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狒狒,山洞,倪力兒子,被剝皮的倪力本尊。”我簡單告訴謝一鳴我從剪紙紙人那裏得到的訊息。


    “親愛的想怎麽做。”謝一鳴微皺了額心。


    “不知道,迴去問問師父他們吧。”我搖頭,隻因為我根本無法決斷下一步做些什麽。


    我想幫助倪力的孩子幫助倪力,但是如此一來,我就算是得罪了那妖物,而妖物的能耐頗大,我此刻身邊根本就沒有能叫板妖物的人。


    現在我們幾個中,也就薑閆本事大些,卻是從薑閆話語裏我知道,薑閆對於妖道也是知之甚少。


    等等,我還認識木桑這個捉妖師不是麽。


    想到木桑,我心中升騰起希望,麻溜從口袋裏摸出手機撥打木桑的電話。


    木桑那邊很快接通電話,問詢我找他何事。


    我一五一十告訴木桑我所遭遇的妖物事情,電話那端的木桑久久不語。


    良久,木桑說他再過三天就會迴返fz市,到時候他會與我聯係,去瞧瞧他是否有能力降服了那妖物。


    木桑的答案讓我心情再次跌入穀底,掛了電話,我拉著謝一鳴的手,疾步迴返香裱店。


    香裱店裏,薑閆正在撥打電話,問詢對方最近有沒有空。


    王大郎看到我們迴返,迎上來問我剛才有沒有關聯剪紙紙人。


    我點頭說我看到了所有,王大郎歎息搖頭,說他也剛把他關聯隱身紙人得到的訊息,全盤告訴了薑閆,說薑閆正在聯絡他認識的捉妖師。


    香裱店我們幾個的目光,集合到薑閆身上,我期待薑閆能找到一個可以輕鬆完爆妖物的捉妖師。


    薑閆告訴對方,有關妖物的情況,對方聽完後直接拒絕出手相助。


    不管薑閆如何請求,對方都是咬定了不會插手此事,說是太過兇險。


    “閆爺爺,你可以告訴對方,妖物手裏有古燈,這樣的話,會激發人的貪念,說不定會冒險一試。”看到掛了電話的薑閆愁容滿麵,我開口提醒。


    “不行,這個不能說,一提起古燈,等於就把你給置身到危險地步。”薑閆馬上否定我的提議。


    “怎麽會,降服妖物和我有什麽關係。”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薑閆所講的會把我置身到危險境地到底指的是什麽。


    “別個識貨那古燈的,自然也會知道古燈被點燃所需借助的條件,到時候你身為陰緣人的事情,就會難逃被有心人窺破。”薑閆無奈搖頭。


    “無妨的閆爺爺,我是陰緣人這事情,他們知道就知道了唄,我的肉也不是唐僧肉,沒誰會因為我是陰緣人就特意來尋我的麻煩。”聽到薑閆的話,我苦笑不已。


    “小冉,你是陰緣人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是個生死攸關的問題。”薑閆表情嚴肅。


    生死攸關?!薑閆的話音落地,我追問薑閆讓他給我講個明白,何為生死攸關。


    薑閆卻是不再給我詳解,說他隻是覺得物以稀為貴,我的體質會引起不少人覬覦,僅此而已。


    薑閆再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無有例外全部都是拒絕出手相助。


    薑閆無奈攤手,說他也就認識這麽幾個捉妖師,說沒想到這些個捉妖師都是些膽小怕死的孬種,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我告訴薑閆,我找到一個捉妖師,對方說三天後迴返fz市後會過來瞧瞧。


    薑閆點頭說好,讓我和謝一鳴出去逛逛散散心,不用陪著他和王大郎一直待在香裱店愁眉不展。


    妖物不除,去哪裏逛都是讓人無法釋懷,我和謝一鳴離開香裱店前往不遠處的公交車站牌,準備乘坐公交車迴返租住地方。


    公交車很快過來,我和謝一鳴開始上車,迎麵竟是遇到那妖物正從公交車上下來。


    第二百七十九章男顏禍水


    再次直麵妖物,我的身體瞬間僵硬,手腳發涼,即便是有謝一鳴在身邊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我還是能清晰感覺到我的手在微微顫抖。


