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天
[綜鬼滅]今天也在找媽媽 作者：帽子君中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用完餐後渾渾噩噩的迴到了臥室裏，竹野矢沉默的端正的坐在唯的被窩旁邊，看著他乖巧安靜的睡顏反思著自己往日的所作所為……
用花言巧語騙取搭檔的信任給他們設下圈套然後以他為誘餌將鬼引來，反反複複的不斷的做著這種事，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直到有一次他終於失手了才有所收斂。
但也隻是收斂了一些而已，他可是連柱都騙過啊，雖然那個柱看上去有點傻，說話也沒有任何惡意但…蠻氣人的……
每次的任務有哪一次，他不是在死亡的邊緣瘋狂的反複橫跳，這次就更厲害了，直接來了個親密接觸還讓自己的身體一段時間裏可以做到分工行動。
通常來說就是…他玩脫了……
刀斷了，小唯的刀也被他用斷了，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失敗的非常徹底……但是這樣也挺好的，帶著他的罪過一同逝去什麽的。
青年對著小孩伸出手，掌心和十指輕輕地貼在了那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臉頰上，他歎了一口氣。
他本來不應該再醒過來……
“…小唯，該起來了，吃完東西再迴來睡覺吧。”他稍微用力揉了揉手掌下的皮膚小聲的說道。
“…唔嗯……”整個人裹在被子裏隻露出一顆腦袋來的小孩無意識的蹭了蹭那隻手，向前挪了一些將腦袋枕在上麵就不動了。
“……媽媽…”
竹野矢剛要抽迴手的動作一僵，感受到掌心的重量，他努力的讓自己那隻被壓著的手不會不自然的發抖。
……現在該怎麽辦？離選拔雖然還有幾天，但是…小唯的刀已經…不，小唯大概不需要刀……
看著唯微微蹙起的眉頭，他保持這個動作坐著猶豫了好一會，最終伸手將一邊的被子拉開，把人抱在懷裏自己也躺了進去。
反正多睡一會也沒關係吧……
嗅著小孩身上若有若無的奶香，他感到自己的腦袋也變得昏沉了起來。
啊…還是真是孩子啊……但是這麽一身的血在身上沾了這麽久，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裏就可以清洗的這麽幹淨嗎……
連一點點氣味的殘餘都沒有……小唯，你到底…是什麽…？
將下巴輕輕地磕在唯毛絨絨的腦袋上，半張臉全部埋進了奶白的頭發裏沉沉睡去。
但在將眼睛徹底閉上之前，他總覺得自己看到了什麽……
旁邊緊閉著的門外站著一個大概有三米高的“人”，那個人猙獰的影子擋住了從門外照進來的光線籠罩了他們。
在青年的懷裏小孩皺起的眉頭緩緩鬆開了，像是被撫平了一樣。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稍微有些清醒了的青年感覺懷裏似乎少了些什麽，閉著眼睛雙手在另一邊的空床單上胡亂的摸索著，立坐著的唯頂著翹起來的頭發呆呆的望著一個方向。
而他身後半睡半醒的青年側躺在床單上閉著眼睛，雙手在空的床單上摸索著。
把床單另一半枕頭和身上的被子都給來迴拍了個遍，越摸越急。
“小唯！！”摸了半天摸不到人的竹野矢終於睜開了仿佛被粘住的眼睛，第一眼當發現懷裏沒人他頓時睡意全無，頂著剛睡醒的雞窩頭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結果他剛抬頭要坐起來就看見了心心念念的人，發現隻是人家比自己先醒起來了而已，剛才自己一係列的行為舉動都顯得他跟傻子沒什麽區別。
