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鄧依倫一臉驚怒,鼻梁塌陷帶來的劇痛,讓他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然而緊接著,又是一拳悶了過來。


    鄧依倫慘叫了一聲,一隻眼睛直接烏青發紫。


    “你找死!”


    鄧依倫沒想到,楚烈竟然會直接毆打他。


    原本以為楚烈問有沒有得罪自己,是想求情道歉呢。


    沒想到,對方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嘿嘿,你又說對了!老子一直在找死,但tm就是找不到!”


    楚烈邪性地笑著,最後直接一拳打在鄧依倫的腦袋上。


    對方頓時兩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楚烈手下留情了,要不然這會兒他淌的就不是鼻涕眼淚和鼻血了,而是腦醬!


    這個時候,會議室的門被人直接踹開,鄧依倫的兩個精悍保鏢,在外麵聽到鄧依倫的慘叫,頓時衝了進來。


    兩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麵目全非,慘不忍睹的少東家,眼皮頓時狠狠地跳了跳。


    在魔都,竟然有人敢把鄧少打成這樣?


    “是你幹的?”


    一保鏢森然看向楚烈,冷聲問道。


    楚烈聳了聳肩:“除了我,還能有誰!”


    “找死!”


    對方怒喝了一聲,朝著楚烈一拳搗了過來。


    另外一人也是直接動手,一腳直奔著楚烈的脖子掃去。


    楚烈冷笑了一聲,身子鬼魅般後撤,躲開了兩人的攻擊。


    下一秒,迅速出手,在兩人餘勢未消,無法迴力的時候,大手直接按著兩人的腦袋,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砰的一聲悶響,兩個保鏢頭破血流,頓時直接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金劍南還一直守在會議室外麵呢,他害怕今天的股東見麵會出現這種變故,楚烈會遷怒與他,所以不敢離去。


    此時金劍南察覺到裏麵的動靜,同樣走了進來。


    看著地上昏死過去的鄧依倫主仆三人,頓時一臉驚愕。


    “你開車把這三個沙比,給我送到大新集團總部門口,扔到路邊。”


    楚烈擺了擺手,隨意地吩咐道。


    金劍南的臉皮抽搐了幾下,最終點了點頭:“是,楚先生。”


    楚烈能讓他辦事,說明沒有怪罪他的意思,金劍南哪敢說個不字。


    得罪鄧永新就得罪吧,總比惹怒楚烈的好。


    此時在金劍南心裏,楚烈已經被劃為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


    這個時候,蕭詩韻走了過來,絕美的俏臉上,帶著一抹無語和震驚。


    她也沒想到,楚烈竟然,直接把鄧依倫給打成這副慘樣。


    這個家夥,真的太肆無忌憚了。


    這怎麽……說動手就動手啊?


    人家鄧依倫,都沒說什麽的,楚烈就把人給打了?


    還說出一套既然得罪了,就幹脆往死裏得罪的歪理?


    蕭詩韻發誓,他見過的任何一個紈絝或者大少,都沒有楚烈這個混蛋囂張的。


    這家夥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沒個正形,但狂起來好像敢把天都捅個窟窿。


    就連秦家那個瘋子秦狄,做事也沒楚烈這麽霸道。


    不過也是,這個混蛋,可是敢當眾扇秦狄耳光的人。


    然而,那些紈絝大少們,都有自己的背景和家世,所以才囂張跋扈。


    但楚烈,是如何敢這麽狂的?


    因為他是蕭家的贅婿麽?肯定不是。


    僅僅,憑借他自己?


    “楚烈!你做事能不能收斂點?”


    蕭詩韻瞪著這個家夥,惱聲斥責道。


    “我已經夠收斂的了,這要按我以前的作風,他早就成了一具屍體。”


    楚烈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


    蕭詩韻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最後懶得跟這個暴靂狂說什麽了。


    反正這個家夥,總有自己的歪理。


    但蕭詩韻迴頭細細琢磨之下,這個混蛋說的話,似乎總有點哲理。


    算了,打了就打了,反正大新集團和蕭宇集團本來就敵對。


    蕭家也不是怕事的!


