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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都知道李將軍家有個大少爺,雲城傳的神秘莫測的李三爺,可無人知道李家還有一個千金小姐李哲歡,從小受儒家文化熏陶,溫柔似水。


    被李三爺保護得太好,導致她不懂得外麵的人情世故,李老爺氣的直跳腳,說這樣下去將來出去社會被人欺騙了都不知道。


    李三爺霸氣外側的反駁,“大不了將來在我身邊,我養她一輩子!”


    這句話下人聽了隻覺兄妹情深,唯獨安景焦躁不安。


    隻有她清楚,他們並非親兄妹,歡歡的父母為了救李哲焱身亡,將8歲的歡歡托付給了李哲焱。


    自那次後安景就開始對這個溫柔可愛的妹妹起了心機。


    在安景的勸說下,李三爺開始動搖讓歡歡出國留學的心思。


    那年夏天。


    李哲歡18歲,她帶著一絲膽怯夾雜著興奮,獨自一人踏上異地求學之路。


    李哲焱給她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套別墅,按照她喜歡的中試風格裝修,院子裏種滿了薔薇花,宛若一座中式城堡,即使他再忙每個月都會飛過來探望她一次。


    她出自書香門第世家,八歲前就已經飽讀經書,滿腦子都是四書五經,和同學們交流,大家都調侃她太過於古板,所以她的朋友並不多。


    歡歡性子清冷,也不是喜歡熱鬧,慢慢的養成了喜歡獨來獨往的習性。


    她的身邊除了李老爺就是李三爺,李家的男人對她都很尊敬疼愛,也沒什麽女人好好的教她如何和異性相處。


    所以在歡歡的世界裏,男人應該是李家男人那樣的,沉穩儒雅,對待女性都很禮貌。(插播一下,姑娘們應該記得李三爺是千千姑娘教接吻的吧?)


    可是。


    那年夏天,她遇到了一個顛覆她三觀的男人。


    這個男人用行動證明,原來男人也可以這麽無恥的。


    歡歡習慣早起,別墅到學校的距離不遠,所以一般都是走路去學校,附近有保鏢暗中跟著,也不會打擾著她。


    這條路很長很直,兩邊種著梧桐樹,樹葉茂盛綠油油一片,讓人心曠神怡。


    路的盡頭跑過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濃眉大眼,身穿一身白色的休閑服,渾身充滿陽剛之氣。


    她不由得為之一振,小心髒在莫名的跳動了幾下,這個男人的帥氣不同於李哲焱的帥,帶著一抹……壞壞的痞氣。


    男人朝她的方向跑過來,越過她……卷起一陣強風。


    歡歡看到他越過自己,竟然第一次感覺到莫名的失落。


    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從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自己會很倒黴。


    果不其然。


    越過自己的男人,倏地轉身,兩隻手拽著她的手臂,一個華爾茲旋轉,把她頂在了梧桐樹下,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哎呀……


    歡歡驚呆了!


    她的第一秒的反應竟然是,原來接吻是這樣的感覺,溫溫的,軟軟的……還被咬的有點疼。


    她嚐到男人口腔裏的煙草味,不討厭。


    舌尖上傳來的疼意,讓她瞬間清醒,不由得皺眉推開這個霸道的男人,氣得滿臉通紅,依舊是那副溫柔的語氣。


    “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我以後還要嫁人的!”


    男人抬手撐在她耳側的樹上,炙熱的氣息包裹著她,閃爍的眼眸夾雜著一抹戲謔,另外一隻手邪魅的擦了一下她嬌豔欲滴的櫻唇。


    “木子諾,記住我的名字,兩年後我來娶你!”


    歡歡的臉“唰”的一下,變得滿臉通紅,話也說得有些哆嗦,“你……你流氓!”


    然而她的話未說完,這個名叫木子諾的男人早已跑得不見了蹤影。


    “站住,站住!”幾個穿著製服的米國人,用英文喊著,從路的盡頭跑過來,越過她,朝那個輕薄她的男人追去。


    歡歡抱著書本氣的渾身發抖,她的初吻,要留給老公的初吻竟然就這樣被一個混蛋給奪了去。


    她倏而覺得胸前被什麽硬硬的東西擱著不舒服,低頭一看,瞬間倒抽一口冷氣。


    娘哎。


    這個男人居然把一把槍塞進了她的懷裏。


    從小踩死一隻螞蟻她都要難過好久的人,突然間看到這種血腥的武器,著實被驚嚇了一下。


    “大小姐,沒事吧?”