躺著閉著眼睛瞎摸確實跟傻子沒什麽區別。
“……”這一刻他希望自己是在做夢。
這時被叫了一聲的唯似乎迴過神了，低著的腦袋微微抬了一下，乖巧的貼在肩膀邊的柔順的發絲落了下去，小孩慢慢地迴過頭臉上帶著一絲純粹的微笑。
對著他。
竹野矢發現他的那雙像水鏡一樣清澈明亮卻不會映出任何東西的眼睛裏裝有他的倒影。
“竹野。”
“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看著狀態不對勁的唯，竹野矢雙手撐著從被單上坐起來，擔心的問道。
“很熟悉。”
“什麽？”青年神色一怔。
“很熟悉的感覺，很溫暖就像太陽一樣。”小孩眯著眼睛笑了起來，沒頭沒尾的話讓竹野矢感到摸不著頭腦，但他察覺到了小孩不同以往的讓人猜不透的態度，看他的時候連周圍環繞的氣息都溫和了起來。
“是因為我把竹野修好了嗎？太好了。”
不，絕對不是因為那個原因，不然我在第一次抱住你的時候也應該會感覺才對，而且那種氣息不是我能擁有的……但現在是怎麽迴事……
竹野矢皺著眉看著唯，那雙蔚藍的眼睛中流動著稀碎柔和的光，似乎對什麽事抱走期待，他試探性的朝小孩伸出了手。
虛放在小孩的頭頂還沒挨到，唯便稍微抬起頭的蹭了上去，他的手僵了一會然後開始肆無忌憚的又是順著又是逆著摸。
但他非但沒有被錘，也沒有聽見小孩不滿的聲音，唯隻是乖巧的任他擺布，甚至舒服的迷起了眼睛，喉嚨裏還疑似發出了某種動物覺得舒服或者撒嬌時的唿嚕聲。
竹野矢的神色愈發凝重。
態度的變化的實在是太奇怪了，還有這個十分自然的迎合的動作像是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了一樣……這絕不是唯對他該有舉動……
絕對有問題……怎麽辦，雖然比較擅長分析但是在這種沒頭沒尾的問題……難道是因為那個所謂的「媽媽」……？是有誰來過嗎？
“我們…先去用餐吧，唯，等會我迴來有些事要問你。”青年沉默了一會，用手將小孩的頭發梳理了一下不至於這麽亂後便挪開了。
“我已經吃過了。”
唯收斂了臉上的微笑，乖巧的抬起雙手任由青年起身時也將他抱起來。
“？？！”竹野矢把唯抱起來的動作一頓，就這樣僵在了半空中，他的眼皮跳了一下，目光在小孩身上走了一圈。
衣冠不整，披頭散發……不是…你就這麽出去用餐了？！
“那位婆婆在我拉開門後帶我過去的。”大概並沒有看懂竹野矢的眼神，但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的他垂著眼睛心不在焉的說道。
翹起的頭發像被水淋濕了一樣癟了下來，渾身上下散發著不開心的氣息。
情緒外露的變化真的是十分明顯了。
“衣服也沒換…但是這個樣子…你真的用餐了嗎？”竹野矢露出了懷疑的眼神。
“衣服不想換…食物…嗯…嚐了一點點……”唯看著青年的眼睛小聲的說道。
“…因為很奇怪，沒有熟悉的感覺和味道…並不是不好吃…隻是…和之前不一樣，我總是隱隱的覺得很危險……”
所以那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什麽，雖然記憶缺失了不少，但隻是感覺到陌生的話應該反應不可能會這麽大吧，是誰之前有刻意控製引導唯的這些習慣嗎？
從生活的習慣上來掌控這孩子？強迫的嗎，但是按唯對他的反應上來看，並不像是這樣……
竹野矢將唯放在地上，自己盤腿坐下將一旁的屬於小孩的一模一樣的新衣服拿過去，然後抓住那纖細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坐著，準備給他親手換衣服。
