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下小妹的話，金虹愣了一秒，隨後轉身朝綠毛指的方向望去。
“真是他！”
金虹嘴巴微微張開，顯得有幾分震驚。
仔細觀察那少年，比照片還要漂亮許多。
處在黃昏的日光下，街口站著的少年，遺世而獨立。
身上所穿的地攤貨運動服，此刻似乎化作精致的仙衣，一雙眼睛更燦若星辰，仿佛蘊藏世間的一切美好事物。
“嘶！比照片漂亮十倍！”
“爸的，我等不到一個月了！”
“老大，要不要上去搭個訕？”
“那程素似乎在等人，該不會被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吧？”
“這特麽的能忍？敢和老大搶女人！？”
“……”
金虹聽著手下小妹的議論聲，雙眼微微眯起，隻有眼白的右眼，顯得有幾分陰冷。
她緩緩站起身，帶著幾個小妹，走到程素的麵前。
“你們要幹什麽？”
程素冷聲開口，掃視圍過來的幾名社會女。
他當然清楚，給姐姐放貸的就是眼前幾名女人。
金虹看著程素那張清純如玉的臉龐，心跳咚咚加速，忍不住舔了舔猩紅的嘴唇。
如果能得到這個男孩，折壽十年也願意！
隨後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小美男，互相認識一下？我是金虹，西城街區的老大。”
“你姐叫做程媛，是吧？”金虹露出一抹故弄玄虛的笑容。
程素天眼感應到江蕙正在接近，心裏並沒有任何慌張。
他此刻冰冷的表情驟然“微微一慌”：“你……你怎麽知道的？”
“前陣子你姐找我借了三萬塊錢，限期一個月還，不知道你姐有沒有告訴你！？”
“不是說半年嗎？我姐明明說借款期限是半年的？”
程素看著逼近的幾人，似乎像是一頭受驚的綿羊，一步步的往後退。
“半年！？當我們老大做慈善啊！”
綠毛女叼著煙，渾身透著合格貓腿子的氣質。
“還有二十五天，連本帶息五萬八，知道沒？”另一穿著喇叭褲的金毛波浪發女青年，邪邪的打量程素說道。
“五萬八！你……你們怎麽不去搶！？”程素故作震驚道。
“哦？按你的意思，是還不起嘍？”
金虹眯著眼睛，宛若一頭盯上肥肉的惡狼，她上下審視程素，發出一句猖狂的輕笑。
“如果你姐姐還不起，你這具皮囊倒是挺不錯，陪我們姐幾個樂嗬一個月，這筆借款就一筆勾銷，怎麽樣？”
金虹抬起手，試圖要觸摸程素的臉。
那張臉真是俊俏，肌膚充滿膠原蛋白，滿是青春活力的氣息。
程素不斷後退，打掉金虹伸向他臉蛋的手，並大聲道：“滾開啊，不要碰我，我……我報警了！”
“喲？還是個小辣椒，脾氣倒挺倔的……”
金虹盯著眼前的小美男，心癢癢的像有螞蟻在爬，她就喜歡這種霸王硬上弓的調調。
要不是現在眾目睽睽，大街上人來人往，不時有視線向這邊投過來，她肯定會做的更過分。
最起碼，肯定得感受一下美男的小手牽起來是個什麽滋味。
金虹嘴角揚起，嗅了嗅剛剛觸碰到程素臉頰的右手，眼神一片滿足。
“你們不要過來！我……我女朋友要過來了！”
程素不斷倒退，眼眶通紅，口中明明說著威脅的話，但配上他故意表現出柔弱慌張的表情，卻更加讓金虹等人興奮了。
“你女朋友？爸的！哪個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和我們老大搶男人？”
“嘿嘿，怕是聽到老大的名號，就嚇得屁滾尿流。”
“西城街區的金雕，說的就是我們老大！”
聽著手下小妹的恭維，金虹顯得有些飄飄然。
“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女朋友是誰！”
程素倒退著，忽然撞到一個柔軟的身體。
“幾個大老娘們欺負一個柔弱少年，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江蕙麵無表情，目光掃過眼前幾人。
“江蕙姐姐！”
程素由驚轉喜，眼眶蘊滿淚水，做出一副被調戲不輕的模樣。
