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賺到更多的金幣來充實清城的寶庫,卿恭總管對於這個煞城城鎮外的傳送陣,那可是熱心無比的,巴不得立刻這傳送陣就能開放了,讓那些原住民們能傳送到這裏來,到時候他們就能直接數著金幣過日子了。


    有了卿恭總管與那些清城守衛們的幫忙,紀小言自然是不用再擔心這傳送陣的任何事情的,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安排好之後,紀小言便帶著人從這個煞城的城鎮裏再次迴到了清城的城主府裏,靜待好消息了。


    可是,紀小言卻是不知道,那些傳送迴到了玄門去的原住民們,卻是一個個都流著眼淚,全部都撲到了那位玄門掌門大人的麵前去,開始訴說他們在那個傳送陣的繪製過程中,到底有多麽的艱苦難受了。


    玄門的掌門大人緊緊地皺著眉頭,看著哭在最前方的那一批最早去建造傳送陣的原住民們,倒是有些想不明白地問道:“隻是建造一個傳送陣而已,哪裏有那麽多的事情?你們以前都是出去建造過傳送陣的,耽擱的時間比這一次久的時候也不少,怎麽著這一次就變成這樣了?那地方即使再偏僻,也不可能太壞的!那些人也不可能短了你們的吃喝不是?有什麽好哭的?”


    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一聽這話,卻是哭的更厲害了:“掌門大人,我們這過去,一點優待都沒有啊!”


    “是啊!掌門大人!那些人兇的很,一過去就讓人蒙了我們的眼睛,帶著我們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才到地方的!”


    “而且啊!他們還把我們給關在哪裏,不讓我們離開!”


    “還有還有!他們還不讓我們傳送迴來,禁製我們使用法力!”


    “掌門大人,那日子真的很痛苦啊!”


    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一個勁地哭喊著,倒是讓玄門大殿頓時嘈雜了起來,所有的哭聲都迴蕩在了大殿的上方,讓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也是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有些不耐地朝著眾人都看了一眼。


    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倒是沒有想到,他們的掌門大人居然會這麽說!


    他們都以為,當他們從那煞城的城鎮建了傳送陣迴來之後,對著他們的掌門大人哭訴一番,怎麽著都是會由他們的掌門大人來為他們這受盡了的委屈做主的!再不濟,好歹也是能得到幾句安慰的不是?可是這些玄門的原住民們卻是沒有想到,眼前他們的玄門掌門大人卻是如此的一番態度,倒是讓所有的玄門原住民們,此刻都露出了一臉驚愕的表情來,臉上的淚痕也瞬間停止了流動。


    “都這麽看著我做什麽?”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卻是緊緊地皺著眉頭。望著眼前那些呆若木雞的玄門的原住民們問了一句,對著他們問道:“怎麽,還覺得你們都做的很對了嗎?”


    “掌門大人,我們可是受了委屈的啊!”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一臉的吃驚之色,忍不住對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提醒道,“我們在那邊,可是過了好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呢!”


    “委屈?還生不如死?!”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聞言,卻是頓時冷笑著望向了眾人說道:“你們隻是去建造一個傳送陣而已,能有什麽委屈?難不成我們玄門的弟子去為別人建造傳送陣的時候,都得讓人高高地捧著,那才叫不受委屈嗎?我看你們啊,這是好日子過的太多了,都不知道我們玄門到底在大陸上是個什麽樣子的地位了嗎?”


    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倒是沒有想到,他們玄門的掌門大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頓時一個個也不敢再哭泣了,隻是那麽愣愣地望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腦子裏開始思索起了那位玄門掌門大人這話裏的意思!


    他們這玄門,是在他們不在的時候,出現了什麽事情嗎?


    “我知道你們心裏在想什麽!以前我們玄門在大陸上是如何收到追捧,我還能不知道嗎?可是你們也不想想,現在每一個門派或者種族裏,傳送陣幾乎都是已經有了的,在對待我們玄門的時候,他們的態度還能如從前那般求著我們的樣子嗎?你們在玄門待了那麽久,去外麵建造修補了那麽的傳送陣了,難道還對這樣的事情不明白嗎?還是說,以前那些種族和門派對你們的優待與照顧,讓你們生出了這樣的驕奢的心思來,現在都沒有辦法改掉嗎?”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一臉嚴肅地朝著眾人都掃了一圈,看著這些剛剛還在哭訴的玄門原住民們個個都不敢再說話,隻是瞪大著眼睛望著他的樣子,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這才冷哼了一聲,然後對著眾人說道:“你們都是我們玄門的弟子,受了委屈迴來與我說道是可以的!如果真是別人做的不對,我這個玄門的掌門大人自然是要去為你們討個公道的!可是如今看來,這情況倒是你們自己的問題,也由不得我再慣著你們!”


    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聞言,頓時個個都縮了縮腦袋,老實地看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


    “都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掌門大人!”


    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自然趕緊點了點頭,一個勁的說道:“謹聽掌門大人教誨!”


    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聞言,總算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看向了那些玄門的弟子們,對著他們問道:“都把這次的事情好好地給我記在腦子裏,記在心裏!”


    “是!”那些玄門的弟子們趕緊點頭,根本不敢違背。


    “既然這樣,那現在我們現在來說說,你們說的,不準你們用法力是怎麽迴事?!”