畢竟就算不想穿也不行，不穿的話就沒任何衣服可以穿了，穿衣這麽苛刻的條件的話。
“別動，我給你把衣服換上，穿著浴衣去參加選拔什麽的…也太丟人了吧。”竹野矢抓住了唯的腰，防止他在半途中逃跑，雖然現在看上去挺乖的，但萬一換到一半一溜煙跑了怎麽辦。
也不是沒有可能……
說著，他開始褪去小孩身上的衣服。
被手用力摁著唯不舒服的掙紮了一下，然後就乖乖的坐著不動了，看著青年把他鬆垮垮的浴衣脫了後開始給他套衣服。
除了被洗幹淨的圍巾外其他換的新衣服雖然並不是一模一樣，但是基本差不多，還有除了他所說的熟悉感外。
一開始因為沒有所謂的「熟悉的感覺」而覺得很危險，所以完全不願意去用。
但現在卻沒有表現一點對那些衣服的抵觸，反而一副接受良好的樣子……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竹野矢把腰帶捆好，抬眼看著意外的乖順的小孩。
“為什麽現在肯穿它了呢？”因為沾染上了我身上的那股不屬於他的氣息嗎？
“因為是竹野…”
青年一愣問道：“不是因為那個氣息？”
唯輕輕地搖了搖頭。
“和那些沒關係，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麽…但是隻要是竹野的話……就沒關係……”
“似乎是這樣的……”
似乎？也就是說做什麽都是可以的嗎？真是過分啊，對沒有自我思維的孩子做這樣的誤導。
竹野矢再次皺緊了，他將白色的羽織給小孩披上。
“那我問一下小唯其它的問題可以嗎？”
“嗯…隻要是竹野都可以。”
果然啊。
竹野矢摸了摸額頭暴起的青筋，盡量溫柔的說道：“小唯是缺失了很多記憶吧，那，有沒有記得什麽比較重要的事…或者……有一些印象？”
…比較重要的事？
還坐在青年大腿上的唯頓了頓，身形晃了一下雙目開始放空。
他忘了很多事，但是竹野想知道的話他會努力去迴想……
他對於之前唯獨記得的隻有一句仿佛深深刻印進靈魂裏一樣，無法忘記的話。
“…對虛無中幻想的執念，所信任的，既以最完美的方式來呈現……”
用花言巧語騙取搭檔的信任給他們設下圈套然後以他為誘餌將鬼引來，反反複複的不斷的做著這種事，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直到有一次他終於失手了才有所收斂。
但也隻是收斂了一些而已，他可是連柱都騙過啊，雖然那個柱看上去有點傻，說話也沒有任何惡意但…蠻氣人的……
每次的任務有哪一次，他不是在死亡的邊緣瘋狂的反複橫跳，這次就更厲害了，直接來了個親密接觸還讓自己的身體一段時間裏可以做到分工行動。
通常來說就是…他玩脫了……
刀斷了，小唯的刀也被他用斷了，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失敗的非常徹底……但是這樣也挺好的，帶著他的罪過一同逝去什麽的。
青年對著小孩伸出手，掌心和十指輕輕地貼在了那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臉頰上，他歎了一口氣。
他本來不應該再醒過來……
“…小唯，該起來了，吃完東西再迴來睡覺吧。”他稍微用力揉了揉手掌下的皮膚小聲的說道。
“…唔嗯……”整個人裹在被子裏隻露出一顆腦袋來的小孩無意識的蹭了蹭那隻手，向前挪了一些將腦袋枕在上麵就不動了。
“……媽媽…”
竹野矢剛要抽迴手的動作一僵，感受到掌心的重量，他努力的讓自己那隻被壓著的手不會不自然的發抖。
……現在該怎麽辦？離選拔雖然還有幾天，但是…小唯的刀已經…不，小唯大概不需要刀……
看著唯微微蹙起的眉頭，他保持這個動作坐著猶豫了好一會，最終伸手將一邊的被子拉開，把人抱在懷裏自己也躺了進去。
