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


    “我把這堆金山給你,你把倚天劍給我可好?”


    江帆淩空而立,抱著奶貓,身周陰陽魚圍繞,揮手變出了一座跟峨眉山一樣大的金山,擒笑對看自己的目中滿是敬畏歉意的滅絕師太問道。


    “啊!這!我...”滅絕師太滿臉驚喜,看著那座金山,話也說不利索。


    道祖就是道祖,出手都這麽大氣,虧我還誤會他是剛才那個大吼大叫的小賊,真是罪過罪過!


    至於那倚天劍?拜托,這麽一座金山,別說一把倚天劍了,單單分出一小座山頂,傳說中的隕鐵都能找到!再說了,這也隻是她從汝陽王那裏偷來的而已,又沒費多大力氣。還有,麵前這個可是道祖!就算啥好處都不給,也得乖乖聽話啊!


    至於江帆?他微笑著,食指在小貓的頭上撓著。


    還好他沒有去讀滅絕的心,不然得知她叫自己“小賊”,還不一掌劈了她?


    “怎麽?不行?”江帆笑道。


    “行!當然行!道祖,您,您盡管拿去!”滅絕跪在地上把倚天劍恭敬放下,下一步則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


    過了會兒,後麵那群尼姑弟子一擁而上,差點把她嚇個半死,待到被她們扶起後,滅絕才發現這兩人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了。


    ......


    “你的動作就這麽大?”


    白鳳背上,艾米曲著那雙美腿蹲著,看向江帆問道。


    “大麽?”江帆仰頭,眨了眨眼,天上的太陽也是隨著眼皮的開閉明暗幾下。隨後轉過頭,臉上滿是高傲的冷漠:“我並不覺得,隻要你見過我屠殺億萬生靈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我對這些人是如何充滿‘愛’的!”


    艾米很沉默,鼻內“嗯”了一聲,身影消失。


    江帆轉身,手拇指摸著腰間的寒玉笛,過會兒,抽出,橫放在唇下......


    戾——!!


    白鳳猛扇翅膀,產生一團氣爆雲,下麵方圓十裏夷為平地。一片悠揚樂笛聲灑落,冰封千裏,萬年不化。


    其中,許多還未反應過來的人,或垂腰耕種,或嬉戲玩鬧,或侃天侃地...一個個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冰封瞬間包裹,沒有哪怕一絲絲的反應能力。


    武當山......


    武當掌門紫陽真人一如往常坐在山上那最高的巨石上,背對東升旭日,眯著眼睛參悟著什麽,這時,一片潔白無瑕,如切成了蟬翼薄的白玉片緩緩飄落他的麵前,銀光一閃。


    一個“玉”字浮現出來,柔和卻詭異的透著冰寒,打斷了他的參道。


    “這是...”紫陽真人撚起白玉片,想了想,笑道:“也隻有客卿長老有這等手段了。”


    玉片上慢慢浮現一個個黑字,字字蒼勁有力,如龍騰鳳舞,同卻包含天下至理般的儒雅,溫和,讓人一看便對著字的主人產生好奇。


    能寫出這種不似凡間的字體,是何人?


    令他奇怪的是,這字他從未見過,卻可以完全明白其中意思,便好奇的看了下去。


    半晌...


    “唉...這是要多大的一場腥風血雨呀...”悲天憫人似得歎了口氣,紫陽默默地看著手中的玉頁化為瑩瑩白色光點,在自己眼前飄散。


    第二日,武當宣布關閉山門,十年不出。


    當天峨眉,同樣宣布閉關山門。


    大都官道,一輛由兩匹火紅俊健的高頭大馬拉著的寶金翡玉封頂紅色馬車快速從官道正中駛過。


    馬匹刷得幹幹淨淨,非但沒有馬騷味,甚至帶著一點清香。從頭部眼睛馬唇,直至四蹄,沒有一處可以跳出缺點。華麗整齊的馬鬃紛飛,竟是比路上行人的長發都要柔順亮麗。


    可那漂亮的女馬夫卻還是揚起鞭子,控著車韁,毫不憐惜的抽在兩匹馬上。不知道引起多少人心裏的仇富心理。


    車內...


    江帆以一個優雅的姿勢半躺在軟榻上,左手上半張,一條銀色長條物體在五指間不停流竄,仔細看,這是一條非常像蛇的生物,卻長著尖銳的兩分叉鹿角,腹下四隻小卻健壯的鱗爪,分五指。


    “嗯~~~”


    慵懶的發出一聲鼻音,江帆微微張開那雙比女人還要勾人的桃花眼,往風吹過而掀起一點的車簾望了眼,目光中有些奇異味道,同時遊離了些。


    喵~


    一聲軟褥的貓叫,右側一個非常可愛的粉色尖頂迷你木屋子,裏麵鑽出來一隻黑白相間的虎紋小貓那萌萌噠的臉上明顯看得出不耐煩。


    過會兒,一隻三色小奶貓咕嚕嚕的滾出來,跑到虎紋貓旁邊,撲到了它背上。兩隻貓便在寬大的車內滾了起來,有時到達江帆的腳底下,便撒嬌似得抓兩下那不知多少銀兩作出來的白金燦雲履。


    修長淨白,如凝脂般的右手撐著臉頰,食指在那輕輕地點著太陽穴。


    唏律律——!!


    響亮深長的馬嘶起了兩聲,馬車緩緩停下,江帆眯著的眼睛悠悠感到一亮。


    “公子,我們休息一下吧?”


    車簾被掀開,一個眉心點著梅花狀紅色朱砂的古風美貌女子走進來,微躬身恭敬問道。


    “嗯?”江帆撩起眼簾,手中的小龍一個竄身竄進了衣襟裏。


    “客棧?為何沒名字?”側頭望望,嘴中帶著令人非常容易心生好感的溫柔,和一種孩童般的疑惑。


    “公子,官家的客棧,都是沒有名字的,因為都屬於那所謂皇室。”女子淺笑道。


    摸了摸鼻梁,江帆站起身,走出馬車時順帶抽走了放在一旁花盆斜櫃上的係統裏的新款機關暗器折扇,走出簾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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