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南丁格爾的恭維,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皇後的臉上皆露出了笑容。


    過了一會兒後,熱羅姆.波拿巴好奇地詢問了一句,“對了!南丁格爾小姐,剛才我在人群中怎麽沒看見你!


    還有,你不是應該在護士學院工作!怎麽會跑到這裏來!”


    “陛下,請允許我逐一迴答您的問題!”南丁格爾委婉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說了一句。


    熱羅姆.波拿巴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地神色,而後靜靜的等待著南丁格爾的迴答。


    “請原諒我剛才並未出席您的歡迎儀式!”南丁格爾先是向熱羅姆.波拿巴道歉,然後解釋道:“剛才有一個病人的身體出現了不適,所以才會沒有到場!”


    “沒什麽!”熱羅姆.波拿巴搖著頭對南丁格爾迴應道,“南丁格爾護士,你是一位真正有責任心的護士!


    這一點,這所醫院的所有人都應該向你學習!”


    “我隻不過是盡我自己的責任罷了!”南丁格爾謙虛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迴應了一句。


    隨後,南丁格爾又告訴熱羅姆.波拿巴,她是趁著護士學院沒有事的時候,才來這裏幫忙。


    南丁格爾認為與其坐在辦公室中空耗時間,不如到慈善醫院幫忙。


    對於南丁格爾這種無私奉獻的精神,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自然而然地對其進行誇讚。


    緊接著,熱羅姆.波拿巴又同南丁格爾閑聊了片刻,直到時間不允許他繼續停留在原地的時候,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皇後方才向南丁格爾道別離開。


    離開南丁格爾之後,熱羅姆.波拿巴又簡單地在醫院內轉了兩圈,同一小部分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握手,給予他們一定的鼓勵後離開。


    在離開醫院之前,熱羅姆.波拿巴掏出了一張價值10萬法郎法蘭西銀行票據交到院長的手中。


    “陛下,皇後陛下已經資助過我們了!”院長想要拒絕熱羅姆.波拿巴的捐贈。


    “奧古斯塔的捐贈隻代表奧古斯塔的個人行為,我這是代表帝國政府對你們慈善醫院進行捐贈!收下吧!”熱羅姆.波拿巴對慈善醫院院長說了一句。


    院長收下了熱羅姆.波拿巴的10萬法郎票據,並且向熱羅姆.波拿巴保證一定會盡他所能,治好每一位病人。


    “嗯!”熱羅姆.波拿巴點了點頭,而後接著對院長誠摯地說道:“剛才在醫院外,我的態度確實有些粗魯!


    希望你不要記在心中!”


    “陛下,沒什麽!”院長搖著頭,對熱羅姆.波拿巴迴應道:“您說的沒錯!醫院的責任人救死扶傷,剛才將所有醫生與護士全部叫出去,確實是我的失職!”


    接著,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在院長的送別下乘坐馬車,離開了慈善醫院。


    乘坐馬車的熱羅姆.波拿巴想起了醫院病房中的那些受到病痛折磨的病人,不由得輕歎了一聲。


    自己哪怕出再多的錢,也不過隻是救助了一小部分。


    這個時代還有很多,飽受苦惱的人。


    “怎麽了?”坐在一旁的奧古斯塔不明白熱羅姆.波拿巴為何歎氣,她轉頭詢問熱羅姆.波拿巴道。


    “沒什麽!”熱羅姆.波拿巴語氣澹然地說了一句,心中同樣也自嘲了一句。


    熱羅姆啊!熱羅姆!你身為這個國家最大的碩鼠,竟然還能同情起被你剝削的人!


    很快,馬車停靠在了一家福利院的大門口。


    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皇後再一次馬車走了下來,這家福利院是一家教會開設的福利院福利院,福利院的管理者是幾位修女。


    此刻她們正帶著一群孩子現在福利院的大門口,每一位孩子們的手中都捧著一捧鮮花。


    當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修女趕忙命令手下的孩子們跑過去。


    一群捧著鮮花的孩子一窩蜂地朝著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皇後的身邊跑,熱羅姆.波拿巴趕忙迴應一聲,“慢一點!不要摔倒了!”


    即便熱羅姆.波拿巴的提醒一下,還是有一位小孩子摔倒在地上,手中的鮮花同樣也散落在地上。


    修女的臉色順便有了變化,周圍的幾位小朋友同樣也放緩了腳步下意識朝著摔倒的孩子看。


    摔倒的孩子趴在地上強忍著疼痛想要爬起來,熱羅姆.波拿巴見狀大踏步走到了摔倒孩子的麵前,用手將那位摔倒的孩子從拉了起來,然後半蹲著用手輕輕拍打著孩子沾滿灰塵的衣服,同時略帶一絲責備地口吻對他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了,不要跑嘛!”


