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六章 就這麽一文不值!
穿書後我被迫成為全城公敵 作者：穆曻莯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沈糖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後認真的看著薄夜。
“薄老板，我發現你真的什麽都知道，之前什麽都不說，是因為什麽？因為我在還是因為你就是不喜歡說話？”
薄夜笑了笑，“我確實不喜歡說這些，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說什麽。而且除了葉澈也沒有人會聽我說。再者我和這些人也不會坐在一起聊天，這些事情就算是看出來了也沒有說的機會”
薄夜頓了頓又說，“而且我發現很多事情不說話就可以解決，有些時候說多了反而不好解決。”
沈糖無奈的笑笑，她可是知道薄夜說的這句不說話就能解決指的是什麽。
“薄老板你還真是越來越簡單粗暴了。我可是聽說你一開始就是這樣，就是不會說什麽，都是直接動手的。”
薄夜笑了笑，“倒也不是這樣，最開始還是會說的。但是能夠聽進去的人真的很少，所以就沒有再這樣過。而且真的很煩人。”
沈糖笑了笑，“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一開始就是什麽都不說直接動手，完全簡單粗暴處理。”
薄夜有些無奈，“我也不是這樣的，但是時間久了我就發現和他們完全說不通。就算是他們知道這些事情應該怎麽做，可是依舊不會說什麽，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每天這些人就裝作聽不懂，所以時間久了我也就不會說什麽了。直接解決更合適。”
沈糖笑出聲，“這樣啊。看來這些人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現在很多人也不會聽我說了什麽，還真是一直都很堅持，從來鬥沒有什麽改變啊。”
沈糖臉上帶著笑，薄夜伸手捏了捏沈糖的臉。
“你啊，看來沈小姐深的和我感同身受。”
沈糖笑，“這是當然了，我為什麽不和你感同身受？我最近也是遇到了不少這樣的人，其實這些人什麽都知道，就是堅持這樣做。我有些時候也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麽。”
薄夜笑了笑，“大概是真的一直堅持自己吧。我們也不知道不是嗎？就像是江小姐，一直都在這樣，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就知道她想要這樣做，可能對於她來說能夠把我踩在腳下就是她想要的。”
沈糖冷哼，“也許真的就是這樣，江小姐今天其實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薄老板你之前做的事情讓他們這些人覺得你可以，為什麽他們你可以。不能說這件事情和你完全沒有關係，薄老板你就像是導火索直接把這些人的想法全都激發出來，這一切都變得很可笑。”
薄夜看著沈糖，“是啊。其實他們今天來的時候說這些的時候我也沒有想到，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因為這樣，我也是很無奈。”
薄夜無奈地笑了笑，薄夜從來都沒有想過居然是因為這些，這些人才會這樣針對他。他也沒有想過自己就這樣把人性的惡給刺激出來。
今天聽到江梔這樣說的時候薄夜還是有些震驚的，但也就是震驚那一會兒，之後就沒有那樣的想法了。
沈糖看著薄夜也笑了笑，“其實今天江小姐說的時候我也有些愣神，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真的很奇怪啊。誰能想到會是這樣呐。但是仔細想想其實也沒有什麽問題，在這個地方大家都想要往上爬，欲望本身就是**的，倒也是可以理解。”
沈糖慢吞吞地說著，薄夜笑了笑。
“嗯，是這樣。”
沈糖窩在薄夜懷裏，“我現在很想知道葉醫生現在發生了什麽。我可不覺得阮白小姐叫葉醫生過去就是為了說江梔的事情，葉醫生不會又要被算計了吧。”
薄夜聞言有些無奈，“就算是真是這樣也沒有辦法，葉澈就是這樣。就算是被算計了，也是這樣。”