    對於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來說,這大陸上有什麽東西是可以限製了法力使用的東西,他不知道全部的東西,那也是能知道大半的。


    所以,在聽到這些玄門原住民們的話之後,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對這個事情倒是更為的在意一些。


    就他知道的,現在大陸上能限製法力的東西大多數都在一些隱藏的種族和門派手裏,而且這些東西都是極少的。如果說這些玄門的弟子們真的被禁錮了法力的使用,那就說明,他們極有可能就是被送到那些隱藏的門派或者是種族去建造傳送陣了。


    而這個任務還是清城牽線的,那這事情可就值得迴味了。


    “掌門大人,我們就是不能使用法力!當初試過了很多次,都是這樣的情況!”那些玄門的弟子們也是一臉的糊塗樣子,對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迴道。


    “就這樣?隻是不能使用法力就完了?”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自然是很不滿意的,望著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再次問了一句,看著眾人都紛紛點頭,一臉懵懂不明白的樣子,眉頭忍不住皺的更深了幾分。


    “那麽,這個事情,那位清城的城主大人可知道?”


    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趕緊點頭,倒是異口同聲地說道:“知道的!知道的!掌門大人,當初便是那位紀城主大人帶著我們過去的呀!她自然是知道的!”


    “隻是,她沒有告訴你們?”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似乎想明白了什麽,望著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問了一句。


    “紀城主大人沒說,但是當時一起的青彌長老好像給那些人示意了一下,我們這法力才被禁了的!”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想了想,倒是一臉的肯定之色,對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說道:“反正看起來,他們的關係是很不錯的,至少說,清城和青石門肯定是與那委托人們很熟悉的!”


    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聞言,想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知道了。你們都下去休息吧!”


    那些玄門的原住民們倒是還欲再說點什麽,但是看著他們玄門掌門大人此刻的表情,想了想還是個個都沉默地從大殿裏退了出去,隻留下了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自己待在了宮殿裏。


    “你們說,掌門大人會去幫我們出這口氣嗎?”有玄門的原住民一出門便頓時皺起了眉頭來,望著其他人問道。


    隻是其他人卻是閉口不言,個個都是心事重重,但卻裝了啞巴的樣子。


    半響之後這才有人說道:“管他的呢!一切都由掌門大人來做主就行了!即使掌門大人不去為我們討個公道,我們不能說什麽!就如我們掌門大人說的一樣,我們的任務就是去建造傳送陣,現在傳送陣建好了,我們也安全地迴來了,剩下的事情就由掌門大人來處理便是了!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眾人聞言,心裏雖然有些委屈,但最終也不敢再說什麽,隻能默默地點了點頭,各自迴到了自己的屋子裏去,這事情就算是在他們這裏過去了。


    而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卻是在宮殿裏坐了許久之後,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甘心地直接跨上了他們玄門的傳送陣。傳送到了清城去,直接在城主府裏找到了紀小言。


    “我需要一個解釋!”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在一瞧見紀小言之後,便突兀地來了一句,也不管此刻紀小言臉上是如何驚訝的表情,直接往宮殿的椅子上一坐,嚴肅地望著她問道:“紀城主,你到底把我們玄門的弟子帶到哪裏去建造傳送陣了?”


    “掌門大人,這好像不是你們玄門能問的吧?”紀小言楞了一下,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望向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問道:“這個問題,好像是違反你們玄門的規則吧?”


    “違反?哪裏違反了?”那位玄幻的掌門倒是一臉不在意地朝著紀小言說了一句,然後平靜地繼續說道,“我隻是問一下而已,又沒有逼著紀城主你一定要告訴我!這不算違反規則!”


    紀小言聽到這話,倒是有些驚訝地看向了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他說道:“我覺得掌門大人你恐怕不是這樣想的吧?!”


    要是真不需要紀小言迴答的話,那這位玄門的掌門大人來做什麽?隻是來問一問?好玩嗎?


    他就是來要答案的!說的那麽隨意!


    “我是不是這樣想的,不需要紀城主大人你來說,你隻需要選擇,告訴我還是不告訴我!”


    “那如果我說不告訴呢?!”紀小言卻是立刻嚴肅了表情,望向那個為玄門的掌門大人,對著他說道:“掌門大人應該很清楚,當初你答應接下這件事情的時候,便是知道有些信息你們是不能問的!既然尋了你們玄門來建造傳送陣,那麽雇主可是有權利不告訴你們是去哪裏的的!當初你們同意了,也在不違反主神大人的規則的前提下把這傳送陣給建好了!現在卻是要來問這傳送陣的位置,這算什麽?”


    “紀城主這話說的倒是沒錯!”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探究地朝著紀小言看了好幾眼,這才冷笑著說道:“看來倒是我想岔了!還以為我們玄門與清城的關係不一樣呢!”


    “所以掌門大人的意思是,如果我們清城不要辜負了與玄門之間的交情,那就是要把掌門大人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紀小言倒是有些好笑地看向了這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心裏想著是不是快要扒開他的腦子,看看他的腦子裏到底想的是什麽!


    他們玄門當初不喜歡他們清城,連任務都不願意接的樣子,這位玄門的掌門大人是不記得了?現在裝成關係好的樣子來問消息,是不是有點忒不要臉了?


    隻是紀小言雖然這樣想,但是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卻是絲毫沒有這樣的覺悟的!


    對於他來說,他既然來找了紀小言,那他就一定要得到一個結果的。


    隻是,紀小言也是一副堅持的樣子,就那麽靜靜地與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對視著,最終還是讓他敗下了陣來,再次開口問道:“紀城主是真的不願意說?”


    “掌門大人!這事本就不能再說的!”紀小言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對著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說道:“如果掌門大人當真覺得這個事情會與我們清城生出了間隙來,那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紀城主大人就這般地維護那些人?”那位玄門的掌門大人擰緊了眉頭。一臉不高興地看著紀小言問道:“覺得他們比我們玄門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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