國家目前還沒有發明出能判別第三異類的儀器,所以軍隊會暫時進駐風之城以及各防區。


    當聽到第三異類的存在與威脅,座下的將領與機關幹部都驚訝不已,當得知兩天後國際新聞將播出第三異類在國外的情況,眾人就按納不住,紛紛討論,要知道,如此恐怖的事件讓群眾知道了,豈不是大亂,一想到這,風之城市長、黨委書記等高級官員心裏捏了一把汗,畢竟文官沒有武官那樣的氣魄。


    方雲看了看會場的眾人,然後安排好所有的事項,以及責任人,然後會議就這樣結束了。


    方雲的心裏同大家一樣,非常的凝重,一想到第十卷軸的預言,就不寒而栗,其實讓方雲更擔心的事情是陸教授臨死前對他說的那句話:“國家高層已有人是第三異類的存在,那就是黑暗的靈魂!”


    不知為何,陸教授的這句話都會陳現在方雲的夢裏,然後是血腥腥的一幕,眼前一片廢虛,就像經曆過核戰一[奇·書·網]樣,荒涼而淒慘。


    方雲決定一探究竟,於是派人多留意京中高層領導的動向,誰知竟查出了些端倪,然而卻苦無有力證據,隻能潛伏,等待時機而動。


    眼前最頭痛的是如何保護風之城的群眾,想到國外都已經開始了第三異類的進攻,想想這裏也快到了,暴風雨的前奏總是平靜的,方雲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城景,夕陽的黃昏,如詩如畫,漸漸忘卻了暫時的煩惱,不由讚道:好美!


    秦始皇之墓第一卷人生際遇,墓穴千山第二十九章萬事俱備,夜的感歎


    拜別謝連長,黃華開著軍車載著大夥離開了射擊靶場,此時天墜黃昏,這兩天來的射擊訓練對於大家來說,隻是溫習功課,射擊的準確度就不用說,主要是熟悉各種槍械的原理與使用,當然,說到合格就林翔除外。


    林翔從來沒有摸過槍,即使高中新學期有軍訓,但林翔錯過了,因為林翔是第一學期中的插班生,對於槍械,隻是聞其名而不見其影。


    摸到槍的一刻,別提有多興奮,兩天的射擊訓練裏林翔共使用了兩萬三千發子彈,就差點把連庫裏的彈藥都打光了,就連謝連長都不得不舉起大拇指說道:“厲害!年輕人,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破記錄了!”


    正當林翔伸手抓著後腦勺時,謝連長在一旁繼續說道:“中國人民解放軍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士兵在兩天的時間裏射出那麽多子彈的,你小子,兩萬三千發,第一人,就差點把連庫裏的彈藥都打光了。”


    林翔聽後還是一臉的茫然,讓謝連長一陣的哭笑不得。


    兩天的訓練,林翔沒有好好的合上一眼,這不,倚在車窗邊睡著了。


    陸湘湘的家裏,林翔被黃華背起扔到床上,唿唿的沉睡著,陸湘湘知道,林翔是累壞了,招唿著大家睡上兩個小時,而自己則去做晚飯。


    六個人圍著餐桌,一邊吃一邊商量著明天的事情。


    陸湘湘決定明天早晨開始出發,眾人沒有意見,今夜誰都不能離開,就隻能在陸湘湘家的地下室渡過。


    吃完晚飯,天已黑,大家就開始忙碌收拾裝備和工具,黃華將箱子打開,眾人眼睛一瞪,天!箱子裏裝的全部是槍械,黃華一陣得意,“怎麽樣?吃驚吧!各式各樣的輕攜式槍械,點射、連射,不管哪一種,穿透力都是比較強,後挫力小的武器。”


    說完,黃華就先拿起一把沙漠之鷹的雙管獵槍,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對著眾人瞄了瞄,方葉桐忙移開槍口說道:“得了,你這槍的方向還真瞄不對,小心走火,啊!”


    黃華笑道;“也嘿,我說方葉桐,你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麽怕起這家夥來了,在說了,我還沒上子彈呢!”