沈糖挑眉，“雖然說得很有道理，但是這樣說話真的有些傷人了。葉醫生其實很厲害，但是遇到江小姐和阮白小姐的事情就失去了分寸，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了，總是做不出正確的決定。或許這就是感情吧。”
薄夜笑著揉了揉沈糖的腦袋，“葉澈要是聽到這話又要鬧騰了，他可不會承認自己現在是因為感情。他更願意承認自己就是被算計了。”
沈糖無奈地笑了笑，“葉醫生還真是……就不能勇敢麵對自己嘛。”
“不是不勇敢，是眼前這些事情他……麵對不了。”
薄夜說完沈糖就笑了，“麵對不了啊。總要麵對的，這個世界上太多事情麵對不了，但隻能去麵對。”
薄夜愣了一下，隨後抱緊沈糖。
“嗯，我會陪著你的。”
沈糖一愣，她沒想到薄夜會突然這樣說，笑了笑，也抱緊薄夜。
“好，我也會陪著你的。”
隻要我還在這裏，隻要我還能夠留在你身邊。
窗外雨劈裏啪啦的，打在地上發出聲音。
葉澈開著車一路疾馳到了阮白所在的公司。
阮白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葉澈看到阮白眉頭就皺了起來，下車走過去。
“說吧，你到底知道什麽？”
阮白看著葉澈，“還能知道什麽，就是知道江梔和楊謙之間的事情其實一開始是江梔去聯係的楊謙，江梔自己想要和楊謙合作。”
葉澈眉頭皺起來，“你還想說什麽？”
阮白笑了笑，“之前楊謙也找過我，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我和楊謙兩個人想要的不一樣。但其實江梔和楊謙兩個人想要的也不一樣，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居然合作了，葉少你說這是因為什麽？”
葉澈臉色難看，“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阮白笑了笑，“我不想說什麽，我隻是想要告訴你許多事情不一定和表麵上看到的一樣。江梔想要什麽，葉少你真的知道嗎？你的心軟也許有一天會害了你。”
葉澈眉頭皺得很緊，看向阮白的眼神複雜。
“你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這些話不應該從你嘴裏說出來。”
阮白笑了笑，“沒有什麽話是不應該從我嘴裏說出來的。到現在我也沒有真的做過什麽事情。葉少，也許你應該想不想你身邊到底有多少人是完全的敵人。”
葉澈沉默了，他看著阮白眼神複雜。
沉默半晌，葉澈開口。
“你到底想說什麽？”
阮白笑笑，“我不想說什麽，隻是看葉少今天離開的時候很生氣，想著給你一點信息讓你沒有那麽討厭我。
葉澈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阮白會這樣說。
“你……”
“怎麽？”
葉澈歎了一口氣，“我看不懂你們。你們這些人到底想要什麽？我真的不明白，你們總是說著很多話，但是這些話裏麵沒有多少是我愛聽的。然後還要說其實你們把我當做很重要的人。你們愛我。”
葉澈笑了笑，“這就是愛嗎？我能夠理解你們有自己的追求，我也能理解你們不把愛情看得重要，但是你們……”
葉澈無奈地笑了笑，“真的很可笑啊。這麽多事情，你們都這樣。真的太可笑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是感覺很可笑。你們覺得呐？真是很可笑。你們對待感情就是這樣嗎？一邊利用我一邊說自己喜歡我。真的很可笑。”
阮白愣住，她沒有想到葉澈今天會這樣和自己說這些。
看著葉澈，阮白張了張嘴最後什麽都沒有說出來，因為真的不知道能夠說些什麽，因為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葉澈笑了，笑得很悲涼。
外麵的雨還在下，成為葉澈的背景板。
“阮白，我真的很討厭你和江梔。真的很討厭，這些年我對你們不好嗎？哪怕是作為朋友你們也已經很過分了！”
阮白看著葉澈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隻是看著他。
葉澈冷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麽，什麽事情都說得很好聽，但其實什麽都不是。”
葉澈說完這句話轉身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阮白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葉澈離開。
