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具屍體上都爬了約莫二三十個血窟窿,分別遍布在頭頂、臉上、喉嚨。雙乳、腹部肚臍、私密部位、大腿兩側、臀部、腳板心等等……反正每一個部位看起來都像是精心挑選的,感覺是最能挑逗男人變態欲望的部位。


    一共是十一具女屍,也就是說,差不多有三百個血窟窿左右,而就算是以高強度的電鑽來鑽眼,也大概需要一個小時以上,還要拋開電鑽發出來的極大噪音。


    那麽兇手是如何做到的?他是如何做到在殺了這麽多人的情況下,還製造了如此變態的事,而不被發現,安然離去,直到服務員過來才被發現的?


    而還有一點讓我們覺得比較詭異的是,在死者身上的每一個血窟窿裏,還藏著一點點白色的液體,像是牛奶一樣,不知道是什麽。


    很快苗苗就趕到了,專業的她一句話沒囉嗦,立刻就對屍體進行了最初步的勘驗。


    沒一會兒的功夫苗苗就開口說:“變態,實在是變態,這是我做法醫這幾年以來,見過最變態的淩辱案了。死者身上的這些血窟窿都有被粗狀物體抽叉過的痕跡,而這些血窟窿裏麵的液體,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精液,具體什麽情況,還需要進一步的進行化驗。”


    第67章睡一覺


    苗苗說這十一個死者身上的血洞有明顯被抽叉過的痕跡,而且裏麵白色的像是牛奶一樣的東西是精液。


    頓時我整個人就感覺不好了,因為我又不是傻子,我明白苗苗的意思,她顯然是指兇手用生殖器官對死者進行了變態的淩辱,而且還在裏麵達到了頂點。將那玩意留在了死者身上的血洞裏。


    實在是太變態了,世上竟然有如此極端殘忍變態的人,這簡直難以用常人的思維去揣摩了,因為別說是正常人了,哪怕是一些變態的性欲倒錯的神經病,也不至於在人身上挖這麽多的洞,然後在這些血洞裏幹如此猥瑣的勾當吧?要知道這些可都是貨真價實的大美女啊,都是有真正的器官的!而就算再性欲倒錯,不喜歡洞,不是還有嘴,還有菊花嗎?


    正感覺很難理解呢,突然我就想起了一些東西,頓時就感覺這越發的不對勁了。


    於是我立刻就對苗苗說:“苗苗,你確定你的判斷嗎?可能搞錯了吧。你之前不是說兇手應該是沒有正常的性能力的嗎,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借助其他器具來淩辱受害人。而你說這個受害人卻是被抽叉過的,還留下了精液,那麽不就說明兇手是有著正常性能力的男人了?到底是這起案件和之前的案子無關,還是你判斷有誤?”


    當我剛說完,苗苗卻突然看向我,對我說:“陳木,我什麽時候說兇手是正常男人了?被抽叉過,同時留下精液就一定是正常男人嗎?”


    說完。苗苗將腦袋扭到了一旁,也不知道是因為跟我這樣一個大男人談如此難登大雅之堂的變態話題有點尷尬,還是對我的不屑。


    而我聽了苗苗的話後,則越發的好奇了起來,苗苗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聯係到上一個剃毛器淩辱案。我就有了答案。這一次群辱事件,可能同樣是和那個小護士的淩辱案一樣。是借助工具實施的,之所以留下了精液,那是因為精液是後來塞進去的?


    如果真是這樣,當時那畫麵絕對堪稱詭異,試想一下,兇手一手拿著作案的工具在被害人身上淩辱,同時還一手往死者的洞裏留下精液?這得腦袋多肮髒變態的人才能想得出來?難不成兇手要出來作案了,還要背著一大罐子精液不成?


    但是很快我又能想通了,如果一個男人長期失去了性能力,也是有可能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達到自己變態欲望吧,同時也可以讓自己假想成自己就是男人。


    很快苗苗就對證物提取完了,然後立刻就處理了現場。將屍體全部抬迴了警局,這麽多屍體都要連夜弄清他們的身份,同時進行屍檢,這將是一件工作量相當大的事,苗苗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而我和金澤迴了警局後,也立刻去見了方青河,我們將這最新的案件給方青河具體匯報了一下,然後再一次開了一個會議,探討這個群辱案件和之前惡欲橫行案件的聯係,看是否真的是同一個案子。