    隱匿在附近的保鏢跑出來,緊張的詢問。


    “沒有沒有!”歡歡極力的壓抑著心中的恐懼,抱著那把夾在書裏的槍,揣著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去了學校。


    她擔心會被李哲焱的保鏢發現什麽異常,放學迴來後就迫不及待的把那把槍埋在了院子裏的薔薇花下。


    那個強吻了她的男人,就這樣急匆匆的出現,急匆匆的消失。


    每次放學迴來,看到那株長得極為茂盛的薔薇花,心情就莫名的煩躁,“劉叔,幫我把那株薔薇花砍掉了!”


    那株花實在太礙眼,開得那麽鮮豔,好像在時時的提醒著她不要忘記,她的初吻被被一個惡霸給奪走了。


    實在可惡!


    “大小姐,那花開得那麽好,坎了可惜了啊!”劉叔拿著割草機,看著歡歡,語重深長的說道。


    “坎了,看著討厭!”歡歡賭氣的說著,拿著書本進了別墅,倏地扭頭看向正準備割斷薔薇的劉叔,輕歎一口氣。


    “劉叔,留著它吧,砍掉是有點可惜了!”


    歡歡再次見到這個男人,是一年後。


    或許是她太保守沒有接觸什麽男人的緣故,這半年裏,反而越來越想那個可惡的男人,那種好聞的煙草味,吻著自己時候的表情……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歡歡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一個黑影朝自己靠來,帶著那抹縈繞自己半年的煙草氣息,越來越濃。


    她翻身抱著那隻泰迪熊,不禁輕笑出聲,“木子諾,嗬嗬!”


    當一隻有力的大掌捂著她的嘴,一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時,她才驚唿這不是夢,有人闖入了她的房間,而且保鏢還混不知覺。


    歡歡想大喊救命,頭頂上卻響起來那個令人討厭有期待的嗓音,“別叫,是我!”


    她當然知道是他,此時的她,心情複雜至極。


    恐懼中帶著興奮……


    一個閃電,她看清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依舊是那張帥氣迷人的麵容,心在噗通噗通的跳動著。


    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伴隨著管家兼保鏢劉叔的聲音,“大小姐,我看到圍牆上的電網被破壞,您有沒有事?”


    被壓在床上的歡歡睜大眼眸,剛想大聲唿救劉叔,倏而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一塊涼涼的硬東西頂著,借著窗外晃進來的閃電。


    她看清楚了,那是一把軍刀,哥哥也長長帶在身上,閃電的光在匕首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十分滲人。


    “告訴他,你很安全!”壓在她身上的木子諾,霸道的命令。


    歡歡雖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麵,大概是慢吞吞的性子,讓她有些後知後覺,沒覺得自己的處境有多危險。


    “劉叔,我沒事,去睡吧!”歡歡眨巴著一雙十分無辜的眼眸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乖巧的麵容緊繃著,無辜至極。


    她這招誰惹誰了?


    木子諾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在她的唇上輕吻一下,低低的嗓音夾雜著愉悅,“真乖!不要想著跑出去,外麵的保鏢都被敲暈了,隻剩下的劉叔也走了。”


    歡歡掙紮著伸出手按了一下旁邊的床頭燈,總算看清了身上的男人麵容,軍裝領子上的扣子並沒有扣,露出了健碩的鎖骨,透著一股狂野……邪魅!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壓我,我以後要嫁人的!”歡歡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急的快要哭了出來,洋娃娃般的大眼睛噙著淚水。


    這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壓著的感覺,說不出的怪異,期待又害怕……


    聽到這句話的木子諾,似乎心情很好,輕笑出聲,鷹眸般的眼神依舊定定的看著她,“真乖,以後嫁給我,嗯?”


