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尼亞與熱羅姆.波拿巴兩人在馬車內一番你儂我儂後,不知不覺就抵達了杜伊勒裏宮外的小花園。


    透過玻璃窗看到窗外一閃而逝倩影的熱羅姆.波拿巴趕忙命令車伕將馬車停下來。


    “怎麽了?”將頭枕在熱羅姆.波拿巴膝蓋上的維爾尼亞在看到緩緩停下來的馬車之後,一臉疑惑地望著熱羅姆.波拿巴詢問道。


    “下車吧!”熱羅姆.波拿巴並沒有多言,而是拍了拍維爾尼亞的額頭親切地說道。


    “哦!”維爾尼亞將頭從熱羅姆.波拿巴的膝蓋移開,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馬車。


    “你先迴去吧!”熱羅姆.波拿巴對駕駛座位上的車伕命令道。


    車伕領命後離開,站在水泥路麵的維爾尼亞繼續用困惑地眼神看著熱羅姆.波拿巴。


    “看那裏!”熱羅姆.波拿巴將手指向了一旁的草坪。


    維爾尼亞順著熱羅姆.波拿巴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她看到了在一條鵝卵石鋪設而成的道路與道路旁邊的長椅,在長椅上坐著兩位身穿一黑一白連衣裙的女士,她們正背對著熱羅姆.波拿巴與維爾尼亞相互攀談著。


    “那是?”維爾尼亞打量著其中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士的背影,“那是殿下!”


    沒錯,身穿白色連衣裙的人正是熱羅姆.波拿巴的正牌妻子奧古斯塔皇後,而坐在奧古斯塔皇後旁邊的身穿黑色連衣裙、頭戴黑色寬邊遮陽帽的女士應該就是阿萊侯爵夫人。


    “她們怎麽會走到一起?”望著這兩個熟悉的背影,熱羅姆.波拿巴本人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陛下,另一個人是誰?”維爾尼亞好奇地詢問熱羅姆.波拿巴。


    對阿萊侯爵夫人還沒見過裏麵的維爾尼亞自然無法像他一樣通過背影識人。


    當然,這也要歸功於熱羅姆.波拿巴本人與阿萊侯爵夫人之間的關係是負距離的前提下。


    “阿萊侯爵夫人!”熱羅姆.波拿巴對維爾尼亞開口道。


    “我記起來了!就是那個丈夫被您打發前往遠東的夫人!”維爾尼亞下意識地說了一句,而後她捂著嘴吐了吐舌頭俏皮對熱羅姆.波拿巴迴應道:“陛下,請您原諒!”


    “你啊!”熱羅姆.波拿巴伸出食指頂在了她的額頭以示懲罰,而後自顧自說道:“不過,維爾尼亞與奧古斯塔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陛下,是不是您東窗事發了!”維爾尼亞捂著嘴對熱羅姆.波拿巴說了一句。


    “東窗事發,你個大頭鬼!”熱羅姆.波拿巴再一次輕輕地戳了兩下維爾尼亞的額頭。


    “那您說他們一個是您的情婦,一個是您的妻子!聚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麽?”維爾尼亞振振有詞地對維爾尼亞說道。


    “丫頭,我看你是沒有挨過毒打!”熱羅姆.波拿巴裝作咬牙切齒地對維爾尼亞說道。


    早已摸清楚熱羅姆.波拿巴脾氣的維爾尼亞一點也不怕熱羅姆.波拿巴用這種表情跟他說話。


    “我錯了!”維爾尼亞果斷地向皇帝承認了錯誤。


    “算了!走過去看看吧!”熱羅姆.波拿巴對維爾尼亞說道。


    兩人輕手輕腳地靠近奧古斯塔與阿萊侯爵夫人。


    隨著熱羅姆.波拿巴與維爾尼亞的悄悄接近,熱羅姆.波拿巴聽到了輕聲地抽泣,這應該是阿萊侯爵夫人的聲音。


    熱羅姆.波拿巴一臉疑惑地看著一旁的維爾尼亞,維爾尼亞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同樣也什麽都不知道。


    當熱羅姆.波拿巴與維爾尼亞距離阿萊侯爵夫人隻有不到3米之後,熱羅姆.波拿巴才聽到奧古斯塔與阿萊侯爵夫人的對話。


    “你準備怎麽辦?生下來,還是說……”奧古斯塔皇後盡量用柔和地聲調詢問阿萊侯爵夫人道。


    “皇後殿下,我不知道……”阿萊侯爵夫人帶著哭腔對奧古斯塔迴應了一句道。


    生?


    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在熱羅姆.波拿巴的心頭,不會是繼奧古斯塔(懷孕時間在2月底)之後,阿萊侯爵夫人也懷上吧!


    站在熱羅姆.波拿巴旁邊的維爾尼亞不懷好意地用手戳了戳熱羅姆.波拿巴,熱羅姆.波拿巴在維爾尼亞的手背拍了一下。


    “啊!”突然遭受到熱羅姆.波拿巴“重擊”維爾尼亞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這一叫不要緊,直接讓椅子上的兩人察覺到了身後有人。


    “是誰這麽大膽!”奧古斯塔一邊嗬斥著偷窺者,一邊站起來轉身向身後看了過去。


    阿萊侯爵夫人同樣也轉身看向了身後。


    這下被當作偷窺者的熱羅姆.波拿巴與維爾尼亞抓了一個現行,熱羅姆.波拿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維爾尼亞見狀一蹦一跳地來到了奧古斯塔皇後的身後,以示與熱羅姆.波拿巴決裂。


    叛徒!


