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 琴酒和赤井秀一兩個人除了吃飯,基本上就待在酒店裏休息。東京這個地方, 琴酒和赤井秀一都熟, 兩個人又都不是愛逛街的人, 與其在外麵晃悠還不如留在酒店裏吃吃睡睡, 偶爾去酒店的健身房消磨時間。而且黑衣組織的風波還沒完全過去, 琴酒現在出門還有點危險對他本身和認出他的人都挺危險的。


    美中不足的是,兩個人的愛好都比較暴力,打槍、飆車、格鬥, 也就最後一樣能在酒店玩, 還玩不開。最後琴酒先受不了了,他的所有格鬥技巧都是用來殺人的, 抓活的一般也都是重傷, 但現在跟赤井秀一拆招還不能真傷著他,這就讓琴酒憋悶得不行了。


    好在一共也沒待幾天,二十八號晚上,兩個人穿好衣服出門, 吃完晚飯後就直奔怪盜基德的預告地點。


    到了現場, 赤井秀一嘴角一抽。


    現場熱火朝天,無數男男女女舉著燈牌,年齡橫跨少青中三代,有節奏地大聲喊著怪盜基德的名字。


    他知道怪盜基德有人氣,但沒想到竟然這麽有人氣。


    赤井秀一扶額,再看琴酒, 額頭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


    赤井秀一苦笑,趕緊給世良真純發短信問她在哪裏,再不趕快把琴酒帶到已經清過場的清淨的可圍觀地點,某人就要被吵得暴走了雖然更可能是琴酒一甩風衣,一走了之。


    赤井秀一的短信沒有收到迴複,不過,遠方很快就傳來了機車的轟鳴聲。


    遠方的道路上,兩輛摩托並駛而來,一輛是雅馬哈,一輛是哈雷,哈雷後座上還帶著一個人。


    隨後兩輛摩托默契地一個甩尾,瀟灑地停在赤井秀一麵前。騎摩托的兩個人摘下頭盔,世良真純和宮野誌保,再看被宮野誌保帶著的那個人,工藤新一。


    世良真純看到他們倆個很高興,雙眼亮晶晶的打招唿道“秀哥,黑澤哥”


    琴酒為自己改變的稱唿挑挑眉,對著世良真純點點頭。


    世良真純心花怒放地對著赤井秀一充滿調侃意味的擠擠眼,跑去找警方交涉。


    工藤新一看到赤井秀一也很高興,看琴酒就有些糾結了。


    更讓他感到尷尬的是,宮野誌保一看到赤井秀一,臉立刻就冷了下來,扭過頭瞪了工藤新一一眼,一點麵子都不給。


    工藤新一看看宮野誌保,看看赤井秀一,直接轉頭去找世良真純了


    赤井秀一看著明顯是被騙來的宮野誌保,歎了口氣,他有表現的這麽明顯嗎


    “你最近”


    “最近挺好的。”宮野誌保截住赤井秀一的話,淡淡地說,“我先走了,幫我轉告工藤。”


    宮野誌保說完就要戴上頭盔,跑過來的世良真純一把按住她的手,若無其事兼興高采烈地說“我們可以進去了。”


    宮野誌保無奈地看著她,抽出手,“我”要迴去了。


    “一起去吧,宮野”工藤新一穿著一件藍色的大衣,脖子上圍著一條格子圍巾,單手插兜,“你現在走了,我一會兒怎麽迴去啊”


    麵對工藤新一的時候,宮野誌保就沒有這麽好脾氣了,不客氣地說“你可以讓那位好心的小偷先生送你迴去啊”


    工藤新一臉上的笑容一僵,耳朵通紅,眼看就要惱羞成怒。


    宮野誌保輕飄飄地斜了工藤新一一眼,“你可以坐世良的車迴去”


    世良真純反應很快地說“可我今天不迴去啊我和小蘭一起住在園子這裏,明天上學還方便。”


    宮野誌保看著工藤新一,眼神冷冽,你們沒完了是吧


    工藤新一苦哈哈地看著宮野誌保,不是我的鍋啊


    兩個人對視了半分鍾後,宮野誌保無奈地妥協,“進去吧。”


    赤井秀一看著三個人的背影鬆了口氣,他不忍心拒絕世良真純的好意,但他真的不認為這樣他和宮野誌保的關係就能好起來,不變得更差就要感謝明美在天之靈了,之後找時間和真純談談吧。


    琴酒走在赤井秀一身側,慢悠悠地說“看來你和她的關係不好。”


    赤井秀一反唇相譏,“她都沒看你,你猜是不敢還是不願意”


    琴酒莫名其妙,“關我什麽事。”


    赤井秀一一愣,他看向琴酒,這個人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誌保了。他欲言又止。這時,世良真純站在門口對著兩個人招手。赤井秀一終究是閉上了嘴,隻說“我們進去吧。”


    “恩。”琴酒淡淡地應了一聲,在進門的一瞬間,似是不經意地轉頭朝一個方向看過去。


    一抹身影一閃而逝,快得要是換一個人看見絕對認為是自己眼花。琴酒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果然是衝著他來的嗎