反正多睡一會也沒關係吧……
嗅著小孩身上若有若無的奶香，他感到自己的腦袋也變得昏沉了起來。
啊…還是真是孩子啊……但是這麽一身的血在身上沾了這麽久，僅僅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裏就可以清洗的這麽幹淨嗎……
連一點點氣味的殘餘都沒有……小唯，你到底…是什麽…？
將下巴輕輕地磕在唯毛絨絨的腦袋上，半張臉全部埋進了奶白的頭發裏沉沉睡去。
但在將眼睛徹底閉上之前，他總覺得自己看到了什麽……
旁邊緊閉著的門外站著一個大概有三米高的“人”，那個人猙獰的影子擋住了從門外照進來的光線籠罩了他們。
在青年的懷裏小孩皺起的眉頭緩緩鬆開了，像是被撫平了一樣。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稍微有些清醒了的青年感覺懷裏似乎少了些什麽，閉著眼睛雙手在另一邊的空床單上胡亂的摸索著，立坐著的唯頂著翹起來的頭發呆呆的望著一個方向。
而他身後半睡半醒的青年側躺在床單上閉著眼睛，雙手在空的床單上摸索著。
把床單另一半枕頭和身上的被子都給來迴拍了個遍，越摸越急。
“小唯！！”摸了半天摸不到人的竹野矢終於睜開了仿佛被粘住的眼睛，第一眼當發現懷裏沒人他頓時睡意全無，頂著剛睡醒的雞窩頭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結果他剛抬頭要坐起來就看見了心心念念的人，發現隻是人家比自己先醒起來了而已，剛才自己一係列的行為舉動都顯得他跟傻子沒什麽區別。
躺著閉著眼睛瞎摸確實跟傻子沒什麽區別。
“……”這一刻他希望自己是在做夢。
這時被叫了一聲的唯似乎迴過神了，低著的腦袋微微抬了一下，乖巧的貼在肩膀邊的柔順的發絲落了下去，小孩慢慢地迴過頭臉上帶著一絲純粹的微笑。
對著他。
竹野矢發現他的那雙像水鏡一樣清澈明亮卻不會映出任何東西的眼睛裏裝有他的倒影。
“竹野。”
“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看著狀態不對勁的唯，竹野矢雙手撐著從被單上坐起來，擔心的問道。
“很熟悉。”
“什麽？”青年神色一怔。
“很熟悉的感覺，很溫暖就像太陽一樣。”小孩眯著眼睛笑了起來，沒頭沒尾的話讓竹野矢感到摸不著頭腦，但他察覺到了小孩不同以往的讓人猜不透的態度，看他的時候連周圍環繞的氣息都溫和了起來。
“是因為我把竹野修好了嗎？太好了。”
不，絕對不是因為那個原因，不然我在第一次抱住你的時候也應該會感覺才對，而且那種氣息不是我能擁有的……但現在是怎麽迴事……
竹野矢皺著眉看著唯，那雙蔚藍的眼睛中流動著稀碎柔和的光，似乎對什麽事抱走期待，他試探性的朝小孩伸出了手。
虛放在小孩的頭頂還沒挨到，唯便稍微抬起頭的蹭了上去，他的手僵了一會然後開始肆無忌憚的又是順著又是逆著摸。
但他非但沒有被錘，也沒有聽見小孩不滿的聲音，唯隻是乖巧的任他擺布，甚至舒服的迷起了眼睛，喉嚨裏還疑似發出了某種動物覺得舒服或者撒嬌時的唿嚕聲。
竹野矢的神色愈發凝重。
態度的變化的實在是太奇怪了，還有這個十分自然的迎合的動作像是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了一樣……這絕不是唯對他該有舉動……
絕對有問題……怎麽辦，雖然比較擅長分析但是在這種沒頭沒尾的問題……難道是因為那個所謂的「媽媽」……？是有誰來過嗎？
“我們…先去用餐吧，唯，等會我迴來有些事要問你。”青年沉默了一會，用手將小孩的頭發梳理了一下不至於這麽亂後便挪開了。
“我已經吃過了。”
