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奪過她手裏啤酒的男人,穿著一身迷彩服,身高八尺,卻散發著一股邪氣,讓人渾身不自在。(.)


    他冷冷的瞟了一眼木千靈,大概是容貌過於驚豔的緣故,不由得愣了幾秒,才扭頭看向唐醫生。


    木千靈嘴角勾了勾,側身坐著翹著二郎腿,在心裏冷哼一聲,側臉看著站在身前的兩個男人。


    很好,這兩個男人都沒有認出她!


    “唐醫生,談事之前,要不要先挑幾個姑娘玩玩?”穿著迷彩服的男人,拿著從木千靈手中奪過的啤酒,動作粗魯的咕咚咕咚喝完,似笑非笑的說道。


    唐醫生扭頭看向木千靈,那雙水盈盈似乎會說話的眼睛眨巴一下,激得他的心底蕩起一陣漣漪。


    不由得朝木千靈露出一抹紳士的笑容。


    他抬手扶了扶無框眼鏡,聲音低低的,“好啊,好不容易再次和白狼相聚,那就玩一把!”


    雙手交叉抱著的木千靈,睥睨這白狼,若有所思。


    那天她親眼看到李哲焱開槍打死了他,怎麽這個人現在還活著?


    是李哲焱演的一出戲,還是黎猜早就料到李哲焱會走這一步,白狼提前做了防備?


    想到這裏的她,漫不經心的拿過一瓶啤酒打開,緩緩的喝著。


    似乎正在等待著,欣賞一場正要上演的好萊塢電影一般,一臉淡定。


    旁邊的幾個小姑娘看著這兩個人高馬大,人模人樣的男人,著實春心蕩漾,統統以木千靈為中心,圍在她周圍,等著看戲。


    白狼瞟了一眼木千靈,挑了挑眉,“怎麽玩?”


    唐醫生抬手扶著眼鏡架,笑盈盈的看著木千靈,聲音低柔,“你想怎麽玩?”


    木千靈笑得花枝招展,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蠱,把裏麵的股子倒出來捏在自己的手裏,低垂眼眸看了一眼。


    這酒吧的塞子真有意思,竟然六個麵都各自隻有“大”和“小”兩個字。


    她冷哼一聲,聲音嬌柔,“既然大家到這種地方來,要做什麽,都心知肚明,那就賭咯,誰贏我們跟誰走!”


    “對對對,誰贏我們跟誰走!”幾個姑娘第一次有了底氣,紛紛激動的附和。


    唐醫生嘴角噙著濃濃的笑意,目光定定的看著她,緩緩的坐在木千靈的左側,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好”字。


    白狼脫下頭上的迷彩帽,拋在桌子上,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手肘撐著膝蓋,大概是軍人出生的緣故,聲音特別洪亮。


    “好!”


    木千靈手裏拿著幾個塞子嫻熟的拋上拋下,漫不經心的瞟了一眼唐醫生,又瞟了一眼白狼,嫵媚一笑。


    “兩位帥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既然賭那就賭大的,誰贏我們自然跟誰走,誰輸就留下一根手指頭,怎麽樣?”


    本來趴在木千靈身上的幾個小姑娘,花容失色的閃離。


    劉姐扯了扯她的衣裙,小聲的說道,“你不要得罪他們,這邊境小城很多軍人,不然會死的很難看!”


    木千靈目光定定的看向唐醫生和白狼,並未聽劉姐的勸告,露出一個絕代風華的笑容,“怎麽?賭不起啊?賭不起那就不玩咯!”


    唐醫生紳士的看著木千靈,眼鏡片下的眼眸閃爍著一抹異樣的光芒,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


    “性子很辣,我喜歡!”


    說著扭頭看向桌子對麵的白狼,眉頭挑了挑,“敢玩麽?”


    白狼緩緩的伸手早桌子上一拍,揚著下巴,一臉挑釁,“唐醫生這麽柔弱,不知道會不會害怕!”


    唐醫生目光瀲灩的看向木千靈,笑得意味深長,低低的聲音帶著一抹朦朧的曖昧,“不試試怎麽知道硬不硬!”


