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給了退步,對方就會更近一尺。


    宜笙全程被對方禁錮在座椅上,對方的力氣又大,她又挪不動,想借個空隙逃脫也被對方逮住了,完完全全被套牢。


    一隻手開始不規律起來,撩的她身體忍不住發顫。


    喉間不知道怎麽就突然冒出幾聲微顫,連她自己聽到後也感覺不可思議,竟然會這麽被容易波動。


    立即抿著嘴不在為之所動,路鑒遠剛剛也親耳聽見了,因此後麵的動作也更加故意。


    感覺到對方的手摸的位置,宜笙也是悶聲不表態,她知道這人就是明擺著故意的。


    停車場又是開放地方,稍不注意就會有人路過,雖說宜笙把車正好停在一個不顯眼的位置。


    可是大白天明目張膽,宜笙都有些佩服路鑒遠大膽的行為。


    本以為對方一會兒就好了,哪知道,宜笙見對方並沒有罷手,正好聽到車外有開車經過的聲音,欲開口讓對方停止動作,卻不想,雙唇被徹徹底底封死。


    以前宜笙覺得,路鑒遠的吻是溫柔,甚至從第一次擁吻生疏到越來越嫻熟,都是兩人實戰中的經驗,反正及其體貼。


    反之,迴國後的這兩次,路鑒遠就像換了種風格一樣,霸道的,完全占主導地位。


    對方還是把慣有的技巧用上了,可是現在卻老愛用力過猛,甚至把她禁錮的毫無掙脫之力,想要全部擁有一樣。


    直到她嘴角發麻,任由對方擺布,好像才微微罷休,然後親吻她的臉頰,頸項。


    這場唿吸是漫長的,宜笙感覺自己都快要岔氣了。


    臉頰被悶的通紅,對方還沒有放開的意味。


    “夠了嗎?”她赤紅了眼問著對方。


    “不夠。”


    她這話就像自投羅網,又或是惱羞成怒,原本想要結束的路鑒遠又留下幾枚鮮明的印記,宣誓主權。


    離開她的唇間還說了一句:“要不是有事……”其他話不用多說,


    宜笙嗬一笑,心想:那你明天就有可能是國際版頭條了,不過她自己也火了。


    正式開車離開,宜笙坐在副駕駛,看著旁邊的人,毫然不敢把剛剛那個人與此時衣冠楚楚開車的某人聯想到一起,簡直了。


    兩人聊了聊這一周各自的事情,說到遇見江語曦時,她著重的提了一下,目光一直盯著對方,期待對方給出一絲表現。


    卻不想,對方比她剛剛說的幾件事裏更淡定的“喔”了一聲,連變態都沒有,宜笙覺得自己的期待也泡湯了。


    下了機場高速,進入輔路,路鑒遠就把車速減慢了。


    每次轉過頭看宜笙時,他都會在她脖子上多停留一秒,好似在欣賞他製作出的得意作品。


    宜笙越想越不爽,覺得對方就是有些小故意,於是乎,小惡魔有了絲邪惡想法。


    看著熟悉的一些街道,宜笙就知道離家不遠了,所以左手靈活的,假裝自己不知道的朝某人大腿摸去。


    一開始路鑒遠並沒有所察覺,還在專心注意路麵情況,後麵效果明顯,而且有反應後他就知道了。


    隻能把別邁數再降低點,假裝自己淡定,可是到後麵就有些控製不住了,幹脆捉住對方為所/欲為的芊芊玉手,轉過頭來看著對方,眼睛裏的神情都很是沉悶。


    他半天吐出三個字:“你乖點。”


    宜笙假裝沒聽見,抽迴手,開始看自己手機,報複心理也完成了。


    結果沒兩分鍾,就到了自家門口,宜笙暗叫不好,這火怕是得自己滅了。


    果然,一打開車門宜笙就想跑,高跟鞋又跑不動,後備箱的行李也不管,路鑒遠直接關上車門鎖上車,上前就是攔腰抱起,嚇得宜笙一聲尖叫。


    “這可是你自己惹起來的。”說完,路鑒遠就抱著她上樓。


    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宜笙今天倒是親自明白,還是那種要死的感覺。


    這方麵,他們一直很和諧,而且很共鳴,甚至早已沒有當初的羞澀,想要的樣子也是夠大膽。


    第二天一早路鑒遠一副神清氣爽去上班了,宜笙拖著疲憊半昏睡的身體看了看手機,才八點半,這個天殺的,走之前幹嘛把自己親醒。


    嘴上罵了千百遍,宜笙又睡了過去。


    中午還是被電話吵醒的,起床氣不好的接通就是罵。


    “你他媽爽了,我累死累活,還不讓我休息是不是。”