他攥住江蕙的袖口，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看到懷中少年流淚。
江蕙心頭一沉，眼神驟然冰冷。
“你就是程素的女人？看著很麵生啊，不是這一片的人吧？”
金虹對上江蕙的目光，心髒似乎被一隻大手攥住，血液都倒流了。
但在幾個小妹麵前，她肯定不能表現出恐懼的模樣，於是壯起膽子，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問道。
為了壯膽子，金虹甚至解開上衣的第一粒紐扣，露出兩把斧頭交叉的刺青。
江蕙滿臉冷漠，口中緩緩吐出幾個字：“剛剛，哪隻手碰的他的臉？”
“你想惹事？也不打聽打聽我金雕在這西城街……啊啊啊啊……”
金虹狠話還未撂完，兩隻手卻被分別抓起，然後哢嚓兩聲，直接掰斷，形成詭異的角度。
江蕙冷聲道：“既然你不說，那索性兩隻手都掰斷吧。”
“唔……唔……”
金虹倒在地上，劇痛襲來，瞪大著眼睛，痛苦到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沒一會兒。
她就痛暈了過去。
幾名小妹噤若寒蟬。
暴力！
太暴力了！
她們看著江蕙，再看看兩隻手折斷，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金虹，一時間瘋狂後退。
江蕙表情平淡，就像剛剛折斷金虹兩隻手的暴力行為，與她無關似的。
她拿起手機。
撥通一則電話。
“到西城街口，幫我處理一下事情。”
僅僅過去五分鍾不到。
錢家大管家趕來，走到江蕙麵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江女士。”
“這裏交給你們善後，我先走了。”
“好，好的……”錢家管家看到地上昏迷的金虹，一時間也被驚到。
……
兩人走在去往家庭廚房的路上，互相一言不發。
江蕙觀察身旁的男孩，猜測他應該被剛剛的暴力手段驚到，表情顯得很恍惚，根本不敢與她對視，似乎她是一頭吃人的猛獸。
不知為何，江蕙忽然感覺到，身邊少年竟有幾分可愛，想把他抱在懷裏，狠狠的欺負一番。
“謝謝你……”
走到一棟公寓樓下，江蕙耳邊忽然聽到程素細微的聲音。
“真是他！”
金虹嘴巴微微張開，顯得有幾分震驚。
仔細觀察那少年，比照片還要漂亮許多。
處在黃昏的日光下，街口站著的少年，遺世而獨立。
身上所穿的地攤貨運動服，此刻似乎化作精致的仙衣，一雙眼睛更燦若星辰，仿佛蘊藏世間的一切美好事物。
“嘶！比照片漂亮十倍！”
“爸的，我等不到一個月了！”
“老大，要不要上去搭個訕？”
“那程素似乎在等人，該不會被別的女人捷足先登了吧？”
“這特麽的能忍？敢和老大搶女人！？”
“……”
金虹聽著手下小妹的議論聲，雙眼微微眯起，隻有眼白的右眼，顯得有幾分陰冷。
她緩緩站起身，帶著幾個小妹，走到程素的麵前。
“你們要幹什麽？”
程素冷聲開口，掃視圍過來的幾名社會女。
他當然清楚，給姐姐放貸的就是眼前幾名女人。
金虹看著程素那張清純如玉的臉龐，心跳咚咚加速，忍不住舔了舔猩紅的嘴唇。
如果能得到這個男孩，折壽十年也願意！
隨後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小美男，互相認識一下？我是金虹，西城街區的老大。”
“你姐叫做程媛，是吧？”金虹露出一抹故弄玄虛的笑容。
程素天眼感應到江蕙正在接近，心裏並沒有任何慌張。
他此刻冰冷的表情驟然“微微一慌”：“你……你怎麽知道的？”
“前陣子你姐找我借了三萬塊錢，限期一個月還，不知道你姐有沒有告訴你！？”
“不是說半年嗎？我姐明明說借款期限是半年的？”
程素看著逼近的幾人，似乎像是一頭受驚的綿羊，一步步的往後退。
“半年！？當我們老大做慈善啊！”
綠毛女叼著煙，渾身透著合格貓腿子的氣質。
“還有二十五天，連本帶息五萬八，知道沒？”另一穿著喇叭褲的金毛波浪發女青年，邪邪的打量程素說道。
“五萬八！你……你們怎麽不去搶！？”程素故作震驚道。
