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還是留下些禮物吧,仿佛在旅遊地點寫下到此一遊一樣。


    雖然琴酒不會做在旅遊點留字的事情,但是因為這幾天池袋帶給他的奇幻又有些讓人心累的經曆,他不禁想將自己的心情傳遞給那些人。琴酒真心希望他們能夠全部接收到自己用心設計的禮物。


    現在他在迴家的火車上,想想自己送出的禮物,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愉悅的微笑。


    此時手機上正在推送出一條新聞,關於池袋某處樓層突然發生爆炸起火,記者懷疑是因為業主忘關天然氣所致。


    看到該新聞,原本在微笑的人的嘴角勾起弧度更大了些,整個人被輕鬆的氛圍環繞著,然後就心滿意足地閉眼睡覺了。即使是身邊有些嘈雜的環境也打擾不了他的好心情。如果不是要維持人設,他甚至想哼一小段歡快的小調來表達他的愉悅。


    而在池袋某處的折原臨也這時不得不在警局接受詢問,他安靜地坐在椅子上,仿佛在專心聽警察叔叔的教導,實際上在心裏把罪魁禍首來來迴迴罵了好多遍。


    他,折原臨也,高逼格的情報商,經曆了大大小小多少事,什麽時候進過警局?!當然,就算是平和島靜雄打架時都是對方被帶到警局,他隻會被當做受害者詢問幾句就放了。今天卻在這個意想不到的坑裏跌倒了,還是因為這種理由進了警局。他看著終於停止訓話的警察,等警察走了之後,長長地唿了一口氣,身體往後靠,雙手自然地搭在椅子靠背上,紅色的眼睛望著天花板發呆。他發誓,一定要那個讓自己這麽丟臉的家夥好看。


    而此時在火車上的琴酒有些想打噴嚏,不過他硬生生憋住了。當時多少人的怨念都沒讓他打噴嚏成功,怎麽可能在這次失敗呢!琴酒想,大概是某人在念叨自己吧,不過他琴酒可是不畏懼任何挑戰的。


    在池袋的地下密醫那裏,正準備出門的塞爾提忽然在門邊發現了一個大包裹,她小心翼翼地彎著身子觀察並靠近那個不明物。但是上麵隻寫了禮物這兩個大字,其餘的什麽都沒有寫。


    不知道該拿這個不知名禮物怎麽辦的塞爾提隻好迴去喊岸穀新羅,請他拿主意。


    兩人把那個包裹拿進屋子拆開,發現裏麵放了兩份包裝得很好的禮物,禮物都貼著便條,表示是餞別禮和之前的一點小冒犯的賠禮。塞爾提還不知情,但是岸穀新羅馬上明白是那天的少年送的禮物。


    塞爾提的禮物是一份書寫得非常詳細的各類菜式的菜譜,足夠塞爾提學習很長時間了。而岸穀新羅的禮物是一副全套的手術工具。岸穀新羅拿起一把手術刀看了看,用另一隻手輕輕地在刀麵觸碰。“哇,是我一直想要的那套手術工具,他是怎麽知道的?!”岸穀新羅有些驚訝地感歎。


    “已到達目的地,請乘客下車……”原本有點困意的琴酒清醒了過來,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行李是否遺漏,便帶著自己的東西下了火車。


    髭切站在火車站下站口不遠處等待著黑澤陣的到來,他穿著喜歡的黑襯衣搭白外套,與白色長褲,靜靜地在那裏等著。身邊的幾個女孩子偷偷的看了他幾眼,一邊小聲地尖叫,一邊竊竊私語。


    “你看你看,對吧,是不是超級好看。”


    “嗯,感覺他身上有著王子殿下的氣場,好像發著光一樣。”


    “長相也很俊美,是不是哪位明星小鮮肉啊?!不過從沒在電視上看到過誒。”


    “如果他是明星的話,我一定會去捧場的,光看臉我就可以多吃幾碗飯。”


    “你說他是不是接自己女朋友啊,長的這麽好看,有女朋友很正常吧。”


    “不會吧,我剛剛有了戀愛的感覺就要失戀了嗎?qaq”


    髭切雖然發現了她們的動靜,但是也不關注,就當做不知道仍然溫柔地笑著。


    琴酒一下火車便在火車站口看見了自己的哥哥,沒辦法,自己便宜哥哥的氣場真的很特殊,明明表現與旁人一樣但是又與周圍的人隔開。笑起來好看得像王子殿下的黑澤友一直在被旁邊的人若有若無地關注著,額,應該不是錯覺,確實周圍的人在打量著他。


    髭切此時也看見了他,走上前來,親切地微笑,蜜色的眼眸看著麵前的琴酒,“歡迎迴家,嗯……陣。”


    然後琴酒的感動就被他聽到的下一句話打破了,“哎呀,之前差點忘了陣是今天迴家了,幸好陣早上打了個電話,不然就來不成了呢。”


    ‘啊,這熟悉的感覺,我果然是迴家了啊。’琴酒在這一刹那心累又無奈的感受又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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