    這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恐懼,這恐懼擊潰我所有自信。


    妖物看到我和謝一鳴之後挑了挑眉,臉上表情似笑非笑,朝著我和謝一鳴點點頭,與我和謝一鳴擦肩而過。


    謝一鳴牽著我的手上車,走到公交車最後麵的一排空位坐下。


    我的目光瞟向公交車窗外,看那妖物徑直進入最靠近公交車站牌的一家香裱店內挑選物件。


    公交車開始前行,妖物的身影從我視線中消失。


    謝一鳴沒有講話,一路上雙手緊握我的雙手,額心緊皺。


    剛下了公交車,湯思可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白伶兒將於後天結婚,同年級同學人手一份請柬,邀請大家都去參加她的婚禮。


    湯思可在電話裏咂舌不已。說白伶兒這屬於閃婚不知道是哪個倒黴催的終於收了白伶兒,說她替我和謝一鳴接了請柬。


    我皺眉聽到的這消息,問湯思可,請柬上難道沒有新郎的名字麽。


    湯思可迴答我說沒有,說也就是因為結婚請柬上沒有新郎的名字。她才覺得膈應,隻感這白伶兒給同年級同學皆派發請柬,其實真正的目的是我和謝一鳴。


    湯思可問我,周六那天我和謝一鳴要不要去參加白伶兒婚禮,不等我迴答,湯思可又說,我和謝一鳴還是不去的好。


    我對湯思可說不去,交代湯思可最好也別去。


    電話那端的湯思可說當然,說她本來就準備如果我和謝一鳴去,那她就跟著保護我們。既然我和謝一鳴不去,那麽她自然不會去。不止她不去,葉天啟和韓天秦也不讓去。


    再閑聊幾句,湯思可講她有事要忙。我也就掛了電話。


    “男顏禍水。”我把手機裝進口袋,瞟一眼我身邊的謝一鳴。


    “親愛的,這不是我的錯。”謝一鳴唇角帶起淺笑。


    “怎麽辦,我可是不想時刻有情敵出現,要不然我給你毀容吧。”我抱臂打量謝一鳴。


    “可以,不過親愛的下手輕點,我怕疼。”謝一鳴笑著攬上我的腰肢。


    “喂,嚴肅點,我說的是正事。”我挑高眉梢。


    “親愛的,我很嚴肅啊,我哪哪都是你的,你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把我毀容之後如果有人問起原因,你隻管說是我寵的,咱想任性就任性。”謝一鳴笑容加大。