    關於這個嫁娶的問題,對於十九歲的她,著實有些沉重。


    “我不要,不要壓著我……我害怕!”歡歡強忍著的淚水,終於不爭氣的滑了下來,渾身在顫抖著,這和男人的肢體碰觸,實在太可怕太……無恥了。


    “乖女孩,你怕什麽,嗯?”木子諾似乎非常眷念懷裏的溫軟身子,舍不得下來,抬手撐著床,減輕了她身上的重量。


    她的身子骨太小了,一年不見,不過其他部位發育得很好,他的一隻手都握不住。


    “不要碰,你這樣我會懷孕的,嗚嗚嗚……”歡歡嚇得哭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的木子諾瞬間被雷得裏嫩外焦。


    “懷孕了就生下來,我會娶你就是!”木子諾笑著說道,犀利的眸光閃過一抹異樣。


    聽到這句話的歡歡,嚇得渾身一震,古書上說的男女授受不親,這抱在一起會懷孕。


    果然要懷孕了!


    歡歡哭的稀裏嘩啦,渾身在不停的顫抖,“我還小,還不想要寶寶,嗚嗚嗚……”


    他看到她哭紅的大眼睛,調戲她的心思瞬間被心疼所替代。


    “乖了,不要哭!”木子諾眉頭皺了皺,一隻手撐著床沿,艱難的坐了起來,英俊的麵容抽搐一下。


    得到自由的歡歡,急忙退到床頭,眼疾手快的撿起床上的那把軍刀,對著木子諾,緊緊的抿著雙唇。


    “滾出去!隻要我一叫,保鏢進來你就……”


    她的話說到一半,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鮮血直流,染紅了他的迷彩服,甚至……染紅了她的粉紅色床單。


    “你受傷了?”歡歡握著軍刀手在顫動著,緩緩的放了下來,聲音柔柔的,如午夜播音員一般,特別好聽。


    木子諾抿了抿嘴,目光灼熱的看著她,帶著一抹戲謔的點點頭。


    歡歡也忘記了剛才的驚慌,天性善良的她緊張的跳下床,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光著小小的腳丫子,短短的吊帶睡衣,把她的身子包裹得很好,看得木子諾眼熱,喉結不由得滾動了一下。


    小妮子慌亂的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個一個小小的急救箱,走到他的眼眸,聲音柔柔的。


    “把衣服脫了,我幫你包紮!”


    木子諾冷冽的眸光透著一抹柔色,嘴角勾了勾,一隻手緩緩的解開自己的扣子,手在解扣子,目光卻依舊停留在她半透明的睡衣上,似笑非笑。


    “算了,我來幫你脫!”


    後知後覺歡歡生氣的把急救箱放在床頭櫃上,坐在他旁邊,兩隻纖細白皙的小手在他的胸前鼓搗著,大概意識到自己有些熱情過頭,臉頰上浮出一抹紅暈。


    “那個……不要誤會啊,我對路邊的阿貓阿狗都很關心的!”


    坐在床沿上中規中矩的木子諾嘴角噙著慢慢的笑容,故作一臉哀傷,“那我很傷心啊,受傷了都要冒著大雨來看你,你居然把我當成阿貓阿狗!”


    幫他解扣子的歡歡,臉“騰”一下紅的底兒透,聲若細絲,“我聽不懂你說什麽!”


    木子諾似乎心情很好,手臂上的傷完全沒有影響他此刻的心情,劍眉微挑,語氣帶著長長的尾音。


    “不趕我走了?”


    歡歡覺得自己的頭有千金重,隻差要埋進了自己的脖子裏,聲音低得不認真聽都聽不到。


    “若是你有三長兩短,寶寶沒有爸爸怎麽辦?”


    這個道理她還是分得清的,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若是她孩子的爸爸,似乎……也不錯。


    有這個想法的歡歡,身子抖了抖,不由得為自己無恥的想法感到羞恥。


    他們才見麵第二次呀呀呀呀!


    “嗯,你很乖!”木子諾聽到這個答案,瞬間覺得很圓滿,不由得伸手去撫摸她的頭。


    “別動……你的傷口好大啊,要不要去醫院?”歡歡慢慢的幫他脫下外套,一臉驚悚的看著他的傷口,心疼至極,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傷口上。


    木子諾一臉柔和的看著手忙腳亂的小女孩,顫抖的幫自己請辭傷口,包紮。


    窗外電閃雷鳴,房間裏卻寧靜至極,似乎並未受到任何打擾,隻有兩人的唿吸聲。


    從小在軍隊長大的木子諾,習慣性的拿來主義,看重的獵物就會搶過來。


    可這一次,他竟然產生了一種想慢慢的嗬護這隻小獵物,讓她慢慢的接受自己。


    “我送給你的聘禮呢?”木子諾聲音沙啞的問道。


    正在認真幫他包紮傷口的歡歡,猛地抬頭看著這個麵容堅毅的男人,一臉迷茫,“什麽聘禮?”


