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更
仙劍同人之真仙劍群俠傳 作者：真空相明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月如在水池前涮洗著碗筷，自言自語道：“多管閑事……嗎？……到底是不是，就用下迴來證驗！”原來，自從南林北沈比武會後，她便於沈欺霜為母而戰一事很是上心，希冀能夠在旁相幫些許。
她將一根筷子在指縫間靈活地轉了幾周，收迴時拇指按落，卻因用力過巨，啪的一響竟捏斷了。旁邊正在打掃的華山人見之尷尬道：“那個，林姑娘，雖說您偶爾拿筷子出出氣不算什麽，但千萬別迴迴這樣，會不夠用的。”林月如忙賠禮道：“啊，對不起，對不起。”
林家堡眾人都用過飯後，聚在常自集會的涼亭處，或打拳，或靜坐，或交談。南宮煌打完一套五禽戲，遠遠地見到林天南自山道上走入青柯坪，四處瞧著別派的後輩在做何事。這時別派的掌門人也都相繼迴來。
南宮煌擺手招唿道：“師父，這邊～～”林天南過來走到亭中，道：“喔，你們還是願待在這裏啊。”眾人起身相迎。林月如道：“吃過了嗎。”林天南道：“嗯，在鎮嶽宮和各位掌門一起。”雲天河道：“定然有什麽不尋常的事吧，師父，請快些示下。”
林天南正要說話，適時沈青鋒打涼亭處經過，要迴沈家堡下處。林天南笑著招唿道：“青鋒兄，怎地晚了些時候？”沈青鋒拱手答道：“路上遇到老朋友，多談了會兒。先迴去了，天南兄。”林天南道：“請便。”目送他離去。
自至華山起，林天南相待沈青鋒之態大為改觀，一反先前，雖乃應存涵養，且二派之間長期敵對有利無害，但眾弟子心中也暗自明白，他所以如此，必與江寧觀月樓中與薑承會話大有幹係。弟子們皆以待到恰當時候林天南自會告知個中原委，是以盡行暫且按捺下好奇之心。
他在石凳上坐下，開言道：“想必你們也猜到了，夏侯門主和各前輩正為文試之事犯愁，我想先問下你們作何想？”慕容紫英道：“文試可補我等不足，此乃顯而易見之事。”南宮煌也正經道：“我雖不是答題之人，也體會不到其中難處，但卻願和三師兄作一處想。武人一味陶醉於自己武藝，終要因目光短淺或是輕敵大意栽個狠的跟頭，在文試上受些挫，可以讓我們冷靜下。”林天南欣然道：“你們肯這麽想真是不錯，夏侯門主聽到了也會覺高興吧。”
雲天河道：“要求除去文試的門派定然不少吧，夏侯掌門最後作何決定？”林天南道：“當然是留，夏侯門主是個堅毅之人。”他迴憶著道：“會間座上，夏侯門主善納眾人之見，但也堅執自己意思。哈哈，他認真的樣子真像個冷麵判官。”林月如聽到這裏，不禁瞟了慕容紫英一眼，慕容紫英迴望，她就又把頭轉開。
林天南接著道：“夏侯門主用心良苦，真正了解的概沒有幾個。正如紫英和煌兒所說，文試益處多多，夏侯門主的意思也正是讓眾人兼顧文武，順便警醒一下大家。你們幾個我都放心，但在這裏還是要說一遍，望你們勿需視他人如何，我們做自己的，明白嗎？”除林月如外齊叫道：“噢！！”