    “哦……”


    ……


    旁邊的幾個風塵女子。一下子明白唐醫生的話,跟著起哄助興。


    木千靈抿了抿嘴,伸出四根手指夾著三個股子,放在自己的側臉處,莞爾一笑,“那就開始吧,定好規矩,玩起來才有意思!”


    一邊說一邊熟練的把股子帥氣的一粒一粒的拋進蠱子裏,聲音柔柔的,但是突出的每個字都像一粒一粒圓潤的珍珠般,讓人聽得十分舒服,十分清晰。


    “白狼先生,您買大還是買小啊?”


    白狼卷起自己的袖子,挑釁的看著唐醫生,聲音洪亮,“買大!”


    木千靈扭頭看向唐醫生,笑靨如花,“那唐醫生呢?”


    唐醫生紳士的把眼鏡取下來,遞給木千靈,聲音溫柔,“先幫我保管,我買小!”


    木千靈伸手接過他的無框眼鏡,反手遞給身旁的劉姐,嫵媚一笑,“一次定輸贏,誰選擇的字麵多誰就算贏!”


    說著把自己的長發撩撥到身後,倏地站起身,擼開自己的長裙到膝蓋處,抬腳踩在椅子上。


    她伸手抽過桌子上的一隻紅玫瑰咬在嘴裏,襯著她獨特的氣質,白皙漂亮的鎖骨,嫵媚妖嬈至極。(.$>>>棉、花‘糖’小‘說’)


    隱隱的透著一抹女性特性的霸氣。


    連在旁邊的幾個風塵女人都連連稱讚,捂嘴驚唿。


    木千靈帥氣的拿著蠱朝空中一拋,三粒股子頓時從蠱子裏飛出來,在空中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


    她笑容燦燦,動作嫻熟的伸手截住半空中的蠱子,再一個一個的接住形成拋物線往墜落的股子。


    動作帥氣優美。


    看的人眼花繚亂。


    以此同時,抬腳踩在椅子上的白狼率先坐不住,帶著強勁的拳頭,抬腳騰空朝唐醫生踢過來。


    唐醫生文弱書生的形象,著實讓在場的人擔憂。


    這處露天酒吧比較偏,人流量也少,所以兩人打起來,也沒引起多大的恐慌。


    木千靈在空中玩起股子的同時,瞟了一眼站在門口一臉冷靜的老板,眉頭蹙了一下,心中的疑惑一閃即逝。


    這邊的唐醫生和白狼兩人打得熱火朝天。


    想不到看著文質彬彬的唐醫生,打起架來竟然不輸於看似強壯的白狼,讓在場的幾個姑娘連連驚唿。


    唐醫生騎在白狼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狠狠揍在白狼身上。


    木千靈在股子裏動了手腳,手指靈活的搖晃了一下,拿著蠱收迴在空中飛舞的三粒股子,迅速的蓋子桌子上。


    似笑非笑的看著趴在地上扭打成一團的兩個男人。


    她一定要得到真相!


    有了這個決定的木千靈,冷哼一聲,手裏握著的蠱又重新搖晃了一遍。


    她目光冷冽的看著在地上打得如火如荼的兩個男人,不為所動。


    “啊……別打了!”


    “別打了!”


    旁邊的幾個姑娘剛開始還大叫打得好,看的很過癮,可是到了後麵,發現唐醫生的狠勁越來越瘋狂。


    被壓在地上的白狼似乎有昏厥的跡象。


    不,是已經昏厥在地上!


    唐醫生緩緩的站起來,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伸手整了整藍白相間的襯衫,紳士的朝木千靈走過來。


    木千靈目光定定的看著他,吐掉含在嘴裏的玫瑰花,冷冷的說了一個字,“開!”


    “不用開,他暈倒了,和暈倒的人比輸贏,有什麽意思!”唐醫生笑盈盈的站在木千靈麵前,隔著桌子,搶先打斷了她的話。


    木千靈眉梢微微挑起,嘴角噙著的笑容似有似無,嫵媚的聲音已經不在,倒是讓人感覺一股冷風過境的涼意。


    “他暈倒了,裁判還在,所以我還是要開的,唐醫生!”


    說著揭蓋股子。


    桌子上整齊的擺著三粒相同的“大”。


    站著的幾位小姑娘,屏住唿吸,笑盈盈的說道,“算了算了,一個賭局而已!”


