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溫柔的呢喃仿佛魔咒一般繚繞在南星的耳邊, 使得她麵紅耳赤神不附體,竟然就這般愣愣的被贏昭帝抱了許久許久。


    秦艽閉著眼睛靠著南星的肩窩,麵上流露出一絲疲憊。


    “星兒身體不舒服就要請太醫, 知道麽?”


    南星聞言歎了一口氣, 她的所有氣焰隻要當麵對著贏昭帝便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嗯, 臣妾知道了。”於是她柔順的應了一聲。


    秦艽皺了一下眉頭,又慢悠悠的道:“乞巧節那天……是朕不好。原本說好了要陪星兒放花燈的, 結果朕自己卻先跑了。朕在這裏跟星兒賠個不是。”


    “……”


    南星心中一梗,聽著贏昭帝的話一時間有些悵然,還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她何德何能……能被堂堂的贏昭帝親口低聲下氣的致歉。雖然, 她心中有一種病態的舒坦, 但此時此刻這種事情發生在眼前, 她卻覺得有些微妙的不真實。


    一邊得償所願,一邊又惶恐不安,甚至還有些忐忑心虛。


    “陛下何須為此事跟臣妾道歉……臣妾, 如何受得起。”


    秦艽聞言勾唇笑了一聲:“你是朕的夫人, 如何受不起?星兒肯原諒朕,就是對朕最好的迴應了。”


    說著,贏昭帝突然想起了什麽:“對了,星兒先前說的給朕準備的另一件東西是什麽?”


    南星聞言微微怔住, 眼眸中波光浮動明滅不安:“是一個香囊。”


    說著, 她起身從一旁的抽屜裏拿出了一個模樣精巧的盒子。


    “香囊?”秦艽似有些疑惑。


    “嗯。”南星頷首點了點頭,手指摳開盒子上的開關,叮的一聲, 那一個繡著龍紋的香囊便躍然眼前。


    秦艽瞧著,細細端詳了一會兒,而後笑到:“繡的真好看。是送給朕的麽?”


    南星半響沒說話,她有些說不出口。


    “難道不是送給朕的?”秦艽歪著頭湊近南星耳邊問到。


    南星一時緊張後退了一步:“沒有,這的確是送給陛下的。”不然這樣的東西她還能送給誰?


    秦艽看著她,半響之後眉眼含笑的微微頷首:“既然如此,那便由星兒親手替朕戴上吧。”


    說著,他便站起身來伸直了雙臂,擺出了一副任人處置的模樣。


    南星瞧著,紅唇微抿,抬眸微笑心中卻是苦澀。她頷首應了一聲,將香囊從盒子中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掛在了秦艽的腰間。金色的繡線與贏昭帝黑紅色的衣衫配在一起,倒是有幾分相彰得宜,貴氣非常。


    秦艽低頭看了一眼,伸手輕撫那模樣精巧的繡線:“真漂亮。星兒的手真巧。”


    南星仰頭笑彎了一雙杏眼:“陛下喜歡就好。”


    “星兒繡的,朕焉能不喜歡?”


    說罷,秦艽又問到:“星兒吃晚膳了沒?”


    南星頷首:“已經吃過了。難道陛下還未用膳?”


    秦艽搖搖頭:“朕用過了。朕隻是想問,今夜星兒的寢宮可歡迎朕這個外來之人?”


    南星聞言一愣,隨即麵色羞郝:“陛下您這說的是什麽話?難道臣妾說不歡迎,您以後就不來了麽?”


    贏昭帝看著她羞惱的樣子,低笑一聲:“當然不是。星兒日後就是將朕趕出寢宮,朕也會厚著臉皮來的。”


    “趕陛下出寢宮,也得臣妾有那個膽量和機會才是。”


    “好了。”秦艽收住笑意:“不逗星兒了。”


    南星嗔怪的瞪他一眼。


    ——


    戚公公迴了皇宮中見陛下不在帝王寢殿裏便問了幾圈殿外守門的小太監,得知陛下又跑去賢妃寢宮之後氣的頭發絲都飛了一下。


    那該死的賢妃狐狸精,又勾引他冰清玉潔的陛下。真真是……


    算了。


    戚公公深吸一口氣,左右不過是一個受寵的妃嬪罷了。哪裏有他得陛下的歡心,何況一個沒有子嗣的妃嬪,就是再受寵能受寵到幾時?


    等著瞧吧。


    戚公公站在帝王寢殿中平複了半天,一整衣衫儀容又朝賢妃寢宮而去。


    他得盯著那賢妃,免得那賢妃心懷不軌的占陛下的便宜。


    秦艽今夜原本也沒想和南星發生點什麽,何況他就是想發生點什麽現在也心有餘而力不足。此刻,他隻是想慢慢的觸碰和試探自己腦海中那條繃緊的線,想盡力的將自己和南星的關係恢複到最初的狀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搞的自己像個神經衰弱的精神病一樣。


    未聞舟躲著巡邏隊一路跟著戚公公到了帝王寢殿,他瞧著這座奢華到了極點的殿宇皺了一下眉頭。


    什麽意思,難道這戚公子是這戚秦國的皇帝?


    然後他聽見守門的禁衛軍恭敬的叫那戚公子為戚公公。一時間詫異的張大了嘴巴。


    這人……


    竟是個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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