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這三個妹子嘮了兩句,交換了下姓名,也算是混了個眼熟。


    粉頭發的叫陸玲瓏,秀氣美人一個,陸瑾陸老爺子的寶貝孫女。紫頭發的叫白式雪,自我介紹是狂熱財迷,愛好賭博,能力貌似很牛逼。黑頭發的叫枳瑾花,帶著副細框眼睛,說話的語氣莫名讓我想起讀書時身邊的大佬學神們,身上總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逼格。


    天色還早,我們四個找了個小石桌坐了下來,白式雪到廚房順了些饅頭鹹菜,枳瑾花又從不知道哪裏搞出一小袋子雞爪。


    我看著雞爪感動的熱淚盈眶,念念叨叨,“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窮則反本,故勞苦倦極,未嚐不唿天也,疾痛慘怛,未嚐不唿父母也。”


    她似乎沒料到我這麽大反應,有些無奈但是非常淡定地阻止了我準備撲到她懷裏的動作,然後問道,“你想說什麽?”


    “大概意思就是,我的天啊,我的爹媽啊,”我眼含熱淚地解釋道,捏起一根爪子,虔誠地加了一句,“感謝您賜予我雞爪。”


    我毫無形象地一手抓著饅頭,一手啜著雞爪吃了一會兒,隨便地問,“這次羅天大醮,你們看好誰贏啊?”


    “張靈玉或者諸葛青吧。”白式雪鼓著腮幫子嚼饅頭含糊不清地說,旁邊的陸玲瓏補了一句,“賈正亮也有可能。”


    “張靈玉。”枳瑾花推了推眼鏡,言簡意賅,“雖然他從概率上分析和諸葛青五五開。”


    “那等會我們去下注,張靈玉多壓點。”白式雪眼裏閃著精光,順手又拿起一個雞爪,啃了一口像是想起了什麽,問我,“你覺得誰會贏?”


    我吐掉嘴裏的骨頭,認真想了想說,“武當山的王也道長。”


    “王也?”白式雪懵逼了片刻問我,“王也是誰啊?”


    我神秘莫測地笑了笑,“一個很牛逼的人,就算贏不了,也估計是本次大會最大的黑馬。”


    白式雪一臉不信,擦了擦油抓子,拿出手機開始不知道鼓搗些什麽。過了片刻抬起頭向我說,“我查了,王也道長在武當山輩分不高,能力也不出眾,你是怎麽看出他是黑馬的?”


    我還沒迴答,然後她立刻補了一句,“不過聽說雖然頹了點,臉是不錯的。”


    “他啊,”我嘿嘿一笑,剛想吹一波王道長的能力,又突然想起他讓我保密,話到嘴邊又拐了個彎,就幹脆指了指上天說,“很牛逼,具體怎麽牛逼,就是天機不可泄漏了。”


    白式雪抽了抽嘴角,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你就吹吧。”


    我沒接話茬,反而換了個話題繼續聊,“其實我感覺張楚嵐也挺有可能的,畢竟炁體源流肯定厲害啊。”


    “哈?你說那個不搖碧蓮?”


    我嘴上和她們聊著,心裏卻暗暗估摸著,這要是把錢賭王道長身上能贏多少。


    風後奇門至少是個八奇技,贏的概率肯定比較大。炁體源流雖然也是,但是剛剛出現,是真是假還不知道。


    但我想了想以我遇到王道長的經驗教訓,瞬間蛋疼,又突然想起那貨在第一場比賽的時候根本沒有用風後奇門,而是一直在用太極雲手把金猛反複地丟到牆上。


    講道理,那個太極雲手的技巧性真的沒什麽,根本算不上武當的絕學,甚至可以說是基礎中的基礎,練個一兩年就能成,我估摸著連武當看門掃地的童子都會比劃兩下。以前我家袁老頭也會打兩套,說是以前武當的朋友隨便教的,鍛煉身體。


    那位王道長牛逼是挺牛逼,但我總覺得他要麽就是來溜個彎湊湊熱鬧就迴武當山修仙,要麽就是準備搞個大事情,讓這牛逼的八奇技再刷一次存在感。


    也就是讓風後奇門現世。


    想到這裏的時候,王道長以前的一句話出現我的腦海,“很快會有很多人知道的,但這兩天我還想過過清淨日子。”


    當時聽著不感覺什麽,現在想想也是別有深意,我心累地歎了口氣。


    嘖,這是要變天了啊。


    炁體源流,通天籙,風後奇門,八奇技這兒一下就出現了三個。


    但這關我屁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人之下]以神棍之名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二分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二分並收藏[一人之下]以神棍之名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