    “得…得…得了!話就止打住!”劉濤也在一旁提醒道,但話好象有點不怎麽連慣,原來他自己已經伸手去抓箱子裏的武器,“豁豁…真是好家夥!”劉濤雙眼發光,手中拿了把點射的詛擊槍,殺手選擇的武器就是不一樣。


    林翔、流清芳、陸湘湘、方葉桐,紛紛挑選自己喜歡和習慣的武器,林翔忽然看中了一把閃光如亮的瑞士軍刀,長約五寸,刀刃圓滑,刀背如鋸齒,刀麵上還有凹槽,黃華湊著臉過來陰陽怪氣的說:“那凹槽是用來放血的。”


    陰沉的聲音突然傳來,嚇得林翔一跳,差點沒拿手上的刀就殺過去,緊接著黃華打開彈藥箱,讓大家裝填彈甲,然後吩咐道:“武器嘛!建議每人拿一把長槍,一把手槍,一把瑞士軍刀,還有手雷,子彈多帶些,能裝多少就裝多少。”


    流清芳白了一眼黃華,說道:“帶那麽多武器幹嘛!又不是去打仗,我說黃華,你是不是急著去犧牲啊?我看啊!還是多帶點吃的,免得挨餓!”


    看來這次大夥還不知道其危險性,看了看所有的物資,陸湘湘發話了:“就按黃華說的做,然後每人分配一把工兵鏟,幹糧和水要多帶些,還有火把、夜視鏡、飛虎爪、繩索、強光電筒,照明燈、藥物,全部塞進裝備包裏。”


    經陸湘湘這麽一說,沒人提出意見,然後各自行動,將全部必要的東西先擺在包的身前,一一擺好,然後陸湘湘一一檢查,覺得合適了才同意裝包,這樣一來,包塞得滿滿的,一個包下來都有百多斤,天啊!背著那麽重的包別說跑了,就連走都覺得不可能,何況還有兩位女生。


    林翔試著把包背於身後,然後聳了聳肩,扣好腰間和胸口的環帶,隻覺一陣重力壓下,一陣的難過,雖然包袱是戶外專業使用的登山包,能將包袱的重量全部係於腰間,但是一百多斤的負荷對於隻有十九、二十歲的小夥子來說,還是有點勉強了。


    林翔走了兩步,直看到眾人為其捏了一把汗,除林翔外,其餘五人雖然從小接受過魔鬼式的訓練,但生於富貴家庭,對於苦力,卻隻能搖搖頭,陸湘湘何償不知,此時的林翔隻是背了個包,還沒有帶上長槍和穿上防彈衣,如果全副武裝那是何等的重量。


    陸湘湘上前幫林翔卸下身上的包袱,然後對著大家說:“就先全部帶上這些東西,幹糧和水足夠十個人用二十天之久,武器彈藥以及其他的用品,隻要中途不遺失,就已經足夠了!”


    正當大家疑惑這包如此重,該如何帶走時?陸湘湘又繼續說道:“裝備和包袱我們用軍車來馱運,這一點大家不用擔心!大家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就一起出發!”


    終於要出發了,夜裏,黃華、方葉桐、劉濤,三人都在甩古,對著古墓有著興奮與不知名的憧憬,完全忘卻了古墓裏會遇到危險,就這樣,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直說到大半夜才停下來,然後就進入了夢鄉。


    林翔一直睡不著,除了聽他們三個人在說天方夜潭的話,更多的是不停在想,明天究竟會是個什麽樣子?想了許久,都沒有答案,側頭看到劉濤、方葉桐、還有黃華已唿唿大睡的樣子,林翔也閉了閉眼睛,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在夢裏,林翔夢到了母親……


    秦始皇之墓第一卷人生際遇,墓穴千山第三十章孤落的村莊


    天亮了。


    大夥依然唿唿的大睡,林翔從夢中被拉了迴來,揉了揉眼睛,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陸湘湘已站在了床前,雙手插腰的樣子,不停地喝道:“起床了!你們這幫大少爺,睡得還真夠香的。”


    陸湘湘在每人的臉上都用力的狠狠擰了一把,直疼得大夥像做了個惡夢似的驚醒,然後從床上跳了起來,驚魂未定的連喊到:“誰…誰…誰?”


    待迴過神來才發現是虛驚一場,不由埋怨道:“陸湘湘,下次打招唿的時侯,別搞得那麽突然,嚇死人了!還以為碰上惡鬼……”


    方葉桐打斷黃華的話,說道:“你還惡鬼呢,我都夢到搜神錄了,剛想深入研究,這不!倒好,沒了!”