    熱羅姆.波拿巴狠狠地瞪了一眼維爾尼亞,維爾尼亞蹲在了奧古斯塔的身後不肯與熱羅姆.波拿巴對視。


    “陛下!”阿萊侯爵夫人在看到熱羅姆.波拿巴之後,趕忙向熱羅姆.波拿巴施禮。


    “不用!不用!”熱羅姆.波拿巴輕輕地抬了抬手對奧古斯塔皇後說道。


    “陛下,既然你都聽到了,那麽你就做出聖裁吧!”奧古斯塔言語中透露出一絲怨氣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裁決?什麽裁決?”熱羅姆.波拿巴故作糊塗地詢問奧古斯塔道:“我也是剛剛才過來!”


    “維爾尼亞,你老實告訴我陛下是剛剛才過來嗎?”奧古斯塔用嚴肅地聲音詢問維爾尼亞道。


    “沒錯!我和陛下也是剛剛下車!”維爾尼亞如實對奧古斯塔道。


    奧古斯塔露出一副狐疑地表情看了一眼維爾尼亞後,又看了一眼熱羅姆.波拿巴。


    從他們兩人的臉上並沒有看到什麽端倪地奧古斯塔開口道:“還是由我來說吧!”


    奧古斯塔皇後將阿萊侯爵夫人懷孕的消息告訴給了熱羅姆.波拿巴。


    “誰的?”熱羅姆.波拿巴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你說呢?”奧古斯塔皇後氣極而笑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真的?”熱羅姆.波拿巴看向了阿萊侯爵夫人,他想要從她的嘴裏得到確切的答案。


    “嗯!”阿萊侯爵夫人細若蚊蠅地迴應了一句。


    “說吧!我們的皇帝陛下,您準備怎麽辦?”奧古斯塔皇後繼續譏諷了一句熱羅姆.波拿巴。


    任何一個女人在被老公帶上了一頂綠色的帽子之後,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盡管他早已經知道熱羅姆.波拿巴與阿萊侯爵夫人,還有歐仁尼的事,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她要接納她們。


    至於說維爾尼亞,奧古斯塔隻是將維爾尼亞看作一個贈品,維爾尼亞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奧古斯塔默許的範圍下所做。


    “要不……”熱羅姆.波拿巴小心翼翼地試探了一句道:“生下來吧!”


    “陛下,你可真會給阿萊侯爵家贈送孩子!”奧古斯塔皇後繼續對熱羅姆.波拿巴冷嘲熱諷道。


    站在奧古斯塔身旁的阿萊侯爵夫人也感覺到有些羞愧,她低著頭小聲地說了一句:“要不,我還是打掉吧!”


    “憑什麽!”奧古斯塔態度強硬地抓住了阿萊侯爵夫人地手對她說道:“陛下犯下的錯誤,為什麽要讓你承擔!”


    “所以,我說生下來吧!”熱羅姆.波拿巴打蛇隨棍上地說了一句。


    奧古斯塔再一次狠狠地瞪了熱羅姆.波拿巴一眼,拉著阿萊侯爵夫人的手遠離熱羅姆.波拿巴。


    維爾尼亞也跟隨奧古斯塔皇後一道離開,花園裏隻剩下熱羅姆.波拿巴獨自一人淩亂,他小聲地嘟囔了一句道:“這都是什麽事啊!”


    說完,同樣也緩緩朝著杜伊勒裏宮走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天裏,阿萊侯爵夫人被奧古斯塔安置到了杜伊勒裏宮居住。


    不過,阿萊侯爵夫人似乎是羞於同熱羅姆.波拿巴碰麵,所以兩人雖然都在杜伊勒裏宮,但是卻沒有碰過麵。


    不僅如此,就連奧古斯塔與維爾尼亞兩人似乎也在有意識地多次熱羅姆.波拿巴一樣。


    熱羅姆.波拿巴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孤立了,秉承著死皮賴臉精神的熱羅姆.波拿巴瞧瞧乘著半夜潛入了奧古斯塔皇後的大房間。


    月光穿過了帷幔照在了奧古斯塔的床上,熱羅姆.波拿巴隱約地看到了床上躺著的人不止有奧古斯塔一個人,在她的旁邊還睡著一個人。


    是誰!


    一股難以言喻的羞辱感湧入了熱羅姆.波拿巴的心頭,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成為故事中的任務。


    該死的莫卡爾,他到底是怎麽管理杜伊勒裏宮的,這件事事為什麽沒有向我匯報!


    想到這裏,熱羅姆.波拿巴快步來到了奧古斯塔皇後的床邊,一把將奧古斯塔覆蓋在身體上的被子掀開,讓奧古斯塔與那個可惡的“奸夫”顏麵掃地。


    當熱羅姆.波拿巴掀開被子之後,兩具曼妙的身軀出現在熱羅姆.波拿巴的麵前。


    躺在奧古斯塔皇後身邊的“奸夫”不是別人,正是阿萊侯爵夫人。


    糟糕!


    熱羅姆.波拿巴暗自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麽要這麽衝動。


    就在熱羅姆.波拿巴為自己魯莽地行為後悔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奧古斯塔皇後與阿萊侯爵夫人同樣也睜開了雙眼。


    看著眼前這位站在床邊的高大身影,阿萊侯爵夫人下意識地打出了一聲尖叫:“啊!”


    “別叫!別叫!是我!”熱羅姆.波拿巴趕忙對阿萊侯爵夫人喊了一嗓子。


    聽到是熱羅姆.波拿巴聲音的阿萊侯爵夫人停止尖叫,疑惑地注視著熱羅姆.波拿巴。


    “陛下,這麽晚了!您不好好待在您的臥房,跑到這裏來幹什麽!”奧古斯塔語氣冷冰冰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我不是想要加深一下,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誰知道你……”熱羅姆.波拿巴指著奧古斯皇後身旁的阿萊侯爵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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