    我們沒有篤定的結論,但是得到了一個共同認可的觀點。


    這個觀點就是這應該是同一個性質的案子,但這一次ktv的群辱事件明顯是之前惡欲橫行中每一個案件的升級版,因為一下子就辱殺了十一個美女,這簡直是太喪心病狂了,而且還是如此誇張變態的手法。因此我們懷疑兇手,也就是真正的‘惡欲’,他在得到了那根紅衣的幾把後,戰力一下子就升級了,或者說他是變得越發的興奮狂暴了,要一下子辱殺掉這麽多美女來慶祝。


    而如果單純的隻是慶祝的話,我們不知道他為何會選中那個ktv包廂裏的那些女人,是隨機選中的,還是別有用意,特別針對這些女人的?我們無從得知,具體還得在查清這些被害人的資料後才能進行推斷。


    而我們還有一個沒法達成定論的問題,那就是兇手在人身上留下這麽多的血洞,他的作案工具到底是什麽?能夠在那個ktv裏作案,而且還是一下子就殺掉這麽多人,顯然不是普通的工業電鑽之類的。


    而倘若建立在惡欲橫行這案件的基礎上,我們能夠假想的作案工具就隻能是紅衣身上最後被割走的生殖器了,這聽起來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一根特殊處理過的幾把,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威力?但反過來想,如果隻是一根普通的幾把又怎麽可能被稱為寶物?如果它沒有其令人震撼的能力,又怎麽可能花這麽大的代價去製造它?


    因此我們懷疑,那根最終被割走的生殖器官,那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東西,這一次的群辱事件的兇器就是它,這可能隻是一次瘋狂的殺戒的開端,是一次殺戮的嚐試,就像是寶刀出鞘要飲血一樣。而這一次成功了,讓兇手嚐到了甜頭了,那麽更多瘋狂變態的淩辱案件可能還在後麵。如果不盡快追查到真兇,並且破案,將引起社會的恐慌。


    有了這些推斷後,我們立刻就緊張了起來,於是立刻就去查一切可查的線索去了,當務之急就是死者的身份,至於死者身上提取的物證、類似精液的東西這些得等苗苗他們鑒證科的人給我們資料。


    而無眠的一夜過去之後,在第二天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得到了兩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第一個信息是,這些死者,也就是群辱事件的死者,他們看似來自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家庭,實際上有著一個共同的身份,那就是她們都是一家私立男科醫院的護士!當晚她們是來大富豪ktv進行一場聚會的,不曾想卻命喪於此。


    而聯係上之前那個剃毛器淩辱案的被害人,那個美女護士,她同樣是這家男科醫院的護士!


    因此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兇手果然是真正的‘惡欲’,而他也顯然不是在胡亂的找人進行辱殺,他這一次的群辱事件,顯然是針對這家男科醫院,準確來說是針對這家男科醫院的女護士的。


    至於他為何要這樣做,我們就無從得知了。但是順著這條線索,我們去排查這家男科醫院,相信一定是會有收獲的。


    而第二個信息相比第一個信息,看似簡單,隻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化驗報告,但實則上比第一個消息還要勁爆,至少對於我來說,簡直足以讓我頭皮爆炸!


    這第二個信息就是,十一個美女護士身上提取的白色液體確實是精液!更讓我感覺驚悚,不可思議的是,這些精液都是出自同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我!


    雖然這其實並不唐突,畢竟剃毛器淩辱案中的精液也是我的,但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我整個人還是差點就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首先不提捐精不捐精的,一下子提供了這麽多的精液,這他媽得魯多少發啊?


    而如果精液不是我的,那就隻能是殺手陳木或者黃權的了,可黃權和殺手陳木都已經死了,那就隻能是他們生前就準備好了如此大量的精液,可他們沒事留下這麽多的子孫後代幹啥,難不成就是單純的為了‘嫁禍我’?我感覺完全沒這個必要,所以這頓時就成了一個讓我非常疑惑的地方。


    好在方青河沒有因為這一點就控製我的自由,還是讓我繼續跟進案件,他唯一指出的就是,我的每一個決定都得經過他的同意,其他刑警不得擅自聽從我的話。


    然後我們就順著這些被害人護士所在的那家男科醫院去調查了起來,這是一家私立的醫院,主要是治療男性疾病,幫男人重振雄風之類的,我們仔細排查了之後倒是沒發現什麽特別的地方。


    至於那些死者護士,我們去每一個家庭都走訪了,同樣沒有特別的地方。


    這頓時就讓案件再一次陷入了僵局,而就在我們警方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個人聯係了我。亞豐投才。


    有一個陌生的電話給我發來了一條短信:陳警官,我可以提供給你關於兇手的資料,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看了這條短信,我立刻愣了一下,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問題:什麽條件?


