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聽說過“三木”這個人。


    據他所知,“三木”和“我欠世界一個羅貝爾獎”在他遇見織田作之前就已經是友人了。


    織田作口中的“三木”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剛從學校畢業後就去環遊世界,將近三十歲時才決定定居在島國。


    “三木”一直都想成為作家,而這一點才是真正讓織田作和“三木”熟悉起來的緣由。


    “三木”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向織田作介紹那裏的風景和一些習俗,說是積累起來到時候說不定寫作會用上,隻是從沒介紹過人。


    第一個例外是“我欠世界一個諾貝爾獎”,那是“三木”向織田作介紹的第一個人,還拜托織田作教“我欠世界一個羅貝爾獎”寫作。


    此後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差不多就是“三木”向織田作介紹各地的風景,直到他定居下來後又轉變成了日常向閑聊。“我欠世界一個羅貝爾獎”一般向織田作吐槽“三木”,還會找織田作聊一些文學上的事。織田作有時會找他們聊一些瑣事。


    如果隻是按照織田作的形容,太宰治不難推斷出“三木”和“我欠世界一個羅貝爾獎”是個什麽樣的人,隻是mimic事件發生後,太宰治徹底推翻了他心中“三木”的形象。


    mimic事件中如果沒有“三木”的提醒,他甚至無法短時間內看清森先生的計劃,順便還有餘裕送給森先生一點小小的“驚喜”。


    按照織田作的形容和“三木”介紹各地風景的時間來看,他在mimic事件發生的那段時間的確隻是個四處旅行居無定所的普通人。


    那麽普通人是如何能短時間內看出森先生的計劃呢?除非在某種程度上他的想法和森先生的想法重合,然後從中推測出森先生的計劃。


    ——“三木”絕對是一個從某種程度上和森先生高度相似的人。


    帶著這種想法,太宰治這兩年一直在調查“三木”,甚至還拜托了安吾,隻是“三木”整個人仿佛被蒙上了一層無法驅散的迷霧一般,無法窺其真容。甚至連“我欠世界一個羅貝爾獎”這個人物的信息也是毫無所獲。


    “昨天因為入水結果錯過了,那麽這次問問織田作關於‘三木’的事,看看“三木”究竟是何方神……”太宰治邁著輕快的腳步,卻在偵探社門前止了步。


    .


    “三木很會照顧孩子呢。”


    已知,三木等於森先生,那就是……


    森先生很會照顧孩子呢。


    ……森先生很會照顧孩子呢。


    這句話迴蕩在太宰治的腦海中,良久不能散去。


    太宰治沉默一會兒,才在內心感歎著真不愧是織田作,總是在出其不意的時候說出讓人意想不到的話。


    會照顧孩子還養了個孩子,夢想是寫小說的森先生……那個世界從各種意義上來說是真的非常絕望呢。太宰治想著,拒絕去思考森鷗外養的孩子是誰。


    ——一旦將那個世界的設定套在這個世界,太惡心了。太宰治深以為然。


    沒錯,太宰治從看到這個“森先生”時就察覺到了這個“森先生”並非他所在世界的森先生,雖說這個“森先生”看上去要年輕些許,他卻直接排除掉了“這是幾年前的森先生”這個選項。


    不一樣,太宰治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森先生”不一樣,他比森先生多了一點東西,森先生可是利益至上,他可沒有這個“森先生”那樣真情實感的感歎著“那孩子”的狀態。


    太宰治再次拒絕思考“那孩子”指的是誰,就像這樣就能猜不到答案一般。


    說起來這個“森先生”自己把“自己”的布局給攪亂了這件事太宰治覺得他可以笑很久。


    不過,既然“三木”都能是另一個世界的森先生了,那麽“我欠世界一個羅貝爾獎”呢?


    .


    “阿嚏!”一個板著臉,看起來十分嚴肅的青年抬手揉了揉鼻子,“森鷗外不可能又在惡搞我的id吧?”


    緊接著,他開始麵無表情的小聲碎碎念著,內容和他的表情完全不搭。


    “我才不會像假發那樣一直強調id的,森鷗外那家夥,明明知道我的名字還故意那麽叫,別以為我不知道假發梗,他再這樣我就要換id了!下次絕對要這樣威脅他!”


    “……好想對辣咖喱吐槽關於最近的事……不,不能吐槽,如果繼續吐槽下去會變成那種可悲的角色,什麽帶著人類的眼鏡什麽的我才不知道……對,我也絕對不要帶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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