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人屠隻感覺渾身撕裂般的劇痛,五髒六腑更是像移了位一樣。


    沒想到,打出最強一招的他,還是敗了!


    完敗!敗得無比徹底,沒有任何懸念!


    聽見楚烈此言,他心中無數念頭閃過。


    沒有人想死!


    好不容易練就一身實力的他,更不甘如此死去。


    噗通!


    下一秒,他忍著渾身的劇痛,爬起來直接跪在了地上。


    “隻要先生饒我一命,血手人屠這條命從現在開始,願效忠楚先生。從此鞍前馬後,絕不二心!”


    看著跪在地上的血人,楚烈緩緩地點了點頭。


    “好!那就留你一命,為我所用吧。”


    血手人屠愣了一下,眼神驚愕。


    他沒想到,楚烈竟然這麽輕易地,就答應下來,放他一馬。


    “先生,你就……這麽相信我了?我血手人屠這麽多年,自恃實力高絕,從未屈居於人。此時為了活命,而選擇效忠於你!你……不怕我虛與委蛇,向您反水麽?”


    楚烈聽見這話,頓時笑了。


    笑得自信從容,傲然霸氣。


    “敢遛狗的隻是人,能禦龍者才成神!你實力高絕,難以掌控又如何?今天我能敗你,他日你若敢叛我,我照樣能取你性命。”


    聽見這話,血手人屠渾身劇震,折服道:“主人,血手不敢!”


    楚烈嗬嗬笑了笑:“迴去告訴金凱父子,讓他們準備後事!”


    “是,主人!”


    血手人屠愣了一下,沒想到楚烈早就猜到,他是受誰所托。


    楚烈從褲兜裏掏出香煙,點上美美地抽了一口,然後朝著姚纖纖走去。


    “妹子,那個……我送你迴家?”


    帶著濃濃的歉意,楚烈試探著問道。


    姚纖纖這會兒,終於從目睹這場激戰的震撼當中,迴過神來。


    她有點後悔,剛才應該開直播的,恐怕這會兒粉絲都能破百萬了吧?


    看著眼前這個家夥,她心裏既惱恨,又感到濃濃的畏懼。


    自己剛才,竟然打了他一個耳光!


    “不……不用了!你不要過來!”


    姚纖纖搖了搖頭,腳下情不自禁地向後退去,一臉的畏懼忌憚。


    見到她這樣,楚烈無奈地笑了笑:“那行吧,你自己小心點。剛才的事,真的對不起。”


    姚纖纖再次驚悸地看了楚烈一眼,然後轉頭就跑。


    楚烈摸了摸鼻子……自己,有這麽可怕麽?


    這妹子玩兒直播是吧?


    今天差點把人家給嚇死,改天一定要給她捧捧場,打賞走一波。


    況且,對方身上,還有那個“神秘人”的線索。


    ……


    下半夜一點,渾身是血的血手人屠,出現在金凱父子麵前!


    病房裏,看見這位此時的模樣,父子倆都大驚失色。


    躺在病床上的金凱,都差點嚇得蹦起來!


    “血……血先生!你這是……”


    金劍南一臉驚恐,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不是楚先生的對手!楚先生說了,讓你們準備後事!”


    血手人屠麵無表情地說道。


    聽見這話,金劍南瞳孔劇縮,露出濃濃的驚駭之色。


    什麽?在他心中,強大如同鬼神一般的血先生,竟然……不是那個楚烈的對手麽?


    這……怎麽可能?


    他可曾親眼見過,血先生一個人,滅過一整支全副武裝的戰隊。


    這麽強大的存在,此時渾身是血地告訴自己,他不是楚烈的對手。


    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麽?


    而血先生後麵那句話,更讓金劍南父子背脊發寒。


    “血先生……你……什麽意思?你要幫我們啊!”


    金劍南急聲說道。


    “我現在,已經是楚先生的一條狗,從此效忠楚先生。抱歉,我無能為力!”


    血手人屠冷聲說道,下一秒,帶著一身傷勢直接離開。


    他此來,就是特地遵照楚烈的意思,過來通知金凱父子而已。


    病房內的氣氛,變得無比壓抑而凝重。


    金劍南的喉結上下蠕動著,一種濃濃的恐懼和震駭湧上心頭。


    血先生竟然說,他現在是楚烈的一條狗?


