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清光的反應娛樂到了安達,他輕笑一聲,衝清光揮了揮手,“跟著我,這就是你要做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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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丸的結構大致可以歸結成一個“迴”字,隻是這個迴字的中間部分會更向大門的位置靠近很多,最外層是高高的圍牆,作用是作為範圍規範結界的邊緣。


    內層是成包圍狀的房屋,兩層之間距離根據審神者的靈力決定,基本的尺寸是一千米,安達的大概是五千米以上,所以兩層之間有大片的樹林和一部分開擴出來的田地,馬場……


    內圈的尺寸基本是可以住滿所以刀劍還有空餘的迴廊式建築,本丸的中心有一棵大型的櫻花樹被內層圍在裏麵,因為內層靠近大門的原因,櫻花樹正好在審神者的住所旁邊。


    審神者的住所單獨與迴廊隔開,三層式樓房,三層是審神者的住所,設有結界,二層為辦公區域,一層有鍛刀室、手入室、刀裝室,地下是材料存放的倉庫。


    同時,內層的中心是出陣裝置的擺放點。


    結界成球體包裹住整個本丸,包括地下距離,因為在本丸中心的櫻花樹下,有著整個本丸的中樞,進入的方法隻有審神者和初始刀知道。


    而此刻,安達正帶著清光向中樞的方向走去。


    龐大的櫻花樹下,安達踩著它露出地表的粗壯根係,來到了樹幹的正前方,迴頭衝站在樹下的清光招招手。


    “過來,清光。”


    “主公。”黑發的刀劍付喪神靈活地在交錯蜿蜒的樹根之間跳躍了幾下,來到安達的麵前。


    這個櫻花樹很大,大到僅僅是地表之上的樹根,就有粗壯的需要兩個人才能環抱,交錯的根係在地表盤繞出凹凸不平的地毯狀。


    樹冠延伸開來,籠罩審神者專屬的獨居建築根本不在話下。


    “清光,初始刀的記憶裏應該有打開通往中樞通道的方法吧?”


    “嗯,有。”清光幾乎是不帶思考的迴答,因為那個記憶,是深深印在腦海不容許忘記的記憶。


    “初始刀不允許折斷。”安達看著眼前似乎有些忐忑的少年,微笑著說道。


    “誒?主、主公?”對方突然不著邊際的一句話讓清光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本能的知道,這句話的背後一定有它的深意。


    “審神者的培訓課程中,這句話幾乎每天都要被重複。”似乎看出了清光的疑惑,安達笑了笑,伸手撫上一旁的樹幹,抬頭望向高處的枝冠。


    “初始刀不允許折斷。無論是出陣造成的碎刀、刀解、鏈結,通通都是不允許的。”


    “那是,重罪。”


    “而原因是因為,你們,初始刀,是本丸在失去審神者之後的最後一道防線。”


    “最後一道防線......”清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摩挲著本體的刀柄,一時,百感交集。


    “嗯,能夠打開通往本丸中樞的通道的東西有兩樣,一,初始刀。”安達的視線掃到清光腰側著的本體上。


    “二,這座本丸的審神者的靈力。”


    “其實歸結起來隻有一個才是,因為,那把刀裏,有著屬於審神者的特殊的靈力。而那個靈力,就是鑰匙。”


    “所以......”清光低垂著頭,喃喃地說著什麽。


    “嗯?”注意到的安達投以視線。


    “所以,我對於主公,是特殊的存在?即使不會是最喜歡的刀,我也會是特殊的存在……是嗎?”


    這聽起來揣揣不安的話語裏麵透露出的依戀和自卑。


    “是,你是特殊的,一定。”


    其實安達之前幾句話的本意並非如此,卻是沒想到自己的初始刀,這般的不安,他便也,笑著揉揉他的頭發,安撫他。


    “所以,如果我不在的話,本丸裏大家,就要靠清光保護了。”


    “主公、不會不在的。”清光一下攢緊了手裏對方的衣襟,決口否認。


    “真是傻孩子。我偶爾也是要出去做任務的啊。”拍拍對方的頭,安達示意清光從他懷裏出來,“去吧,用你記憶裏的方法,打開通道吧。”


    “嗯。”清光看了一眼腳下錯綜複雜的根係,像是在尋找方位,小範圍地走動了幾步。


    然後在一處停下,反手抽刀,刀尖直指腳下,雙手持刀,鄭重而迅速地一刀刺去。


    隨著刀刃的刺入,那個地方散發出清冷的熒光,然後,在熒光發出的位置,伴隨著根係仿佛蜿蜒爬行地退卻而顯露出的,是一個幽深的,隱約可以看見台階的洞口。


    安達與清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踏進了洞中的台階。


    而當兩人的身影逐漸沒入地平線時,那些交錯的根又迅速退迴,把那洞口嚴嚴實實的壓蓋在層層樹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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