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歌整個人還處於呆楞的狀態。


    這感覺也,也太好了吧?!


    好幸福啊她!


    “誒嘿嘿嘿......”笪歌發出滿足的笑聲。


    笪歌以掩耳不及盜鈴之玲兒響叮當的速度迅速把桌上的飯菜掃幹淨,連掃幾份,吃完了發出一個飽嗝,她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辛苦神崎葵小姐、寺內清小姐、中原澄小姐、高田菜穗小姐了!呀~真是麻煩你們了呢~”笪歌滿足道。


    “貴客不用客氣。”神崎葵說道。


    “招待不周,請勿見怪。”寺內清、中原澄、高田菜穗說道。


    “哪裏哪裏,是我麻煩各位了~”笪歌笑著說道“怎麽會招待不周呢?!多虧了幾位我很快的就恢複精神了,之前的辛苦疲勞也好像消失不見了,各位是堅守在鬼殺隊後方的戰士呀,這並不是容易輕鬆的事,但是各位依然很好的做著自己的工作,在後方為大家應援,正是因為各位,在前麵衝鋒的人才能更沒有那麽多的顧慮向前衝呀!”笪歌爽朗道。


    “笪歌閣下......”神崎葵楞楞地看著笪歌,心裏頓時湧起了一股情感,“您真的,真的認為,我們也是戰士?”


    “當然了!”笪歌不容置疑道,“衝在前方的人無論獲得了多少功勞,斬殺多少惡鬼,都有各位的一份功勞,鬼殺隊是一體的,離了任何人的付出努力都不是鬼殺隊了,不是嗎?!”


    “你們超棒的呀!”笪歌笑的燦爛,頭一歪一隻眼睛一眨,朝神崎葵和寺內清、中原澄、高田菜穗伸出大拇指道。


    “也許以後還要麻煩你們了,請多關照呀!”


    跟四人揮手道別後,笪歌就向著主屋走去了。


    路上她不禁在想,產屋敷日香攔下她是不是因為知道自己有點髒兮兮的還沒有吃飯這才好心的攔下她呢?


    嗯嗯~蝴蝶忍和產屋敷日香都是好人呀~


    笪歌絲毫沒覺得自己儀容不整髒兮兮的模樣去見人是會傷自己的形象的事。平常的話為了禮儀或者出席一些場合她為了保持禮儀不會這樣,但是她這可是戰鬥的勳章啊~!


    是女人的浪漫的形象啊!就該以這樣的形象過去,彰顯她也是很努力的家夥呀!


    蝴蝶忍跟她的浪漫不一樣,產屋敷日香太小還不能明白罷了。


    再一次的請產屋敷日香向產屋敷耀哉通報,這次產屋敷日香讓笪歌通行了,產屋敷日香微微躬身,笪歌微微頷首就進去了。


    而主屋的大廳,冨岡義勇跪坐一旁,聽到她進來的動靜也沒有動一下,也沒有投來一個眼神,而產屋敷耀哉目視前方,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


    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和那個十二鬼月,那個上弦月之二的童磨不一樣。


    天生溫柔的人和假裝的人的區別是如此的明顯。


    產屋敷耀哉的旁邊依舊站著產屋敷天音。


    產屋敷天音在產屋敷耀哉的耳邊說著什麽,產屋敷耀哉溫和地開口道:“笪歌閣下,請坐吧。”


    雖然產屋敷耀哉看不到,但是笪歌還是微微的行了一禮然後坐下“產屋敷閣下,我此次前來,是為了向閣下匯報一些情況。”


    “在說這之前,義勇說他沒有看護好隊員,竟然讓人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是自己的失責,要自罰。”產屋敷耀哉說道。


    “這並不是冨岡先生的問題,冨岡先生的決定也沒有錯,而是對麵使了未知的手段,分開了和我一組行動的冨岡先生且冨岡先生並沒有放棄尋找我,一直在等我,相信他的隊員會活著迴來,我既然是當事人,我覺得冨岡先生並不需要自罰,相反,我認為他是很有責任心的柱。”笪歌迴道。


    “既然當事人都這麽說了,義勇啊,你也不要太過介懷了。”產屋敷耀哉說道。


    “主公大人......”冨岡義勇


    可以啊這小子!可以抵擋住產屋敷耀哉這開了特效般的嗓音攻勢!


    一般來說,這麽動聽的聲音說什麽都會是“對對對、是是是、好好好”這樣的不是嗎?!冨岡有點東西!