    他很快對我迴道:和我睡一覺。


    第68章就在身邊


    當我看到這條短信提出來的條件是陪他睡一覺後,我的心頓時就咯噔一跳,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感覺對方似乎是在開玩笑,拿我尋開心。


    於是我立刻就又給他發去了一條短信:你到底是誰,別拿這種事開玩笑。如果沒有真實有用的線索舉報,最好別浪費我的時間,否則我們將查到你的身份,追究你妨礙公務的責任。


    不過對方很快就對我迴道:陳警官,你說話的方式還真威風啊,讓人怕怕呢。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想象著你霸道的將我壓在身下,還真是有點羞澀呢。


    看到這,本就有點別扭的我,徹底的感覺脊背一涼,一種變態的情緒立刻在我心底升騰了起來,真不知道我怎麽又被一變態盯上了。


    不過很快我又在心裏尋思,為什麽就一定說是變態呢?如果這個聯係我的人不是男人,而是個大美女。那還有什麽變態的呢?如果真是那樣,倒是沒那麽別扭了。


    想到這,我的臉色也是微微紅,不過我可不是那種毫無底線的人,但是倘若對方真的能夠給我們提供足夠破案的線索,我倒是不得不為了正義犧牲‘美色’了……


    正想著呢,一旁的金澤就已經發覺了我這邊有情況,於是他立刻就開口對我問道:“陳木,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消息?”


    於是我就把這個莫名其妙的給我發短信的人的情況說了,他皺了皺眉頭,然後讓我繼續聯係了看看,因為不管對方是誰,有一點比較明顯,那就是他對我們警方目前的動向以及案件挺了解的。因此對方如果不是我們警方自己人。那可能就真的掌握了案件的什麽線索。


    所以我繼續給他發去了一條消息: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什麽時間,如果你真有線索。就直入主題,如何才願意分享出來。


    很快對方就迴我了:行吧,那就在百盛花苑的207見麵。陳警官,切記我隻想見你一個人,如果讓我知道你還帶了其他警察,我是不會透露半點消息的,你也不會見到我。別怪我舉止反常,並不是來的警察越多就越安全的。我現在可能也被兇手給盯上了,我得為我自己的安危考慮,所以你別害我。


    看了對方的這條短信,尤其是最後這半條,我突然又有點信他了。這就是一種直覺,直覺告訴我也許這人真的能幫我們破案。


    於是我們立刻就簡單部署了一下,當然是不會讓我真的就一個人去見這個人的,風險太大了,畢竟我們不確保對方是不是托。但就我個人而言,其實我並沒有太多的緊張和恐懼,因為隨著案件的深入,首先我膽子已經更大了,再者兇手隨時都有和我接觸的機會,他沒有必要用這麽脫褲子放屁的方式來引誘我去見他。


    然後我就出發了,表麵上真的是我一個人去見這個線報人的,但其實便衣已經悄悄提前過去部署了。


    我沒有開警車,而是坐的出租車,這樣可能更逼真一些,等到了百盛花苑的207門口,我敲了敲門,但是等了半分鍾都沒人開門。


    於是我下意識的就將眼睛湊到貓眼上往裏麵瞄,而當我剛將眼睛貼上貓眼,我整個人就嚇了一跳,頓時就脊背一涼,在這個瞬間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場多麽恐怖詭譎的陰謀似得。


    這個貓眼有問題,普通的貓眼從外麵往裏麵看,是看不清東西的,隻有模糊的點,但這一刻我卻看得那麽的清晰,竟然將房間裏麵的情況都盡收眼底了,如此的突兀,就跟做夢似得,怎能讓我不驚恐。


    但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應該是這貓眼故意反著裝的,從門裏麵看不到外麵的情況,從外麵卻能看到門裏麵的情況。


    當真是古怪了,我很難想象一個家庭為何要將貓眼反著裝,這還有什麽意義?難不成有什麽變態的嗜好,喜歡將自己的日常生活給別人偷窺不成?


    想到這,我忍不住就扭頭看了一眼,因為我感覺此時可能也有個人在身後偷看著。


    不過我沒看到有人,於是我就掏出手機給那個線報人發去了一條消息:你到底在哪,我在你家門口了,怎麽沒人開門。


    很快對方就迴我了:你不是能夠看到裏麵嗎,我就在屋子裏,你看不到我嗎?


    見他這麽說,我就嚇了一跳,然後就有點明白這貓眼為何要反著裝了,莫不是就故意留給我來看的?