    林翔聽了在一旁偷笑,劉濤隻是伸手打了個哈欠,流清芳進來扮了個鬼臉,然後訓斥著眾人,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快起床,做美夢是吧!然後操起牆邊的沙漠之鷹瞄了過來。


    這下還得了,槍口下沒有懶惰者,劉濤趕緊第一個跳起來,迅速穿衣,其他人哪還敢遲疑,紛紛起床,真搞不明白,什麽時侯,一向有淑女簡稱的流清芳何時變得比陸湘湘更恐怖了!


    陸湘湘偷偷的向流清芳打了個眼色,然後豎了豎大拇指,迴頭對大夥交待:“趕緊洗涑,吃完早餐就開始出發!”


    餐桌,一片狼籍,看來都已經吃飽,陸湘湘整理好一切,然後大喝一聲:“出發!”


    就這樣,包袱特別的沉重,兩個人抗著一個包就往車上丟,槍械、彈藥、防彈衣,還有那把中國製造的工兵鏟,全部用東西掩飾好堆放在車廂內,然後眾人上得車,“哐”的關門聲,然後是引擎的發動,車緩緩的行駛著,一行六人終於開始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車,是一輛軍用四輪八座吉普車,除了六個位置坐人以外,其他空的地方都塞滿了裝備,車內的空間似乎有點大,塞進如此多的東西,都沒有讓人更到鬱悶和壓鬱,看來此車還是經過特殊改裝過的。


    其實在車的空間方麵,經陸湘湘一提醒,黃華就想到了這種新型八座越野吉普車,他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駐地軍區師部借來的,據他說,是有個叔父在軍區裏當師長,至於怎麽借來的嘛,他笑了笑,給大夥兒打了個啞謎。


    在公路上行走,軍車是最好的選擇。這年頭,關卡砸死許多車,就是沒人敢砸軍車,在說了,這車可不是一般的身份象征,乘上這部車的人,在怎麽說也算是個駐地軍區師級的幹部,更何況那車牌的號碼,令士兵見了都要畏退三舍,如果不是軍部下戒嚴令,那麽此車是暢通無阻,難怪車裏一點緊張的氣氛都沒有。


    林翔想了想,如此多的軍火,要是普通的車,早就查到了,那可是要坐上無期徒刑的監牢,每過一個關卡,林翔的心裏就捏一把汗,看到黃華掌車,陸湘湘在前指路,就當沒發生什麽事情似的,不得不暗讚兩人的鎮定。


    一路行來有驚無險,對前行的路線和目的地,除了陸湘湘本人知道外,其他人都毫無頭緒,方葉桐終究忍不住的開口問道:“陸湘湘,我們這是去哪裏啊?”


    陸湘湘迴頭看了看方葉桐,其實並不止方葉桐一個人在問,所有人都同樣想知道。陸湘湘想了想說:“我們今日此行的目的是風之城以北的山區,一個叫孤落的村莊,距此地應該有三百多公裏吧!”


    “風之城以北的山區?”


    “孤落的村莊?”


    難怪車一直是往北走,孤落的村莊,這名字還真特別,別說黃華不知道,就連有江湖百曉生稱號的方葉桐都不知道這個村莊的存在,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


    其實陸湘湘也並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村莊,隻是隱隱約約的記得父親好象在那天夜裏提到過,等醒來之時,對於所發生的事情,都已是些模糊的記憶。


    林翔在想:怎麽會是往北呢?秦始皇的陵墓位於風之城的南方,與臨潼縣城相臨,而這一次往北走三百多公裏,那豈不是越走越遠?林翔實在捉摸不透,越是往北,那裏的山就越深,也就是說越接近原始森林,想想人煙絕無之地,還真不知會有什麽兇殘的野獸出沒。


    實在不敢想,不知過了多久,林翔轉了轉頭,發現坐在車後的流清芳、劉濤、方葉桐,不知何時已睡著,看來是昨夜都沒睡好,這車自從開進山區,一路的顛菠,弄得人是頭昏腦漲,提不起精神,為了防止嘔吐,也隻好閉目昏昏欲睡而去。


    本來隻是預計半天的車程,一路上開開停停,都忍不住的吐了好幾次,大夥兒被折騰得是要死不活,一向淑女之稱的流清芳也忍不住的破口大罵:“娘的,這是什麽路嘛!我都快被折騰死了,平時交的路稅都死人了!”