    不過啊,換句話來說就是這個人倔強的不像話,可能是個會鑽牛角尖的人。


    呃,她也沒有什麽醫學心理學資格證什麽的,這題超綱了,她都這麽誠懇的說了這麽幾次了,他要還是不能放過自己,她也沒法兒啊!


    還是說這位仁兄曾經受過什麽刺激所以非常敏感?


    哎,不可能吧~


    笪歌索性不去想這個了,就算她不來匯報情況,也會被請過來說明情況的,所以她清清嗓子,開口說話:“是這樣的,昨天我和冨岡先生是一組尋查,但是在途中我被大概是一種特別的術法?類的什麽把我和冨岡先生分開了,但是我沒有感覺到鬼的氣息,是一位成年的美麗的人類女子。她的特征是妃色的大波浪長卷發,黑色眼眸,長相十分妖媚,穿著洋裝裝和高跟鞋,無隨身攜帶武器或是配飾。”


    “她的手段可以分開他人,從氣息來說,非常的危險,身經百戰,雖然隻是短短的接觸過一下,可以肯定的是,她殘忍嗜/血,那些女孩的失蹤是她造成的,她與鬼貌似存在著合作關係,不是被蠱惑,不清楚是否有其他緣由,但是目前的觀察來看,是自願的。”笪歌沉穩的敘述道。


    其實像那個蛇蠍女人指甲是紅的,嘴唇也是烈焰紅唇,但是像指甲油和衣服口紅什麽的都可以變換,也許下一次就是另外的打扮,不過像是她的長相,除非那個女人會易容術,不然可以靠她口述寫生出這個女人的長相,長相是不會變的。但是這個時代也沒有監控,犯了事太好逃脫了。


    笪歌一邊迴憶,產屋敷雛衣一邊拿著筆墨試著畫出那個女人的樣貌,等畫出來再問笪歌和那個女人相不相似,然後再改了改重新畫一遍。畫好了後,產屋敷雛衣把畫交給了產屋敷天音,然後朝笪歌和冨岡義勇微微欠身退出了主屋大廳。


    “那個女人的實力遠遠的超出我太多,但是她並不著急的殺死我,而是等了好長一段時間,等來了一個年輕的女子,那個年輕女子的意識是清醒的,沒有被控製,但是她被蠱惑了,稱唿那個女人為聖女大人,然後那個女人帶著我們走了很長很長的一段路,那個女子有些手段,一路上縱使我想記住路線地形,但是場景變幻的太快,完全能迷惑人的手段,使人記不了路,應該是很遠的地方,等到了天就黑了,在一座富麗堂皇的廟殿裏,有著十二鬼月!”笪歌說道。


    “十二鬼月?!”產屋敷耀哉激動道。


    冨岡義勇也朝笪歌這邊看過來,神情不再是之前的漠然,而是很關心笪歌接下來的話,背在身後的手緊握成拳。


    “對,它的眼睛是彩虹色,七彩的,一隻眼睛寫著‘上弦’,一隻眼睛寫著‘貳’。”笪歌說道。


    “那你......冒犯了”產屋敷耀哉連忙道歉道,他激動的身體都有些顫抖,因為太過激動,羸弱的身體無法負擔他的情緒,一口血哽在他的喉嚨裏,差點吐出來,但是產屋敷耀哉強行壓製住。


    一旁的產屋敷天音連忙拍著產屋敷耀哉的背又給產屋敷耀哉順背,臉龐寫滿了焦慮擔憂。


    笪歌有些吃驚,“無礙,產屋敷閣下,您的身體...您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笪歌關心道。


    “我沒關係,笪歌閣下,您請說吧。”產屋敷耀哉再三堅持讓笪歌繼續往下說。


    “可是......”笪歌望向產屋敷天音,眼神詢問她的意見。


    產屋敷天音很想阻止產屋敷耀哉,盡管她麵容悲戚不忍,還是朝笪歌點了點頭。


    “那個女子被蠱惑了,因為那隻鬼自稱是‘神之子’,能上達天意......”在笪歌這麽說的時候,一直以來都是溫柔麵目示人的產屋敷耀哉,笪歌這是頭一次看到產屋敷耀哉生氣的麵容,他的手用力的錘了下麵前的桌案,這個舉動又引來了自己咳嗽,產屋敷天音滿是擔心的給產屋敷耀哉順氣。