    木千靈目光冷冽的看著唐醫生,戲謔的眼神帶著一抹堅定,“唐醫生,你的手指要砍下來!”


    唐醫生挑了挑眉,目光定定的看著木千靈,緩緩的伸手拿過劉姐手上的無框眼睛重新戴上,笑得如浴春風般。


    “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木千靈歪著頭看著他,漫不經心的表情透著一抹似有似無的恨意,大概是麵容比較精致的緣故,彎起的嘴角卻給人感覺很燦爛。


    “一個路人罷了,一個轉身將會遺忘的人,知道名字又有什麽意義!”


    站在一邊的劉姐一臉驚慌,急忙伸手拽著她的手臂,製止她繼續說話,表情討好的看向唐醫生。


    “這位先生,我們跟您走就是,這位姑娘她隻是陪我們喝酒的路人!”


    說著把頭湊近木千靈的耳際,小聲說道。


    “隻是陪一夜而已,沒必要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這夥人都是玩命的人,小心你的命!”


    木千靈麵無表情的看著唐醫生,“唐醫生,我的老家有個說法,一旦下了承諾的人,不去做就會收到懲罰,就像唐醫生這樣,你的手指有一天一定會有人來拿的!”


    說出這句話的木千靈,也把自己給嚇了一跳。


    她從來不走作死的路,可今天偏偏卻劍走偏鋒,不停的把自己往作死的路上送。


    唐醫生眯了眯眼,依舊是溫和的笑容。


    他抬起兩隻手在輕拍了兩下,酒吧不知從什麽地方跑出了十幾個男人出來,幾個人把暈倒在地上的白狼給抬了出去。


    他的表情很斯文,說的話卻很冷厲,“給白狼上校一間上好的房間好好伺候著,醒了我們再商談那件事!”


    說著扭頭看向木千靈,溫柔的眼神透著一抹意味深長,“很有個性,全部帶走!”


    木千靈看著唐醫生紳士的形象,透著那抹內斂的氣質,一眼居然能斷定這個男人屬於悶騷按部就班的男人。


    再掃了一眼在場的男人有十二個。


    心裏暗自思忖,十二個男人,她能搞得定。


    她站起身,跟著幾個小姑娘,在幾個男人的帶領下,走向酒吧的地下室。


    ……


    *


    木千靈第一次感覺到什麽叫階下囚。


    原來這個露天酒吧的地下另有玄機。


    下麵除了關押他們幾個女孩的房間外,其他空曠的地方幾乎有三個高爾夫球場那麽大。


    她裝作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這麽大的地方,居然沒有人把守。


    看來極其隱秘,讓他們放心到完全沒有必要安排人把手的地步。


    幾個小姑娘坐在牆角,相擁成一團,有的開始小聲的抽泣。


    “今晚最慘了,沒錢收,還被關在這種地方!”


    “就是!”


    說著目光紛紛拋向木千靈,一臉嗔怨。


    單獨坐在一個角落裏的木千靈,兩隻手抱著膝蓋,仰頭看著昏暗的天花板,一臉頹廢。


    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被抓乃是兵家常事!


    今晚的自己。


    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為什麽要惹怒這個男人。


    是因為頹廢得看不到人生的希望,所以自暴自棄的到處惹事?


    還是因為看到唐醫生,想接近他,探明白當年的事情?


    越想越亂,越想越害怕自己會再次想起李三爺。


    靠。


    木千靈不禁暗罵一句。


    抬手猛拍自己的頭。


    坐在對麵的劉姐爬到她的身邊,目光定定的看著她,沒有了初見麵時的傲慢和尖酸刻薄,多了一抹惺惺相惜的意味。


    “對不起,是我們連累了你,如果開始你不和我們一起喝酒,你也不會跟著關進來了!”


    仰著頭一臉哀傷的木千靈,側臉看著劉姐,聲音淡淡的,“你們經常被抓進來!”


    劉姐抬手捋順額前的劉海,從包裏掏出一支煙點燃,猛吸一口,吐出一團煙霧,遮擋了她的神色。


    “這個已經算輕的了,你沒見過更離譜的!不用擔心,這堆男人隻是玩玩而已,玩夠了就會放我們出去了!”