    電話那頭清了清嗓子,咳了咳,邢玥感覺自己接收的信息量有些大。


    一聽是女聲,宜笙這才睜開眼去看來電顯示,見是邢玥,又放鬆了警惕,感覺又要睡死過去。


    好一陣子,兩邊陷入沉默。


    “還在睡呢?”邢玥那邊先開了口。


    “恩”宜笙的口氣沒有最大隻有最小了。


    “昨晚有些激烈啊,哈哈…”邢玥這邊開起了玩笑,笑的有些邪惡,剛笑出聲來,才想起自己對麵坐著一個人,立即收迴笑容。


    然後隻聽電話那頭來了一句:“有多遠滾多遠。”


    “不是,我跟你說正事。”


    邢玥這邊電話這頭解釋,又微笑的朝對麵人悄悄解釋的說:“我好友她還沒睡醒,起床氣有點重。”


    宜笙依舊沒迴答,邢玥幹脆說:“我這邊有個朋友,最近剛迴國,正好想要投資合作開一家室內設計工作室,而且跟你專業相同,興趣一致,怎麽樣,要不要談一談?”


    這個吸引人的條件立即讓宜笙半昏沉的腦袋清醒過來,立即問:“你們在哪裏?我馬上起床過來。”


    邢玥報了個地方,說是大學時認識的一個朋友,剛巧遇見,聊著聊著就發現跟宜笙最近得打算一樣,幹脆趁現在有空見一麵聊一聊。


    宜笙趕緊起床洗了個澡,恢複些氣色,又敷了塊麵膜,邊敷邊在衣櫃裏找衣服,還得想方設法把這脖子上的痕跡蓋住,這大熱天真是麻煩。


    剛敷完麵膜再化妝臉頰特別服帖,化的也及其順手,宜笙又不得不在脖子上多添加些功夫,又戴上現在比較流行的頸鏈,能遮住多少是多少,把頭發再散下來,感覺一切都完美了。


    悠哉悠哉的到達邢玥說的地方,大老遠就見邢玥朝自己招手,她微笑大步上前,目光鎖定背對著她的男士。


    正在想,男士突然轉過身來,同樣看過來。


    兩個人臉上的表情瞬間亮了。


    原來一切都是緣分。


    宜笙坐到邢玥旁邊時,表情也是意想不到,對麵的溫莧也是一臉微笑。


    “好巧。”


    “是啊。”


    “我以為再也不會見麵了。”溫莧先笑著說。


    “你還想再見麵?”


    “不是,隻是覺得,畢竟相識一場。”尷尬的解釋一下。


    邢玥在旁倒是看明白了,好奇問:“原來你們認識啊。”


    “對啊,在迴國的飛機上。”


    “恩。”


    “當時他還說要送我迴家呢?”宜笙開玩笑的眨了眨眼。


    “哈哈。不敢當,舉手之勞而已。”


    “滋滋…”邢玥在旁笑的也是一副傻樣,覺得這兩人還真是緣分,後又想。


    問著宜笙:“那天是不是路鑒遠來接你了。”


    宜笙接過服務員送來的果汁,喝了一口,點點頭。


    “路鑒遠是?”溫莧在旁問。


    “她老公啊。”


    宜笙含笑不解釋,溫莧一臉吃驚,雖然知道真相,還是不敢相信:“你真的結婚啦。”


    “喏。”這次,宜笙把戒指戴在了手上,從迴家開始就沒有取下來過,這次正好向對方證實一下。


    “抱歉,上次誤會了。”


    “沒事。”


    宜笙一想到對方比自己小一歲,又覺得對方是小弟弟,然後問邢玥:“我記得他比我們小一歲吧,怎麽你們還在學校裏認識?”


    邢玥趕緊解釋:“多少歲我不知道,不過千真萬確是同一屆的,當初是攝影社同一社團認識的。”


    “原來這樣。”


    溫莧也在對麵解釋說:“確實,我讀書早了一點,雖然年紀比你們小一點。心理年紀比你們大就好了。”


    三個人後麵聊了不少,覺得是個可以聊得來的朋友,飛機上那次尷尬,大概是太生疏了。


    兩人後又為同是一個專業自己多年來的見解和心得交換意見,覺得都有取長補短的作用甚至兩種想法融匯貫穿簡直不能再好了。


    然後又對工作室未來的打算又有了新一步的確定,概念想法暫時,加上發展前景,構思,招攬新人等意見做了交換。


    兩人在旁聊的入神,邢玥聽的也是快要睡覺了。


    宜笙發現,溫莧是個能時時刻刻補充的人,他總是等著你的意見出來再添加自己的構思,做到思路更加完美的地步,又或是在設計方麵又不同的思路。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宜笙也談了不少,基本都談的自己,從來沒有把路鑒遠這個人加進去。


    聊著聊著,時間就這麽過去,兩人暫時達成一定共識,暫且是在愛好上,至於工作的下一步,還有待商量。


    畢竟一個工作室,一些人脈,不是想一下就能立即實現的,兩人交換了聯係方式,為後麵發展做好準備,這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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