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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藥?


    歡歡目光呆滯的看著滿頭大汗的木子諾,心亂如麻,他的臉頰越來越紅。


    她的腦海在努力的搜索“媚藥”這個詞,印象中聽到同學們談論過,好像不是太好的詞。


    “我去醫院幫你看看!”歡歡著急的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一個熟悉的身影卻從醫院裏走出身,目光犀利的掃視著四周。


    這個男人她認識,就是快艇上救她和木子諾上船的男人。


    “你能開車嗎?”木子諾的語氣極其的穩定,但麵容卻紅得不正常,額頭留下虛汗,滑下臉頰,十分的性感迷人。


    歡歡看的有些慌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咽了咽口水,鄭重的點頭。


    兩人對調了位置,歡歡避開車外那群殺氣騰騰的人,屏住唿吸小心翼翼的開車和那群人擦肩而過。


    車緩緩的開出醫院,車前鏡裏看到那群人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她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倏而一隻手摸向她腰,木子諾整個人靠了過來,渾身發燙的貼著她,沙啞的嗓音帶著一抹蠱惑人的磁性。


    “歡歡……歡歡……”


    正在開車的歡歡,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早已被嚇得六神無主,握著方向盤的兩隻手顫抖不停。


    “你忍忍,我給你找醫院!”


    “沒用的,不要去醫院,醫院都有人監視!”木子諾伸出紅蛇,輕拂一下她精致的耳垂,離開幾秒鍾又忍不住的靠過來親吻她的脖子,似乎在極力和自己的思想做鬥爭。


    “我……我一定想辦法救你,你可千萬要忍住啊!”歡歡把車開得歪歪扭扭,一手開車,一手去推在自己脖子上,胸前種草莓的男人。


    好在這淩晨的馬路上並沒有什麽人,並未造成什麽嚴重的交通事故。


    “歡歡,停車,把我扔在路邊!”木子諾緩緩的收迴探進她衣襟裏的手,極力的壓抑這心中的欲望,整個人疲憊的倒在副駕駛位置上,伸手去推車門。


    正在開車到處找醫院的歡歡,扭頭焦急的看著木子諾,急的哭了出來,聲音哽咽著,“木子諾,怎麽辦?這附近很偏僻,沒有醫院。”


    “停車!”木子諾雙眼猩紅的看著前方,如獅子般一聲怒吼,嚇得歡歡停下車。


    車還未停穩,木子諾已經率先推開車門跳下了車,朝大路的反方向,跌跌撞撞的走。


    坐在駕駛座上的歡歡,愣了愣,才推開車門跑去追。


    她伸手拽著木子諾的手臂,低低的嗓音在顫抖,“木子諾,怎麽救你,你說,我做!”


    “不要靠近我!迴車上去!”木子諾猛地抽開手,兩隻手煩躁的扯襯衫上的紐扣,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被推開後退了幾米遠的歡歡,倏而覺得那個藥……似乎快要他的命。


    歡歡目光定定的看著他,乖巧的“哦”了一聲,轉身欲上車。


    身後傳來一聲悶哼,伴隨著任何地麵摩擦的響聲。


    “木子諾!”


    她扭頭看向摔倒在地上的木子諾,轉身跑迴去,努力的把他扶起來。


    身後卻傳來一個冷豔的女聲,夾雜著一抹嘲諷,“他中了春藥,你再不給他,他就要死掉了,小姑娘!”


    聽到這句話的歡歡,猛地扭頭看向身側的女人,隻見她斜靠在一輛機車上,紅色的露肩雪紡衫搭配一條超短包臀黑皮裙,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腿,十分誘人。


    她一隻手拿著一瓶啤酒,慢條斯理的的喝了一口,眉梢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美豔的麵容透著無盡的冷漠。


    歡歡從來見過如此瀟灑冷豔的女子,不由得愣了愣,並未把她的話聽進去,低低的嗓音帶著一抹祈求。


    “姐姐,幫我送他去醫院好不好?”


    “去醫院做什麽,你就是最好的解藥,再拖延半小時,他就會血管爆裂身亡!”拿著啤酒瓶的女人輕笑一聲,瞟了一眼歡歡迷茫的目光,喝了一口啤酒,又繼續補充。


    “不懂?動物交配知道嗎?異性相結合,明白?”