那邊廂，在沈家堡寓下的大堂上，沈齊發牢騷道：“他媽的，姓夏侯的真混賬，這許多人不悅，他卻還頂風而上。”沈青鋒道：“雖說文試還有，也不過最後一迴了，你們忍忍。”沈家堡眾人聞之都相繼好奇發問。沈青鋒道：“畢竟是眾怒難犯，夏侯也不好一意孤行，所以和眾人商議之下，說定今日午前作最後一場大文試。”
之後，沈青鋒說明了諸務細處，道是這迴文試不再沙汰門派，但成績如何事關午後的武試，試題的難度也會大降，而且各派都要集結在鎮嶽宮中答題，也算是一大盛況。沈齊聞後暗罵道：“呸，還留了一手。”
北峰峨眉派下處中，齊弄霞也在教授師妹們諸事。清柔一向樂得清閑，若非緊急大事，都交給大弟子來辦。齊弄霞道：“大雲，你準備一下，文試在辰時二刻開場，要在那之前入座。”厲淩雲應道：“是。”齊弄霞又道：“盡量做得好些吧。當然，阿梅，小師妹，你們也不能閑著，大雲迴來後，午後就是你們上場了。要好好整備，據說那不是一般的武試。”梅勝雪和柳逐霓也紛紛答應。
齊弄霞囑咐過眾人後，自己一人出外散步，來到天梯十字路口處。她沒有細想，隻是隨意擇了西北的通路走將下去，少時，卻發見沈欺霜在山道旁眺望遠景，背向自己。齊弄霞輕輕歎了口氣，心想：“還是不由自主地到這邊來了呢。”天梯南路正是通向林沈二家所住的青柯坪。
“靠得這麽近，小心掉下去啊。”齊弄霞提點了一句，走上前去。沈欺霜一驚，迴頭道：“啊，大師姐。”齊弄霞和她並肩站著，但不瞧向她眼睛，望著一片廣闊的雲霧，說道：“自從你迴到沈家堡，咱們都沒再好好說些話了呢。”沈欺霜應道：“嗯，本來江寧事畢就可同大家再會……後又適逢華山大會，因此還要為家裏出力。”齊弄霞衝她笑道：“相比之下，華山要比咱們峨眉雄奇些不錯，但我還是喜歡峨眉山。”沈欺霜也淺笑道：“是，欺霜也一樣。”
她沉了沉，又道：“師姐，雖然不能和大夥兒多在一起，但我也見到了，逐霓還是一樣精神；三師姐消息也一般靈通；至於二師姐，學問又精進不少吧？……不過很快就好了，大會之後，爹還讓我迴峨眉，到時又能跟大家一直在一起了。”她說的明明是高興之事，但是神情卻異常哀怨。齊弄霞見此痛在心裏，把沈欺霜拉過來，替她梳理著頭發，柔聲道：“讓我看看，欺霜，你又瘦了不少呢，不好好吃飯怎麽行？”
沈欺霜受她溫言所感，胸中一慟，強自忍住，道：“父親那裏諸務有些繁雜，我要幫他，吃飯什麽的隨意些就好，還是辦正事要緊。”齊弄霞道：“那樣可不行啊，要是因此害了病，大家都會擔心你的。”沈欺霜強忍著淚水道：“不會，不會的，欺霜沒有那麽嬌弱，我要像，要像師姐們那樣靠得住。”齊弄霞潤濕雙眼道：“不要強忍了，欺霜，就像平常那樣，靠過來吧。”說著張開雙臂。沈欺霜哽咽著道：“不、不行，怎麽能……我怎麽能……”
齊弄霞抬手輕輕將她頭按在自己肩上，沈欺霜當此情境，實在忍受不住，靠著齊弄霞啜泣開來道：“對不起，師姐，對不起，明明答應再見麵時要讓師姐見到一個堅強的欺霜的……我讓師姐失望了，對不起！”齊弄霞道：“沈堡主還是沒有答應嗎，你娘的事……唉，你受苦了，孩子。”
沈欺霜道：“師姐，我一麵想要快些把一切了結，然後和師姐們在一起再不想那些事了，可我又不甘心，想憑著自己的本事，討得父親歡心，結果弄得自己都不知到底該如何了。欺霜是不是，是不是很傻？”
