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此為防盜章,晉江首發,一小時後替換,希望大家支持正版,謝謝。  參加完枯燥而又必須的開學典禮,在班級中自我介紹與未來需要相處一年的同學互相認識,伴隨著放學鈴聲的響起,筱原青柚高一開學第一天完美的落下了帷幕。


    與照橋透和黃瀨涼太告別離開學校,筱原青柚按照約定走到了大型商場旁的公交車站附近。安靜的等待不過三十幾分鍾,一隻手臂突兀的從後麵伸出搭在了筱原青柚的肩膀上,在她承受對方大半體重的同時,一根白皙的手指又戳了戳她嫩白的左臉,換著角度不停的為她做著臉部變形。


    “我說啊,這樣很好玩嗎?!”受不了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筱原青柚的目光中隱隱的帶著幾分鄙視,“仁王雅治同學,隨隨便便的戳女孩子的臉很失禮誒!”


    “puri,你不覺得很有趣嗎?!”弓著個身子,仁王雅治乖乖的放下了騷擾筱原青柚臉頰的手指,“而且,我也不是隨隨便便的戳,這是慣例。”


    “……你很重,給我起開!你個銀毛狐狸!”


    身體已經到了承重極限,筱原青柚拍了拍搭在她肩膀上的爪子成功突出重圍。順手捋著有些淩亂的棕發,筱原青柚已經對眼前之人完全無語。


    筱原青柚和仁王雅治的關係,可以用孽緣來形容。


    因為兩家是鄰居而他們二人又年齡相仿,一直以來,筱原青柚和仁王雅治有意的被雙方父母放在一起,美名其曰——培養感情。這十幾年的時間過來,二人是培養出了不錯的友情,但與之相對的,筱原青柚被對方各種捉弄的事跡也數都數不清。


    作為王者立海大網球部出名的欺詐師,仁王雅治最為優秀的就是偽裝和動態視覺。好似沒有看到筱原青柚幽怨的眼神一般,仁王雅治聳了聳肩,稍微直了直身子。


    “puri,不要這樣看著我啦。”少年因為匆忙趕路唿吸還有幾分不穩,抬手帶著幾分力道的揉了揉筱原青柚剛剛捋順的秀發,在對方殺人的目光中,仁王雅治拉住對方的手臂前進,語氣間參雜著滲人的平靜,“走吧,給我家老姐買完禮物後,作為感謝,今晚我請客。”


    “我才不稀罕你請客呢。”頗有幾分傲嬌的揚了揚頭,筱原青柚小心翼翼的瞥了眼仁王雅治,眉目間不經意流露出幾分討好之意,“我還覺得奇怪你為何突然聯係我,說的也是,馬上就是連音姐的生日……”


    仁王連音,是比仁王雅治大三歲的姐姐,目前在東京上大學。雖然性子有幾分惡劣,但自小很疼愛筱原青柚和……飽含愛意的捉弄仁王雅治。


    在筱原青柚,仁王雅治和仁王連音三個人組成的食物鏈中,當之無愧的,仁王連音排在首位。在整蠱與被整蠱中,如果筱原青柚沒記錯的話,仁王雅治總是敗績。過幾天就是仁王連音的生日了,天知道如果仁王雅治沒有選好合心的禮物,仁王連音會做出什麽整蠱之事……咳咳,以愛之名。


    所以,某種意義上來講,仁王連音可以算作他們這次“冷戰”的破冰利器?!


    “哎,這要讓我怎麽說呢……”一貫放在嘴邊的口頭禪突然消失,聽懂筱原青柚話裏隱藏意思的仁王雅治苦惱的歎了口氣,“我承認當初在知道你不聲不響的選擇去海常上學真的很生氣,但現在……”


    十多年的時光中,第一次,仁王雅治對青梅有這麽大的火氣。


    幼兒園、小學、初中……多年下來,筱原青柚和仁王雅治都在一起,形影不離。也不是說仁王雅治不允許筱原青柚去另一所學校上學,隻是,為何偏偏網球部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卻還被蒙在鼓裏。如果不是旅遊迴來後切原不小心說漏嘴,仁王雅治可能直至開學才知道自家青梅去了海常這件事情。


    在剛知道這件事後,仁王雅治很是惱火,像個幼稚的孩子一般自行切斷了和筱原青柚的所有聯係。對對方每日的電話和道歉短信置之不理,僅僅過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仁王雅治的心裏就生出了止不住的焦慮。在這股焦慮實在按壓不住的時候,借由自家老姐過生日需要買生日禮物這個緣由,仁王雅治這才主動迴應筱原青柚並在電話中接受了對方的道歉。


    “雖說現在我不生氣了,但你怎麽著也得告訴我原因吧……”鬆開了握住對方手臂的手與筱原青柚並肩而行,“我之前之所以生氣主要是因為你從始至終瞞著我一人。”


    “對不起,雅治,因為我爸爸的工作掉動,所以我才會選擇去海常上學。”


    筱原青柚的父親筱原重宏是一名跨國企業的中層領導,因為工作的調動,他要往更遠的地點上班。為了便於上下班出行,筱原青柚一家便從神奈川的西邊搬到了神奈川的東麵,與之相對的,筱原青柚也放棄了立海大高中的直升,安心複習考取了海常高中。


