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敘白微紅的眼睛一暗,從空間裏,掏出一瓶一模一樣的老酒鬼,打開蓋子,舉起來:“為我們的友誼能天長地久,到一萬年幹杯。”


    “可拉倒吧,又不是老妖精,還能活一萬年?”薑絲嘴上說著,手中的酒瓶,還是碰在了舒敘白舉起的酒瓶上:“為我們這次最後一次見麵幹杯,希望我們今日一別,死都別見了。”


    “哈哈哈!”舒敘白爽快的笑了起來:“那可不行,你要死了,按照我們那裏的傳統,我手持手杖劍,要戴漂亮的禮帽,穿著白襯衫,黑燕尾服,黑皮鞋,帶著我那千千萬萬的手下,過來給你獻星鑽,獻花,扛棺材。”


    “我自己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你殉葬,讓醬醬給咱守墓,保證把氣氛拉得足足的,讓所有來參加你的葬禮的人,都知道你有一個癡心的愛人,以及神秘而強大的過往。”


    “艸!”薑絲直接爆粗:“舒敘白,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沒事少看那些沙雕文,還殉葬,你咋不直接召喚神龍,給我搞個九龍拉棺呢?”


    舒敘白聞言沉吟了片刻:“九龍拉棺也不是不可能,迴頭等哥哥去第四文明,找找他們的龍窟,偷幾個蛋,讓第四文明的小朋友孵龍蛋,盡量養九條龍,等你死了給你拉棺。”


    薄寂塵:“……”


    這貨真猖狂。


    瞧著又賤又欠扁。


    二兩酒一喝,全星際都是他家的了。


    薑絲罵道:“你真是特麽有病,還病得不輕的那種,能不能把藥吃上,你這樣誰受得了?”


    舒敘白嘿嘿一笑:“不是你自己要九龍拉棺嗎?第四文明就有龍,費點時間孵龍蛋不就行了嗎?多大點事兒,來來來,喝喝,一口悶。”


    薑絲:“來,悶了。”


    濃鬱的酒香,還沒喝呢,就感覺到一絲醉意。


    這難道就是好酒的魅力?


    薑絲把酒瓶舉在嘴邊,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之後,移開了酒瓶,往身旁的阿伽雷斯麵前一遞:“阿伽雷斯,這個酒很好喝,你嚐嚐。”


    阿伽雷斯眼睛微眯,看了她一眼,伸手欲接酒。


    舒敘白出手一擋:“親愛的,你是跟我喝酒,都說了一口悶,你給他喝算什麽迴事,他要喝我可以給他找一瓶。”


    薑絲臉有些上頭,臉頰變得發紅,撥開舒敘白的手:“他是我的人,跟我喝一瓶酒怎麽了?”


    “哎,你能不能行,不能行就趕緊滾蛋,看到你就煩,每天逼逼叨逼逼叨,愛我愛我愛我,沒我活不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愛你,跟你不來電,你咋還不去死呢?”


    舒敘白:“……”


    這是喝醉了?


    看著可不像啊?


    舒敘白深知不能操之過急,“行,你趕緊讓他喝一口,然後你再喝,喝完了我再給你拿一瓶。”


    薑絲把手中的酒瓶往阿伽雷斯嘴上送:“快嚐嚐,這個可好喝了,酒味特別濃鬱,比其他的,濃鬱不止一倍。”


    薄寂塵舍棄了筷子,盤腿坐著,上手豪爽的拿了一個老鵝頭,邊啃邊給自家寶貝學生遞眼色,這就醉了?


    酒瓶口都到嘴邊了,阿伽雷斯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家老師,手托住小妻子的手,張開嘴,就著瓶口喝了一口。


    薑絲看著他把酒水咽下,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好不好喝?”


    阿伽雷斯吞咽酒水過後的咽喉,再一次動了一下,“我還需要再喝一口。”


    薄寂塵:“……”


    嘴巴裏的老鵝頭突然間不香了。


    阿伽雷斯這個悶騷。


    想間接性的接吻就接唄,非得還說再喝一口。


    嘖嘖嘖,就不能把悶騷變成明騷,光明正大的騷不香嗎?


    非得這樣暗戳戳的虐狗,失敗。


    薑絲把酒瓶再一次舉起。


    阿伽雷斯比第一口喝的更少,喝到口中吞咽下去。


    “好不好喝?”


    阿伽雷斯迴望著她亮晶晶的眼睛:“好喝。”


    薑絲瞬間綻放笑容:“我也覺得特別好喝,不過你喜歡,都給你。”


    阿伽雷斯眼神一凝,剛要開口,啃著大鵝頭的薄寂塵道:“閨女啊,你自己喝吧,他不宜飲酒過量,他要隨時隨地保持清醒,以便麵對任何突發狀況。”


    薑絲一手拍額頭,拿著酒瓶的手縮了迴來,聲音糯糯道:“哎呀,阿伽雷斯我忘了你是一個軍人,還是一個元帥,不能喝醉的。”


    “別囉嗦,趕緊喝。”舒敘白越發的看著這特洛亞帝國小他3000多歲的小狗東西不順眼,繃著一張死人臉,跟別人欠他幾十萬顆星鑽沒給似的:“喝完跟我迴家,天天在外麵晃蕩,都不知道家在哪了。”


    薑絲昂頭咕嚕咕嚕把酒喝完,酒瓶一丟,眼睛瞪著舒敘白:“我知道我家在哪,我家就在這,我跟你迴哪門子家?”


    還沒喝醉?


    消息有誤?


    舒敘白隨手又拿了一瓶老酒鬼,晃蕩晃蕩,遞給了薑絲:“行行行,不跟我迴家,接著喝,接著喝,喝完我跟你迴家。”


    “你先喝。”薑絲接過他的酒,打開了再次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但是她沒喝,她盯著舒敘白:“趕緊的。”


    舒敘白深知想讓魚兒上鉤,就必須給足餌料,不然的話,魚兒不過來抱窩,是不會上鉤的。


    一模一樣的酒,他直接灌下去,也就兩分鍾的事兒。


    喝完他把瓶口往下一倒,對著薑絲催促道:“趕緊的,就差你了。”


    “喝就喝,還能怕你啊?”薑絲把酒瓶舉起,往嘴裏咕嚕咕嚕灌,灌著灌著,她突然把酒瓶往地上一摔,眼睛一紅,嘴巴一撇,屁股一欠,坐進來阿伽雷斯懷裏,一手摟著他的脖子,一手指著舒敘白,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張口告狀道:“老公,他灌我酒,他從小就欺負我,你打他,你給我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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