    木千靈扭頭看向劉姐,再看向對麵那堆正看著自己的小姑娘,身材姣好,容貌也精致,躲入紅塵。


    一向不會為陌生人心生情愫的她,第一次為這群如花似玉的女孩感到惋惜。


    劉姐把頭湊近她,聲音低低的,“對了,大家一起玩了一個晚上,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麽名字啊?”


    木千靈眼眸低垂,愣了幾秒。


    才緩緩的站起身,走到門口,伸手摸了摸門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我叫什麽名字?我是誰?”


    說著冷笑出聲,在扭頭看向跟著站起來的劉姐,低低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涼意,“我也想知道我是誰,我應該做什麽,不應該做什麽!”


    她是誰?


    李哲焱的仇人?還是李哲焱的妻子?


    還是新世紀的女神偷?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靠。


    突然間有人問她的名字,她居然想不起來自己應該是誰?


    暗雲?還是木千靈?


    不管是哪個身份,都給她沉重的一擊。


    她甚至在羨慕這堆風塵女子,至少有賺錢這個目標。


    簡單而明確!


    嚓嚓……


    門把扭動了一下,隨之門被外麵進來的人推開。


    走進來兩個身穿迷彩服的男人,高矮不一,大概是軍人長期訓練的緣故,皮膚黝黑。


    其中一個男人手裏拿著一隻啤酒,掃了一眼坐在牆角的一堆女人,操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


    “你們……誰陪哥哥喝酒,哥哥獎賞一千塊!”


    幾個女孩子爭先恐後的站起來,圍繞著那個軍人,用著嬌滴滴的聲音說道,“哥哥,我能陪你!”


    “我也可以!”


    ……


    “哈哈哈!”那個高個子迷彩服男人仰頭哈哈大笑,抬腳脫下自己的靴子,把啤酒倒進靴子裏,啤酒瓶扔在地下,瞬間被摔得稀巴爛。


    一隻手高高的舉著那隻灌滿啤酒的靴子,笑得一臉**,“誰喝?哥哥有錢賞,還會帶誰走出這個破地方!”


    幾個圍上去的女孩子猶豫了一下,依舊笑盈盈的走了上去,“哥哥,我可以!”


    “我也可以!”


    其中一個女孩子直接單腳跪在那個高個子男人腳下,伸出靈巧的紅之舌,舔著那個男人的腳趾,一個接著一個舔。


    知道添完五個腳趾,才緩緩的抬手,笑得一臉嬌媚,“哥哥,我夠資格嗎?”


    高個子男人仰頭哈哈大笑,一種有人心甘情願臣服在自己腳下的狂笑,“當然夠資格!”


    說著把那隻灌滿啤酒的靴子遞給了那個小姑娘。


    小姑娘猶如要被皇帝寵幸一般,興高采烈的站起來,拿著那隻裝著啤酒的靴子,朝姐妹們投來一抹勝利的眼神。


    仰頭把靴子裏的酒,倒進了自己的嘴裏!


    看到這一幕的木千靈,瞬間目瞪口呆。


    喝完酒的小姑娘,一臉期待的拿著靴子遞給那個高個子男人,一臉小心翼翼,“我可以走了嗎?”


    高個子男人咬牙切齒的伸手掐著小姑娘的下巴,眼神色迷迷的,“太容易被征服的女人,哥哥不喜歡,哈哈哈!”


    說完一手捏著她的脖子,扔向了牆角。


    矮個子的男人掏出手機接了一個電話,表情慌亂的扯了扯高個子的手臂,“緊急集合!”


    聽到這句話的高個子男人,臉色驟冷,罵罵咧咧的跟著走了出去,不忘把房門鎖上。


    被扔到牆角的小女孩,哭的稀裏嘩啦。


    房間裏一時間除了抽泣聲,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各自為自己悲哀,也為他人悲哀!


    坐在木千靈旁邊的劉姐,一支煙接著一支煙的猛抽,倏而想到了什麽。


    她緩緩的抽出一支煙遞給木千靈,“不好意思,幹這行的,沒什麽自尊可言,讓你見笑了,抽煙嗎?”


