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柯凝心在鏡子前擺弄了一下身姿:“不過如果領口再開下一點就更完美了,開成深v領的。”


    伊慕斯的臉色微凜,盯著她的抹胸領口:“我故意的,並且後悔了,我應該把它設計成小圓領的。”


    “為什麽啊?”


    “你說呢?”伊慕斯打量站她酥胸半露的胸口:“自己的老婆自己看,以前你喜歡穿性感的我認了,因為我還不是你老公,管不了你。以後你給我注意點形象,最好跟夢書學習一下穿衣打扮。”


    “可是……像我這種潛質穿襯衫也會爆的吧?”柯凝心強忍住笑意道。


    “那就穿t恤。”


    “才不要,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柯凝心無語地翻起白眼:“我可是美容醫生,是要引領時尚的,你讓我每天穿個t恤到處晃,人家還以為我是運動員呢。”


    “總之我不許你穿成以前那樣。”


    “行吧,我會注意的了。”柯凝心笑眯眯地點頭,心想著這個男人的占有欲真不是一般的強。


    不過神奇的是,她居然會聽他的,真的在心裏暗下決心以後會為了他穿著保守。


    第一百章老掌櫃的言教


    我聽著心頭猛地一驚,難道那個老古怪...也是如此,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心裏驚愕的一瞬。這老掌櫃的開了話腔兒,“就憑你這身無長技的身板兒,老鬼能讓你來我這寄居一宿,這其中的意思....恐怕你心裏也明白幾分!”


    “那老鬼的本事...和我略有相似,不是我揭他的短兒,他邙山一脈的本事,確實是個好手藝,但這親近了鬼神的身體,長年累月下去。可都是要落得我這副身子的!”


    “那個老鬼向來是無利不往的,能讓你進我這寄居一宿,可算是欠了我一個人情,但這個人情。他欠的值,值大了!”呆役吉扛。


    “哼哼,說白了吧,那個老鬼是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收了你當徒弟啊?”老掌櫃的一問,我猛地點了點頭,“對對...這已經是三番四次的事兒了,跟你說句實在的,現在....他這威逼的。利誘的,能用的手段恐怕是都用絕了!”


    “但是...你小子就是沒認他這個師傅..對不對啊!”老掌櫃的接了我的話,我點頭應了一聲。


    “陳家小子....從你家老爺子沒傳你一分一毫的本事,我就看出來,他不想讓你再沾染什麽東西,你出門的時候,他恐怕也是再三的叮囑過你,莫貪了那老鬼的本事,你說是也不是?”


    我聽得一愣,又是點了點頭。


    老掌櫃接著說,“你天生八字薄,命格弱。這是你命的災,但凡是有利必然有弊,有弊也就自然由他有利的一麵,你這命...走好了可能一條康莊大路,可要是走錯了....那可就是黃泉路,陰陽橋了!”


    “家裏老人的心思我明白,沒有不希望子孫後代好好過的,你爺爺也是一番苦心,那句平凡是福可是他當年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不過.....這有些人,有些事兒,天生他就注定了的,平凡二字....可是不由己不由人啊!”


    “說來...這一邊是那個老鬼,一邊又是你爺爺,過分的話我就不多說了。本事都是好本事,但須知....問天機而斷命線,親鬼神而傷己身!”


    “諸葛亮尚且借天機,傷人命,還要減壽三十載,這古往今來,能到他那般能耐的,能有幾個?”


    這裏麵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其實這樣說不出對與錯,你爺爺的心思,是想讓你平平凡凡的過去了,可是...這很多事兒可都是身不由己的啊!”


    “你也不小了,這以後遇上的事兒也該自己拿拿主意了,莫要守著什麽莫須有的規矩,忘了自己的本心!”


