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山中來,呀帶著蘭花草,種在小園中,希望花開早...”伊文吹著口哨哼著歌兒,從培養皿當中爬將出來,優哉遊哉的穿上自己的綠色小褲衩,披上披風,戴上金燦燦的王冠,踏著趿拉板走出房間,疾風,細嗅薔薇等士兵等在門外有一段時間了。


    “嗯?你們都在這幹啥呢?快迴去忙吧!”伊文甩了甩手,對這些士兵說道。


    “營...營長,對對對對不起啊!都怪我不好——”


    “麽事麽事...”


    ...


    虎妹監視著整個夜天使聯盟的一舉一動,伊文剛剛被複活,走出房間的畫麵她當然不會漏看,一旁的鐵灰耷拉著腦袋,他隻不過迴來瞅一眼,就被虎妹揪去進行思想教育去了。


    “thed是新兵訓練營嗎?我看簡直就是個士官訓練營!他這是在培養新兵嗎?沒一個連長單拎出來都是可靠的士官,而不單單是士兵。”虎妹說道:“就拿這次地表戰鬥來說,伊文第三波剛開始就陣亡了,但是隊伍被疾風迅速接手,搶迴了他們營長的士兵牌,並且順利取得區域戰鬥的勝利,雖然是正常難度,但這就是thed目前現狀的縮影——伊文篩選出了一大批可以獨當一麵的優秀士官,而這些士官,大部分都對他忠心耿耿,你隊長的位子,往哪兒擱?”


    “現在你是隊長。”鐵灰不溫不火的說道。


    虎妹瞄了鐵灰一眼,情緒有些低落,她在敘述伊文種種的時候,鐵灰竟然巧妙的反駁著她,這讓她很不開心:“隻要你能保證和伊文劃清界限,我可以立刻把隊長執行權還給你...”


    “這事兒你還是跟王大寶商量吧。”鐵灰不溫不火的說了句,然後轉身便走。


    “鐵灰,你...”


    虎妹的心,像是被什麽戳痛了一下,這讓她將叫住鐵灰離去步伐的話,全都憋在了心口。


    ......


    ......


    伊文迴到辦公室,拿起桌邊三腳架上裝滿了清水的水壺,小心而均勻的灑在辦公桌上的蘭花草盆栽當中,一旁的阿樂手持著幹淨的小抹布,不斷擦拭著滴落到桌麵的清水滴,防止它們匯聚成流,沁濕胡亂堆放在桌麵上的重要文件們。


    “樂頭,你想當隊長嗎?”


    “哪個戰隊的?”


    “名字還沒想好呢。”伊文完成了澆水動作,把水壺重新放在三腳架上,阿樂搶先從伊文的手中接過了水壺,掂量了一下,分量還足,暫時不用去灌。


    “新戰隊?”


    “沒錯,新建一個。”


    “隊員呢?”


    “從thed裏挑,隻挑帶新王,這支戰隊,將成為亡者曆史上第一支專門帶新的戰隊。名字你起。”


    阿樂把水壺放到三腳架上,思索了一會兒,問道:“你為什麽要建立這麽一支戰隊?”


    伊文看了阿樂一眼,沒有迴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戰隊建成後,由你當隊長,俺要退休了。”


    “你要退休了?thed交給誰?”


    “淩落。”


    阿樂的麵像,看上去就像在苦思冥想,他不理解,既然伊文要退休,直接退休就好了,為何要在退休之前,決定建立一支新戰隊?不過營長既然已經說出口,也就說明,他一定考慮了很長時間。


    “那我會全力支持您。”阿樂說道。


    伊文點了點頭,說道:“你能聯係上大舅嗎?”


    “有聯係,你想讓他迴來嗎?”阿樂問道。


    “有這個想法,但是...算了,以他的脾氣,應該不會再當一名亡者了。”伊文喃喃的說道。


    ...


    淩落最近忙得不可開交,他一方麵是thed新兵訓練營的副營長,一方麵也是家園平台群的管理員,這樣一個核心中的核心,遇到的麻煩事兒多如牛毛,比如新兵歸屬的問題。一開始,淩落是把收來的新兵,分別介紹到thed和家園平台群,讓新兵在兩個新兵組織裏都有駐留權,但是漸漸的,他發現不妥,因為就算這麽處理,新兵們還是會向thed迴流,tanc的一些長官對自己此舉頗有微詞,說他沒能做到不偏不倚。


    於是淩落換了個方法,收來的新兵,送thed一個,送家園平台群一個,但是漸漸的,他又發現那些被他親手送到家園平台群的,紛紛解除駐留權,陸續往thed流。


    淩落脾氣本來就不好,他眼睛一棱,幹脆就不往家園平台群送新兵了,橫豎都挨罵,不如破罐子破摔,家園平台群管理員的身份,就掛著吧!


    這一出,倒是讓他再次陷入了哭笑不得的漩渦,tanc戰隊高層,竟然透露要他接任預備役隊長職位的消息。


    於是淩落就去找他的師父——thed的憲兵隊長討教去了。


    “你說這算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吃嗎?”淩落棱著眼睛,跟自己的師父硬又大說著。


    硬又大撓了撓臉上的黑毛,說道:“這事兒你別問我,我現在在修煉亡者之心,不想扯進你這亂七八糟的事兒裏來。”


    “你修煉個瘠薄你,伊文那什麽瘠薄,亡者之心,我就不尿那一壺!”


    “臥槽,落頭,有你這麽跟師父說話的嗎?你給老子跪下!”


    “臥槽,師父,有你這麽跟副營長說話的嗎?你給老子跪下!”


    這倆虎壁,又打起來了,打了兩個多小時,從屋裏打到門外,一直打到了戰鬥準備平台上,thed的新兵們見怪不怪,這師徒倆總幹仗,每次都驚天動地,難解難分。


    打累了,也打夠了,倆人又迴到屋子裏繼續掰扯。


    “我現在可算知道伊文一天天的多累多鬧心了。”淩落腦門兒上貼著一個創可貼,那是硬又大撓的。硬又大的鼻梁也被堅實的鞋根兒踹塌了,他呲牙咧嘴的用指尖觸碰著自己的鼻梁骨,說道:“老伊不容易。其實也賴他,他當初非要把咱倆送到tanc戰隊去,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手底下的好了。”


    “那瘠薄還用想嗎?當然是伊文手底下的了!”淩落眼睛一棱,又是要開打的架勢,但硬又大實在是跟他折騰不動了,趕緊不耐煩的說道:“得得得...你消逼停的吧,天天就揍你師父,一個頂倆。”


    “哎!”淩落歎了口氣,靠在沙發裏舒展著筋骨,說道:“你說當初,要是能有其他戰隊多好,咱倆就算加,也不加tanc,整得現在,裏外裏不是人。說實話,當初要不是伊文非要讓我去,我才不瘠薄加呢。”


    “消逼停的吧...”硬又大有氣無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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