唯收斂了臉上的微笑，乖巧的抬起雙手任由青年起身時也將他抱起來。
“？？！”竹野矢把唯抱起來的動作一頓，就這樣僵在了半空中，他的眼皮跳了一下，目光在小孩身上走了一圈。
衣冠不整，披頭散發……不是…你就這麽出去用餐了？！
“那位婆婆在我拉開門後帶我過去的。”大概並沒有看懂竹野矢的眼神，但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的他垂著眼睛心不在焉的說道。
翹起的頭發像被水淋濕了一樣癟了下來，渾身上下散發著不開心的氣息。
情緒外露的變化真的是十分明顯了。
“衣服也沒換…但是這個樣子…你真的用餐了嗎？”竹野矢露出了懷疑的眼神。
“衣服不想換…食物…嗯…嚐了一點點……”唯看著青年的眼睛小聲的說道。
“…因為很奇怪，沒有熟悉的感覺和味道…並不是不好吃…隻是…和之前不一樣，我總是隱隱的覺得很危險……”
所以那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什麽，雖然記憶缺失了不少，但隻是感覺到陌生的話應該反應不可能會這麽大吧，是誰之前有刻意控製引導唯的這些習慣嗎？
從生活的習慣上來掌控這孩子？強迫的嗎，但是按唯對他的反應上來看，並不像是這樣……
竹野矢將唯放在地上，自己盤腿坐下將一旁的屬於小孩的一模一樣的新衣服拿過去，然後抓住那纖細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大腿上坐著，準備給他親手換衣服。
畢竟就算不想穿也不行，不穿的話就沒任何衣服可以穿了，穿衣這麽苛刻的條件的話。
“別動，我給你把衣服換上，穿著浴衣去參加選拔什麽的…也太丟人了吧。”竹野矢抓住了唯的腰，防止他在半途中逃跑，雖然現在看上去挺乖的，但萬一換到一半一溜煙跑了怎麽辦。
也不是沒有可能……
說著，他開始褪去小孩身上的衣服。
被手用力摁著唯不舒服的掙紮了一下，然後就乖乖的坐著不動了，看著青年把他鬆垮垮的浴衣脫了後開始給他套衣服。
除了被洗幹淨的圍巾外其他換的新衣服雖然並不是一模一樣，但是基本差不多，還有除了他所說的熟悉感外。
一開始因為沒有所謂的「熟悉的感覺」而覺得很危險，所以完全不願意去用。
但現在卻沒有表現一點對那些衣服的抵觸，反而一副接受良好的樣子……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竹野矢把腰帶捆好，抬眼看著意外的乖順的小孩。
“為什麽現在肯穿它了呢？”因為沾染上了我身上的那股不屬於他的氣息嗎？
“因為是竹野…”
青年一愣問道：“不是因為那個氣息？”
唯輕輕地搖了搖頭。
“和那些沒關係，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麽…但是隻要是竹野的話……就沒關係……”
“似乎是這樣的……”
似乎？也就是說做什麽都是可以的嗎？真是過分啊，對沒有自我思維的孩子做這樣的誤導。
竹野矢再次皺緊了，他將白色的羽織給小孩披上。
“那我問一下小唯其它的問題可以嗎？”
“嗯…隻要是竹野都可以。”
果然啊。
竹野矢摸了摸額頭暴起的青筋，盡量溫柔的說道：“小唯是缺失了很多記憶吧，那，有沒有記得什麽比較重要的事…或者……有一些印象？”
…比較重要的事？
還坐在青年大腿上的唯頓了頓，身形晃了一下雙目開始放空。
他忘了很多事，但是竹野想知道的話他會努力去迴想……
他對於之前唯獨記得的隻有一句仿佛深深刻印進靈魂裏一樣，無法忘記的話。
“…對虛無中幻想的執念，所信任的，既以最完美的方式來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