“哦？按你的意思，是還不起嘍？”
金虹眯著眼睛，宛若一頭盯上肥肉的惡狼，她上下審視程素，發出一句猖狂的輕笑。
“如果你姐姐還不起，你這具皮囊倒是挺不錯，陪我們姐幾個樂嗬一個月，這筆借款就一筆勾銷，怎麽樣？”
金虹抬起手，試圖要觸摸程素的臉。
那張臉真是俊俏，肌膚充滿膠原蛋白，滿是青春活力的氣息。
程素不斷後退，打掉金虹伸向他臉蛋的手，並大聲道：“滾開啊，不要碰我，我……我報警了！”
“喲？還是個小辣椒，脾氣倒挺倔的……”
金虹盯著眼前的小美男，心癢癢的像有螞蟻在爬，她就喜歡這種霸王硬上弓的調調。
要不是現在眾目睽睽，大街上人來人往，不時有視線向這邊投過來，她肯定會做的更過分。
最起碼，肯定得感受一下美男的小手牽起來是個什麽滋味。
金虹嘴角揚起，嗅了嗅剛剛觸碰到程素臉頰的右手，眼神一片滿足。
“你們不要過來！我……我女朋友要過來了！”
程素不斷倒退，眼眶通紅，口中明明說著威脅的話，但配上他故意表現出柔弱慌張的表情，卻更加讓金虹等人興奮了。
“你女朋友？爸的！哪個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和我們老大搶男人？”
“嘿嘿，怕是聽到老大的名號，就嚇得屁滾尿流。”
“西城街區的金雕，說的就是我們老大！”
聽著手下小妹的恭維，金虹顯得有些飄飄然。
“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女朋友是誰！”
程素倒退著，忽然撞到一個柔軟的身體。
“幾個大老娘們欺負一個柔弱少年，是不是過分了一點？”
江蕙麵無表情，目光掃過眼前幾人。
“江蕙姐姐！”
程素由驚轉喜，眼眶蘊滿淚水，做出一副被調戲不輕的模樣。
他攥住江蕙的袖口，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看到懷中少年流淚。
江蕙心頭一沉，眼神驟然冰冷。
“你就是程素的女人？看著很麵生啊，不是這一片的人吧？”
金虹對上江蕙的目光，心髒似乎被一隻大手攥住，血液都倒流了。
但在幾個小妹麵前，她肯定不能表現出恐懼的模樣，於是壯起膽子，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問道。
為了壯膽子，金虹甚至解開上衣的第一粒紐扣，露出兩把斧頭交叉的刺青。
江蕙滿臉冷漠，口中緩緩吐出幾個字：“剛剛，哪隻手碰的他的臉？”
“你想惹事？也不打聽打聽我金雕在這西城街……啊啊啊啊……”
金虹狠話還未撂完，兩隻手卻被分別抓起，然後哢嚓兩聲，直接掰斷，形成詭異的角度。
江蕙冷聲道：“既然你不說，那索性兩隻手都掰斷吧。”
“唔……唔……”
金虹倒在地上，劇痛襲來，瞪大著眼睛，痛苦到根本說不出一句話。
沒一會兒。
她就痛暈了過去。
幾名小妹噤若寒蟬。
暴力！
太暴力了！
她們看著江蕙，再看看兩隻手折斷，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金虹，一時間瘋狂後退。
江蕙表情平淡，就像剛剛折斷金虹兩隻手的暴力行為，與她無關似的。
她拿起手機。
撥通一則電話。
“到西城街口，幫我處理一下事情。”
僅僅過去五分鍾不到。
錢家大管家趕來，走到江蕙麵前，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江女士。”
“這裏交給你們善後，我先走了。”
“好，好的……”錢家管家看到地上昏迷的金虹，一時間也被驚到。
……
兩人走在去往家庭廚房的路上，互相一言不發。
江蕙觀察身旁的男孩，猜測他應該被剛剛的暴力手段驚到，表情顯得很恍惚，根本不敢與她對視，似乎她是一頭吃人的猛獸。
不知為何，江蕙忽然感覺到，身邊少年竟有幾分可愛，想把他抱在懷裏，狠狠的欺負一番。
“謝謝你……”
走到一棟公寓樓下，江蕙耳邊忽然聽到程素細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