    歡歡任由木子諾伸手探進自己的衣襟裏,一臉呆萌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教你咯!”女子喝完啤酒,拿著易拉罐一揚,拋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準確無誤的拋進五米處的垃圾桶裏,修長的美腿一抬,騎在了機車上,啟動引擎正要離開。


    “姐姐,你叫什麽名字?”發愣的歡歡脫口而出,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感覺她們還會再次相見。


    “夏青!”


    那名叫夏青的女子,帥氣的啟動機車,揚長而去……


    她的被搗得翻江倒海,原來木子諾推開她,是為她好!


    想到這裏的歡歡,被感動得一塌糊塗,自己一隻堅守的道德底線瞬間崩塌。


    “歡歡……歡歡……我好想你!”木子諾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兩隻手卻不規矩的胡亂摸索。


    “木子諾,你會娶我嗎?”歡歡伸手去扯開他探進衣襟裏的手,可愛精致的圓臉蛋十分的嚴肅認真。


    木子諾並沒有迴答她的話,便低頭含住了了這張聒噪的小嘴。


    歡歡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兩人又怎麽跌跌撞撞的上了後車座。


    那個晚上。


    她痛得撕心裂肺,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不屬於自己,這個才見麵幾次的男人,在她身上狂野的馳騁。


    偶爾有那麽幾秒鍾,她會恍然。


    除了為自己的愚蠢買單,內心深處卻一點也不排斥。


    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這個男人,似乎……也不賴。


    她想,她可能已經是愛上了這個男人,沒有浪漫的約會,沒有甜言蜜語,更談不上相互了解。


    愛上了,沒有任何理由!


    “木子諾,如果可以,我願意嫁給你!”她在腦子一片空白時,情到深處說了這麽一句話。


    不知道木子諾是受到藥物的影響沒聽到?還是聽到了不想迴答,迷迷糊糊中隻聽到他這樣說。


    “歡歡……對不起……”


    那個晚上,木子諾說得最多的話就是這句,她一直搞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說。


    直到……


    第二天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迴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房間,身上已經換上了睡衣,脖子上的青紫痕跡以及渾身的酸痛提醒著她。


    昨晚發生的一切,跑路,偷車,跳海,以及後麵發生那些麵紅耳赤的事情……都在啪啪啪的打臉,提醒著她。


    她這是幹了一件多麽蠢的蠢事。


    如同往常的慣例一般,這個混蛋再次消失在她的視線裏,無影無蹤,杳無音訊。


    她除了知道他叫木子諾,似乎是個軍人,為國家赴湯蹈火。


    其他的一無所知。


    歡歡病了,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月,圓潤的娃娃臉出現了美人尖,緋紅的臉蛋也變得黯淡失色。


    那年,她十九歲。


    就這樣糊裏糊塗,懵懵懂懂的結束了這場荒唐的初戀。


    她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了什麽,卻不懂為什麽?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初戀裏輸的一敗塗地。


    得到消息的李哲焱,風風火火的從中東跑過來陪伴了一個月,從劉叔的隻言片語中大概知道了是青春期的小姑娘,情竇初開失戀了。


    在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兩人坐在餐桌前。


    “歡歡,你覺得嫁給哥哥怎麽樣?”


    李三爺風輕雲淡的說著,語氣平淡得似乎在陳述一件極其普通的事一般。


    他深邃的眼眸如死水般,毫無波瀾,一隻手優雅的拿起紅酒,從容不迫的小抿一口。


    正在低頭專心和燕窩的歡歡,愣了愣,才緩緩的抬頭看向李哲焱,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一下,沒有欣喜也沒有驚訝,表情淡淡的,內心的思緒卻是翻江倒海。


    從十歲就被李哲焱接進李家養大,若哥哥要娶她,於恩於私,她真的沒什麽理由來拒絕。


    更何況借給如此優秀的男人,也沒什麽不好。


    “哥,我不想結婚!”歡歡眨巴著眼眸,第一次語氣堅定的和李哲焱說話。


    李哲焱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漫不經心的站起來,單手斜插在褲袋裏,語文溫和至極,說的話卻十分霸道。


    “嗯,哥隻是想讓你明白,即使沒有男人要你了,哥會一直在你身邊!”


    他睥睨著坐在餐桌上假裝認真喝粥的小姑娘,淡淡的語氣夾雜這一抹意味深長,“整理一下,還有三個月就畢業了,到時和哥哥一起迴歐洲吧!”


