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琴女和千麵還有其兒子,莫非順著地下暗河逃了?摘星手認為不可能,這條地下暗河通往的隻有地下,況且一般的船隻,入水就再難以返航,且不說水流急,暗河間有嶙峋的怪石,想不落得船毀人亡的下場都難!


    我們四散開來在城主府尋了一刻鍾,藍六聯係到我說有進展了,吳真真懷裏抱了一個哇哇大哭的嬰兒正在機槍守衛那。


    摘星手和我急忙趕上前,看見吳真真一瘸一拐的,手中的繈褓有個小寶寶嚎啕大哭。


    誅邪之劍武力值最強的吳真真竟然受了傷?!


    我驚問道:“吳叔,誰傷的你?”


    吳真真鬱悶的道:“闖通道的時候,一個能噴腐蝕性酸液的娘們。我事先沒預料到,被吐到了大腿上,把二人殺掉時,我發現那塊肉黑了,就拿刀清理掉了,沒大礙的。”


    聽其描述,那個女的是驢先生口中狗頭男後招來的非人之一。誰能想到她竟然憑吐沫當武器!非人大多數武力值不高,但是招數詭異,所以沒接觸過對方的人很容易中招。


    “這嬰兒……”我凝視著繈褓裏的孩子,相貌竟有與裴奚貞有幾分相像。


    摘星手打趣的道:“淩宇侄兒,難道他是你家裴頭兒的私生子?”


    “我也懷疑,所以抱過來給你瞧瞧。”吳真真期待的道。


    我翻了個白眼,猛然間我反應了過來,“忘了千麵的真實麵目與裴奚貞有七分相似嗎?這小孩鐵定是千麵和撫琴女所生!”


    “哪發現他的?”摘星手把手指放入孩子的嘴裏,對方吸吮著竟然不哭了。


    毒蠱之王道:“喲,挺有奶爸的資質。”


    吳真真解釋的道:“我站在城主府的頂端俯視全景時,發現一塊瓦片不對勁,將其扒開,是一個睡夢中的孩子。把他吵醒了,就開始哭。”


    “身為罪犯的帝王,想必心狠手辣之輩。”我分析的道:“撫琴女和千麵為何把兒子藏於此地?難道二人嫌帶著小的逃起來礙手礙腳,狠心棄子?”


    毒蠱之王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說:“我是覺得二人敢把孩子藏在那兒,就很有可能再把它取走。”


    “也可能是逃離的路徑有危險,千麵擔心孩子吃不消,故意把他藏在那,讓我們發現,而我們又不可能把怒火發泄到一個連事也不懂的小孩身上。我感覺這個比較貼切。”摘星手推測道。


    我示意吳真真抱孩子離開通道,讓寧綢穩住他自身的傷勢,萬一那唾沫有致命的慢性毒怎麽辦?


    千麵和撫琴女消失了,我們退而求次的隻想把裴奚貞、淩q、井老尋到。


    整個城主府內隻有兩個被強行留在數年這的外國人,一個是世界級建築工程師,野中勇樹,另一個是防禦係統之父,克裏斯汀·莫拉閣。我們懷疑過二人是撫琴女和千麵易容過的,不過解掉了這二位的衣服,就打消了懷疑,體毛總不可能也染色了吧?何況胸口均是平坦的,一個鳥小如蟲,另一個鳥大如鷹。


    相關的線索隻有一個,那就是一隻的木架子,上邊的血液已經入木三分。


    我懷疑這是淩q被虐打時就綁在這兒,如果是真的,可見她這段時間承受過多麽大的痛楚!


    突然間,我腦海中靈光一閃,狗王不是還有兩條異種犬嗎?我立刻通過聯絡器讓他牽狗過來,等了五分鍾,狗王雙手各牽一條異種犬出現,我道:“狗王前輩,你讓狗聞下這上邊的血,試試能不能有所發現。”


    狗王蹲下身,他雙手撫摸了幾次狗頭,示意它們上前嗅。


    兩條異種犬繞著血色木架,鼻頭唿哧唿哧的作響,接著它們分別向四麵八方聞了聞,竟然牽動鎖鏈朝城主府後邊的方向掙動。我、摘星手、劍癡、毒蠱之王跟著這一人二狗,一直走到了城主府的菜園子,異種犬們把鼻子貼在地上,緊接著抬起頭汪汪叫喚。


    地下古城的泥土都挺潮濕的,因此沒有明顯區別,我們瞧不出有翻動的痕跡。不過相信異種犬的判斷沒有錯誤,我拿匕首和摘星手挖動,約有二十公分的深度,觸碰到了硬物,竟然是一塊金屬板。


    我們把上邊的土清理幹淨,摘星手猛地把金屬板拉開!


