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什麽關係呀,孟娟哼了賈正毅一鼻子:“剛老實一會兒,又開始作妖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打你?”


    “敢是敢,可問題在於,舍不舍得……”


    “踢死你,我都舍得。”


    孟娟嗔怒剜了賈正毅,隨手按響了馮家的門鈴:“正經點,若穿幫了,我饒不了你。”


    “安了,你就把心放盆骨裏……”


    “你……”


    哢嚓一聲門開了。


    鬥嘴的二人,隻好作罷,臉上堆起了笑容。


    很迅速。


    就是笑的有點假。


    “劉太太?”


    開門傭人,看到孟娟很是驚訝詫異:“您怎麽來家裏了?”


    “尋了個名醫,給陽陽瞧瞧,老爺子在家嘛?”


    隨口找了一個理由,孟娟讓出一旁賈正毅:“這可是我愛人,托關係請來的,不可怠慢。”


    “啊這……”


    看到賈正毅,傭人有點懷疑,這麽年輕,能是名醫嘛?


    “裏邊請吧兩位,我去叫老爺。”


    懷疑歸懷疑,可孟娟帶來的人,傭人不敢多嘴,隨即請二人進來,便急急忙忙的跑向書房了。


    “當心,馮兆祥陰險著呢。”


    提醒著,孟娟拉著賈正毅,在客廳坐下來:“不要


    勉強,能不穿幫就好……”


    “我有這麽不著調嘛?”


    賈正毅也是很無語,拍了拍孟娟手背:“你可比我緊張多了,放輕鬆,別忘了我交代的事。”


    “嗯嗯……我……”


    “娟子來啦。”


    突然,一個笑嗬嗬的聲音打斷了孟娟。


    馮兆祥。


    賈正毅循聲望去,就見一位頭發花白,腰杆卻很挺拔老頭,邁著有力步伐走過來。


    也不能說老頭。


    馮兆祥才剛五十八,隻是風吹日曬,顯的滄桑老邁。


    “不請自來,希望沒添麻煩。”wap.scjld


    伸手不打笑臉人,孟娟很是虛偽的,伴著笑臉站起身來:“聽說陽陽病情加重了,我和凱旋都很擔心,這不尋了一個名醫,希望能幫上忙。”


    “有心了,快坐吧。”


    馮兆祥很是欣慰的點了下頭,並招唿著孟娟坐下來:“真是不巧,陽陽剛用了藥睡下,怕是要白跑一趟,不過,你們真要擔心,就快點答應這麽親事,也好了卻一樁心事。”


    “這……”


    始料未及。


    孟娟沒想到,馮兆祥會提起婚事。


    “怎麽……”


    “不怎麽!”


    打斷了馮兆祥,賈正毅笑吟吟看過來:“忘了介紹了,我除了會些醫術,還是薇薇的男朋友,這次來家裏,除了救死扶傷,也是讓你死心。”


    “小夥子?”


    馮兆祥笑了,臉色也一點點冷下來:“真的很有膽量,你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不清楚我是誰?”


    “年輕人若畏手畏腳,沒有血性,和走肉有什麽區別?”


    言罷,不等馮兆祥開口,賈正毅接著話鋒一轉:“不瞞您說,馮家我很熟悉,先前就認識姓馮女士,全名忘了,愛稱還記得,叫什麽瑤瑤,對,就是瑤瑤。”


    孟娟:“(⊙_⊙)?”


    人有點傻。


    不是說好了,不刺激馮兆祥的嘛。


    怎麽忽然說出這話來。


    沒辦法呀。


    計劃趕不上變化大。


    然而。


    “哈哈……”


    馮兆祥笑了,笑的很爽朗。


    看的孟娟有點摸不到頭腦,按理說,馮兆祥不應該暴怒,拍案而起嘛。


    “小子?”


    製止了笑聲,馮兆祥翹起二郎腿,往沙發上一靠:“你口中的瑤瑤,是我表妹,瞅你有二十五六,怎麽,你們來一場相差十歲的姐弟戀?”