    “可是……可是……”小孩子帶了一絲哭腔對熱羅姆.波拿巴說著。


    “勇敢一點!不要哭!”熱羅姆.波拿巴一邊撫摸著孩子的頭,一邊鼓勵道。


    孩子這才止住了抽泣,然後蹲在地上撿話。


    熱羅姆.波拿巴同樣也幫助孩子一同將花連起來,掉落在地上的話很快變被他們倆撿完。


    “陛下,給你!”孩子將花送到熱羅姆.波拿巴的麵前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謝謝!”熱羅姆.波拿巴接過話,禮貌性地說了一句,“不過,你應該叫我教父!”


    “啊?”孩子聽完,怯生生地說了一句,“教父!”


    “嗯!”熱羅姆.波拿巴再度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孩子的頭,然後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孩子朗聲道,“我不僅是他的教父,還是你們所有人、是整個法蘭西失去雙親的孩子們的教父!


    你們都是法蘭西的孩子,同時也都是我和奧古斯塔皇後的教子!


    你們要記住,你們並不孤單!”


    熱羅姆.波拿巴的聲音一落,身後被近衛軍隔絕人群再一次鼓掌。


    在一片掌聲中,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皇後領著一群孩子進入了福利院。


    “瑪麗.奧當絲女士,我代表法蘭西,感謝你對這群孩子的付出!”熱羅姆.波拿巴真心實意地對眼前這位年近50歲的修女說道。


    “陛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上帝教導我們要……”瑪利亞.奧當絲一臉虔誠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說著枯燥乏味的經文,熱羅姆.波拿巴耐心地聽完了瑪利亞.奧當絲說完。


    隨後,熱羅姆.波拿巴又以教父的名字向這家福利院捐獻了2萬法郎。


    至於說,為什麽給福利院的比醫院少的多。


    自然是因為醫院的花銷更大,2萬法郎已經是一家中小企業一年的淨利潤。


    養活一個福利院,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陛下,願上帝保佑您永遠健康!”瑪利亞.奧當絲接過熱羅姆.波拿巴的捐助,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借你吉言!女士!”熱羅姆.波拿巴笑著說了一句。


    在孩子們的依依不舍下,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皇後離開了福利院,前往另一家福利院。


    就這樣接連輾轉了數家慈善醫院與福利院之後,天色也開始變暗。


    看著窗外若隱若現的繁星,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登上馬車,“走!去巴黎歌劇院!”


    馬車再一次出發啟程前往巴黎歌劇院,坐在馬車上的奧古斯塔略微有些疲憊地小聲詢問熱羅姆.波拿巴道:“要不,我們下一次再去看吧!


    這一路下來了,我們累!那些跟隨我們一起的將領同樣也累!


    ”


    “奧古斯塔,人家巴黎歌劇院已經為我們,特意留了一個包間!我們不去的話,豈不是讓他們尷尬!”熱羅姆.波拿巴找了一個借口對奧古斯塔皇後說道。


    奧古斯塔皇後聽完後,不再多言。


    與此同時,馬車也漸漸地駛入了勒佩爾蒂埃街的入口,這裏距離巴黎歌劇院已經不足200米。


    “快看!是暴君的馬車!”潛伏在巴黎歌劇院附近的三位皮埃蒙特人對奧爾西尼說道。


    “我看到了!”奧爾西尼神色略微有些複雜地望著遠處的馬車,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各位都準備吧!等到馬車到達預定地點以後,我們立刻行動!”


    馬車緩緩抵達巴黎歌劇院附近,準備駛入巴黎歌劇院特意的專用入口。


    就在這時,奧爾西尼開口命令身旁的三位皮埃蒙特人道,“動手!”


    三位皮埃蒙特人迅速開始行動,三發子彈準確無誤的射中了聚光燈與沿街的煤氣燈。


    馬車立刻陷入了短暫的黑暗之中,隻剩下馬車車尾處的風燈,負責保衛熱羅姆.波拿巴的帝國近衛軍見此情景立刻大喊一聲得到:“有刺客!快保護陛下和皇後!”


    周圍的騎兵迅速熱羅姆.波拿巴的馬車靠攏,熱羅姆.波拿巴見此情景同樣也迅速將奧古斯塔保護在身下。


    說到底,這場刺殺的導演是他,他不能讓奧古斯塔置身於危險之中。


    緊接著,爆炸聲與子彈打在鋼板的聲音在馬車的周圍傳出,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皇後並沒有離開馬車。


    直到遠處傳來了一聲“抓住了”之後,熱羅姆.波拿巴這才鬆開了護在身下的奧古斯塔。


    “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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