“葉……”
阮白嘴唇動了動，最後什麽都沒說出口。
對於這種的情況阮白早就想到過，但沒有想過就會這樣發生，她真的難受，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葉澈坐在車裏，臉色陰沉。
停頓片刻後，一腳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阮白被嚇了一跳，但是也知道自己去找葉澈肯定沒有用，愣神片刻就給沈糖打電話。
沈糖和薄夜窩在沙發裏，兩個人聊著天，沈糖的電話就響了。
看了一眼，沈糖就發現這人是阮白，沒有猶豫立刻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以後，阮白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小姐，你快去找找葉少。葉少剛才一腳油門開車就走了！我怕他會有危險！”
沈糖眉頭皺了起來，“你說什麽？你和葉醫生說了什麽？他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阮白把剛才說的話和沈糖說了一遍，沈糖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知道了。”
沈糖掛斷電話看向薄夜，薄夜歎了一口氣。
“走吧，去江氏。”
沈糖點點頭，兩個人就出去了。
另外一邊，葉澈已經到了江氏集團。
江梔正在處理公務，聽到葉澈來了的消息愣了一下，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葉澈進來，葉澈已經闖進來了。
“葉少，葉少，您不能這樣！”
“滾開！”
外麵傳來動靜，江梔有些無奈去開門，示意秘書下去。
秘書走了以後，葉澈看著江梔眼神冰冷。
江梔被葉澈的眼神看的一愣，“葉少，你找我什麽事？”
葉澈眼神冰冷，快步走過去揪著江梔的衣領把江梔按在牆上。
江梔愣住，她沒有想到葉澈會這樣。
此刻的葉澈渾身上下都是戾氣，眼眶通紅。
江梔被嚇到了，她沒怎麽見過這樣的葉澈。
葉澈眼神危險，“江梔，你難道忘記你答應我的，不會再做什麽事情了嗎？你現在和楊謙合作什麽意思！我剛讓他們放過你，你就這麽迫不及待開始作死！你是以為真的沒有人敢動你嗎？還是你覺得我每次都會對你心軟！”
麵對葉澈的質問，江梔原本準備好的話全都忘記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江梔定定的看著葉澈，“葉……”
“閉嘴！我不想聽！江梔，你就是在玩弄我！你覺得我會一直對你心軟，你覺得我會一直幫你，這些年你雖然說著不要我給你的利益，但你也沒有拒絕！江梔，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為了這段友情一直容忍你！”
葉澈真的氣急了，眼尾泛紅，眼神冰冷，手上也用了力氣。
江梔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沒有說什麽，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至少現在不能這樣。她能夠看出來葉澈現在很生氣，所以她沒有動就任由葉澈如此。
沈糖和薄夜趕來，匆匆忙忙推開門。秘書真的攔不住，也不敢攔沈糖和薄夜。
沈糖他們推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沈糖愣了一下。
葉澈聽到動靜，迴頭看到沈糖和薄夜，頓時有些委屈。
“葉……”
葉澈鬆開了江梔，低聲。
“她們都欺負我。”
沈糖和薄夜都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薄夜反應過來，走過去揪著葉澈的衣領把人拽過來。
“做什麽？要哭？不嫌丟人？”
葉澈低著頭，吸了吸鼻子。
“沒有。”
沈糖笑了笑，遞給葉澈一顆糖。
“葉醫生吃糖，心情會好一點。”
葉澈伸手接過糖，剝開放進嘴裏。
沈糖笑了笑，悄聲。
“葉醫生，你可不要在這裏哭。在自己的敵人麵前哭，可是很丟人的。”
葉澈嗯了一聲，聲音細若蚊蠅。
沈糖和薄夜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微不可查地歎了一口氣。