    楚烈究竟是可怕到了什麽地步,竟然能讓血先生這種人效忠?


    自家,到底惹上了怎樣的存在?


    白花花的病房,此時讓金劍南感覺是如此刺眼,就好像被白色的恐懼籠罩著一樣。


    “爸……怎麽辦?”


    金凱這個時候,帶著哭腔問道。


    他雖然癱了,但也不想死啊,現在醫學技術這麽發達,他大不了到國外花費巨資,做一副外骨骼,也能勉強地活動。


    他還有好多人生的樂趣,沒有享受夠呢。


    金劍南看著兒子,表情無比凝重。


    “我明天硬著頭皮……去找楚烈!求他,放我們一馬!”


    在他看來,血手人屠已經是讓他仰望的存在,絕對不可招惹的恐怖。


    金劍南在心裏試問一下,如果血手人屠要讓自己父子死,他們爺倆會怎麽樣?


    答案是:絕對沒有生還的希望。


    而此時,血手人屠卻拜服在楚烈腳下,那就說明,楚烈乃是比血手人屠,更加強大而恐怖的存在。


    所以此時,他沒了一絲反抗的心思。


    甚至連仇恨,都已經不敢了!


    聽見這話,金凱臉色閃爍了幾下,最後顫聲道:“爸,別求楚烈!”


    金劍南愣了一下,然後悲笑道:“兒子,都到這份兒上了,你還不肯低頭麽?你不知道血先生的可怕,你爹我可是一清二楚。而現在,連血先生都……”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去求蕭家,求蕭詩韻啊!楚烈他……太狠了,不一定肯放過我們啊!你別直接求楚烈,求蕭詩韻,或許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


    這一夜,有些人注定無法入眠。


    包括……今天死裏逃生,被楚烈救迴來的蕭靜涵。


    她今晚跟蕭詩韻睡在一起,然而躺在那裏一閉上眼睛,就浮現出楚烈打開船艙走進來的那個畫麵。


    蕭靜涵是一個不輕易被觸動的女人,對男女之事無比冷淡的她,心好像一直被包裹得嚴嚴實實。


    但越是這種人,當受到一定程度的衝擊之後,衝開她心裏的那層厚厚包裹,其心靈上留下的觸動會更加強烈。


    在那種絕望的環境之下,沒人能夠體會,楚烈當時的出現,對蕭靜涵來說意味著什麽。


    輾轉反側了半夜,這會兒出了一身汗的蕭靜涵,想要洗個熱水澡鬆弛一下神經。


    看了一眼旁邊睡著的妹妹,她輕手輕腳地下床離開了臥室。


    蕭詩韻的房間帶著浴室,不過蕭靜涵怕洗澡的時候把妹妹吵醒。


    “楚烈今晚不迴來,去樓下吧。”


    蕭靜涵自言自語道,披著浴巾下了樓,打開了一樓客臥的門。


    “一股臭男人的味兒!”


    走進來的蕭靜涵,嘴裏“嫌棄”地嘀咕了一句,絕美的俏臉上,卻忍不住浮起一抹紅暈。


    趁著對方不在,偷偷溜進男人的房間洗澡,這讓蕭靜涵內心湧起一股濃濃的羞恥感。


    除此之外,還有一絲說不出的刺激和異樣。


    尤其,這是楚烈的房間。


    隻見楚烈這位女神級的大姨子,此時沒戴眼鏡,一張臉蛋兒簡直精美絕倫,顏值絕對不輸於自己的妹妹。


    帶著知性氣質的她,那臉蛋兒紅撲撲的樣子,或許更加讓人心動。


    隻不過,這會兒沒人有幸欣賞到。


    走進楚烈房間的浴室,當蕭靜涵看見掛在那裏的平角褲時,更是一陣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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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收起來,真不害臊!”


    摸了摸發燙的臉蛋兒,她趕緊打開噴頭淋遍全身,給自己降降溫放鬆一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聽見了一陣開門聲。


    好像……客臥的房間門,被人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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