    我聽著老掌櫃的話,這懵懵懂懂的意思讓我一時間真有點兒迷茫了,這裏麵的意思很雜,一半好像是希望我聽爺爺的話,不在接什麽手藝,但其中的意思卻又是暗藏著幾分鼓勵的意思,明明聽起來有幾分矛盾,但又實實在在的說不出這矛盾出在何處,我心裏不禁是笑了笑,這些老人家說話怎麽都是這麽雲裏霧裏的感覺啊。


    話說到這,老掌櫃的也是不再言語什麽了,沉默,寂靜,我與他四目相視,短短的數秒間,那眼神裏的意思有悲有喜,有笑有怒,很複雜,很詭異,也很讓人摸不著頭腦。


    過了半晌,老掌櫃的微微的點了點頭,慢慢的閉上了眼,輕吐了一口氣,那臉色也是迅速的恢複了那股子淡然。


    “故人之後....我這把老骨頭也自當盡一份心力吧,送你的東西在桌子上,帶著去吧,關鍵時候,沒準兒能助你一臂之力呢!”老掌櫃的指了指桌子,我眼瞅著上麵擺著兩個牛皮水袋,我過去拿起水袋,摸上去鼓鼓囊囊的,裏麵像是水,但感覺這裏麵的東西卻比水濃的多!


    “若是需要的時候,你再打開那蓋子吧,這東西也就是救救急,能也就能用一次,上不得台麵的!”


    “走吧...天也亮了,該上路了!”老掌櫃的指了指門,意思是我可以走啦,自從他閉上眼的一瞬,他就再也沒睜眼看過我一眼,隻是揮揮手,讓我出去。


    我俯身鞠了個躬,“多謝魅爺爺的東西了,小子陳九斤....這就告辭了!”


    鞠躬完了,我扭頭出了屋子,關門下樓,可就在我剛走下樓梯的一刻,屋子裏忽然傳來了一聲歎息,“陳家向來無庸輩...莫非...這東西真的要斷了!”


    聽著這句話,我不由得愣了一瞬,心裏不知為啥,總感覺這句話像是跟在跟我說似的,陳家向來無庸輩,可是到了我這一代,這頭頂上的名號....還能頂得住嗎?


    聽著這老掌櫃的意思,我感覺得出,我們陳家曾幾何時也是風光一時,但現在說白了,已經是落魄到了平常人家的水平,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應了老爺子那句平凡是福的道理,但我感覺....這種平凡,來的壓抑,深知其中還夾雜著數不盡的激流暗湧,隻是....他不想讓我瞅見罷了。


    這老掌櫃的跟我說的東西太多了,一下子灌進了我腦子裏,一時間我真有點兒拿捏不住這一大波的信息,彳亍一瞬,我趕緊著搖搖頭,甩掉那股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我來這柳州的一趟是為了小花旦兒,目標隻有一個,也隻能這有一個。


    趕緊著收拾好心情,我跑去王齊佩的屋子,這時候王齊佩已經是醒了,臉色帶著幾分蒼白,剛才的那股神誌不清的感覺也消失了,盧旭慶在那問寒問暖的正問的起勁兒,王齊佩隻說她感覺腦子暈暈的,心裏總是一股子心驚膽戰的感覺,還說她好像是做了個噩夢,在廁所裏見鬼了!


    夢,那隻是個夢,隻要在她意識裏,那是個夢就好!


    我恍然鬆了一口氣,盧旭慶也是常舒了一口氣,我和他相互望了一眼,彼此一個眼神這意思已經是明白了,夢,那就當成個夢吧。


    這時候天色已經是大亮了,阿翔趕緊著招唿我們走,我上去跟老掌櫃的到了個別,不過人家連門都沒讓我進,隻說了句,“迴去了告訴你爺爺,有時間過來陪著我好好喝上兩杯,哎....讓他早點兒來,來晚了恐怕就見不著我咯!”


    一句離別語,我應了一聲,看來這老掌櫃的與我爺爺交情還是不淺,不過說來,若真是淺薄之交,恐怕也不會跟我費半天的口舌,還送我保命的東西,說來....我也記著這老人的恩情!