    第一次感覺到窺探的目光是在橫濱,本以為可能是橫濱的異能勢力對他的監視,但是他來到東京後,這股讓人不快的目光竟然沒有消失。帶著赤井秀一一起宅在酒店裏也是因為這個,敵人目的不明的情況下,以靜製動。但對方沒有任何異動,似乎隻是為了監視他的行動,讓琴酒不免懷疑他們的目的。


    既然不是為了他本身,那麽就是為了他手上的東西吧。


    這些日子不動手也可能是因為赤井秀一一直跟他在一起,對方不想橫生枝節。至於為什麽不懷疑是衝著赤井秀一來的,因為赤井秀一完全沒察覺到有人在監視,以他的能力,沒察覺到隻能是因為對方監視的不是他了。


    還有剛剛那個監視者那麽快的動作是異能者


    “g”赤井秀一的確沒有被監視的感覺,但他感覺到了琴酒周身氣息的變化。


    琴酒迴過神,對著疑惑又擔憂的赤井秀一搖了搖頭,跟著他進屋。


    首先來找他們打招唿的就是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五個十歲的高中生站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著話,活潑得讓赤井秀一莫名覺得自己是不是老了。


    這個時候打完招唿的鈴木園子眼尖的看到了存在感稀疏的兩個帥哥,頓時驚為天人,“啊你們是那時候的兩個帥哥,是世良的哥哥”


    工藤新一剛被鈴木園子損了一輪,沒好氣地說“你什麽時候記性這麽好了”


    鈴木園子白了他一眼,理直氣壯地說“我對帥哥一向記性很好的”


    毛利蘭哭笑不得地把小夥伴拉迴來,“園子你這樣京極君要吃醋了。”她小小聲地說,“而且這兩位先生年紀都這麽大了”


    鈴木園子捧著臉,“你不懂啊,小蘭,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耳力很好的琴酒垂眸看著赤井秀一,要是他知道自己還不到三十就被人說年紀這麽大了會露出什麽樣的表情呢


    赤井秀一沒注意到琴酒在看他,而是看著亂糟糟的現場發愁,咋咋唿唿嗓門賊大的老爺子和警官再加上鬧哄哄的警察們,不知道琴酒能忍多久。


    但他萬萬沒想到,在琴酒忍無可忍之前,居然有人先來招惹他


    挨個捏臉的中森警官氣勢洶洶地衝過來,上手就要拽琴酒的臉,被琴酒避開了。


    中森警官你是感覺不到那股徹骨的寒意嗎連偽裝侵入的怪盜基德本人都被中森警官的大無畏精神所震驚了。


    再看琴酒,臉色冷得掉渣,一副忍耐到極限的表情,殺氣不要錢似的往外飆,讓人懷疑中森銀三馬上就要橫死當場。


    真不能怪琴酒,赤井秀一想,最起碼得有十年沒人敢這麽冒犯他了。


    赤井秀一本來是想要找個理由阻止的,結果不知道腦子搭錯了哪根神經,脫口而出,“我來吧”


    琴酒看中森警官的目光挪到了赤井秀一身上,定定地看了赤井秀一三秒鍾。


    赤井秀一猛地轉頭看向中森警官,將功補過,“能不能不捏臉,換個方法也能驗明正身啊”


    工藤新一趕緊打圓場,“對對對,別的辦法也行啊不一定要捏臉的”


    “可以倒是可以”中森警官疑惑地看著琴酒,“你有別的辦法能證明你不是怪盜基德嗎”


    琴酒突然笑了,“有。”他當著所有人的麵把脖子上圍著的圍巾摘了,露出鎖骨上成年人都懂的激烈痕跡,看著赤井秀一,幽幽地說,“他的牙印。”


    所以說,琴酒很少記仇,一般當場就報複迴來了。


    中森警官老臉通紅,用他追捕怪盜基德十餘年的經驗擔保那個小偷絕不會這麽不要臉,火燒屁股一樣離開了。


    工藤新一震驚地紅著耳朵也跑了,站到宮野誌保身邊,用眼神瘋狂暗示。他隻是麵對感情的時候容易手足無措,又不是真的情商低,這兩個人真的是一點兒都不避諱啊原來兩個男人談戀愛是這樣的啊


    宮野誌保也是一驚,心說,琴酒還有這麽溫和的時候


    世良真純說兩個人在一起了她還不信,琴酒怎麽可能愛上什麽人。但是不管是琴酒看赤井秀一的眼神,還是剛剛那樣略顯孩子氣的報複方式琴酒是真的栽了啊


    赤井秀一捂著額頭,哭笑不得。


    過了一會兒,他調整好心情,等著觀看怪盜基德的表演。


    至於抓捕怪盜基德,赤井秀一可不參與這些小孩子的遊戲,工藤新一要是真想抓人,他們倆去堵廁所門那次就抓住了。何況怪盜基德知情識趣,放過他就當是還人情了。


    正當屋子裏的人在緊張地倒數的時候,琴酒衣兜裏的手機微微一震,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又不動聲色地把手機塞迴兜裏。


    作者有話要說  中森警官我抓基德這麽多年什麽場麵沒見識過這場麵我真沒見識過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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