    木千靈側臉看著劉姐,伸手接過煙,莞爾一笑,“不,我應該要感謝你們,是你們讓我懂得了軟弱女人的痛苦!”


    她說著把那隻煙扯成兩截,放手落在地下,抬腳把兩截煙踩的稀巴爛。


    她抬起兩隻被手銬銬著的兩隻手到耳釘旁邊,扯下耳釘,嫻熟的插入手銬的細縫裏,嚓哢一聲,手銬輕鬆的被揭開,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劉姐一臉驚悚,退離了木千靈半米遠,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太驚訝,話說得有些支支吾吾。


    “你……你……是做什麽職業的?”


    木千靈麵無表情的伸手扯過劉姐被拷上的兩隻手,輕鬆的幫她解開,再幫身後的小女孩也解開,才緩緩的扭頭看向劉姐,似笑非笑。


    “賊!”


    說著伸手拿著耳釘去打開房門的暗鎖,一分鍾時間,門被輕鬆打開。


    她探出頭看向門外,果然沒有一個人看守。


    “你要去哪裏?”身後的劉姐小心翼翼的詢問。


    木千靈扭頭看向身後一群狼狽驚悚的女孩子,輕歎一口氣,“我為你們打開了門,走不走,你們自己選擇!”


    說著轉身消失在門外。


    身後隱隱約約的聽到幾個女孩的爭吵。


    “我要走,我受夠這種有錢沒自尊的生活了!”


    “我……”


    後麵的話,她再也聽不到了,也沒心思去仔細聽。


    她想,這應該是最後一次見到這群風塵女子!


    她沿著昏暗的密道一直向前跑,這間地下室比她想象的還要大。


    大到她開始迷路,找不到出去的方向。


    地下室很大,彎彎曲曲不少密道,每個房間的格局一樣,很容易又重新走迴原來的路線。


    她倏而摸到右側的牆壁上有道暗門,有著職業病的她,帶著好奇害死貓的忐忑,用耳釘打開了暗道的門。


    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直覺告訴她,這裏麵一定有唐醫生和白狼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隱隱約約聞到一股嗆鼻的火藥味。


    不由得掏出手上的腕表,自從上次和李哲焱的越南遇險那次,李哲焱也把她的腕表換成了會發自然光的腕表,和他是同款的情侶表!


    看到這款腕表,心不由得咯噔一下。


    原本她以為已經放下了這個男人,知道看到這款腕表。


    所有關於的思緒,又都如潮水般嘩啦啦的湧上來。


    傾慕的……思念的……憤怒的……


    靠!


    沒出息!


    緊貼在濕漉漉的牆壁上的她,不禁暗罵一句!


    倏而眼前晃過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腕表的光太弱,看得不是很清楚。


    木千靈屏住唿吸,眯著雙眼朝人影消失的方向慢慢的摸索過去。


    嗆鼻的火藥味越來越濃!


    她拿著腕表沿著密道的牆壁緩緩走過去,一個空曠的房間展現在她麵前,下麵擺滿了上千隻木箱子。


    她從胸前拿出一把匕首,輕輕的隔開繩子,打開箱子一看。


    瞬間目瞪口呆。


    娘的!


    這裏……居然……這麽多槍!


    這是要***戰的節奏嗎?


    倏而聽到身後有響動,木千靈急忙蓋上箱子,蓋上腕表的光,沿著一排排的箱子朝更加昏暗的地方走去。


    倏而一個高大的人影從箱子上跳下來,來勢洶洶的直接撲向她。


    木千靈機靈的一個躲閃,奈何箱子和箱子之間留出的過道太狹窄,隻容得下一個人走。


    她咬牙切齒的伸手,準備揉捏出銀針刺向高大的人影。


    對方似乎很熟悉她一般,甚至都摸清了她的下一個動作會是什麽。


    在她剛舉手的那一刻,兩隻手便被迅速的鉗製住,反手控製在她的身後,掙脫不得。


    還未等她有任何反抗。


    人影便低頭覆上了她的唇,狠狠的……狂野的……容不得她有任何反抗!


    被抵在一堆槍上的木千靈,眉頭緊蹙。


    這堆槍會不會擦槍走火?


    然後。


    兩人在圈圈叉叉中四分五裂?


    靠,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居然被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給吃豆腐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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