    於是我就壯著膽子將眼睛再一次貼到了貓眼上往裏麵看,但是乍一看我並沒有看到客廳裏有什麽人。


    更讓我整個人有點毛骨悚然的是,我看到客廳的條桌上擺著供果、米飯等祭品,還有一張黑白的遺照。


    這遺照上的人是個女人,長得還怪好看的,而且蠻年輕的,不知道為何死了。我並不認識這個女人,但不知怎的,總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一樣。


    而當我看到這張遺像,我心裏就有點打鼓了,說實話,大晚上的真的有點滲人,特別是聯想到這人給我發的短信,問我難道沒有看到她,這讓我越發的覺得心裏毛毛的。


    但我很快就堅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尋思對方可能是故意在嚇我之類的。


    於是我就準備收迴視線,然而當我剛要縮迴腦袋,我猛的看到了一道人影,白色的人影子。


    我看到一個人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裏,她背對著我,看樣子是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白色的棉服,蜷縮著身子躲在角落裏,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於是我立刻就意識到這個線報人可能就是她,於是我忙給她發去了一條消息:我看到你了,你來開門吧。


    然而對方卻很快迴道:既然來了就直接進來,你難道連直接進來的能力都沒有?


    而在這時間段,我是一直注視著屋內這個人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她在給我發短信,不過由於她完全背對著我,所以究竟是不是她,我並不能判斷出來。


    而我也明白她的意思,她意思應該是叫我自己開門,雖然我覺得她這個條件非常的莫名其妙,讓我覺得毫無意義,但我很快尋思也許是她失去了行走能力之類的吧,於是我就掏出了一張磁卡,然後用從胖子那學來的開門技巧嚐試著開門,不曾想還真的就被我將這門給打開了。


    打開門後,我立刻就一手悄悄握著腰上的配槍,然後立刻就徑直走向了那個蜷縮在牆角的人。


    很快我就來到了她的身後,但是她一動不動的。


    於是我就對她說:“是你給我發短信的嗎?”


    還是沒有迴應我,於是我就悄悄的靠近她,然後用腳碰了碰她的身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身體突然就分裂了,她的人頭猛的就從她脖子上滾落了下來,如此的猝不及防,嚇得我都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這是一個假的人頭,是一隻排球上麵套了假發。很快我又發現這蜷縮著的身體也隻不過是一團團報紙塞在一件棉衣裏。


    原來是一個假人,而由於這一行為,我立刻就斷定這線報人越發的有問題了,要不然怎麽會幹這麽多神神叨叨的事來嚇唬我?


    於是我立刻掏出手機準備給對方發去消息:我快沒有耐心了,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到底要不要見麵。


    而當我剛編輯好這條短信,還沒來得及按出去發送的按鈕,我手機突然就響了。亞丸畝才。


    還是這個線報人發來的消息:你怎麽會這麽快沒有耐心了呢?見啊,我當然會見你的,因為我就在你的眼前啊。


    剛開始我還覺得對方又是在裝神弄鬼啥的,但突然我整個人就猛的毛骨悚然了起來。


    草,我還沒發去短信呢,她怎麽就給我迴了這條短信?


    理由隻有一個,看不見的她就站在我的身邊,偷看著我的一舉一動,看著我編輯卻沒發出去的短信……


    第69章先吻吻我


    一想到這個所謂的線報人,此時就在我的身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看,清晰的可以看到我手機上編輯的短信內容,而我卻看不到她,我整個人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是誰?如果我看不到她。她卻就在我身邊,難道她真的是鬼?


    她就是剛才我看到的那張遺照上的女人嗎?


    想到這,原本還沒那麽驚恐的我,整個人越發的驚悚了起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嚇人嚇死人,我這是要被自己活活嚇死的節奏。


    而有的時候真的是越想越害怕,而我這人的想象力又這麽豐富,所以很快我就聯想到這個女人為何要喊我過來,她說要跟我睡覺,而倘若她是陰魂,那不就是傳說中的陰交了?


    所謂陰交,顧名思義就是鬼魂和活人發生交合了,而很多鬼故事上也說女鬼跟男人發生性關係啥的。可以吸人陽氣,把人害得半死不活的,而自己則變得更強,可以停留在這個世上之類的。


    以前還沒有完全成為無神論者之前,我就覺得這種說法很扯,就算真的有女鬼跟男人幹那啥,肯定也是欲望驅使,而後來我變成堅定的無神論者了,對這種說法自然是越發的嗤之以鼻。


    但此時此景。我卻有點動搖,因為一時間我真的很難找到合理的解釋了,倘若不是有人站在我身邊,她怎麽可能看到我的短信內容?除非是跟我有心靈感應,而這顯然更不合乎情理。


    正想著呢,我後背突然就傳來一陣壓迫感。這是一種熟悉的感覺,出於身體本能的危機意識。就像是有人在偷窺我一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偷臉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王大錘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王大錘子並收藏偷臉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