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媛媛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抬腳跟了上去:“就是敷衍,也應該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你這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但這就是事實。”


    抖聰明,她算是找錯了人,賈正毅放下臉盆,拿起一旁的掃帚,搞起衛生。


    也是下逐客令。


    “用我幫忙嘛?”


    魏媛媛看明白了,卻沒理睬,裝傻的走上前來,拿起賈正毅手裏掃帚:“收拾家,是女人幹的活,男人,就該做男人該做的事。”


    “看來你不達目,是不打算罷手了。”


    賈正毅很無語,也很蛋疼,但也沒更好的辦法。


    真要硬趕她走,她就會把自己抖摟給周慶年,到那時,多少會有點被動。


    合作?


    賈正毅真心不情願,另一方麵,又擔心她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


    榨幹李為民,然後,再借手李為民之手,把周慶年拉下馬。


    如此以來,自己在軋鋼廠地位,再也沒有人能撼動。


    等經濟全麵開放,通過婁家的股份,把軋鋼廠變成自己的,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這期間一定要累積大量的資金。


    說到搞錢。


    李為民和周慶年的小金庫,那就必須掏空了。


    李為民簡單,可周慶年怎麽掏?


    頃刻間,賈正毅有了主意,把目光放在魏媛媛身上。


    要試探試探……


    “想通了?”


    餘光一掃,見賈正毅正盯著自己,魏媛媛笑了:“有人幫你盯著周慶年,對你隻有好處,沒有一點壞處。”


    “我不信你。”


    賈正毅很直接,緊盯著魏媛媛:“實話說了,賬本就在我手裏,合作也沒問題,但你要拿出足夠的誠意。”


    釣魚嘛,不給餌怎麽能行。


    如果,她願意咬鉤,收拾周慶年,就變得簡單容易多了。


    “你想要的把柄?”


    魏媛媛眉頭一緊,陷入了沉思,考慮怎麽能達到目的,又不至於身陷險境。


    “你來投靠,沒一個投名狀,怎麽讓我放心?”


    見她不吭聲,賈正毅


    也不著急,隨手泡了一杯茶坐下來:“不急慢慢想,畢竟,事關……”


    “我出身不好!”


    沉默許久,魏媛媛妥協了,心裏也明白,不給賈正毅一些把柄,他不會信任自己。


    畢竟,是從他口袋裏往外掏錢。


    “我賣藝的戲班子,曾被對岸的一個大官,豢養很長一段……”


    “先打住。”


    魏媛媛一開口,賈正毅無語的打斷了:“就算是編故事,你也要算好時間,現在是七五年,距離大勝利也過了二十六年,你有這麽大?”


    “我二十三,是因為我母親,她是戲班子裏的台柱子,後來母親病逝之後,是戲班子把我養大,所以就留了下來……”


    聽魏媛媛這麽一解釋,賈正毅明白怎麽一迴事了。


    說完出身,魏媛媛抬頭看向賈正毅:“聽周慶年說,你是從戰場下來的,我相信你會講信用,更不會過河拆橋……”


    “你這高帽子戴的,我很受用。”


    賈正毅裝的一副飄飄欲然,要她的把柄,並非威脅她怎麽樣,隻是讓她投鼠忌器罷了。


    “你……你答應了?”


    魏媛媛一臉的詫異,同時,還有一些懷疑。


    太容易了。


    容易的讓她有點懷疑賈正毅的動機。


    “多一個隊友,好過多一個敵人,我沒理由不同意。”


    賈正毅微微一笑,衝著魏媛媛招了下手:“坐下聊,說說周慶年讓你找我,是為了什麽事。”


    “你不都猜到了嘛?”


    疑惑的看了一眼賈正毅,魏媛媛把手提包遞過來:“這裏是一千塊錢,是周慶年讓我交給你的,順便邀請你,晚上去家裏做客。”


    “晚上請我去?”


    賈正毅愣了一下,接錢的手也僵在半空中:“你確定沒聽錯?”


    “怎麽了?”


    見賈正毅一臉嚴肅,魏媛媛也緊張起來:“他確實是這麽說的,我敢保證,一個字都沒錯。”


    “這就奇怪了。”


    “怎麽奇怪了?”


    魏媛媛緊盯著賈正毅,臉色也跟著凝重下來:“你是想到了什麽嘛?”


    “賬本對周慶年有多重要,相信你也清楚,按理說,他應該很著急……”


    聽到這話,魏媛媛的臉色一下難看了:“是有點不對,難道周慶年,懷疑是我?”


    “有可能!”