齊弄霞抱著她，輕輕在她背上拍著，說道：“是啊，你真傻，不過是傻在總強求自己。傻姑娘，要量力而行啊，而且錯不在你，為什麽要自己一力承擔？另外，你並不是一個人啊，隻要你願意，峨眉的同門，各位同道朋友，都會幫你的。以後千萬別什麽事都自己憋在心中了。”沈欺霜含淚道：“是。”
齊弄霞讓她在自己肩膀靠著，直到好些了，才由她起來。沈欺霜臉紅道：“大師姐很像欺霜的娘親，我好幾次朦朧當中都錯當成了。”齊弄霞微笑著望向她，道：“雖然不是你的娘親，但隨時可以這樣抱著你。”沈欺霜感動道：“師姐……”她拭了拭眼角，問道：“大師姐，我一直想問，你幹嘛待我如此，卻對逐霓那生嚴厲？”齊弄霞道：“那個丫頭平日已然瘋得不成了，我要再寵著她，豈不更無法無天了？不過要吼我們最聽話的師妹，師父就要跟我過不去了。”說著在她鼻尖上一點。
沈欺霜為她逗得笑出聲來，道：“是了，師姐迴去，請代欺霜向師父問安。”齊弄霞道：“我會的。……就像現下這樣便行了，欺霜，好好保重，大家等著你迴去。”二人就此分手，各自迴去。
司徒鍾三人這邊沒有掌門，所以早些時的各派大會由他代行其職，迴來後將所聞諸務悉數告知劉晉元。辰時一刻，劉晉元獨身悠然自得，從容不迫地登至鎮嶽宮前，在他而言，夏侯瑾軒別出心裁的文試很合他趣味，因此上當得知隻剩最後一迴，很是珍視。
“等你許久了，晉元，你還是不急不慢啊。”劉晉元抬頭道：“啊，老慕。”慕容紫英就站在山道邊最顯眼處。劉晉元道：“為何在等我？”慕容紫英道：“因為是最後了，所以想要和同心之人一起。”“我也這生想，算我一個成嗎？”二人轉身，發見說話的是厲淩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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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一根筷子在指縫間靈活地轉了幾周，收迴時拇指按落，卻因用力過巨，啪的一響竟捏斷了。旁邊正在打掃的華山人見之尷尬道：“那個，林姑娘，雖說您偶爾拿筷子出出氣不算什麽，但千萬別迴迴這樣，會不夠用的。”林月如忙賠禮道：“啊，對不起，對不起。”
林家堡眾人都用過飯後，聚在常自集會的涼亭處，或打拳，或靜坐，或交談。南宮煌打完一套五禽戲，遠遠地見到林天南自山道上走入青柯坪，四處瞧著別派的後輩在做何事。這時別派的掌門人也都相繼迴來。
南宮煌擺手招唿道：“師父，這邊～～”林天南過來走到亭中，道：“喔，你們還是願待在這裏啊。”眾人起身相迎。林月如道：“吃過了嗎。”林天南道：“嗯，在鎮嶽宮和各位掌門一起。”雲天河道：“定然有什麽不尋常的事吧，師父，請快些示下。”
林天南正要說話，適時沈青鋒打涼亭處經過，要迴沈家堡下處。林天南笑著招唿道：“青鋒兄，怎地晚了些時候？”沈青鋒拱手答道：“路上遇到老朋友，多談了會兒。先迴去了，天南兄。”林天南道：“請便。”目送他離去。
自至華山起，林天南相待沈青鋒之態大為改觀，一反先前，雖乃應存涵養，且二派之間長期敵對有利無害，但眾弟子心中也暗自明白，他所以如此，必與江寧觀月樓中與薑承會話大有幹係。弟子們皆以待到恰當時候林天南自會告知個中原委，是以盡行暫且按捺下好奇之心。