    “年齡不是關鍵,關鍵愛過。”


    知道馮兆祥是試探,賈正毅不慌不忙,拿出針灸盒往桌上一放:“我能出診,也是看她麵子,順便給您帶句話,好自為之,別太過火。”


    “你什麽意思?”


    馮兆祥像是被刺痛了神經,蹭的一下站起來:“你這是在威脅……”


    “談不上威脅。”


    隻是詐了下,沒想到真蒙對了,賈正毅臉上的笑容更勝了:“什麽意思,我還真不清楚,但瑤瑤說,你會明白。其次,讓我轉告一句詩,年少無知甚荒唐,而今睹家思舊恨斷腸。”


    “荒唐?”


    “恨斷腸?”


    “哈哈……”


    大笑著,馮兆祥的臉色一點點猙獰了,緊盯著賈正毅:“還是這麽酸,可惜,迴不到當年,陽陽在西屋,給你十分鍾,然後從我家滾出去。”


    “咋還急眼了,這可有失大將風度。”


    撇著嘴,賈正毅站起身來,隨手拉起孟娟:“你會求我的,想要你兒子再活幾年的話,話已至此,再見,不用送……”


    “你等一下。”


    馮兆祥緊張了,叫住了賈正毅,微微眯起眼睛:“你究竟是誰?”


    第619章 為什麽,受傷害總是我


    “都什麽呀?”


    孟娟人傻了。


    尤其馮兆祥一臉忌憚的盯著賈正毅,還質問他是誰。


    更是莫名其妙嘛。


    是因為那首詩詞?


    年少無知甚荒唐,而今睹家思舊恨斷腸。


    這詩詞,雖然合韻合仄,可孟娟也聽出來,純屬賈正毅瞎掰。


    怎麽就戳中馮兆祥的軟肋了?


    孟娟很不理解。


    關鍵,賈正毅和馮瑤並不認識。


    更離譜的,還是賈正毅句句瞎掰,可卻每每都能戳中馮兆祥的軟肋。


    由此可見,賈正毅這混蛋,真的是心思縝密,智慧超群。


    隻是。


    自己就像小傻子似的。


    崇拜嘛?


    還真有那麽一丟丟。


    很羞澀呢。


    畢竟,老公從未崇拜過,卻在壞女婿麵前,雙眼泛起星星,像是小迷妹,很青澀。


    孟娟臉紅了啊。


    也老實了。


    不再像剛才,仰著脖,歪著頭,哪哪都好奇了。而是低著頭,默默的站到賈正毅背後。


    智商遊戲,她就不參與了。


    腦子笨嘛。


    也是貪婪這份不該屬於她的安全感。


    逾越了。


    不過。


    這會兒賈正毅可沒心思關注她。腦子裏想的,全是再怎麽唬住馮兆祥。


    剛的酸詩,以及那段莫名其妙的話,純屬推測揣摩。


    馮慶陽的身世,是毋容置疑的。


    就是馮兆祥和馮瑤的孩子。


    問題是,若真是禁果下的荒唐,馮兆祥應該厭惡才對。


    畢竟這種事,罪惡感滿滿。


    可事實,馮兆祥不僅認了,還放在身邊細心照料。


    這就足以說明,馮慶陽,不是衝動之下的結果,而是愛的結晶。


    若是偏僻的山溝溝,倒也無所謂。


    最多,會有一些閑言碎語。


    關鍵,京都不是山溝溝,馮兆祥更不是普通百姓。


    因此,馮兆祥和馮瑤,主動沒有一個好結果。


    就算是愛,也得割舍。


    就是抓住了這些,賈正毅定下攻心之策。


    隻是試試,卻沒想到,全中。


    當然,更多還是馮兆祥自己對號入座。


    而現在。


    賈正毅有些犯難了,再利用馮瑤和馮兆祥妙不可言關係,就有點話多了。


    因為,馮兆祥直衝他來了。


    是誰?


    賈正毅有些猶豫,是要編造一個身份,還是挑明呢?


    “是誰,很難迴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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