    阿翔開車帶著我們上了路,上了車,王齊佩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盧旭慶瞅著也是一臉的擔心,我趕緊著是勸了幾句,說那掌櫃的既然說是治好了嫂子,那就絕對是出不了事兒,讓他安安穩穩的放心吧,盧旭慶在那應了兩聲,臉色確實是有幾分不對,我瞅著他望了會,貌似從他的臉色上看出幾分不對勁兒,貌似是夾雜著幾分難言之隱,都是實誠人,這臉色也是騙不了人的。


    我笑著問道,“盧大哥,怎麽,看你的臉色有點兒不對,看來昨晚是沒怎麽睡吧!”


    盧旭慶點了點頭,臉上帶著幾分猶豫,但也一直沒說什麽,我笑了笑,“盧大哥,當初...當初我也是說了,我這一路上...不怎麽安生,現在,嫂子差點兒出了事兒,這事兒...我心裏也不好受,有些話兄弟雖然不想說,但不說可就是害了你啊!”


    第一百零一章碰瓷兒


    “盧大哥...下一站到了長沙,咱們就分開走吧,我就是個晦氣的命。跟著我可都是甩不盡麻煩,別推脫,這次就聽我一迴,按我說的辦吧!”我很認真的說了幾句,盧旭慶愣了一下,也沒再多說什麽,我其實心裏知道他的意思,他剛才的難言之隱恐怕就是我要說的話,他是個實誠人。很多話不好說出口,這該說的我都替他說了,這事兒...也是皆大歡喜。


    這一路到長沙,走小路。超近路,幾乎比走大路快了大半,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長沙之外,不過我看著地圖,距離老古怪說的地方還是挺遠的,這長沙大得很,各地界碼頭之類的。也是混亂的很,阿翔是常跑這裏的人,這地界也算是熟悉,依仗著老古怪的麵子,對我也算是照顧的很。


    這到了長沙,一邊走著,阿翔就跟我說了幾句這長沙的風土人情,明麵暗地裏的一些人物,這長沙也算是三教九流的匯聚地,很多也都是做的土買賣發的家,說的這土買賣,其實也就是一些挖墳掘墓的營生。俗話說得好,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這短短的十個字兒,可是把這土買賣的暴利描寫的淋漓盡致。


    我說來也就是個路過的路人,對這土買賣的行當也沒什麽興趣,不過這阿翔看起來倒是個行家,對這些東西說的是頭頭是道,這長沙的土買賣,主要了分的是三大塊兒,東邊兒的王家,西邊兒的馬家,北邊兒吳家,南邊最亂,算是個自由買賣的地界兒。能在那混得開的也都是硬茬子,這三家的手誰也沒能伸進去!


    這盧旭慶的那個戰友,就是在那西邊馬家的地頭兒上,阿翔說,那馬家和王家是最不對頭兒的,他在這王家這邊兒,還能有幾分能耐,可是到了馬家那,他可是說不上話了,這馬家地頭兒上說白了比其他兩家都大上那麽幾分,相比於其他兩家也是亂了幾分,牛鬼蛇神的,什麽古怪鳥都有,咱們別多留了,把那盧旭慶送到哪咱就走。


    阿翔開車慢悠悠的走著,這一路街道上零零散散的人也不多,不過阿翔開的卻是非常之慢,看他的臉色一直都是緊繃著臉,在這小街道上開車,感覺比那山溝子老林子裏開的都謹慎的多。


    我問了句,“阿翔哥,這地方是不是不怎麽安定啊,怎麽感覺...你這比山溝子開的都謹慎的多啊!”


    阿翔尷尬的笑了笑,“哎,在這地界...多加點兒小心總是好的,老馬家的地界,可是亂的可以,地方大,人流雜,什麽雜七雜八的人都沒準兒能碰見了,再說了,這街道巷子裏比起外麵,其實更應該多加小心,這要是有個萬一,從巷子裏麵溜出個老人孩子...這事兒,可就鬧膩味了!”