    “成,咱這就迴家磨切菜刀去。”謝一鳴的迴答讓我忍俊不禁。


    我本來是看謝一鳴心情遠比我沉悶許多,想借故逗樂謝一鳴,誰知道反而是被謝一鳴逗樂。


    手牽手迴返租住房子,我和謝一鳴各自修煉。


    等晚上一起吃飯時候,想起香裱店的王大郎和薑閆這個時候不知道在幹嘛,我萌生起在fz市買套房子的念頭。


    我問詢謝一鳴的意見,謝一鳴點頭同意,說那樣的話,剛好可以幾個人住在一塊相互有個照應。


    既然已經有了這個念頭,吃過晚飯我就開始在網上尋找合適房子,謝一鳴在旁邊給我做參謀。


    現在fz市的房價普遍高,一套別墅對於我而言,我手頭上隸屬我的現錢暫時還無力承擔,不過我手裏變賣掉無頭鬼攤位上物件所得錢,足夠我一次性付清一套六室兩廳三衛的房款。


    我之所以選擇六室兩廳三衛房子,是把奶奶和九伯也算進來了。


    謝一鳴和我以及王大郎還有薑閆另加奶奶另加九伯,六室兩廳三衛房子,剛好是可以一人一個房間。


    我和謝一鳴選定幾處樓盤,準備明天上午上完課之後去看。巨反尤亡。


    謝一鳴這個時候起身迴返他的房間,出來時候遞給我一張銀行卡,說上麵有有幾百萬,是他這些年和師父一起接活時候他師父給他的提成,除卻他日常開支後積攢下來的。


    我沒有去接謝一鳴的銀行卡,隻說我手裏的現錢足夠支付房款。


    看謝一鳴固執不願收迴銀行卡,我告訴謝一鳴,我在他不在fz市的那段時間曾再走一趟人鬼市場,我手裏還有不少古董還不曾出手,我不差錢。


    “親愛的,這本就是我攢下的老婆本,現在老婆找到了,自然是要上繳的。”謝一鳴把銀行卡放在我的手裏。


    “湊夠一千萬再給我,少了嫌棄。”我把銀行卡在放迴謝一鳴手裏。


    謝一鳴的實際情況我現在也算是清楚,這些年,他老爸和他後媽除卻會替他付清學費,基本上就沒給過他生活費。


    “親愛的,買房子這事情本來就應該是男人大包大攬,現在卡上的錢不足以付清一套房款我已經覺得羞澀,如果親愛的再不收,我就哭昏在這裏。”謝一鳴低聲笑著。


    “你敢哭昏在這裏,我就敢拎著你的腿扔樓下去。”我拋給謝一鳴兩顆白眼,終是接過謝一鳴再次遞過來的銀行卡。


    我問謝一鳴,他還有沒有其他銀行卡,謝一鳴迴答,說除卻這一張銀行卡,他就隻餘前段時間和我一塊開的那交保險的銀行卡。


    再提保險事情,我和謝一鳴都有短暫沉默。


    翌日清晨,我和謝一鳴前往學校上課。


    班級裏的同學,因為白伶兒明日婚禮廣邀同年級同學參加,皆議論紛紛。


    湯思可告訴我,她已經把我們幾個的請柬都毀於一旦,我們幾個誰都不去參加白伶兒的婚禮。


    我點頭說好,瞟一眼王浩文方向。


    這個時候的王浩文,繃緊臉色垂眸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一個上午的時間,我的耳畔充斥的全部都是有關白伶兒婚事的議論聲,聽的我甚是無語。


    從同學們的議論聲中我知道,白伶兒作為白雲中的女兒,其婚事雖說倉促但據說會很奢華,白伶兒即將嫁的人,是楊元昭。


    上午上課結束,我和謝一鳴去往香裱店,我告訴王大郎和薑閆,我和謝一鳴準備買一套房子,到時候大家可以住在一起。


    王大郎和薑閆都沒有反對意見,王大郎問我,我現在手裏的錢夠不夠,不夠的話這兩天他再去主動接些活。


    薑閆在王大郎的問詢聲落地,拿給我一張銀行卡,說不用王大郎再主動去接活,他這卡裏的錢足夠。


    我沒有問詢薑閆卡裏有多少錢也沒和薑閆客氣,直接是接了他的卡轉手遞給謝一鳴。


    我是這一動作,薑閆和王大郎哈哈大笑,謝一鳴也搖頭笑了起來。


    下午我和謝一鳴去挑選房子,我選擇了一套已經裝修好的現房,辦好一係列手續付清房款,我和謝一鳴直接退了租住的房子搬了進去。


    現在購物方便,一通電話打下來,家具什麽的皆上門配貨。


    晚上時候,王大郎和薑閆也入住進來,如此,我們總算是有了一個自己的家。


    我的錢付了房款還有結餘,我把薑閆和謝一鳴的銀行卡分別還給他們。


    薑閆和謝一鳴都執拗不收,我告訴他們,我現在不差錢,一旦我差錢他們兩個哪個都跑不了,讓他們把銀行卡拿迴去,完全是想讓他們多攢一些錢以備我用。


    王大郎笑著幫腔,薑閆和謝一鳴才勉強收迴銀行卡,皆言會努力掙錢,多多攢錢以方便我隨時提現。


    幾個人相處其樂融融,我把陰珠裏的咕仔召喚出來,咕仔看到入住新房,邁著小短腿一個個房間都去打量一遍。


    薑閆對於咕仔的出現沒有訝異表情,王大郎則是瞠目結舌,嗔怪我居然還跟他這個師父藏私。


    閑聊時候,我告訴王大郎,白伶兒明日結婚,其結婚對象是白雲中的大徒弟楊元昭,並將我和白伶兒的糾葛告知王大郎。


    王大郎聽完後皺眉一會兒,取出兩個可隱身紙人,再讓我拿一個剪紙紙人出來。


    我瞬間明白王大郎想要做什麽,搖頭說不用,王大郎固執說必須要防患於未然。


    我拿出一個剪紙紙人遞給王大郎,王大郎把三個紙人黏連一起,再把紙人投擲空中,催動那紙人去窺探白伶兒事情。


    忙完這些,王大郎告訴我,這是他最後的兩個可隱身紙人,這用完就算是沒了。


    我無語王大郎竟是把最後兩個可隱身紙人給用去窺探白伶兒行蹤,說我明天開始就著手供奉剪紙紙人。


    晚上躺倒床上,我修煉結束,再次關聯我追蹤妖物的剪紙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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