    方葉桐也在一旁吐得夠嗆,不停的喘著氣說著:“不…不行了,歇…歇一會在走…”


    林翔也是一陣的翻胃,長時間的顛坡山路,實在是頭冒金星,劉濤整個人沒事的站著,在旁搖了搖頭,真難為這些富家子女。


    黃華開了整整五六個小時的車,還好沒事,這越野吉普車,黃華平時可是開著滿天飛,對於各種複雜的地形已經是適應習慣了,怪不得黃華的父親一直希望兒子參軍當兵,說什麽軍人的後代就要繼承先人的意誌,保家衛國,黃華本人呢,說什麽都要上大學,幸虧黃華的母親是站在兒子這邊,要不黃華這小子還不被強壓著去入伍。


    陸湘湘鄒了鄒眉頭,看了看天色,已是下午,依然烈日當空,然後吆喝著大夥上車,在堅持一會,就快到村莊了,眾人一聽,強自提了提精神,唿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繼續鑽上車,熬著地獄般的魔難,眼前就快是天堂,不止一次的鼓勵自己。


    黃昏,拂曉的樹蔭,不知道車行了幾條道,繞過幾座山,行過多深多遠的密林,在太陽快下山的一刻,車終於停了下來,陸湘湘開口說道:“到了,這裏應該就是孤落的村莊?”


    陸湘湘和黃華迴頭,包括劉濤,身後的人都已昏睡過去,兩人搖了搖頭,繼續開著車進了村口,來到村莊前,車剛停下就已經被一群小孩所圍住,吵鬧著,看來這裏已經很久沒有陌生人來過了。


    黃華和陸湘湘下得車來,仔細的打量著村莊,村莊裏都是一些破瓦磚房,經曆過了歲月的滄桑,看起來有點危危可及,村民們看到有陌生人來,紛紛站了起來,當看到陸湘湘時,村民們一陣的驚訝!


    在小孩們的擁促下,陸湘湘上前開口問道:“大叔!大嬸!請問這裏是孤落的村莊嗎?”


    聽到陸湘湘如此一問,村民們大驚失色,突然一白發老者從旁走出來問道:“姑娘,你是從哪裏聽到的?”


    那白發老者一臉的威嚴,看到他的出麵,騷動的村民已安靜下來,看來老者在村裏的威望極高,陸湘湘想了想,這老者是不是在探我虛實?看來這村莊有著天大的秘密!於是上前迴道:“是我父母告訴我的!”


    “你母親是誰?”


    “家母陶豔梅!”


    “陶豔梅?你是恩人的女兒!”白發老者聽了已是激動萬分,其實先前見到兩人時,就覺得女孩的麵容和十幾年前的恩人非常相似,但不敢確定,此刻得知是恩人的女兒,已激動的吆喝著鄉親們出來熱情款待。


    一時間黃華糊塗了,這是哪跟哪啊?還沒反應過來,已被熱情的鄉親們擁到了屋裏。


    秦始皇之墓第一卷人生際遇,墓穴千山第三十一章熱情款待


    屋內坐滿了人,甚至連門坎外都站滿了人,黃華抬起頭看了看,才發現自己和陸湘湘已被人群圍住,像被當成稀有聖物一般供奉著,村民在旁有說有笑的指點,說到恩人,黃華可是一頭的霧水。


    恩人女兒的到來,在村莊裏就像炸鍋似的一下就傳開了,一傳十,十傳百,鄉親們都放下了手中的活,紛紛趕來。


    這不,白發老者說什麽都要代表全村的人,向陸湘湘磕頭報恩,白發老者的舉動,嚇壞了陸湘湘和黃華,忙站起一把扶住白發老者,說什麽都不能接受如此大的禮。


    彼此來來迴迴的扯了許久,白發老者才做罷,仍不死心的聲稱這一磕頭報恩先記下,他日定行之。村民們在一旁紛紛表示同意,然後就是拉家家常的閑聊起來。


    黃華覺得瞞有意思的,都說農家村民純仆,民風一向很好,這次看來的確名不虛傳。


    仔細一打量這周遭的環境,才發現不是一般的遭羔,黃華皺了皺眉頭,心裏想到:這樣的破屋怎麽能住人?一看那牆,全部是脫落而鬆動的磚塊,顯然是經過歲月風雨的侵襲,加之長年累月的沒有進行維護修理,已是危危可及,令人更震驚的是屋的主牆上竟然裂了一條大縫,天啊!就像黑夜裏的一道閃電一樣,形象得非常恐怖。


