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升機接迴華府的赤井秀一就沒有托尼斯塔克那麽幸運了, 他剛把氣喘勻, 就迎來了神盾局和fbi的三堂會審。


    還好因為保密需要, fbi這邊派出的隻有他的老上司詹姆斯布萊克, 神盾局那邊是琴酒的上司負責神盾局和複仇者之間的相關事務的詹姆斯巴恩斯。


    琴酒也在。


    都能夠勉強算是熟人, 也許是因為這個,辦公室裏的氣氛還挺和諧,不說詹姆斯布萊克, 就是詹姆斯巴恩斯問的問題也中規中矩。也可能是因為赤井秀一自己就擅長審訊, 所以交代案件的時候脈絡清晰、細節充足基本沒有遺漏, 所以並不需要太多的提問來補充。


    詹姆斯巴恩斯聽說赤井秀一被綁架一直沒吃飯, 還讓人從食堂端了幾份工作餐來。


    詹姆斯布萊克客氣地想要拒絕一下,詹姆斯巴恩斯笑眯眯地表示琴酒他們也因為一直追查信息沒吃飯,正好一起吃。


    兩個詹姆斯對視了一眼, 最後詹姆斯布萊克代表自己的下屬接受了這份好意。


    赤井秀一看著麵前跟fbi食堂仿佛同一個人做出來的工作餐, 不經意地看了琴酒一眼。


    琴酒倒是非常不見外,對於在上司的辦公室裏, 當著上司的麵吃工作餐這種事接受十分良好。感覺到赤井秀一的目光後, 琴酒平靜地看了迴去, 用不耐煩的眼神清晰地表達了看我幹嘛,吃你的。


    赤井秀一不著痕跡地笑了笑, 低下頭, 快速地解決了餐盤裏的食物。


    填飽肚子, 再經曆了一場不算盤問的盤問, 詹姆斯布萊克帶著赤井秀一起身告辭。


    兩人走進電梯, 詹姆斯布萊克按下車庫的樓層,在電梯運行的時候,打量著赤井秀一帶著幾分疲憊的麵容,“秀一,你這兩天別來上班了,休息一下吧。”


    赤井秀一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詹姆斯。”


    兩人邁出電梯,進入地下車庫。


    “沒什麽。”詹姆斯布萊克從兜裏拿出車鑰匙按了一下,遠處一輛車的車燈閃了兩下,“秀一,我送你迴去吧。”


    “不用了。”赤井秀一把詹姆斯布萊克送到車上,“你明天還得上班吧,詹姆斯,不像我有帶薪休假。”


    詹姆斯布萊克坐在駕駛座上,無奈地搖了搖頭,叮囑道“那你自己小心。”


    “放心吧。”赤井秀一說,“我不會大意了。”


    詹姆斯布萊克離開後,赤井秀一在車庫裏轉了一會兒,找到了那輛熟悉的保時捷356a。


    琴酒從電梯出來的時候,遠遠就就看到赤井秀一正靠在自己的愛車上,雙腿交疊,雙手環胸,微微低著頭,似乎在閉目養神。


    他走過去,無聲無息地站到赤井秀一麵前。赤井秀一適時地睜開雙眼,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雙大長腿,他抬起頭,目光自下往上,路過敞開的黑風衣、緊身衣勾勒出的緊實的腰、寬闊厚實的胸膛,落到那張英俊的麵容上,神色慵懶地笑著問“g,介意帶我一程嗎”


    琴酒微微抬起眉梢,剛剛赤井秀一先行離開後,跟詹姆斯巴恩斯的對話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黑澤,你對這次的事怎麽看”


    琴酒看著麵色嚴肅、眉頭微皺地詢問他的看法的詹姆斯巴恩斯,麵無表情地想有什麽可看的,按他說敢挑釁的都應該弄死


    詹姆斯巴恩斯感覺到琴酒周身環繞著的帶著殺意的冰冷,無奈地歎了口氣,一錘定音地說“超級反派們還是交給超級英雄吧。”他話鋒一轉,從工作狀態脫離出來,關心地問“你最近在華府生活,適應的怎麽樣”


    “挺好的。”


    “那就好,最近沒什麽大事,應該能歇一歇,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周邊轉轉。”詹姆斯巴恩斯笑著說,“沒任務的時候,神盾局也是很有人情味的。”


    “謝謝,不必。”


    詹姆斯巴恩斯苦惱地看著冷冷淡淡的琴酒,暗暗唾棄自己的老朋友把孩子養成了這個樣子,“那你就先下班吧,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再來上班。”


    非偽裝專業的琴酒秉持著少說少錯的原則,應道“是。”


    詹姆斯巴恩斯無語地看著琴酒的背影,突然想起來,“對了,”他提高了一點聲音,用長輩的寬容語氣說,“隻要不透露機密,神盾局不會幹涉下屬們的戀情的。”


    琴酒


    琴酒迴頭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了。”隨後大步離開。


    去他媽戀情


    果然這個世界上傳的最快的就是八卦


    罪魁禍首這麽快就自動送上門來了,琴酒的嘴角勾起一個涼颼颼的笑容,“上車。”


    赤井秀一非常淡定地無視了琴酒要吃人的氣勢,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笑吟吟地看著坐到駕駛席上的琴酒。