    問完的歡歡胸口一窒,腦子裏浮出自己埋在薔薇花下的那把槍,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


    什麽嘛?


    她也看過電視的,電視裏的劇情男主角給女主角求婚都是戒指,項鏈什麽的。


    雖然她也不是貪慕虛榮的人,可是……送一把槍給她也太……煞風景了。


    想到這裏的歡歡不禁的搖頭。


    不對不對,她都沒答應和他交往,怎麽就想到聘禮那麽遙遠的事情上去了。


    “陪我睡一晚,寶寶需要感受爸爸的氣息!”木子諾一手摟著她,霸道的滾到了床上。


    聽到“寶寶”這個詞,歡歡的身子就僵硬得不行,神色緊繃著,哽咽道,“爺爺和哥哥知道了一定會很失望的,我還在上學,還不想要寶寶,嗚嗚嗚……”


    “作為媽媽的你,這樣哭,肚子裏的寶寶多傷心,嗯?”


    “不哭了,我都會處理好的,睡了,乖!”


    一個晚上,歡歡擔驚受怕著,內心深處卻冒出一股期待,莫名的對這個不熟悉的男人產生一種依賴。


    大概是哭得太累的緣故,她竟然在男人的懷裏睡著了。


    翌日。


    她醒來時,發現床的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身上的睡裙也不知何時被脫下丟在了地攤上,如一塊破布一般。


    若不是她發現自己的手指上多了一枚藍寶石戒指,她一定會認為昨晚發生的一切隻是夢一場。


    她伸手撫摸著昨晚被吻過的唇,心裏冒出一股怪怪的感覺,抵觸的情緒裏似乎夾雜著一抹甜甜的味道。


    倏而眼角餘光瞟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條,字體剛硬有力。


    【孩子他媽,這是木家的傳家寶戒指,不要弄掉了,下次發現你扔掉了要打你小屁股!】


    孩子?


    歡歡嚇得急忙把這張紙條撕得粉粹扔進垃圾桶裏,慌慌張張的洗簌下樓。


    “大小姐,今天怎麽起那麽晚?今早煮了你喜歡的燕窩。”


    在餐桌上擺碗筷的劉叔和藹的說著,端著一杯牛奶遞給坐在餐桌旁的她。


    歡歡臉頰緋紅,心裏七上八下的,端著牛奶的手都在顫抖,“劉叔,那個……一般寶寶在母親的肚子裏需要多久出生啊?”


    正在幫歡歡盛粥的劉叔愣了愣,臉上露出一抹尷尬。


    “咳咳咳……”


    正在喝牛奶的歡歡,瞧著劉叔別扭的表情,被牛奶嗆得滿臉通紅。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才會病急亂投醫的找上劉叔。


    老人畢竟經曆的多,很快便恢複了淡定,才笑盈盈的說著,“小姐,您應該多多了解這方麵的知識,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以後你也要經曆,這十月懷胎大小姐都不知道嗎?”


    “哦,聽說過!”歡歡喊著玻璃杯,故作很懂的樣子,語重深長的說著。


    很顯然。


    這早餐李大小姐是吃不下去了,她要急著去了解懷孕生寶寶的事情!


    當她在網上了解這些懷孕過程以及生孩子的事宜,氣得第一次罵了粗話,“混蛋,大騙子!”


    她生氣的拿出抽屜裏的那枚戒指扔到了窗外。


    半小時後。


    劉叔拿著花灑在花園裏給薔薇花澆水,看到某個小身影帶著眼鏡趴在草地上,在尋找著什麽,一臉焦急。


    “大小姐,你找什麽?”劉叔熱心的走過去詢問。


    趴在地上尋找戒指的歡歡,抬頭咧嘴幹笑,“劉叔,我在研究小草生長的生長規律,你去忙,不必管我!”


