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住手啊!住手!!”


    慌張的神情一覽無餘,千空朝冰月即將朝他懷中女孩下手的哪隻手臂投著石塊。


    小澤千鶴睡容平靜無波瀾,與空氣中的慌亂和緊張感鮮明的對比,殘酷的無法察覺到自身遇到的危機。


    “我好像太高看你了。”


    冰月嗤笑道:“都到這種地步,未免太難看了,千空君。”


    嘲諷著他的不自量力。


    但冰月不知道的是,在他之前說出威脅的話並且將小澤千鶴作為人質的那一刻,地上躺著的獅子王司漸漸收緊的拳頭與千空的腳跟那如同約定般的碰撞。


    “!?”冰月突然察覺到了異變。


    就像是破殼而出的雛鳥,本以為是普通石塊的東西上,所有的石殼脫落,燕子的尖銳的鳥啄想他襲來,將冰月本來自滿的節奏給打亂。


    千空慌張的樣子全部是偽裝,獅子王司迅速行動接住那個從冰月手裏脫落的女孩,一拳將冰月揍飛。


    即使冰月多麽想要成為這個地球上的最強,可在一頭受了傷了獅子麵前他依舊是那麽的弱,配合著科學的力量,最後,冰月在千空的電擊中昏厥過去。


    “冰月大人!”遠處的惠存焰頓時慌了神,卻同樣被後來趕上的琥珀一行人給壓製住。


    “司,把千鶴給我。”


    聽到千空的聲音,獅子王司在已經有些模糊的視線中看著那個沉睡的女孩,眼神深邃,雙手交出了女孩。


    千空接過她,手掌輕輕的敷上了她的雙眼,在獅子王司那種複雜的眼神下低喃道,“醒來吧千,以後都不會再讓你這樣沉睡了。”


    愧疚..?啊...如果不是他的話她就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秉著讓她遠離危險,可是實際上他卻將她卷進了危險。


    女孩微顫卷翹的睫毛仿佛都落下星辰,在閃閃發光,璀璨的黑眸中像是收集了世間所有最美好的事物。


    “千?”


    她在習慣刺眼的光線後,入眼就是千空那張不知道在深意識裏被她咒罵了多少次的邪氣麵容。


    抬起那隻感覺到疼痛異常的手,皮開肉綻的傷口再她的食指上猙獰不堪,這是什麽?


    她立刻從他的臂彎裏直起身子,但是當看見旁邊那人棕紅色的長發時她整個人唿吸一窒,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緩緩抬起頭。


    “......好久不見呢..千鶴。”獅子王的臉側因為左胸口的傷口而不斷溢出冷汗。


    她腳步不由自主的往後撤退,瞳孔驟縮,但突然發現他搖晃不穩的巨大身軀,左胸不斷在滲透出鮮血。


    “千。”千空突然十分認真的望著她,“你能做到的對吧,治愈。”


    什...麽?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現在看見千空的臉就會迴想起催眠時意識在漆黑一片的黑暗中那種孤獨感。


    手...好疼。


    獅子王司對她做的囚.禁,千空用催眠加上藥物強迫她沉睡,她簡直就像是一個布偶。


    蘇醒的第一句話就是,‘千,你能做到的吧。’


    感覺心被揪緊了一下,但是果然千空就是千空。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獅子王司有些虛弱的喘著氣,以及蒼白的臉色,在獅子王司驚訝的目光下她的手掌泛起了和石化時一樣的綠光。


    在千空的麵前,在科學王國成員的麵前,那種宛如神跡似的超能力將獅子王司胸口貫穿的洞血肉模糊的部分以一種超人的速度給修複如初。


    可是胸口好痛,是生理?還是心理?她感覺思緒十分混亂。


    用全力忍住那種胸口幾乎完美複刻的疼痛,她在所有人驚異的目光裏,甚至不知道這條河是哪裏拚命的跑走。


    “喂,千!你去哪裏?”千空意識到好像什麽東西悄然的在不知道的地方出現了裂痕。


    獅子王司訝異的摸了摸自己光滑如初的胸口,想起女孩剛才如同再也醒不來的沉睡模樣,沒有追上去,聲音異常平靜的問道,“千空,剛才我就很在意了,她為什麽會是那種睡著了的樣子。”


    “因為不想讓她卷入這場戰鬥。”千空簡略的說,可是看著女孩離去的背影他不知道現在該以什麽理由追上去,在戰爭的波流裏他做出了和獅子王司相似的事情。


    獅子王司想到剛才小澤千鶴光看見他都十分懼怕的樣子,想說些什麽,但是卻最後也沉默了下來。


    “喂喂!你們看到沒有?剛才的!”銀狼大吵大鬧的,眼睛睜大的幾乎要把眼球都伸出去,。


    克羅姆的下巴已經收不迴去,其他的人也都是那樣的,包括被琥珀壓倒在地下被繩子綁的嚴嚴實實的惠存焰。


    “琥珀。”“金發的你。”


