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穀新羅今天不開心,因為他與塞爾提的愛情小窩進來了一個陌生男人。他不情願地在親愛的塞爾提的要求下,替那個受了點傷的金發碧眼男孩處理傷口。


    嗬,隻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又不是什麽他感興趣的奇異物種,這個人一定是蠱惑了善良的無頭騎士的心才會讓塞爾提帶這個人來這裏qaq。


    正好,被那個不認識的家夥帶到這裏的琴酒也不是很高興,他悶不作聲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手臂,警惕地打量著房間與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的兩個人。


    隻有塞爾提沒有察覺到這兩個人的不愉快的氣氛,穿著拖鞋走到房間裏麵拿出一個醫療箱。


    岸穀新羅仿佛撒嬌般地對塞爾提抱怨道:“塞爾提,為什麽要把那個家夥帶到我們這裏來啊?”同時用他那雙黑色的眼睛專注地盯著正在打開醫療箱的塞爾提。塞爾提拍了拍那個撒嬌的大男孩的手臂,用手機解釋道:“在路上遇見的,他被幾個黑幫人員圍攻,現在醫院也關門了,所以我就把他帶到這裏來了。”


    “哦,你是被黑幫人員圍毆受傷的啊。”岸穀新羅給了安靜坐在沙發上的琴酒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琴酒迴了一句:“什麽圍毆啊?明明是我把他們幹掉了。隻是幾個弱雞而已,就算拿著武器也還是弱雞。”


    隻見那個男人先是懟了琴酒一句:“如果真的這麽弱,那麽打敗他們的你也厲害不到哪裏去吧。”然後迴頭對塞爾提說:“塞爾提,為什麽要把危險分子帶到這裏來,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而已,現在我們把他扔出去讓他自生自滅怎麽樣?”


    塞爾提對自家這個愛吃醋的男孩感到無奈,摸摸男孩的頭:“幫忙處理一下吧,新羅,他隻是一個來池袋旅行的少年。”又打出一行字:“似乎是被折原臨也坑了一把。”


    “折原惹的禍?”岸穀新羅嘟嚕了一聲,不再撒嬌了,“好吧,我幫他處理一下吧,雖說這點傷幾個星期就好了,不過是塞爾提的請求。那塞爾提,明天可以幫我做幾個菜嗎?作為我的獎勵。”


    “誒,我做的菜嗎?可是我的手藝並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原因。”塞爾提驚慌地打出那些話,但是看著岸穀新羅,又重新打出另一句話:“那……好吧,如果你想吃的話。”


    得到承諾的岸穀新羅開心起來,那個他看不順眼的小白臉也在他的眼裏順眼了許多,於是馬上幫琴酒處理傷口。


    而在一旁被忽略許久的琴酒則是默默踹飛自己麵前的一大盆狗糧,嗬嗬,不管是誰聽完這段標準的打情罵俏都會是他這樣的反應。他不斷在心裏想:我的心理年齡比他們大多了,要原諒這兩個小年輕的荷爾蒙旺盛分泌下的舉動。


    他在被處理完傷口後,向兩人表示了感謝,在岸穀新羅你快離開的眼神暗示和塞爾提用手機打出的“你一個人離開沒事吧,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程。”的情況下,淡定地準備轉身離開。


    (雖然那個叫岸穀新羅的男孩不喜歡他,而且還特意用了讓傷口比較疼的藥劑,但是他處理傷口的手藝確實不錯。)


    忽然間,琴酒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仔細一看,是他哥哥的手機號碼。這麽晚了,哥哥怎麽會打電話過來呢?


    琴酒猶豫再三,還是接通了電話。


    “哥哥,有什麽事嗎?”


    電話那邊的哥哥:“也沒什麽,隻是我想問一下,為什麽之前給我打的電話沒有迴複?”


    “之前?什麽時候的事?”琴酒一臉驚訝。


    “大概是晚上七八點的樣子。”


    “讓我想想,那個時候,”琴酒瞄了一眼手機時間,等等,那個時候他不是在和那個叫折原臨也的家夥一起逃跑嗎?“哦!哦!我當時是在街上。”


    “誒哆,可是我好像聽見了槍聲。那是什麽情況?”黑澤友輕柔的聲音從手機傳了出來,毫無殺傷力的聲音卻讓琴酒直冒冷汗。


    “我當時啊,是在看電視啊。”琴酒急中生智,“看槍戰片,有點吵。”


    “這樣啊。”黑澤友似乎相信了他的說辭,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琴酒更慌了:“那你可以讓所在酒店的人員和我說兩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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