他在石凳上坐下，開言道：“想必你們也猜到了，夏侯門主和各前輩正為文試之事犯愁，我想先問下你們作何想？”慕容紫英道：“文試可補我等不足，此乃顯而易見之事。”南宮煌也正經道：“我雖不是答題之人，也體會不到其中難處，但卻願和三師兄作一處想。武人一味陶醉於自己武藝，終要因目光短淺或是輕敵大意栽個狠的跟頭，在文試上受些挫，可以讓我們冷靜下。”林天南欣然道：“你們肯這麽想真是不錯，夏侯門主聽到了也會覺高興吧。”
雲天河道：“要求除去文試的門派定然不少吧，夏侯掌門最後作何決定？”林天南道：“當然是留，夏侯門主是個堅毅之人。”他迴憶著道：“會間座上，夏侯門主善納眾人之見，但也堅執自己意思。哈哈，他認真的樣子真像個冷麵判官。”林月如聽到這裏，不禁瞟了慕容紫英一眼，慕容紫英迴望，她就又把頭轉開。
林天南接著道：“夏侯門主用心良苦，真正了解的概沒有幾個。正如紫英和煌兒所說，文試益處多多，夏侯門主的意思也正是讓眾人兼顧文武，順便警醒一下大家。你們幾個我都放心，但在這裏還是要說一遍，望你們勿需視他人如何，我們做自己的，明白嗎？”除林月如外齊叫道：“噢！！”
那邊廂，在沈家堡寓下的大堂上，沈齊發牢騷道：“他媽的，姓夏侯的真混賬，這許多人不悅，他卻還頂風而上。”沈青鋒道：“雖說文試還有，也不過最後一迴了，你們忍忍。”沈家堡眾人聞之都相繼好奇發問。沈青鋒道：“畢竟是眾怒難犯，夏侯也不好一意孤行，所以和眾人商議之下，說定今日午前作最後一場大文試。”
之後，沈青鋒說明了諸務細處，道是這迴文試不再沙汰門派，但成績如何事關午後的武試，試題的難度也會大降，而且各派都要集結在鎮嶽宮中答題，也算是一大盛況。沈齊聞後暗罵道：“呸，還留了一手。”
北峰峨眉派下處中，齊弄霞也在教授師妹們諸事。清柔一向樂得清閑，若非緊急大事，都交給大弟子來辦。齊弄霞道：“大雲，你準備一下，文試在辰時二刻開場，要在那之前入座。”厲淩雲應道：“是。”齊弄霞又道：“盡量做得好些吧。當然，阿梅，小師妹，你們也不能閑著，大雲迴來後，午後就是你們上場了。要好好整備，據說那不是一般的武試。”梅勝雪和柳逐霓也紛紛答應。
齊弄霞囑咐過眾人後，自己一人出外散步，來到天梯十字路口處。她沒有細想，隻是隨意擇了西北的通路走將下去，少時，卻發見沈欺霜在山道旁眺望遠景，背向自己。齊弄霞輕輕歎了口氣，心想：“還是不由自主地到這邊來了呢。”天梯南路正是通向林沈二家所住的青柯坪。
“靠得這麽近，小心掉下去啊。”齊弄霞提點了一句，走上前去。沈欺霜一驚，迴頭道：“啊，大師姐。”齊弄霞和她並肩站著，但不瞧向她眼睛，望著一片廣闊的雲霧，說道：“自從你迴到沈家堡，咱們都沒再好好說些話了呢。”沈欺霜應道：“嗯，本來江寧事畢就可同大家再會……後又適逢華山大會，因此還要為家裏出力。”齊弄霞衝她笑道：“相比之下，華山要比咱們峨眉雄奇些不錯，但我還是喜歡峨眉山。”沈欺霜也淺笑道：“是，欺霜也一樣。”
