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fufufu……有什麽有趣的事情發生了呢。”


    六道骸忽然冒出來的這句話讓沢田綱吉有一些發愣。


    他下意識重複了一遍六道骸的話:“有什麽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總覺得在這句話裏麵, 有趣兩個字並不是什麽好詞的樣子啊。


    六道骸點頭, 笑容中帶著一絲有些意味不明的含義,讓沢田綱吉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總覺得似乎並不是什麽好事的樣子……有點害怕。


    沢田綱吉下意識的選擇轉移話題:“說起來……骸, 這次的事情究竟是怎麽迴事?”


    “還有……你的發熱期, 是不是因為這一次任務而造成的?”


    彭格列,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作為一個彭格列直係後裔應該有的超直感是被你吃了嗎?


    聽到這個問題的六道骸第一時間便氣的想笑, 抬手就想將沢田綱吉給好好揍一頓。但一想到沢田綱吉可能知道問出這個問題有些危險, 卻依舊要問,未嚐不是一種……


    關心?


    六道骸不再生氣, 隻是神色變得陰沉了些, 為心情產生變化的自己。


    他完全沒意識到, 沢田綱吉的超直感可能正是因為六道骸會這樣進行自我攻略而幹脆沒有報警——如同雞生蛋蛋生雞一樣的未解之謎。


    反正六道骸是成功在自我攻略的路上完成了飛躍。


    “kufufufu,你是在關心我嗎, 彭格列?”六道骸意味不明的問出這樣的問題。


    “當然……我很擔心你。”沢田綱吉非常誠懇的點頭, 這種事實沒什麽不好說的。


    當然,也擔心我的牙口還能不能好了……他又默默的在心裏補充了一句。


    彭格列的霧守似乎聽到了什麽有趣的話, 朝著沢田綱吉又走了幾步, 逐漸貼近。


    沢田綱吉感覺兩個人的距離似乎有些危險。


    他嚐試著扭頭,卻發現六道骸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現。


    兩人此時的距離極近,幾乎就是在吞吐著對方的唿吸。


    等等,怎麽迴事?怎麽突然變成這樣子的?


    看出了沢田綱吉的錯愕,六道骸勾起嘴角微笑:“kufufu,彭格列,這難道不是你自己引起的嗎?”


    ……你指的是我關心你這件事情嗎?僅僅隻是關心了一下你, 事情怎麽就忽然飛也似的跑偏了?


    沢田綱吉挪了挪腿,腳後跟立刻就被另一隻腳抵住。


    他試著往旁邊湊了湊,微涼的唿吸如影隨形。


    他們此時正處在倉庫的一個角落,從兩人的視野能夠看到實驗室那一塊區域的景象,甚至能夠看到來迴忙碌的研究人員。


    但在研究人員的眼裏,這個地方更多的是一個又一個的箱子,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人影。


    沢田綱吉眼看著遠處一個研究人員抬起了頭,下意識的往後一縮,甚至伸手按在了六道骸的腰側,讓對方也埋進了箱子的陰影裏。


    兩個人貼得更近了。


    沢田綱吉抵住了身後覆蓋著鐵皮的牆麵,寒冷的感覺刺激著他的全身。


    這一下子應該不會被發現了吧……等等,為什麽要躲?


    模糊的邏輯在這一刻終於你成了完整的思緒,徹底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沢田綱吉陷入了呆滯,大腦都變得空茫。


    又是幾聲壓抑的笑聲,戴著種魔性但又熟悉到親近的節奏,六道骸將沢田綱吉整個人壓到了牆板上,湊到沢田綱吉的耳邊低語:“沢田綱吉。”


    “現在我沒有發熱。”


    “但我覺得不怎麽舒服,無論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


    “你願意標記一下我,緩解這個症狀嗎?”


    沢田綱吉:“……”


    他連問號都打不出來了。


    甚至覺得,似乎有一扇新世界的大門正在緩緩打開。


    耳邊的唿吸從冰冷逐漸變得灼熱,帶著一種讓人全身上下也跟著熱起來的熱度。


    六道骸的手指還是冰涼的。他慢條斯理地用手指勾動著沢田綱吉的頭發,一副耐心等待的樣子,似乎對迴答並不在意,隻想快點得到答案。


    但是,如果真的隨便胡說的話,肯定會死的很慘的吧!