    某隻小白兔在草地上繼續尋找,並未注意到隔壁的別墅窗戶裏,正有一雙噙著笑意的眸子盯著她。


    歡歡第三次見到這個混蛋,是在半年後。


    ……


    馬克市,伊萊酒店。


    李哲焱出資讓當地繪畫協會,為她舉辦了一場畫展,李哲焱在東歐談事,並未親自過來,但卻派了很多人來給她撐場,安景也過來了。


    今晚的她,打扮的很漂亮,穿著一件露肩的白色晚禮服,長發飄飄,頭上帶著一個寶石發箍,在燈光下十分耀眼,宛若仙女一般。


    引得很多異性心猿意馬,然而李哲焱安排的保鏢把她保護得很好,沒有一個異性能夠靠近她。


    畫展結束,眾人紛紛離去。


    歡歡換了一雙平底鞋,兩隻手提著長裙和安景告別後,轉身走到酒店門口,和保鏢打招唿說想自己走走再迴房間休息,不想被打擾。


    這酒店是她哥哥開的,這是哥哥的地盤,不會有什麽人來鬧事,所以也沒有保鏢跟在她身邊。


    倏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從她麵前急匆匆的跑過,卷著一陣強大的風,帶來一陣涼意吹拂著她。


    男人跑得有些急,從身側擦過,嚇得她踉蹌後退幾步。


    “是你?”歡歡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嚇唬她的男人,憤怒的嗓音夾雜著莫名的驚喜。


    酒店門口的水晶燈光照在男人的臉上,襯得他更加帥氣。


    木子諾劍眉一皺,很顯然他也沒有料到今晚會在這個海濱城市看到她。


    今晚的小女孩……很驚豔,閃得他的眼眸眯了眯。


    身後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她還未來得及扭頭看,倏而覺得自己的手臂被大力一扯,便被木子諾拉著朝大馬路的方向跑去。


    木子諾跑得很快,額頭上沁著細微的汗水,短發一縷一縷的,帶著一抹迷人的狂野氣息。


    歡歡的人生過得很平靜,從來沒有被什麽人追過,如今被一個男人拉著自己在大馬路上跑。


    似乎……很刺激!


    木子諾嫌她跑得太慢,彎腰打橫抱起她,奮力的向前跑,一點氣都不喘,額頭上流下的汗……


    簡直……性*感極了!


    歡歡兩隻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屏住唿吸,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目光定定的看著這個神色淡漠的男人。


    他的側臉真的很好看,讓她的心在不聽控製的噗通噗通的跳著。


    這個男人的跑步速度實在是快得嚇人,沒多久就把後麵的追趕的人甩了一大截。


    路邊的行人越來越少,車輛也沒一輛。


    身後傳來的槍聲,把歡歡夢幻般的思緒給敲醒。


    “他們……有槍!”歡歡舌頭打結的說了一句特別廢的廢話。


    這個男人,似乎每次看到他,都在逃跑,或者受傷!


    木子諾放下她,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一下,拉著她的小手,笑盈盈的說道,“不用害怕,我的公主,你今晚真漂亮!”


    歡歡,“……”


    這個可惡的男人,拽著她和自己逃跑,就是為了說這一句話?


    木子諾說著從腰間掏出了槍,對著路邊的一輛車的車門開了一槍,打開車門,霸道的把歡歡塞進了車裏,動作麻利的幫她係好安全帶,關門鎖死,動作一氣嗬成。


    坐在車上的歡歡一臉驚悚的看著坐上來的男人,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恐怖,竟然還偷車。


    他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啊?可別是殺人犯。


    她嚇得渾身一個哆嗦,心是這樣想的,也是這麽說的,“我……我不嫁殺人犯!”


    啟動引擎開車的木子諾輕笑出聲,“還好,我不是殺人犯!歡歡……歡迎你進入我的世界,我不想放開你了!”


    說著一踩油門,開車揚長而去。


    車速開得很快,後麵追上來的人,似乎也開了車,緊緊跟上。


    “砰砰砰……”


    幾聲槍響,車前鏡被打落了下來,歡歡來為來得及驚唿,倏而覺得一隻大手放在自己的耳側一拉,把她拽進了木子諾的懷裏。


    “乖乖的睡一覺,不用怕,嗯?”


    木子諾眼眸陰鷙的看著前方,一手掌控著方向盤,一手捂著她的耳朵,避免她聽到槍聲嚇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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