她沉了沉，又道：“師姐，雖然不能和大夥兒多在一起，但我也見到了，逐霓還是一樣精神；三師姐消息也一般靈通；至於二師姐，學問又精進不少吧？……不過很快就好了，大會之後，爹還讓我迴峨眉，到時又能跟大家一直在一起了。”她說的明明是高興之事，但是神情卻異常哀怨。齊弄霞見此痛在心裏，把沈欺霜拉過來，替她梳理著頭發，柔聲道：“讓我看看，欺霜，你又瘦了不少呢，不好好吃飯怎麽行？”
沈欺霜受她溫言所感，胸中一慟，強自忍住，道：“父親那裏諸務有些繁雜，我要幫他，吃飯什麽的隨意些就好，還是辦正事要緊。”齊弄霞道：“那樣可不行啊，要是因此害了病，大家都會擔心你的。”沈欺霜強忍著淚水道：“不會，不會的，欺霜沒有那麽嬌弱，我要像，要像師姐們那樣靠得住。”齊弄霞潤濕雙眼道：“不要強忍了，欺霜，就像平常那樣，靠過來吧。”說著張開雙臂。沈欺霜哽咽著道：“不、不行，怎麽能……我怎麽能……”
齊弄霞抬手輕輕將她頭按在自己肩上，沈欺霜當此情境，實在忍受不住，靠著齊弄霞啜泣開來道：“對不起，師姐，對不起，明明答應再見麵時要讓師姐見到一個堅強的欺霜的……我讓師姐失望了，對不起！”齊弄霞道：“沈堡主還是沒有答應嗎，你娘的事……唉，你受苦了，孩子。”
沈欺霜道：“師姐，我一麵想要快些把一切了結，然後和師姐們在一起再不想那些事了，可我又不甘心，想憑著自己的本事，討得父親歡心，結果弄得自己都不知到底該如何了。欺霜是不是，是不是很傻？”
齊弄霞抱著她，輕輕在她背上拍著，說道：“是啊，你真傻，不過是傻在總強求自己。傻姑娘，要量力而行啊，而且錯不在你，為什麽要自己一力承擔？另外，你並不是一個人啊，隻要你願意，峨眉的同門，各位同道朋友，都會幫你的。以後千萬別什麽事都自己憋在心中了。”沈欺霜含淚道：“是。”
齊弄霞讓她在自己肩膀靠著，直到好些了，才由她起來。沈欺霜臉紅道：“大師姐很像欺霜的娘親，我好幾次朦朧當中都錯當成了。”齊弄霞微笑著望向她，道：“雖然不是你的娘親，但隨時可以這樣抱著你。”沈欺霜感動道：“師姐……”她拭了拭眼角，問道：“大師姐，我一直想問，你幹嘛待我如此，卻對逐霓那生嚴厲？”齊弄霞道：“那個丫頭平日已然瘋得不成了，我要再寵著她，豈不更無法無天了？不過要吼我們最聽話的師妹，師父就要跟我過不去了。”說著在她鼻尖上一點。
沈欺霜為她逗得笑出聲來，道：“是了，師姐迴去，請代欺霜向師父問安。”齊弄霞道：“我會的。……就像現下這樣便行了，欺霜，好好保重，大家等著你迴去。”二人就此分手，各自迴去。
司徒鍾三人這邊沒有掌門，所以早些時的各派大會由他代行其職，迴來後將所聞諸務悉數告知劉晉元。辰時一刻，劉晉元獨身悠然自得，從容不迫地登至鎮嶽宮前，在他而言，夏侯瑾軒別出心裁的文試很合他趣味，因此上當得知隻剩最後一迴，很是珍視。
“等你許久了，晉元，你還是不急不慢啊。”劉晉元抬頭道：“啊，老慕。”慕容紫英就站在山道邊最顯眼處。劉晉元道：“為何在等我？”慕容紫英道：“因為是最後了，所以想要和同心之人一起。”“我也這生想，算我一個成嗎？”二人轉身，發見說話的是厲淩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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