沈糖看向愣住的江梔，“江小姐這次真的很傷人啊。不知道江小姐有沒有什麽需要解釋的，比如江小姐為什麽要和楊謙合作，還有江小姐之前可是答應了不會再這樣，但是你為什麽還要這樣。我們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讓葉醫生幫你的時候也不是這樣說的，你這算不算事後反悔？”
沈糖眼神戲謔，江梔啞口無言。
“薄老板，我發現你真的什麽都知道，之前什麽都不說，是因為什麽？因為我在還是因為你就是不喜歡說話？”
薄夜笑了笑，“我確實不喜歡說這些，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說什麽。而且除了葉澈也沒有人會聽我說。再者我和這些人也不會坐在一起聊天，這些事情就算是看出來了也沒有說的機會”
薄夜頓了頓又說，“而且我發現很多事情不說話就可以解決，有些時候說多了反而不好解決。”
沈糖無奈的笑笑，她可是知道薄夜說的這句不說話就能解決指的是什麽。
“薄老板你還真是越來越簡單粗暴了。我可是聽說你一開始就是這樣，就是不會說什麽，都是直接動手的。”
薄夜笑了笑，“倒也不是這樣，最開始還是會說的。但是能夠聽進去的人真的很少，所以就沒有再這樣過。而且真的很煩人。”
沈糖笑了笑，“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一開始就是什麽都不說直接動手，完全簡單粗暴處理。”
薄夜有些無奈，“我也不是這樣的，但是時間久了我就發現和他們完全說不通。就算是他們知道這些事情應該怎麽做，可是依舊不會說什麽，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每天這些人就裝作聽不懂，所以時間久了我也就不會說什麽了。直接解決更合適。”
沈糖笑出聲，“這樣啊。看來這些人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現在很多人也不會聽我說了什麽，還真是一直都很堅持，從來鬥沒有什麽改變啊。”
沈糖臉上帶著笑，薄夜伸手捏了捏沈糖的臉。
“你啊，看來沈小姐深的和我感同身受。”
沈糖笑，“這是當然了，我為什麽不和你感同身受？我最近也是遇到了不少這樣的人，其實這些人什麽都知道，就是堅持這樣做。我有些時候也不知道他們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麽。”
薄夜笑了笑，“大概是真的一直堅持自己吧。我們也不知道不是嗎？就像是江小姐，一直都在這樣，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就知道她想要這樣做，可能對於她來說能夠把我踩在腳下就是她想要的。”
沈糖冷哼，“也許真的就是這樣，江小姐今天其實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薄老板你之前做的事情讓他們這些人覺得你可以，為什麽他們你可以。不能說這件事情和你完全沒有關係，薄老板你就像是導火索直接把這些人的想法全都激發出來，這一切都變得很可笑。”
薄夜看著沈糖，“是啊。其實他們今天來的時候說這些的時候我也沒有想到，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因為這樣，我也是很無奈。”
薄夜無奈地笑了笑，薄夜從來都沒有想過居然是因為這些，這些人才會這樣針對他。他也沒有想過自己就這樣把人性的惡給刺激出來。
今天聽到江梔這樣說的時候薄夜還是有些震驚的，但也就是震驚那一會兒，之後就沒有那樣的想法了。
沈糖看著薄夜也笑了笑，“其實今天江小姐說的時候我也有些愣神，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真的很奇怪啊。誰能想到會是這樣呐。但是仔細想想其實也沒有什麽問題，在這個地方大家都想要往上爬，欲望本身就是**的，倒也是可以理解。”
沈糖慢吞吞地說著，薄夜笑了笑。
“嗯，是這樣。”
沈糖窩在薄夜懷裏，“我現在很想知道葉醫生現在發生了什麽。我可不覺得阮白小姐叫葉醫生過去就是為了說江梔的事情，葉醫生不會又要被算計了吧。”
薄夜聞言有些無奈，“就算是真是這樣也沒有辦法，葉澈就是這樣。就算是被算計了，也是這樣。”
沈糖挑眉，“雖然說得很有道理，但是這樣說話真的有些傷人了。葉醫生其實很厲害，但是遇到江小姐和阮白小姐的事情就失去了分寸，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了，總是做不出正確的決定。或許這就是感情吧。”