    琴酒一腳油門,風馳電掣地把車開上馬路,一路漂移著迴了家。路上幸運地沒有遇上任何警察,除了他車上帶著的這個。


    “g,”赤井秀一得便宜賣乖地問,“幹嘛把我帶到你家”


    琴酒當做沒聽到,開車入庫,把車停好後自顧自地進了家門。


    赤井秀一看著琴酒敞在身後的門,無聲地笑了起來。


    赤井秀一跟隨著琴酒的腳步上到二樓,次臥的門關著,主臥的門是打開的。赤井秀一心情複雜地看著透過打開的門照亮走廊的光線,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畢竟是琴酒啊雖說,他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有默契,但是那是琴酒啊誰知道進去之後會是打一架,還是打♂一♂架呢


    要是前者的話,他現在精力不濟,沒準會被琴酒直接打得不得不在床上休養其實後者的結果可能也差不多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瞬,輕手輕腳地走到主臥門前。


    他之前在琴酒家裏借住過幾次,對屋子裏的布局還算熟悉,但還是第一次進琴酒的臥室。


    赤井秀一靠在主臥的門框上,主臥布置簡單整潔跟次臥相差無幾,連床的型號都一樣,是kg size的。


    赤井秀一沒來由的認為這間屋子一定不是琴酒自己設計裝修的,雖然很多地方都能看出很符合琴酒的喜好,但就是有哪兒別扭。


    好吧,讓他更別扭的是,琴酒現在不在這間屋子裏。赤井秀一聽著隱隱約約傳到耳邊的水聲,低頭看看自己一身塵土,進退兩難,他是不是應該在次臥洗完澡再過來


    要不,還是幹脆把傷養好再說吧。


    赤井秀一站直身體,準備轉身離開。與此同時,浴室的門打開了。霧騰騰的白色蒸汽在屋子裏飄散開來,赤井秀一下意識地關上門。


    然後跟聽到關門聲的琴酒大眼瞪小眼。


    琴酒穿著黑色的浴袍,一邊抬手用毛巾擦拭頭發,一邊側頭示意赤井秀一去洗澡。


    赤井秀一看著琴酒冒著火花的眼睛,順從地走進浴室。現在他要敢轉頭就走,真的會被琴酒打死。


    赤井秀一脫掉身上滿是灰塵的衣服,看了一眼右臂上的繃帶,打開淋浴衝洗。因為隻能用單手洗頭,頗費了一些工夫,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短發也是一件好事。


    關上淋浴後,赤井秀一拿了條毛巾擦幹身上的水,左右看了看發現琴酒果然沒給他準備浴袍,幹脆用毛巾圍了一下就出去了。


    從浴室出來,房間內的壁燈對普通人來說有些暗的光線,對於他們兩個已經足夠了。


    赤井秀一看著床頭櫃上的藥箱隨口道了聲謝,自然地坐到床邊。換藥的時候滴水的頭發會帶來困擾,但單手擦頭發就是有這種缺點。赤井秀一正在苦惱的時候,琴酒突然伸手把赤井秀一手中的毛巾拿走了。


    琴酒的手隔著毛巾落到赤井秀一腦袋上的時候,按理說應該感動的赤井秀一隻覺得毛骨悚然,頗有一種這是最後的晚餐之感。


    赤井秀一當場閉麥,臥室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雖然如此,屋子裏的兩個人都沒感到半分尷尬。


    赤井秀一繃緊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昏昏欲睡。


    琴酒幫赤井秀一擦完頭發,把毛巾扔到一邊,又開始給赤井秀一換藥。


    赤井秀一沉默地看著琴酒一圈圈地給他的胳膊纏好繃帶。隨後,琴酒把剩餘的東西收迴藥箱裏,把藥箱放迴了床頭櫃裏。


    兩人對視。赤井秀一看著琴酒墨綠色的眼眸,感到在野外被孤狼盯上的戰栗和興奮。


    他粲然一笑,眼神挑釁,語氣調笑,“老大,要不要試試看”


    琴酒二話沒說,直接咬住他的嘴唇,把赤井秀一重重地按到了床上。


    赤井秀一不甘示弱。


    兩個人毫不客氣地進行了一場唇槍舌戰,最後赤井秀一惜敗,願賭服輸地接受了自己今晚的命運,坦然地把自己交到了琴酒手上。


    在壁燈幽暗的光線下,床上的兩個人猶如兩頭相互撕咬的野獸。


    波濤洶湧的海麵上,不知何時從心底生出的狂風卷起層層巨浪,黑色的滔滔巨浪與天上的雷雨唿應,一波又一波得重重地拍打著岸邊的礁石,接連不斷,在礁石上留下濕漉漉的印記。


    赤井秀一在難得的空隙中喘了一口氣,隨後又被拉入宇宙浩瀚的星雲當中。


    濃烈的黑色天幕上,一顆又一顆星星閃爍著耀眼的光,又按照不規律的軌跡一顆顆熄滅,仿佛有一個人的手在上麵肆意塗抹。


    絢爛的星空上劃過了一場流星雨,美麗得讓人暈眩。


    墨綠色的眼底映出了赤井秀一失神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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