    隻不過,筱原青柚會選擇海常高校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但她……不能讓仁王雅治知道而已。


    “對不起啊,雅治,真的對不起。這種事告訴別人我能輕易開口,可麵對你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我每次鼓起勇氣都無法說出口。”有些猶豫的伸出手指扽了扽仁王雅治的校服外套,筱原青柚就像小時候不小心惹仁王雅治生氣那般小心翼翼的道歉著,大大的棕眸裏包含著蒙蒙水汽,“我從來不想傷害你或者惹你生氣,真的對不起……”


    在麵對自己珍視的人時,人往往會膽怯,筱原青柚便是如此。讀懂了筱原青柚眉宇間的意思,仁王雅治再度揉了揉筱原青柚整理好的秀發,隻不過這次,力度上卻多了幾分憐惜。


    “……puri,徹底原諒你了。”看著筱原青柚怯生生的望著他的樣子,仁王雅治不知怎麽的就是生不起氣,“不過我可提前聲明,以後再有類似於這樣的事情,你必須要第一個告知我才行!”


    被瞞一次已經夠了,他仁王雅治可不想再被瞞第二次!明明在校園和日常生活中,仁王雅治經常玩欺詐遊戲,可一旦麵對筱原青柚,無論是欺詐還是被欺詐,仁王雅治內心深處總有幾分不願意。


    “那是當然啦,我保證!”伸出三根手指對天,筱原青柚好似在對天發誓,“畢竟……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一生的!”


    藍中夾銀的眼眸突然閃了閃,不知為何,仁王雅治怎麽都覺得筱原青柚在朋友和一生的字樣上加了重音。大腦還沒有給出正確的反應,下一秒,一聲尖叫在他們正後方響起。


    “小偷!有小偷偷我的東西!哪位好心人能幫我抓住他!”


    伴隨著婦人的尖叫,腳踩輪滑鞋,頭戴黑色頭盔的小偷快速的從筱原青柚身邊滑過並粗魯的推了一下有些擋他道路的筱原青柚的身子。被這股蠻力猛的推到穩不住身形向前倒去,仁王雅治依靠良好的運動神經迅速抱住筱原青柚,避免了她摔倒的悲劇。


    時間在這一刻好似被拉長,伴隨著淡雅的洗發水清香,仁王雅治抱住了筱原青柚柔軟而有韌性的身體。在衝力的作用下與筱原青柚雙雙著地,仁王雅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筱原青柚,他的身體率先著地。


    “怎麽樣,沒事吧?!”


    率先反應過來,藍中夾銀的眼眸與還有些呆愣的棕眸直直對視。在確定對方無事後,仁王雅治不顧拍打因摔倒而沾染在身上的灰塵,他迅速起身,從一旁的背包中掏出網球拍,僅僅一個單手掩麵的動作,仁王雅治好似變成了另外一人。


    這個是……真田?!


    眨了眨眼睛,筱原青柚慢悠悠的站起身。在對方一個有力的發球過後,隻過了幾秒,被擊中的小偷直接game over,躺地不起。


    “誒?!我都不知道雅治你還能模仿真田呢。”眼睜睜的看著仁王雅治關閉氣場又恢複成原本的樣子,筱原青柚每次看仁王雅治模仿都覺得神奇,“果然不愧是被幸村稱為連惡魔都可以騙過的人,總覺得那個小偷先生有點可憐。”


    “puri,你是在同情他嗎?!”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仁王雅治將網球拍重新塞迴包裏,與向他道謝的婦女和警察致敬後,仁王雅治率先拉著筱原青柚的手臂撤離,“不要忘了,他可差點讓你投入大地母親的懷抱,親切的來個狗啃泥。”


    “……你就不能用個文雅點的形容詞嗎?!”許是徹底破冰,筱原青柚又恢複了原本與仁王雅治相處的樣子。睜著個死魚眼,她的目光好似能穿透仁王雅治的身體,“嘛,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


    “puri,說的好像你和我一般見識能打得過我一樣……”


    “……喂,仁王雅治你現在真的很欠扁!”


    連著逛了好幾家精品店,最終,筱原青柚和仁王雅治為仁王連音選擇了一個超讚的高達模型。不知道是不是仁王家的基因來了個大扭轉,明明是女孩子的仁王連音卻喜歡上了男孩子熱愛的各種機器模型,而身為男孩子的仁王雅治卻喜歡上了女孩子熱愛的縫紉品,有一段時間,這一直是困擾著筱原青柚的未解之謎。


    “puri,東西買好了,太陽也要完全下山了。”盯了盯商場外的太陽,仁王雅治與筱原青柚向不遠處靠近籃球場的餐館走去,“趁著現在沒陽光了,我們正好可以直接走過去,不用繞遠。”


    “……所以,你到底是多怕陽光啊!明明是個男孩子皮膚卻和女孩子一樣白皙!”


    “你不懂我的痛,陽光真的很讓我頭疼。”


    與此同時,在籃球場裏,隨著一記大力的灌籃,場內一片叫好稱讚。


    “黃瀨,灌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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