薄夜笑著揉了揉沈糖的腦袋，“葉澈要是聽到這話又要鬧騰了，他可不會承認自己現在是因為感情。他更願意承認自己就是被算計了。”
沈糖無奈地笑了笑，“葉醫生還真是……就不能勇敢麵對自己嘛。”
“不是不勇敢，是眼前這些事情他……麵對不了。”
薄夜說完沈糖就笑了，“麵對不了啊。總要麵對的，這個世界上太多事情麵對不了，但隻能去麵對。”
薄夜愣了一下，隨後抱緊沈糖。
“嗯，我會陪著你的。”
沈糖一愣，她沒想到薄夜會突然這樣說，笑了笑，也抱緊薄夜。
“好，我也會陪著你的。”
隻要我還在這裏，隻要我還能夠留在你身邊。
窗外雨劈裏啪啦的，打在地上發出聲音。
葉澈開著車一路疾馳到了阮白所在的公司。
阮白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葉澈看到阮白眉頭就皺了起來，下車走過去。
“說吧，你到底知道什麽？”
阮白看著葉澈，“還能知道什麽，就是知道江梔和楊謙之間的事情其實一開始是江梔去聯係的楊謙，江梔自己想要和楊謙合作。”
葉澈眉頭皺起來，“你還想說什麽？”
阮白笑了笑，“之前楊謙也找過我，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我和楊謙兩個人想要的不一樣。但其實江梔和楊謙兩個人想要的也不一樣，但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居然合作了，葉少你說這是因為什麽？”
葉澈臉色難看，“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阮白笑了笑，“我不想說什麽，我隻是想要告訴你許多事情不一定和表麵上看到的一樣。江梔想要什麽，葉少你真的知道嗎？你的心軟也許有一天會害了你。”
葉澈眉頭皺得很緊，看向阮白的眼神複雜。
“你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這些話不應該從你嘴裏說出來。”
阮白笑了笑，“沒有什麽話是不應該從我嘴裏說出來的。到現在我也沒有真的做過什麽事情。葉少，也許你應該想不想你身邊到底有多少人是完全的敵人。”
葉澈沉默了，他看著阮白眼神複雜。
沉默半晌，葉澈開口。
“你到底想說什麽？”
阮白笑笑，“我不想說什麽，隻是看葉少今天離開的時候很生氣，想著給你一點信息讓你沒有那麽討厭我。
葉澈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阮白會這樣說。
“你……”
“怎麽？”
葉澈歎了一口氣，“我看不懂你們。你們這些人到底想要什麽？我真的不明白，你們總是說著很多話，但是這些話裏麵沒有多少是我愛聽的。然後還要說其實你們把我當做很重要的人。你們愛我。”
葉澈笑了笑，“這就是愛嗎？我能夠理解你們有自己的追求，我也能理解你們不把愛情看得重要，但是你們……”
葉澈無奈地笑了笑，“真的很可笑啊。這麽多事情，你們都這樣。真的太可笑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是感覺很可笑。你們覺得呐？真是很可笑。你們對待感情就是這樣嗎？一邊利用我一邊說自己喜歡我。真的很可笑。”
阮白愣住，她沒有想到葉澈今天會這樣和自己說這些。
看著葉澈，阮白張了張嘴最後什麽都沒有說出來，因為真的不知道能夠說些什麽，因為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葉澈笑了，笑得很悲涼。
外麵的雨還在下，成為葉澈的背景板。
“阮白，我真的很討厭你和江梔。真的很討厭，這些年我對你們不好嗎？哪怕是作為朋友你們也已經很過分了！”
阮白看著葉澈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隻是看著他。
葉澈冷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麽，什麽事情都說得很好聽，但其實什麽都不是。”
葉澈說完這句話轉身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阮白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葉澈離開。
“葉……”
阮白嘴唇動了動，最後什麽都沒說出口。