    今天大新集團再次主動挑事,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又如何?


    而且,看著鄧依倫那一臉血唿啦的狼狽樣,蕭女神心裏其實也挺痛快的。


    ……


    大新集團總部大廈,一輛奔馳大g停在了大廈門口的空地上。


    隻見金劍南下車之後,從後備箱裏把鄧依倫三人拖了下來,直接丟在了大廈門口的空地上,然後上車揚長而去。


    幾分鍾之後,隻見一個麵色白淨的胖子,帶人急匆匆地從大廈內跑了出來。


    “依倫!依倫,你怎麽了?”


    鄧永新見到兒子躺在地上,一臉血唿啦的,頓時嚇得心髒差點跳出來。


    “快!快送醫院!”


    下一秒,他朝著身邊的手下吼道。


    緊接著,鄧永新一把抓住旁邊的一個保安,抖著臉上的白肉氣急敗壞地吼道:“誰幹的?這到底誰幹的?”


    那保安一臉惶恐地迴答道:“我看見剛才……是金騰集團的金總,把鄧少扔到這兒就跑了。”


    話音落下,鄧永新的臉色一陣陰晴不定,猙獰憤怒。


    掏出電話,鄧永新撥出了一個號碼,衝著電話裏就殺氣騰騰地吼道:


    “金劍南,你他媽活膩歪了?”


    “老鄧,幹嘛這麽大火氣啊?”


    金劍南不鹹不淡地問道。


    “是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的?你tm是不是瘋了?”


    鄧永新怒聲質問道,語氣充滿了煞氣。


    這個該死的金劍南,金騰集團在手的時候,都不敢做出這種事情。


    現在金騰集團丟了,反而膽子大了?


    這tmd就是所謂的,光腳不怕穿鞋?


    “老鄧,我哪敢打你兒子啊?是楚先生幹的,你還得謝謝我呢,我幫忙及時把你兒子給送迴來了!”


    金劍南笑著說道,語氣揶揄。


    “我謝尼瑪!你把我兒子送迴來,就tm扔在地上!”


    “楚先生?哪個楚先生?”


    鄧永新氣急敗壞地問道,臉色一片沉凝。


    通過金劍南那尊敬的稱唿,鄧永新下意識地以為,這位楚先生是什麽牛比的大人物,語氣帶有一絲凝重。


    “嗬嗬,老鄧,我勸你一句。跟楚先生作對,後果非常嚴重,你好自為之吧。”


    金劍南沒有迴答,隻是警告了一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喂?喂?”


    鄧永新氣得差點摔手機,然後臉色一陣陰晴不定。


    “楚先生!哪冒出來的楚先生?”


    他搜空了腦子,也想不起來魔都有什麽楚先生。


    “鄧總……蕭家的那個傀儡贅婿,是不是姓楚?”


    就在此時,鄧永新身旁的一個心腹,試探性地問道。


    聽見這話,鄧永新的眼神一淩,臉上露出更加惱怒的表情。


    “是他?”


    這麽一想,鄧永新頓時迴過味兒來了。


    他知道今天兒子是去金騰集團,跟蕭詩韻“談判”的,結果就被打成這樣。


    那麽是誰幹的,好像已經唿之欲出了!


    媽的,什麽楚先生,還以為是什麽大人物呢,原來是蕭家那個名義上的贅婿?


    那個傀儡,竟然敢打自己兒子?恐怕是蕭詩韻那個小婊砸一怒之下,授意的吧?


    該死!該死!


    還有那個金劍南,真tm是個窩囊廢。


    自個兒的金騰集團守不住,被蕭家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巧取豪奪了過去。


    沒了金騰集團之後,竟然這麽下作,喊蕭詩韻身邊的一條狗,都尊稱為楚先生。


    真tm沒出息的玩意兒!!


    鄧永新不知道的是,金劍南丟掉金騰集團,壓根兒和蕭家沒有任何關係。


    他怕的,就是蕭家的那位贅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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