    微微點了下頭,賈正毅扭頭看向魏媛媛:“你是怎麽跟周慶年說的,讓他相信騙走賬本的人,就是趙喜昌。”


    搞不好,真是這傻女人自作聰明,幫趙喜昌洗清了嫌疑。


    “我沒明說,隻是說,那人戴著帽子遮著臉,操著南方口音,手上有疤……”


    魏媛媛不敢隱瞞,把當時的情況,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


    可賈正毅聽了,卻無語的笑了。


    話是說的沒毛病,可壞就壞在,騙賬本的時候,自己刻意引導魏媛媛,自己是趙喜昌。


    南方口音,手上有疤,就足以了,再提趙喜昌,就有點太明顯。


    還好,周慶年隻是懷疑,並沒排除趙喜昌的嫌疑。


    拖到晚上見自己,也是空出時間,調查試探趙喜昌,是不是騙走賬本的人。


    “周慶年是不是懷疑了?”


    魏媛媛緊張了,盯著賈正毅目光,滿是焦急和忐忑。


    跟了周慶年三年,太清楚背叛他的人,會是什麽一個下場了。


    可以說,周慶年想整死她,都


    不需要動手,說句話,就能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你說呢?”


    賈正毅無語的哼了一聲:“賬本就你和周慶年知道,現在丟了,你說誰的嫌疑最大?”


    “嚇!”


    魏媛媛驚得一下站起來,懂賈正毅什麽意思了,合著周慶年,懷疑趙喜昌的同時,更懷疑自己。


    “你也不用慌,還有補救的機會……”


    安撫了幾句,賈正毅讓她坐下來,思索道:“話已經說出去,硬咬,也要咬死趙喜昌,現在你就迴去,帶著周慶年的錢,找一個地方藏起來……”


    “這不行!”


    一聽動周慶年的錢,魏媛媛驚得一聲站起來:“要讓他找到我,會殺了我的。”


    “放心,等你迴家拿錢,有沒有還另說,周慶年可不是傻帽。”


    賈正毅話音一落,魏媛媛愣住了:“你的意思是說,周慶年讓我來找你,是為了支開我,把錢轉移走?”


    “還不算太傻。”


    賈正毅嘿嘿一笑,好奇的看過來:“周慶年有多少錢?這些年,你一直幫她銷贓,應該很清楚吧。”


    “我出手的,都是古玩字畫,多是求他辦事送的禮,還有一部分,是抄家流出來贓物,三年的時間,不知賣了多少,應該有三四萬……”


    到這份上了,魏媛媛什麽也不隱瞞,把她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這樣……”


    沉思了片刻,賈正毅有了主意:“周慶年的錢,來路不正,不敢大張旗鼓的找你,躲出去的這段時間,寫好周慶年的罪證,你不但能擺脫他,還能敲詐一筆。”


    “我沒地方去。”


    魏媛媛苦澀一笑,心酸的望著賈正毅:“這幾年,周慶年把我當金絲雀一樣養著,連一個身份都沒有,更別說親戚朋友,能躲的地方,他全知道在哪。”


    言罷,魏媛媛嚶嚶嬰的哭起來,很傷心。


    隻不過……


    哭幾聲,就可憐巴巴的看賈正毅一眼,仿佛再說,我都這麽可憐傷心了,你就不收留我嘛。


    “淦!”


    賈正毅蛋疼罵了句,很不想搭理的問了一句:“那你什麽意思?”


    “我躲你家怎麽樣?”


    魏媛媛一抹眼淚,驚喜期待的看過來道。


    “我可是沒結婚的大小夥子……”


    “我不怕,反正我也沒成親。”


    打斷了賈正毅,魏媛媛裝傻的靠過來:“我出手每一件古玩,都記在心裏,最多兩天,就能全寫出來交給你,到時你去要挾周慶年,事成之後,我隻一個新身份,錢不錢的無所謂。”


    “……”


    聽著她小嘴一通叭叭,賈正毅還真心動了:“就兩天,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弄一個新身份,這錢,就當你的酬勞了。”


    言罷,賈正毅把她帶來的一千塊錢,又還了迴去。


    “你是個好人,事成之後,我絕不纏著你。”


    接過來錢來,魏媛媛嘻嘻一笑,挽住賈正毅脖子親了一口:“好人?能陪我迴家一趟嘛?”


    “你不會是想迴去,把周慶年的餌都拿走吧?”


    大錢,周慶年不會留,小錢肯定有不少,賈正毅暗歎這女人不是一般的貪。


    “做了就要做絕,我這一消失,你不更好的栽贓,趙喜昌和我嘛?”wap.scjld


    微微一笑,魏媛媛拉起賈正毅的手:“你有自行車,載我迴去能快點,迴來請你吃大餐……”


    第73章 小迷妹周曉白


    果然和猜測的一樣,周慶年把錢轉移走了。


    那些沒來得及出手的古玩字畫,更是不用想,賈正毅也懶得去找。


    倒是魏媛媛,很有興致的翻遍了角角落落。


    值錢物件沒找到,倒也翻出來三百多的零錢,也算沒白跑一趟。


    等魏媛媛收拾行李,賈正毅拿著先一步迴去。


    至於魏媛媛,則另有任務。


    這麽失蹤,隻會讓周慶年覺得,魏媛媛是心虛的家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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