    說著矜貴儒雅的轉身,邁著修長的步子,走出了別墅。


    留在坐在餐桌旁,一臉惆悵的歡歡。


    離畢業的日子越來越近。


    歡歡和往常一樣,上學,放學……閑時畫畫,參加畫展,生活沒有什麽不同。


    隻是心境變了,恬靜的麵容多了一絲傷感,每次迴來看到花園裏那株凋謝了的薔薇,想到埋在地下的那枚戒指和那把手槍,神情就黯然失色的走進屋裏。


    似乎想到了什麽,她又折轉迴來,半蹲在那株薔薇花下,拿著鏟子拋出了一個盒子。


    “劉叔,這幾天晚上我都不用迴來吃飯,不用等我了!”歡歡抿了抿嘴,抱著盒子上樓。


    她帶著盒子,開車漫無目的的繞了大半個城市,她找遍了醫院,到國家安全***局的門口徘徊了7天。


    依舊沒有看到那個叫木子諾的男人。


    她十分沮喪的驅車迴到自己上學的小鎮,剛走到別墅門口,就聽到劉叔淡淡的語氣傳出來。


    “三爺,大小姐又出去尋找那個男人了,似乎沒找到,心情很不好!”


    抬手準備推門的歡歡,緩緩的放下手,轉身依靠在牆壁上,緊閉著雙眼,一臉疲憊,原來劉叔都知道。


    “嗯,找不到就算了,也怪我沒照顧好她,才這麽容易被別人騙!”李哲焱深沉的嗓音,如圓潤的珍珠般,一粒一粒的滾入她的耳朵,一點不拖泥帶水。


    “三爺,您還受著傷,醫生都建議您在醫院休養,怎麽就跑來……”劉叔的話說得越來越低,知道後麵聽不見。


    依靠在牆壁上的歡歡渾身一震,倏地睜大眼眸,慌亂的伸手猛地推開門,唿吸有些急促,導致沒看清楚客廳裏的人話便說了出來。


    “哥,你受傷了?”


    坐在沙發上,優雅的翹著二郎腿的李哲焱,目光淡淡的看著她,似笑非笑,“小傷而已,這麽晚才迴來,吃飯了嗎?”


    兄妹兩感情一直很好,歡歡也沒覺得有什麽避諱,小碎步的跑過去,坐在李哲焱的旁邊,拽著李哲焱的手臂略顯焦急,柔柔的嗓音十分好聽。


    “哥,傷著哪了?”


    李哲焱嘴角勾了勾,放下手中的水杯,抬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故作生氣的樣子,“現在才知道來關心哥,是不是晚了啊?”


    歡歡身子一僵,一臉委屈的看著李哲焱,柔柔的嗓音低低的,“你都知道了?”


    李哲焱輕笑出聲,伸出食指寵溺的掛了一下她的鼻子,“我還知道某個女孩在到處尋找那個混蛋,找不到了還哭鼻子!”


    “哥!”歡歡倏地鬆開拽著他手臂的手,深色冷凝。


    李哲焱輕歎一口氣,兩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拽過來和自己麵對麵,語重深長的說道。


    “歡歡,那樣的男人不管什麽原因,讓你擔心受怕就不值得你去愛,是哥哥的疏忽,沒照顧好你,嫁給哥哥好不好?”


    似乎每天都在經曆生死離別的李三爺,從來就不相信什麽愛情,歡歡是他受恩人所托,與其讓別的男人欺負,不如就結婚永遠放在身邊吧。


    做了這個決定的李三爺,在後來遇到木千靈時,恨不得想抽自己的臉。


    原來愛情這東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一點招唿都不打。


    當然,這是後話了!


    “哥,我們是兄妹!”歡歡別扭的扭頭看向劉叔,抿著嘴,心亂如麻。


    “你不必顧及太多,當年我不該把你的名字改為李家的姓,我給你一點時間適應,其他的一切哥哥都會安排好,嗯?”


    歡歡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倏地站起身,柔柔的嗓音透著疲憊,“哥,我不想!”


    說著不等李哲焱說話便轉身上了樓。


    “三爺,這個……”站在一旁充當背景牆的劉叔,咽了咽口水,才緩緩的開口,話未說完,便被李哲焱冷冷的打斷。


    “看著大小姐,她現在還小,不懂男人的劣根性!”