    底下是一塊空間,黑燈瞎火的,我按開手電筒往了照了下,空間不大,有兩個人躺在地上,一個身材苗條卻衣不蔽體,渾身的破口子間,顯現了不計其數的鞭痕,另一個是裴奚貞!二人的嘴巴被捂住,身體被繩子五花大綁的,二人看見打開金屬門的是我們,便泛著劫後餘生的神色。


    我們先是把裴奚貞拉了上來,接下來是淩q,因為她傷勢過重,所以我們花了很大的精力,盡可能的讓她舒服的離開了地下空間。扔醫叉扛。


    摘星手把二人解綁,摘掉了其嘴裏的布條。


    “小宇,你們可算來了。”裴奚貞摸了半天下巴,拔掉一根胡子。


    淩q傷勢有點重,打斷的十指還蜷縮著,她虛弱的不能說話。


    “頭兒,千麵和撫琴女呢?”我詢問的道。


    裴奚貞鬱悶的道:“猜到可能是你們,加上誅邪之劍勢不可擋,二人得知大勢已去,把我們關在這兒,就不知道去哪兒了,應該是離開了城主府。”


    “盟友,竟然你沒拿你們要挾我們?或者說殺了你們?”摘星手不明所以。


    “千麵臨走前交代了句,他把兒子放在城主府閣樓之上,不想孩子跟他們夫婦亡命天涯,也不想其步了他的後塵,因此放棄帶他一塊跑。”裴奚貞沉吟的道:“就把我們關在此地拖延時間,等你們成功的解救完我們,二人也跑遠了,今後便由我撫養這孩子。”


    “唉……淩q傷挺重的。”我雙手抱住渾身是血的她,道:“我把q妹送到通道那一端,等那邊的手術做完,再讓寧綢查探她的傷勢。”


    裴奚貞一瘸一拐的走動,他搖頭苦笑道:“我也一塊吧,想瞧瞧未來的養子。”


    我們一行人抵達通道門的時候,我因為抱住淩q,沒注意腳下,不小心被石頭絆到腳,我身子往前一頂,淩q眼瞅著就要掉地,我急忙揮動雙臂,把她再次抱住,穩住身形時,我發現我手掌誤打誤撞的扣在了她左胸前,飽滿……大!


    嗯……?


    淩q不是微軟的嗎?之前在d組織一直被虐待不可能有豐潤效果的!


    我猛地意識到不對勁,隨手把她仍在地上,掏出多功能手槍瞄向裴奚貞,“你們……究竟是假的!”


    第一千零六十四章:迫不得已!


    裴奚貞愣愣的道:“小宇,你這是幹嘛?”


    “劍癡前輩,把劍架在他脖子上。”我注意劍癡隨手揚起手,寒光劍就卡在了“裴奚貞”的脖頸,我按住地上的撫琴女。“沒想到你這次裝的蠻像的。任何細節毫無缺漏,隻可惜,淩q的沒有撫琴女的cup大!”


    “千算萬算,沒想到這地方出了紕漏。”地上的“淩q”睜開眼睛,她鬱悶的道:“大是我的錯嗎?我想知道你這作哥哥的天天和幹妹妹做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竟然了如指掌,是幹妹妹還是幹妹妹呢?”


    兩個幹的語調不同。


    音色是撫琴女的,一如既往的誘人心神。


    毒蠱之王和摘星手上下其手,在“淩q”的臉上把偽裝摳掉,包括塗抹的特殊物質。漸漸露出了她本來的麵目!


    不光是她,藍六和浙三狗還在“裴奚貞”的臉頰淘下來點玩意。去掉了不相幹的物質,現在千麵和裴奚貞的相貌隻有七分相像,讓熟悉老狐狸的人咋一看沒區別,但仔細一瞅,則有所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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