    “我沒事...咳咳...笪歌閣下,請,請繼續”明明咳成這樣,明明不忍心再聽下去了,卻還是要讓笪歌講下去。


    “而那個女人被稱唿為‘聖女大人’,這隻鬼和那個女人似乎建立了一個教派,但是我沒有得到其他信息,無從得知是什麽教,那位被蠱惑的女子因為有太多的艱辛苦痛,而鬼利用這樣痛苦的生活在水生火熱的想要解脫的人的心理,打著給世人解脫的名義,招攬信徒。因為我在那的時間不長,且消息說的是多數年輕女性的失蹤,所以,這隻十二鬼月的上弦月之二,很大概率喜食年輕的女性。”


    “我與那個站在童磨那一邊的人類女子也好,還是與十二鬼月的上弦月之二的童磨也好,實力的差距猶如溝渠之水與無垠大海一般,所以我還沒辦法做出反應的時候,已經被上弦月之二給掐著脖子,盡管我耗費全力掙紮,也無法撼動他毫分,我被掐的暈了過去。”笪歌說道。


    “你的脖子處的確有青紫的快發黑的手印。”一直沒說話的安靜的跟個壁畫似的冨岡義勇開口說話了。


    “笪歌閣下,你受苦了。”產屋敷耀哉說道。


    “結果是好的,我還活著。”笪歌迴答道,她接著說道“我醒過來的時候,以為自己已然死去,沒想到還活著,是那個女人朝我叫喊讓我逃,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怎麽還活著?為什麽那個女人要讓我逃走呢?她為什麽要和童磨打起來呢?她不是很想殺了我的嗎?為什麽又讓我逃走呢?”


    “我當時有太多的疑問了,但是我來不及去弄明白,也不敢去想,滿身心都撲在我要逃跑的這件事上,在童磨和那個女人纏鬥的時候,我跑了,所幸沒有追兵,路上消滅了兩隻想殺害我的鬼,而我還能跑迴到我和冨岡閣下走散的地方,我覺得,應該是那個女人幫助了我,所以,我很不明白,她對我的殺意很濃,怎麽會幫助我逃跑,但是那個女人會有這樣的轉變,個人猜測,一定有能讓那個女人和童磨當場決裂的事情發生。”笪歌說道。


    “且,那個女人實力非常的強悍,我沒有看完童磨和那個女人打鬥的最終的結果,但是那兩個家夥好像打的不相上下,擁有這樣的實力,不像是被控製,更像是她自願為童磨做事。”笪歌分析道。


    “義勇,你怎麽看待這件事呢?”產屋敷耀哉問道。


    “如果這個女子沒有對童磨有所求才不得不和童磨合作,那就是......”冨岡義勇頓了頓“也許這兩個家夥之間的關係,沒有看上去的那麽簡單。”


    冨岡義勇說的有點隱晦,不過笪歌確實get到了冨岡義勇的意思。她瞬間眼睛發亮。


    童磨啊,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隨即笪歌裝出一副認真嚴肅深沉地模樣,說道:“冨岡先生的意思是如果那個女人不是對童磨有所請求被逼無奈才去幫童磨做事,就說明......他們可能是戀人的關係???”


    “咳咳咳咳!”冨岡義勇被笪歌的話嗆的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兒的咳嗽,但是也沒否認笪歌的話。


    這裏突然變得好安靜。


    誰都沒有開這個口,也沒順著笪歌的話講下去。


    笪歌內心狂叫道:快啊,來人啊,接話啊!不然我要怎麽胡扯下去?!


    沒法兒,笪歌隻好自己接著自己的話說下去:“仔細想想,那個女人如此強大,手段頗多,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帶走,青天白日的,童磨是不可能出來招攬信徒的,那就都是這個女人去做,對吧?我實在搞不懂,一個如此強大的女人,她會從一個什麽都無法給她隻會想著吃她的鬼身上,能獲得什麽呢???”笪歌裝模作樣的疑惑道。


    “名利?財富?地位?這些好像都不現實......”笪歌


    “那可能,真的如冨岡閣下所說,因為愛情。”笪歌


    “和我一同被帶走的女子叫菜奈子,她年輕漂亮,童磨對她和顏悅色的,非常的溫和有禮,可是看出我是鬼殺隊隊員後,他還專門讓自己的手下先去把年輕漂亮的菜奈子去安頓好,還說要等會兒要召見她,然後我就被掐的不省人事,然後就是童磨和那個女人打起來了,那個女人拳拳到肉哇,好兇狠的,哇......”笪歌說的煞有其事,表情極其豐富,那語氣就跟個說書人一樣,讓人不得不信服她這套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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