    阿翔扭頭對著我微微笑了笑,我眼瞅著前麵,忽然一道人影就竄了過來,阿翔這話音還未落,我趕緊著喊了句,“阿翔哥小心前麵!”


    吱吱..噌...一個急刹車,車停在了那。


    這一個急刹車,我一頭撞在了前座上,不過幸好是開的慢,也沒感覺出怎麽疼來,我趕緊著起了身,阿翔雙手緊捏著方向盤,在那愣了幾秒,忽然罵了句,“娘的,說什麽來什麽,遇上這狗屁事兒了!”


    說著,阿翔哥一開車門就下了車,我們幾個也是趕緊著打開車門下去了,這過去一瞅,地上正躺著個小老頭兒,那老頭兒長得很矮小,說白了就是個三寸丁,就是個侏儒。


    那小老頭兒躺在軲轆地下,哎哎呦呦的在那嚎叫著,臉上也是一臉的痛苦相,一見我們下來,聽著那哀嚎聲就給提了一個聲調,抱著一隻右腿就在那嗷嗷的叫。


    這陳漢彪趕緊過去扶他,問了句,“大爺..你這..沒事吧!”


    “沒事...這哪能沒事兒啊,你可是親眼看見我在這車軲轆地下躺著的,哎呦...我這腿啊,這九成是被車給撞折了,趕緊著...趕緊著打電話吧...趕緊著給我找醫生啊,我這腿啊....這可要是廢了啊!”那老頭兒哎哎呦呦的在那打著滾,那一副殘樣兒擺的是九成九的像。


    我這乍一看去,還真以為他被撞得殘了呢,可是這迴頭一想,就感覺著不對勁兒了,就剛才那個車速,要說撞他個跟頭兒也就算了,這一下撞斷了腿兒,哼哼,這玩笑可就有點兒開大發了!


    我湊到阿翔的耳邊,問了句,“阿翔哥,這個...這個不會是碰上了碰瓷兒的吧!”


    阿翔咧嘴對著我笑了笑,“在這地界....這種人比他媽狗屎都多,來吧,見招拆招吧!”


    阿翔笑著,就朝著那老頭兒湊了過去,“大爺...來,我瞅瞅您這腿,哪傷住了,是這不,還是這啊?”


    阿翔在那老頭的腿上按了兩下,那老頭兒可是按哪哪都疼,不管是我,恐怕就連盧旭慶王齊佩這夫妻倆也看出了點兒門道,也就陳漢彪還是一臉緊張兮兮的樣子,“咋樣了這是,這不會...真給撞斷了吧!”


    我也沒跟他解釋什麽,伸手把他拉到了一邊兒,這事兒現在我也不能多說什麽,阿翔是這領路的人,一切的事兒咱都得聽人家的安排。


    阿翔有模有樣的按了幾下,那老頭兒嗷嗷的直喊疼,阿翔看著歎了口氣,“看來啊...這是傷的不輕啊,大爺,要不這麽辦吧,我把您抬上車,這就送您去醫院,等會啊,到了醫院再通知你的家人,您看行不!”


    那老頭兒一聽,臉色頓了一下,期期艾艾的說著,“咱還是別啦...前麵就有個診所,你扶我去那就行了,我家離著不遠,我喊一聲,家裏人就過來了,咱們就別跑那麽遠去醫院了!”呆役吉血。


    阿翔聽著一笑,“那哪行啊,我這心裏也過意不去啊,別介,咱們還是去醫院吧,不廢話了,我這就抬您走著,這一會兒耽擱了病情,那可就麻煩了!”


    我眼瞅著阿翔最後的那幾個字兒可是咬牙切齒的說的,這一伸手一把就抄起了那個小老頭兒,那老頭兒好像是看出了什麽不對,趕緊著是大聲的喊著,“不用了,不用了...我不上車了,來人啊,來人啊!”