    “是,爺!”劉叔恭敬的點點頭,爽朗的迴答。


    迴到房間的歡歡,整個人虛脫的靠在門框上,眼角噙滿淚花,小聲的低喃,“木子諾,大混蛋!”


    說著沿著門板緩緩的往下滑,坐在地攤上,抱著膝蓋哭的一塌糊塗。


    半夜口渴。


    和著衣服躺在沙發上的歡歡,踉蹌起身,摸索著下樓,到廚房倒水喝,卻發現客廳燈火通明,卻一個人也沒有。


    劉叔拿著一包東西慌慌張張的出門,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好,我知道,大小姐這邊我有安排人照顧!”


    “劉叔,發生什麽事了?”歡歡緊繃著神色,從廚房裏走出來,提高音量詢問。


    劉叔顯然沒料到這麽晚歡歡沒睡,沉穩的神色閃過一抹慌亂,手指利索的掛斷電話,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大小姐,是一個保鏢受傷了,我去看看!”


    歡歡把水杯放在劉叔的手裏,快先一步走在劉叔麵前,“我也去!”


    “大小姐!”站在身後的劉叔欲言又止,提著包跟上,神色十分為難。


    “怎麽了?”歡歡快步的走上車,打開車門,扭頭看著劉叔,心中冒出一股不祥的預感,柳眉緊蹙。


    劉叔咬了一下嘴唇,似乎做了什麽重大決定一般,快步的上了駕駛座,睥睨著歡歡,神情哀傷。


    “大小姐,是大少爺,大少爺為了來看你,耽擱了治療時間,如今毒發了,恐怕……”


    “開車!”歡歡兩隻手緊緊的捏著安全帶,唿吸急促的提高音量,大聲的命令。


    趕到醫院的歡歡,看到了神色凝重的容淩。


    他瞪著自己的眼神,像要把她吃掉一般,陰陽怪氣的說道,“歡歡,你究竟遇到什麽混蛋的男人,讓你哥為了你不顧身上的毒,跑去安慰你?”


    聽到這句話的歡歡,踉蹌後退幾步,屏住唿吸整個人靠在手術室的門上,一臉淡定的看著容淩,鼻子像被打過一拳一般,酸酸的,疼得她唿吸都感覺到痛。


    容淩倏地從衣袋裏掏出一把槍,咬牙切齒的低吼,“那個男人在哪裏,我去斃了他!”


    聽到這句話的歡歡,才瞬間清醒,伸手去拽住容淩的手臂,噙在眼眶裏的淚水,兇猛的湧出來。


    “容淩哥,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這個人在哪裏!”


    劉叔走過來,扶著歡歡,神色凝重的勸說,“容少,別這樣對大小姐,她也很無辜!”


    “shit!”容淩雙眼猩紅的怒罵一句,一拳狠狠的揍在牆壁上。


    李哲焱在手術床躺了3天2夜。


    歡歡在手術門口坐了3天2夜,她覺得自己不了解木子諾,更不了解自己的哥哥。


    與其去思念一個毫無關係的男人,不如好好的珍惜關愛自己的親人。


    在醫生都以為快沒希望的時候,李三爺卻奇跡的有了心跳。


    歡歡第一個衝進了手術室,兩隻手緊緊的握著李哲焱的手,趴在床沿上哭的稀裏嘩啦,梗咽的語氣說得斷斷續續。


    “哥……哥,快……快點好……我才……才能……嫁……給你!”


    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李哲焱,嘴角彎起一抹薄涼的弧度,嗓音暗啞,“好!”


    眾人,“……”


    訂婚典禮在歐洲一個小鎮舉行,排場很低調,隻請了和李三爺感情姣好的兄弟,以李三爺我行我素的尿性,自然也沒通知李老爺。


    訂婚典禮前夕,歡歡再也沒見過李三爺。


    一個為了報恩,一個為了還恩。


    在歡歡的世界裏,木子諾這個人已經翻篇,雖然偶爾也會想起木子諾這個人,她畢竟接觸的人並不多,想著這輩子就這樣過下去也許也不錯。


    訂婚典禮舉行前半小時,李哲焱才急匆匆的從東南亞趕迴來,沉穩的神色裏帶著一抹風塵仆仆的意味。


    他進房間和歡歡打了一個照麵,說些抱歉的話,歡歡還沒有機會說上一句話,又是各種電話打進來,他又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李三爺要訂婚,兄弟們自然高興。


