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


    這三個字從李心的嘴裏吐出來,蘇鶯的臉已經變得一片慘白。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拉開門把,朝外走去。她踉踉蹌蹌的,就像丟了魂一般。


    “你去哪兒?”蘇悅在後麵喊道。


    不得不說,蘇悅還是有點先見之明的,她知道自己保不住這些股份,所以就叫來了蘇鶯,希望蘇鶯給自己出謀劃策,畢竟蘇鶯比自己聰明許多了。


    沒想到蘇鶯沒說幾句,就走了,這讓蘇悅很不是開心。


    蘇鶯隻是擺擺手,就像是放棄了一樣,迴過頭看著蘇悅說道:“這事我管不了,你們當年欠的血債,為什麽要我們來血償?”


    頓了頓,蘇鶯又看向李心,說道:“李心,這是我最後叫你一聲妹妹了,以後,就不會再喊了,希望你過得好。”


    說完,就跌跌撞撞走下樓梯。


    李心緊緊地咬著嘴唇,咬的嘴唇都沁出了殷虹的鮮血。


    她偏過頭去,眼裏落下了一滴不舍的淚水,卻很快擦掉了。


    她知道,從她複仇開始,她和蘇鶯就做不成姐妹了。


    因為她們代表了不同陣營,蘇鶯可以幫李心逃脫婚姻,但是卻不能幫著李心反過來打蘇家,蘇家是她的家,那是她的根。


    手心手背都是肉,蘇鶯夾在中間難受的心痛。


    歸根結底,這還是上一輩造下的孽,隻是她不明白,為什麽上一輩造下的孽,要來償還的,卻是他們?


    這不公平。


    哀莫大於心死,莫過於如此。


    李心擦掉眼淚,眼神重新狠狠盯著蘇悅,她要把和蘇鶯反目成仇的仇恨,也加在蘇家身上。


    “我會按照市場價的雙倍價格來購買,你同意就簽字,如果他們給的價格更高,我退出。”李心看著蘇悅說。


    “李心,你不要欺人太甚!”那個短發女人大怒道:“你是什麽東西?也跑過來和我們搶生意?你爸給你媽戴綠帽,你媽含恨出家,你能依靠誰?現在蘇家已經倒了,蘇悅保不住,你就能保住了嗎?”


    先禮已經過去,現在就該來到後兵了。


    我笑嗬嗬的來到短發女人麵前,看著女人的嘴巴說道:“有句話你說錯了,李心還有我可以依靠。另外,我勸你還是管好你的嘴巴,否則我不介意撕爛你的嘴巴。”


    “你是誰?”短發女人不認識我,一臉不屑地說道:“難道我說錯了嗎?醜事都做出來了,還不讓人說了?”


    “我是她哥哥。”我輕輕的笑著,然後雙手抬起,猛地朝短發女人的嘴巴探去,一把抓住她的嘴巴,用力往外一撕扯。


    “啊——”


    很快,就傳來短發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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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鬆開手,一臉笑意的看著女人,說道:“我的話,你最好還是聽一下,我說到做到。”


    短發女人頭發淩亂,一張嘴巴觸目驚心,大的可怖,被我的手硬生生的往外撕扯,唇邊鮮血淋漓,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痛苦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已經完全被撕爛了,根本閉不攏,稍微一閉攏,一股劇烈的疼痛便油然而生。


    她不能說話,隻能嗚嗚叫著,眼神憤怒而驚恐地看著我。


    我指著短發女人笑嗬嗬的掃視全場,震懾道:“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禍從口出這四個字什麽意思,都給我好好說話,否則,我把你們都從這裏扔下去。”


    所有人麵麵相覷,雖然說這話時我臉上帶著笑,但是從我剛才出手的速度看,他們知道,我不是在說笑,真的會把他們從這裏扔下去。


    我笑著看向蘇悅,說道:“現在,你可以好好考慮你的答案了。”


    自從短發女人的嘴巴被扯爛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叫囂過。


    他們雖然人多,但是他們還是明白,就算他們全部一起上,都不是我的對手。


    當下,就隻能忍氣吞聲的呆在一邊,退出了爭奪。


    誰讓拳頭沒人家硬呢?


    蘇悅依舊一臉獰笑的看著我和李心說道:“我還是不打算簽字,我就是扔了喂狗,也不會把他們給你的。你最好弄死我,否則我一日活著,我就會狠狠向你報複,讓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這是你的威脅嗎?”我眯著眼睛問道。


    “你覺得是,那就是。”蘇悅硬氣的說道。


    “明白了。”我點點頭,十分欣賞的看了她一眼,說道:“看來,你並不像我想的那麽草包。”


    話落,我就慢慢來到蘇悅麵前,哢擦一聲,一拳打破一扇足足一股成年人那麽高的窗戶,玻璃碎片從高空墜落,眨眼就沒了影。


    望著這一幕,蘇悅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剛想逃走,卻被我一隻手抓住喉嚨,將她整個人都拎了起來。


    我單手拎著蘇悅來到打碎的玻璃窗麵前,把她的身體丟到窗戶外,讓她雙腳懸空。


    “唿唿——”


    大片大片的冷風吹來,將她的頭發吹得散亂,她的兩條腿劇烈掙紮著,腳下是萬丈高樓,車輛渺小的就如螞蟻一般。


    蘇悅嚇得臉上顏色由白轉紫,被嚇的。


    我雖然抓住了蘇悅的脖子,但是並沒用力,所以也被不存在唿吸不了的情況,她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嚇的。


    尤其是我扼著她脖子的手掌越來越鬆,她的身體就越來越往下滑,她的兩條腿晃動的頻率越來越厲害,嘴裏撕心裂肺的嘶吼著:“不要——不要——”


    看著一臉驚恐的蘇悅,我人畜無害的笑了起來,道:“看到了嗎?這才是真正的威脅,和蘇東坡相比,你簡直溫順的像一隻小綿羊。”


    我一用力,便將蘇悅從懸空狀態拉了迴來,隨手將她扔在地上。


    蘇悅趴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裏驚魂未定,這一次,她真正感覺到了什麽是死亡的感覺。


    有那麽一瞬間,她真的感覺自己會掉下去,然後摔得粉身碎骨。


    “現在,可以簽字了嗎?”我笑嗬嗬的把合同遞到蘇悅的麵前。


    蘇悅憤怒的瞪了我一眼,憤怒的接過筆,好像和這支筆有仇似的,刷刷刷的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同時惡狠狠的看著我說道:“你真是個魔鬼!”


    “謝謝誇獎。”


    我笑眯眯的接受,然後和李心離開了。


    關上門的刹那,那些男男女女每個人才敢放聲唿吸,忽然覺得脊背濕漉漉的,原來衣服早就被冷汗浸濕了。


    ……


    翌日。


    我來到李心的房門前,想推門而入,卻發現門鎖了。


    我歎了一口氣,也沒有叫李心開門,而是隔著門對裏麵說:“蘇鶯出家了。”


    “哢擦——”


    房間裏,傳來什麽東西破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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