    在抬頭望向屋頂,靠!全部是些殘瓦,有很多的空洞幾乎都是用草堆補上的,有些透穿的就像一道道天窗一樣,將黃昏的餘輝照射進來,黃華真的無法想象,竟然有人住這樣的房子,記得曾經去過林翔家裏,對林翔的家境就已經烙下了非常遭羔的印象,想不到這裏……唉!怎麽說呢?簡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閑談中,得知白發老者是本村的村長,姓張。難怪剛才白發老者一站出來說話,就能平息村民們的騷動,此刻,陸湘湘已是和張村長打成一片,看那有說有笑的,已是混得非常熟了。


    不知不覺中,天黑了,張村長站了站起來,望了望門外,然後盛情的邀請陸湘湘和黃華到他家裏一住,硬是說還有千言萬語的訴不盡,也代表全村對恩人的接風洗塵。


    黃華早就想離開這裏了,看著殘破的屋頂,還有那裂縫的主牆,直看得黃華心裏一陣發毛,真怕那牆和那屋頂萬一一個不小心…滿屋子的人就要壯烈犧牲去見馬克思主義了,偏偏村民們不怕,很自然的而且有說有笑,直捏得黃華心裏一把汗。


    說到晚飯,陸湘湘才想起車上還有人沒有下來,黃華早已拉著陸湘湘出門奔向吉普車,打開車門發現流清芳等四人依然睡得天昏地暗,已不知道時間,也沒有感覺到肚子的饑餓,陸湘湘在眾人耳旁一陣的大喝,才有效果的見眾人睜了睜開朦朧的睡眼,完全是打不起精神,就像生病了一樣。


    黃華知道,是暈車的緣故,看來今夜是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弄不好,還得在這裏休養兩天,等養足了精神,才好去倒鬥,一想到刺激的東西,黃華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開著車一路上跟在張村長的身後。


    張村長的家也並不遠,也就五六十米的距離,車正好停在院子裏,黃華走進屋裏一看,恩!比起前麵那家,似乎也好不哪裏去!除了屋頂看起來沒有空洞外,主牆上依然有細小的裂痕,還好!比起前麵那一家,讓人看見就心裏一陣發麻,隨時會與馬克思探討革命理論。


    流清芳等四人像走了魂似的,趴在床上就睡,張村長忙吆喝著老伴趕緊弄一些好酒好菜,招待恩人。


    就這樣,飯菜上桌,已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了,流清芳、陸湘湘、林翔等六人圍著一張大圓桌坐著,桌上擺著一頭紅乳豬,足足有三十多斤重!直看得林翔等六人目瞪口呆,不停的想:不會吧!烤乳豬?


    除了乳豬,其餘的小菜如野兔、山雞、飛鳥等等,整整的擺滿了一桌,張村長不停的吆喝著:開飯咯!


    一陣陣的香味撲鼻,直惹得大夥直流口水,如此多的山珍野味,享有原滋原味的素材,可是城裏想吃也吃飯不到的。


    緊接著張村長的兩個兒子和兒媳,以及老伴和兩個孫子入坐,一行十四個人圍著一張大圓桌在院子裏吃飯,很不幸,村莊裏已斷電一月之久,問其原因,上麵答複說整修電路,久而久之,此事也就耽擱了。


    現在隻能點著油燈和開著車的前燈照明吃飯,如此的山珍野味可饞死了大夥,就連平時吃得比較少的流清芳,今天也是破格的吃了兩碗飯,村裏的碗比起城裏用的碗要大得多,劉濤呢?操起瑞士軍刀,就往乳豬身上落,麻利不留痕跡的刀法,直看得張村長連聲叫好!而劉濤呢?卻吃得滿嘴油汙,陸湘湘看到在一旁偷笑。


    看來這一餐美食,吃得大夥都忘記了暈車,而且是胃口大開,現在想想,真不可思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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