    他這剛喊了兩句,阿翔直接一隻手就按在了他的嘴上,我瞅著就愣了一下,這是怎麽個意思,我有點兒看不透阿翔這手段了。


    可就在老頭兒那兩嗓子剛喊出去,忽然唿啦啦的就從旁邊兒的巷子裏竄出來幾個人,帶頭兒的那個人張嘴就喊了句,“爹...你這是咂了...你們..你們是什麽人,這是要把我爹帶到哪去?”


    阿翔扭頭瞥了那人一眼,“你老爹被撞斷了腿,我這不是要送他去醫院嗎,你們不放心大可以來兩個人一塊兒上車跟著,怎麽樣,你這當兒子來嗎?”


    那個帶頭的聽著一愣,還沒說話,阿翔對我使了個眼色,“九斤,趕緊著,一會耽誤了這老人的病情,可就麻煩了!”


    他這一說,我恍然像是明白了點兒什麽,趕緊著招唿人上車,王齊佩和盧旭慶直接就上去了,那幾個人一見我們要上車,趕緊著過去攔阿翔,“你給我把人放下...咱們不用去醫院,在這前麵的診所裏看看就行!”


    那人伸手就過來拉住了阿翔的胳膊,阿翔瞥了他一眼,”哼哼,你這兒子可是孝順啊,老子都被撞斷了腿兒,你還圖個省事兒在小診所裏麵,不用了...這錢我出了,咱們就去醫院了!”


    第一百零二章馬家地界


    阿翔一提手,直接就甩開了帶頭兒那漢子,把那小老頭兒放著車上一放。眼瞅著阿翔的臉色就變了,後麵的幾個漢子臉色也是瞬間變得鐵青,甚至有幾個當下就要上來動手,可都被帶頭兒的那個給攔下來了。


    帶頭兒漢子瞅著阿翔愣了會,咧嘴就笑了,“嗨喲,這外鄉的人脾氣還挺硬啊,看來還懂點兒門道!”


    阿翔笑了笑,“刀口兒上都舔過血的人。這點兒門道還能看不出來嗎,咋樣,都是明白人,也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這種事兒我也不是碰到過一次兩次了,怎麽了結,放下個話兒!”


    那帶頭兒的漢子瞅著一眼阿翔,又扭頭瞅了一眼我們幾個,“放話兒,放什麽話兒啊,我就知道,你把我爹給撞了,這事兒,你得還我個公道!”


    “要麽拿錢...哼哼,要麽....你就給我留下點兒什麽!”帶頭兒的漢子一聲剛喊出去,阿翔轟的一拳直接就掄在他鼻子上,“留下點兒什麽....給你留點兒記性!”


    阿翔猛地喊了一句,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把那幾個人都打蒙了,愣是幾秒才緩過了神兒。幾個漢子直接朝著阿翔衝了過去。


    一見這動起手來,三個人朝著我們幾個也就湧了過來,陳漢彪直接把我護在了身後,盧旭慶第一念頭自然是護著他那媳婦,那五六個漢子圍上阿翔,我看得出阿翔身手不賴,但這雙拳難敵四手,好虎還架不住群狼呢,阿翔前兩手占了上風,沒幾下就被壓了下去。


    “趕緊著動手,放平了這幾個趕緊走,一會兒人多了可就走不了了!”阿翔暴吼了一句,眼看著被人一拳掄在了臉上,陳漢彪一個人直接就攔下了那三個人。盧旭慶也是部隊上練過的,說了句,“九斤,護著你嫂子,你就別上了!”