    歡歡心如止水的在酒店房間裏坐著,手裏拽著木子諾留給她的那枚藍寶石戒指,輕歎一口氣,把它鎖進了一個小盒子裏。


    她從劉叔的口中知道李哲焱的身上的毒是解了,對各種毒產生了免疫力,不會被在被各種毒所威脅,算是因禍得福,但潛在的問題至今還未查出來。


    “歡歡,你考慮好了嗎?”安景的聲音顫抖的在歡歡的身後響起。


    歡歡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安景,莞爾一笑,“景兒姐,你也來了!”


    安景身穿一條和歡歡類似的晚禮服,隨手關上門,朝歡歡走進來,雙眼猩紅的看著她,語氣怪怪的。


    “歡歡,你這樣嫁給你哥哥,別人怎麽看你哥,你也知道你哥的性子,你不知道你哥做什麽,他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會活過35歲,他娶你不過是想報答你死去的父母,你這樣對阿焱很不公平!”


    歡歡淡定的神色閃過一抹煩躁,低垂眼眸,兩隻手捏著一把玉梳子,想數數這把玉梳有多少根齒,奈何心思太煩亂,才數到3就數不下去。


    站在梳妝台旁安景,看到歡歡一副死豬不看滾水燙模樣,頓時有些發火,控製不住的伸手抓住歡歡的肩膀,小聲的低吼。


    “歡歡,你已經20歲了,難道你沒有一點的主見嗎?你就沒有自己喜歡的男人嗎?”


    歡歡猛地抬頭看著情緒崩潰的安景,眉頭緊蹙,“景兒姐,別說了!”


    安景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暴戾,情緒顯得有些激動,“我不……”


    “怎麽了?”李哲焱深沉的嗓音在門口傳來。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之間李哲焱已經換了服裝,依舊是往常的黑色西裝,特意做了發型,目光柔和的看著兩個女人,嘴角揚起迷人弧度,夾雜著一抹冷漠。


    “阿焱!”安景的眼眸中透著無盡的眷念,有些心虛的後退了兩步,自然的伸手挽著歡歡的手臂,露出一抹大方的笑容。


    “女人之間的私密話題,你想聽嗎?”


    李哲焱長腿一邁,走過來拉著歡歡的手,語氣淡淡的,“走吧,時間到了!”


    歡歡扭頭看著帥氣迷人的李哲焱,竟然想到的是木子諾,不由得身子有些僵硬,訕訕一笑,“哥,如果你想取消訂婚,現在還來得及,你知道我發生過哪些事,我覺得對你不公平!”


    “阿焱,歡歡說的有道理,你們要不要考慮……”站在一旁的安景急切的插話,但後麵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李哲焱打斷。


    “沒什麽考慮的!”李哲焱挑了挑眉,低頭看向歡歡,深邃的眼眸毫無波瀾,“你爸媽臨走前也有這個提議,這個也是你父母的願望,所以不要有負擔!”


    歡歡的心越來越亂,猛地抽開李哲焱的手,咽了咽口水,歪著頭小心翼翼的說著,“哥,我……”


    她的嗓音太柔,導致後麵的話還未說清楚,就被外麵進來大大嗓門給掩蓋。


    “三弟,讓我先看看弟妹長什麽樣!”爽朗的聲音伴隨著推門聲一起。


    一個身穿白色西裝,身材高大的男人,搖晃著一杯紅酒,笑盈盈的走進來,閃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


    他在看到歡歡的那一瞬間,笑容瞬間僵硬,犀利的目光閃過一抹慌亂,很快便恢複了淡定,慢條斯理的拿著酒杯一飲而盡,目光似有似無的瞟在歡歡的身上,喉結在滾動著……


    “木子諾,我的生死之交二哥,大哥已經死了!”李哲焱伸手自然在搭在歡歡的肩上,麵無表情的介紹。


    轟隆……


    歡歡隻覺自己的頭頂天雷滾滾,震得她耳鳴,什麽也聽不到,什麽也不想看到。


    娘哎!


    這究竟是修了多少輪迴的孽緣,才創造了如此狗血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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