對於這種的情況阮白早就想到過，但沒有想過就會這樣發生，她真的難受，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葉澈坐在車裏，臉色陰沉。
停頓片刻後，一腳踩下油門疾馳而去。
阮白被嚇了一跳，但是也知道自己去找葉澈肯定沒有用，愣神片刻就給沈糖打電話。
沈糖和薄夜窩在沙發裏，兩個人聊著天，沈糖的電話就響了。
看了一眼，沈糖就發現這人是阮白，沒有猶豫立刻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以後，阮白的聲音傳了過來。
“沈小姐，你快去找找葉少。葉少剛才一腳油門開車就走了！我怕他會有危險！”
沈糖眉頭皺了起來，“你說什麽？你和葉醫生說了什麽？他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阮白把剛才說的話和沈糖說了一遍，沈糖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知道了。”
沈糖掛斷電話看向薄夜，薄夜歎了一口氣。
“走吧，去江氏。”
沈糖點點頭，兩個人就出去了。
另外一邊，葉澈已經到了江氏集團。
江梔正在處理公務，聽到葉澈來了的消息愣了一下，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葉澈進來，葉澈已經闖進來了。
“葉少，葉少，您不能這樣！”
“滾開！”
外麵傳來動靜，江梔有些無奈去開門，示意秘書下去。
秘書走了以後，葉澈看著江梔眼神冰冷。
江梔被葉澈的眼神看的一愣，“葉少，你找我什麽事？”
葉澈眼神冰冷，快步走過去揪著江梔的衣領把江梔按在牆上。
江梔愣住，她沒有想到葉澈會這樣。
此刻的葉澈渾身上下都是戾氣，眼眶通紅。
江梔被嚇到了，她沒怎麽見過這樣的葉澈。
葉澈眼神危險，“江梔，你難道忘記你答應我的，不會再做什麽事情了嗎？你現在和楊謙合作什麽意思！我剛讓他們放過你，你就這麽迫不及待開始作死！你是以為真的沒有人敢動你嗎？還是你覺得我每次都會對你心軟！”
麵對葉澈的質問，江梔原本準備好的話全都忘記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江梔定定的看著葉澈，“葉……”
“閉嘴！我不想聽！江梔，你就是在玩弄我！你覺得我會一直對你心軟，你覺得我會一直幫你，這些年你雖然說著不要我給你的利益，但你也沒有拒絕！江梔，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麽認為我會為了這段友情一直容忍你！”
葉澈真的氣急了，眼尾泛紅，眼神冰冷，手上也用了力氣。
江梔有些不舒服，但是也沒有說什麽，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至少現在不能這樣。她能夠看出來葉澈現在很生氣，所以她沒有動就任由葉澈如此。
沈糖和薄夜趕來，匆匆忙忙推開門。秘書真的攔不住，也不敢攔沈糖和薄夜。
沈糖他們推門進來就看到這一幕，沈糖愣了一下。
葉澈聽到動靜，迴頭看到沈糖和薄夜，頓時有些委屈。
“葉……”
葉澈鬆開了江梔，低聲。
“她們都欺負我。”
沈糖和薄夜都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薄夜反應過來，走過去揪著葉澈的衣領把人拽過來。
“做什麽？要哭？不嫌丟人？”
葉澈低著頭，吸了吸鼻子。
“沒有。”
沈糖笑了笑，遞給葉澈一顆糖。
“葉醫生吃糖，心情會好一點。”
葉澈伸手接過糖，剝開放進嘴裏。
沈糖笑了笑，悄聲。
“葉醫生，你可不要在這裏哭。在自己的敵人麵前哭，可是很丟人的。”
葉澈嗯了一聲，聲音細若蚊蠅。
沈糖和薄夜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微不可查地歎了一口氣。
沈糖看向愣住的江梔，“江小姐這次真的很傷人啊。不知道江小姐有沒有什麽需要解釋的，比如江小姐為什麽要和楊謙合作，還有江小姐之前可是答應了不會再這樣，但是你為什麽還要這樣。我們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你讓葉醫生幫你的時候也不是這樣說的，你這算不算事後反悔？”
沈糖眼神戲謔，江梔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