    千空和獅子王司意外的同時看向了琥珀那裏,兩人相視都愣了一下,但迅速對琥珀說到,“可以去追一下她嗎。”


    完全的肯定句,不帶疑問的成分,獅子王司走過去代替她看守惠存焰,千空則綁起了地上昏迷不醒的冰月。


    琥珀立刻跑出去,但同時奇怪的看了那兩人一眼。


    那天以來,小澤千鶴當然迴到了科學王國,依舊每天進行著各種千空吩咐的任務,但是卻很少跟千空和獅子王司說話,整個人本來就很少說話變得更加沉默寡言了一些。


    住處也根據她的要求變成和琥珀一起住。


    千空在自己精心策劃的這場自信的棋盤裏走出了最爛的一手棋,蜘蛛的網收緊的時候,將那隻他一直珍藏的蝴蝶的觸角給絞斷了。


    但是,科學發展無法停下,要抓緊每一刻去探索真相,他需要一艘船去到地球的反麵,要把這個世界所有的危險要素排除,已經不能再讓她遭遇任何有可能出現的危險。


    終於完整的科學王國裏的一切就像是之前一樣什麽都沒有改變,製作的工程每天都在進行著。


    獅子王司幫助杠找迴了所有他捏碎的石像抹去了手中的鮮血,本來應該和妹妹更加美好的渡過的時間,獅子王未來卻發現自家的哥哥變得很奇怪。


    才剛剛來到石紀元沒多久的她從琥珀那裏聽說了一些事情,她告訴她,哥哥他和那個有著奇怪的綠色頭發的厲害的科學家千空桑似乎喜歡著同一個人。


    那個,村子裏的大家都稱為天女的非常漂亮的姐姐。


    “未來醬,能幫我把這些都削了嗎?”小澤千鶴奇怪的揮了揮手試圖拉迴這個女孩的思想。


    獅子王未來馬上迴過神一邊倒著歉開始削,啊..有點不敢直接對視千鶴姐姐,感覺臉會變的很燙。


    看著這個老是會在她麵前害羞的小姑娘千鶴仿佛也被那種軟軟綿綿的氣息給包裹,果然可愛的女孩就是世界的珍寶,小澤千鶴溫柔的對獅子王未來笑了笑。


    果然,問不出口,獅子王未來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在偶像麵前說不出話的小粉絲。


    “喂,千鶴!千空又複活了一個奇怪的家夥!”琥珀像是撈著好兄弟的大哥們一般勾起小澤千鶴的脖子就往外撈,小澤千鶴在被撈起時不忘帶上一隻小小的獅子王未來。


    “琥..琥珀,太緊了呀。”她被琥珀驚人的臂力差點勒死。


    這幾天她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千空和獅子王司,所以對之前的事情幾乎是一字不提,他們似乎達成了某種協議這段時間都非常安靜。


    唯一的變化隻有係統發布出的一條新的消息,就在昨天的夜晚。


    “各式各樣的女孩子都是美女,難道不是嗎?”


    一個頭戴海盜帽的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金發男人,穿著褐色的皮革長袍語氣中有著濃厚的不可質疑,“船員直感告訴我先撤退保護船吧。”


    命令式的口吻帶著自信,那隻有著奇怪石紋的手突然打了一個響指,“氣溫突然上升現在是14度,西南偏南風,濕度也上升了90%,暴風雨要來了。”


    千空看著溫度計上的14度有些驚訝,一旁的幻已經因為震驚僵住。


    他身姿挺拔,某種天生的領袖感油然而生就像是唿吸那樣自然,放下了那隻有著石紋的手。


    小澤千鶴嗅到了那種雨水降臨前泥土的氣息撲麵而來味道。


    傾盆大雨倏然從天而降,千空看見她站在了不遠處紅眸有過某種停頓,但立刻和離他最近的克羅姆一起避進帳篷中去。


    那個奇怪的男人隻是上揚起了嘴角並不意外自己全部說中對於旁人來說是多麽驚訝的事情,壓低帽簷往離他最近的小澤千鶴這邊的帳篷走來。


    當他再次抬起帽簷時,看見帳篷門口那個正驚訝看著他的那個黑發少女意外的焦糖色的棕眸閃爍了一下。


    在小澤千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那個有著英俊外貌的男人突然執起,隻見他另一隻手優雅的放在了背後。


    整個人傲慢而又耀眼,高揚的語調英氣十足,“你叫什麽?”


    “欸..誒?”小澤千鶴突然思緒被眼前這出給打斷,她疑惑的眨了眨眼。


    但是金發的男子如龍一般眼神卻強勢的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貪婪的占有。


    “我叫做七海龍水,你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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