    說著。這盧旭慶也就衝了過去,不得不說,我們這邊三個那都是好手,陳漢彪和盧旭慶一衝過去,當下就扳迴了敗局,三個人硬上了七八個漢子,三拳兩腳就打的那幾個人連滾帶爬了。


    可就這時候,我聽見巷子裏嗡嗡的一陣亂響,眼瞅著從巷子裏就竄出來一溜的人,手裏拎著棍子鋼管,一看就是蓄謀已久了的,阿翔一見又有人出來了,當下喊了句,“別管別的了,快跑!”


    我眼瞅著四五個人就朝著我衝了過來,我後麵護著王齊佩,哪能直接撒丫子跑啊,趕緊著喊了句,“嫂子你快跑,我給你攔著!”


    這話剛喊出聲,兩棍子就朝著我掄了過來,我伸手一擋,一隻右手當下就被掄麻了,我拚了命的擋了幾下,王齊佩被我一喊,也就趕緊著往後跑,可是女人終究是個女人,這沒幾步就被後麵包抄的幾個人給攔住了,我瞅著拚了命的就要往前衝,可是四五個人拎著棍子攔著我,別說救人了,我在這也就隻有挨揍的份。


    我聽著王齊佩幾聲尖叫聲,大罵著,“你們滾開,滾開,別過來,快走開!”盧旭慶大罵了兩聲,想衝過去,可是沒衝幾步就給攔了下來。


    我當下是心急如焚,娘的,栽在鬼身上我也就認了,沒想到今天會栽在了一群流氓地痞身上,我氣的幾乎要咬碎了滿口的爛牙。


    阿翔和陳漢彪他們幾個也就隻有挨揍的份,一群人拎著棍子,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撐不住這麽多人啊,王齊佩在那喊著,我一眼瞅過去,娘的,一個不大的小子居然對著王齊佩動手動腳的,一手拉著王齊佩的襖領子,眼看著就拉開了半截。


    盧旭慶在那大罵著,衝了兩步就給人攔了下來,臉上鼻青臉腫的,都快被人揍成了豬頭,那媳婦在那被人動手動腳,是個男人他都被拚了命,我敢說,現在給盧旭慶把刀子,他能把這群人挨個給捅了。


    也就這秒秒鍾的工夫,我身上臉上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在地上也已經是滾了好幾圈,我一咬牙,猛地衝了一下,連滾帶爬的起了身子,一把就撲到了一人身上,抱住一個人的腦袋就咬上了一嘴,這一嘴咬在了他的臉上,當時我也是被逼急了,這一口下去差點兒沒把他半個臉蛋子給咬下來,那人嗷嗷的吼著,後麵幾個人兩棍子掄在我背上,疼的我不得不張開了嘴。


    我拚了命的竄出去兩步,這時候已經被逼到了牆角,被我咬了臉的那個捂著半張臉罵了句,“小子,今天老子不廢你了,就他娘跟你的姓!”


    那人掄著棍子就走了過來,我背靠著牆角,這可真是被逼上了絕路,以前我是被鬼追著跑,這也一直認為著鬼是最可怕的,可是眼前這群兇神惡煞,蠻橫不講理的人,那辦出來的事兒,比鬼都來的陰毒啊。呆記畝號。


    “人..鬼....防人,防鬼”這一個念頭到這,我猛地想起了老爺子送我的東西,眼瞅著那人過來了,我猛地一擼胳膊一抬手,嗖的一下子.....


    “哎呦...我的眼!”那人撲通一下就給仰了過去。


    一隻竹簽子直接竄出去插在他的眼上,我眼瞅著一溜的血水順著臉頰就流了出來,後麵的兩人竄了過來,我伸著右手,噌噌就是兩下子。


    因為這第一次玩沒有準頭,這兩根竹簽子一個戳在了肩頭上,另一個直接插在了一人的臉上,這突如其來的兩下子直接把兩人弄了兩個跟頭,也就這愣神的空當,我趕緊著竄了出去,這玩意兒隻能裝三個竹簽子,懷裏還有一捆兒的竹簽子,我剛把三根重新裝了上去,忽然聽見阿翔大喊了一句,“都給住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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