    沢田綱吉在心裏哭著哭著,情緒倒是逐漸穩定下來了。


    他半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六道骸察覺到了這一點,頗感興趣的看了過來,也很好奇彭格列又打算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驚喜。


    沢田綱吉再睜開雙眼的時候,瞳孔中帶著漂亮的金紅色,就像是沾染上了火焰的味道。


    但他並沒有出現其他明顯的變化,性格似乎也沒有太大差別。


    看起來沒有太大的影響——六道骸才剛剛判斷了這樣一句,就覺得自己的臉似乎有些疼。


    沢田綱吉忽然反身將他壓住,死死的按住六道骸的兩條手臂。


    六道骸的身體連帶著向下滑動,變成了半蹲半跪在地上的姿勢,兩人的上半身幾乎齊平。


    猝然撞擊木板而帶來的沉悶聲響非常明顯,就連實驗室裏的研究人員也有聽到。


    “發生了什麽?”有人小聲地問了一句自己的同伴。


    “不知道,好像是後麵那裏傳過來的……”另一個人臉上帶著些狐疑。


    “……剛剛那兩位其他組織的先生是不是就是朝後麵去了。”這個人之前有點分心,倒是看到了沢田綱吉和六道骸的動作。


    空氣短暫的安靜了一瞬,沒有任何人開口,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聆聽。


    “好像有、有點奇怪的喘氣聲。”


    實驗室裏的空氣更加沉默了。


    有兩個人不動聲色的交換眼神。


    你去那裏看看嗎?


    你幹嘛喊我過去,有本事你自己去那裏看看啊。


    詭異的沉默在沒有門窗遮掩的實驗室裏蔓延,於是空氣裏的聲音就變得格外清新。


    沢田綱吉和六道骸並不知道這種事情。


    沢田綱吉有些生澀的在六道骸的脖子上瞎啃著,因為不太熟練的緣故,就連輕輕的啐都有些困難。


    他其實原來是想發狠的在六道骸的脖子上咬一口的,最好咬的他連血都流出來。


    但沢田綱吉最終還是沒有那麽做,原本準備下狠口的咬就變成了不尷不尬的奇怪動作。


    六道骸又笑了起來,帶著一點憤怒,也帶著一點真實的愉悅。


    “沢田綱吉,你是不是對這種事情沒什麽經驗?”


    “難道骸你有經驗嗎?”


    沢田綱吉看他。


    實驗室裏的人動作更加輕了,同時也在小心翼翼的對著暗號。


    什麽經驗?


    這種環境這個唿吸還有這種話,你們難道猜不出是什麽經驗嗎?


    難道這兩位大佬那麽開放,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已經進行了這種步驟了?而且其中一個是第一次?


    黑手黨出身的人對這種事情原本就沒有足夠的廉恥心,即使是研究人員也是一樣的,又涉及突然出現的新上司的八卦,所有人都有些興奮起來。


    角落裏的六道骸變化了一下神色:“kufufufu,隨隨便便就斷定其他人不擅長這種事情,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你肯定是會吃虧的,沢田綱吉。”


    “可你又不是我敵人。”沢田綱吉嘟囔了句,輕而易舉的發現對方避而不談的態度,“所以,你難道你有經驗嗎?”


    “kufufufu,我擁有著的這雙眼睛早就給我帶來了許多的經驗。”


    沢田綱吉並不打算上這家夥的當,輕而易舉地揭穿了潛台詞:“也就是說,骸你自己其實也沒有經驗,是嗎?”


    空氣裏忽然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實驗室裏,幾個八卦的研究人員,再一次開始相互擠眼睛。


    沒想到另一半大佬看上去是要成熟不少,竟然也沒有經驗嗎?


    兩個大佬都沒有經驗,第1次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實在是太強大了。


    不過其中一個說他看過不少……閱片無數的人總是想搞一些新套路,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咳咳。”某位年紀比較大的研究人員忽然輕輕地咳嗽了兩下,示意其他人收一下心,不要再聽那邊的聲音了。


    還有人不死心的豎起耳朵想要多聽一會兒,但發現牆角已經陷入沉默,什麽聲音也沒有了。


    沢田綱吉已經放棄了啃咬六道骸的脖子,他雙手撐在六道骸的耳畔,神色嚴肅而認真的注視著六道骸。


    幾分鍾後,沢田綱吉將某隻鳳梨拎了出來,就到了研究人員麵前,臉上的表情板的非常嚴肅。


    “各位好,有件事情要麻煩你們一下。”


    “你們正在研究的這個藥劑,骸他不小心吸入過,現在被刺激出了發熱期。”


    “我們對這種事情都沒什麽研究和經驗,甚至不了解具體的情況,就隻能拜托給你們了。”


    “請務必幫他好好看看。”


    八卦的研究人員a:經驗……什麽?原來是指這個經驗嗎?


    八卦的研究人員b:什麽!難道是我們的思想太汙穢了嗎?兩位上司竟然在討論那麽嚴肅的問題,我們還以為他們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剛剛真的認真在聊騷,卻沒想到沢田綱吉完全想歪的六道骸:kufufu……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3-14 16:56:44~2020-03-16 16:49: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溺亡 10瓶;梨兮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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